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两个警察例行公事的掏出小本问我:“能跟我们说下今晚上枪击案的详细经过吗”

    我沉默片刻,指了指胳膊上的伤口低声道:“不好意思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枪响的时候,我已经受伤了,当时根本没时间看别的。”

    另外一个警察板着脸,很是严肃的训我:“配合警察,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这么不配合,我们很难用最快时间侦破案子的。”

    我不耐烦的怼了他一句:“同志,我说的很清楚,我没看到,明明没看到的东西你非逼着我给你编出来一组画面啊”

    “你这什么态度”那警察立马火了,指着我呵斥。

    我紧锁眉头反问他:“我他妈应该拿出啥态度给你原地磕俩那么大的饭店不可能没摄像头吧你自己不会调去,薅着我个受害者难为鸡毛!”

    这时候旁边准备麻药的医生,挺反感的插话:“要吵出去吵,伤者现在急需要缝合伤口,如果你们能负责的话,给我写份书面证明,我无所谓。”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气鼓鼓的摔门离去。

    “操,就这态度,换做是我也不带配合的。”医生挺社会的拍了拍肩膀,隔着口罩笑道:“麻药稍微有点疼哈,忍忍吧小兄弟。”

    “没事儿,你




190 不可思议的想法
    李俊峰吐了口唾沫,坐在我旁边“嗤嗤”苦笑两声。

    好半晌后,他才搓了搓脑皮看向我叹气:“朋友这玩意儿真是跟人民币一样一样的,有真也有假,不光分新旧,面值更重要,一听说你是跟孙马克掐起来的,刚刚还搂着我要拜把子的李葱白,二话没说扭头就上厕所,完事再也没回来。”

    我倒没多生气,反而微笑着问:“叶乐天呢”

    李俊峰舔了舔嘴上的干皮,挺上火的说:“他还算仁义,刚刚把我送到医院门口,让我告诉你,这事儿太敏感,他没法公开站出来,但是一定会私底下帮忙的。”

    我伸了个懒腰道:“行,目的达到了。”

    “啥目的”李俊峰迷惑的问我。

    我咧嘴笑了笑说:“你说孙马克认识叶乐天不”

    李俊峰点点脑袋道:“肯定认识呗,今晚上叶乐天还跟我说,他和孙马克关系其实也不错,找个合适机会帮咱们说和说和。”

    我捏了捏鼻头轻笑道:“我就是想借叶乐天的嘴告诉孙马克,咱这边伤的很严重,他摊上事儿了,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赶紧出面解决。”

    在救护车上,齐叔告诉过我,他害怕事情扩大,警察顺根查出来他俩之间的陈年旧账,作为受害者的齐叔都如此恐惧,我相信此刻孙马克一定比任何人更害怕,这事儿我们不能主动跟他提,说出来反而没了主动权,就得靠别人的嘴。

    同样我也相信叶乐天跟孙马克的关系指定比我们铁,就算俩人之前不认识,他也一定会借这次机会跟孙马克表表态,为啥明眼人都知道孙马克比我们势大,这种事儿三人成虎,一个人说孙马克不怕,两个说他也不怕,但好多人同时在说,我不信丫方寸不乱。

    李俊峰叹口气问我:“唉,你这手不会落下残疾吧”

    我拿右手使劲拍了他后脑勺嘟囔:“呸呸呸,摸木头,坏的不灵好的灵。”

    “..”李俊峰挺无奈的瞅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嘟囔:“你这破嘴跟特么开过光似的。”

    数落完李俊峰,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语言,按下叶乐天的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叶乐天声音沙哑的接起:“朗朗啊,今天的事情真的对不住,我夹在中间属实难受。”

    我爽朗的笑道:“咱哥们之间的感情不存在这些哈。”

    叶乐天语调非常诚恳的问:“你能理解最好不过,对了,你和齐叔咋样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左胳膊骨裂,就算好了,可能以后也会落下残疾,齐叔更惨,后半辈子都只能靠轮椅行走了,没啥,我想通了,这事儿我肯定得告,哪怕官司打到中南海也一告到底。”

    他惊呼出声:“这么严重”

    “可能比我说的还要严重,齐叔到现在都没推出手术室,先不说了哈,医生催我交费用。”我看想要的效果基本上已经达到,随便找了个借口挂掉电话。

    放下手机,李俊峰吞了口唾沫,一副看鬼似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好半天后才吐了口浊气道:“我挺庆幸咱俩都跑路了,如果你个王八犊子还在县城,我估计我现在可能又被你阴进看守所了。”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别瞎说昂,我使的都是阳谋。”

    足足等了能有两个多小时,齐叔才被推出急诊室,期间来了不少他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三四十岁的青中年,有的人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见过,有的很眼生,反正手术室门口的空地堵满了人。

    当齐叔被推出来那一刻,这帮人全都呼啦一下全簇拥过去,直接把我和李俊峰给挤到最角落里,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少人的眼角还闪烁泪花,瞅着反正挺让人感动。

    齐叔躺在担架车上,脸色苍白的小声开口:“都回去吧,好意心领了,我现在身子虚,别让我多说话,谢谢各位老兄弟了..”

    人群这才慢慢散去,最后只剩下老董和几个跟齐叔关系不错的中年跟他耳语几句。

    临走时候,老董拍了拍我肩膀红着眼睛嘱咐:“小朗啊,住院费什么的我都交过了,这几天好好照顾你叔,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他讨要一个公道。”

    我使劲点点脑袋应声:“好,我知道。”

    几分钟后,我俩帮着医生、护士把齐叔送进一间高干病房,帮齐叔挂上几瓶点滴后,医生又交代几句才关门离开。

    瞅着病床上躺着的齐叔,再瞄瞄他打着厚厚石膏的右腿,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咬牙轻问他:“叔,你感觉咋样”

    齐叔摘下来脸上的眼镜,挺乐观的说:“挺好的,一直想休息,一直也没时间,这下好了,最少可以躺仨月,你胳膊咋样”

    不想他担心,我随口敷衍:“皮外伤。”

    齐叔沉默几秒钟后看向我问:“你给温..”

    看了眼旁边的李俊峰,齐叔停顿一下,若有所指的问:“给他打电话没有”

    “打过了。”我点点脑袋,感觉疯子从边上说话确实挺别扭,我低声交代他几句后,让他先回静姐的店里。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齐叔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随手塞到了枕头底下,龇牙冷笑:“让个破秘书给我电话,看不起谁呢”

    “谁呀”我好奇的问。

    齐叔撇着冷笑:“马克他姐夫的秘书,没事儿先晒他几天,我得让他姐夫欠老温一份人情,老温不开口,这事儿不算完,让狗日的孙马克先挂着通缉犯罪名躲着吧。”

     



191 愿此去,繁花似锦
    再次回到病房里,那个女人已经没在了,只剩下齐叔一个人半倚半靠在床头边发呆,看我推门进来,齐叔揉搓两下眼角,硬挤出一抹笑容:“我媳妇,一个没领证的傻女人。”

    我叹了口气问他:“喝点水吗”

    “不想喝。”齐叔咳嗽两声,冲着自己打满石膏的右腿出声:“以后怕是要多条腿了,刚才医生告诉我,膝盖七处骨质碎裂,回头有空,你帮我去挑副好点的拐杖吧。”

    我倒抽一口凉气问他:“没法治好了么”

    “够呛。”齐叔抹了一把脸,把眼镜框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习惯性的眯着眼睛看向我道:“老李先前提过往三个看守所送食用油的买卖,你该干的干,需要资金什么的,我会跟他清算。”

    “叔..”我迟疑几秒钟后,看向他问:“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我是指老温那边。”

    齐叔想了半晌后,表情失落的轻喃:“看他怎么安排吧,需要我的时候,我肯定还得第一个站出来,端人饭碗,替人消灾,这是规矩。”

    我耷拉着眼皮,尽可能让自己表情看的比较自然的说:“今天我有朋友在县城碰上夏东柳的媳妇了,说是她改嫁了。”

    “啊”齐叔稍稍一愣,随即长舒一口气:“女人易忘情,男人常怀念,见多了也就没啥可稀奇了。”

    “也对。”我咧嘴笑了笑,直接坐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打了个哈欠道:“这两天我就从这儿蹭你的高干病房了,回家我媳妇指定得问我咋受的伤。”

    齐叔哈哈一笑:“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惧内的情种。”

    “情种算不上,偶尔也浪荡。”我费力的抬起自己受伤的左胳膊,伸了个懒腰躺下问他:“叔,你跟老温多久了”

    齐叔低头想了几秒钟后回答:“过完今年,差不多十五个年头,比你稍大点的时候我认识的他,那会儿他还只是物资局的一个小科长,我刚刚警校毕业,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抓了抓侧脸轻声又问:“后悔过吗”

    这次齐叔沉默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钟,才眼神复杂的扬起头苦笑:“谈不上后悔,就是感觉挺矛盾的,我想要衣着光鲜的活着,就必须得接受灰色暗淡的生活,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说:“像一只头戴皇冠的老鼠,渴望走在阳光下,又怕人抢走自己的王冠,是吗”

    “呵呵,差不多吧。”齐叔深呼吸两下好笑的问我:“你今晚上的感慨好像有点多。”

    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诗人,谁知道笔杆子太重,最后换成了片刀。”

    正说话的功夫,房间门开了,一个不算太魁梧但是很有气场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头戴藏青色的渔夫帽,脸上捂着个大大的口罩,我正迷惑是谁的时候,齐叔直接坐直了身板:“温..哥,你咋来了,王朗快去把门反锁上。”

    “嗯。”我会意的锁死房间门。

    紧着那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我这才看清楚竟是温平。

    温平坐在床沿扫视一眼齐叔受伤的腿,表情愠怒的问:“怎么搞的能确定是孙马克干的不”

    齐叔咬着嘴皮点头:“开枪那小子长得特别像谢谦的司机,不过当时灯光太暗,加上人也多,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温平揪了揪自己的鼻梁,一脸倦容的出声:“这事我肯定会给你要份公道的,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齐叔摇摇头说:“温哥,公不公道都无所谓,只要谢谦肯像你低头,这事儿就可以处理,他如果叫板,那就让孙马克这辈子扛着通缉犯的罪名四处躲藏吧,今晚上的事儿,老董和几个警察都亲眼所见,饭店门口的摄像头也肯定拍的清清楚楚。”

    温平的表情为之一动,红着眼睛喃喃:“你呀,总是这样,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我着想,南郊那边工地拿下来了,需要怎么干,你回头交代王朗做,别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齐叔的眼圈同样红了,搓了搓自己脸蛋,硬撑着没让自己掉眼泪:“以后..我就算想替你考虑也没机会了。”

    看着他俩,我之前心中的那团疑惑不知不觉变淡很多。

    情义这玩意儿,在当今这个肉欲横飞的现实社会,越来越贬值,越来越像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在我们这代人身上更是很难看到什么所谓的“忠肝义胆”、“义字当先”,但是面前的这俩人的感情却令我咋舌。

    温平身为一市大拿,地位不可谓不贵,却能为个马仔掉眼泪,齐叔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人,凡事都会替温平考虑揣摩。

    温平再次叹了口老气问:“唉,以后有什么打算”

    齐叔低头沉思半晌后,用商量的口吻说:“想出去走走,这些年荷花跟着我偷偷摸摸,连市区都没出过,等我这边稳定了,先带她上趟京城,再去上海、广州这些大城市转转,等差不多都看完以后,我再回来,给你继续鞍前马后。”

    “挺好的。”温平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太大变幻,从兜里掏出两张身份证递给齐叔道:“有这个想法就趁早,省的到时候我又舍不得了,再改变主意,身份证上的资料是真的,我特意找负责户籍的朋友重新做的。”

    齐叔嘴唇颤抖看向他低喃:“温哥..”

    温平笑了笑把身份证塞到齐叔的掌心,“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有一天主动跟我提退休,我就放你走,我记得你爱抽点八的中南海,喜欢喝小瓶装的烧刀子是吧。



192 猝不及防
    回到偌大的高干病房,我躺在齐叔的病床上,模仿他刚才的样子,仰着脑袋望向天花板怔怔发呆。

    猛不丁我想起来齐叔刚刚送我的子弹头项链,拿在手里把玩了半晌,最后戴在脖子上,不管咋说,这是老头送我的唯一一件礼物,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了,只当是留个念想吧。

    虽然跟齐叔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不可否认他教给他的东西这辈子都绝对受益匪浅,我这大半个月的成长超过了往前两三年,不管是经历还是见识,这些玩意儿都是拿钱也买不来的。

    胡乱琢磨着,我眼皮越来越沉,不知觉就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被手机急促的铃声给吵醒,是刘洋打过来的,我迷惑的接了起来:“啥事啊社会洋”

    刘洋压低声音道:“我刚刚看到马超了,就是被你踢瞎眼那个。”

    “啥”我“滋溜”一下坐了起来,急促的问:“在哪见到的”

    刘洋压低声音道:“在一间小旅馆,我送小姐过来,他刚好和一个小子往里走,我俩走了照面,他没认出来我,我这会儿还在旅馆门口呢。”

    我语速飞快的说:“来,你把地址发给我。”

    刘洋轻声道:“朗哥,我意思是咱报警抓丫呗,他住的那间房里还有三四个人,看面相长得都不善。”

    我想了一下说:“我先过去跟你碰头,到地方咱再研究,你躲好哈,那小子就是个精神病,真敢捅人,另外这事儿不要告诉疯子。”

    “好。”刘洋应承一声。

    倒不是想瞒着疯子,主要他和马超以前都是跟侯瘸子混饭吃的,我怕两人见面尴尬,帮我吧,显得李俊峰好像特别忘恩负义,不帮我,面子上又过不去,与其让他左右为难,倒不如我悄悄把事儿办了。

    放下手机,我琢磨好一会儿后,迅速离开医院,打了辆出租车径直返回我们租房子的地方。

    马超这家伙太生了,一心想要整死我,有机会我是真想把他给废掉,不然就感觉脑袋上方好像随时都悬着一把要命的斧头似的,关键吕兵现在也没在,苏伟康他们几个全都伤了,单对单的磕,我真怕自己不是对手,所以我把主意打到了黑哥身上。

    回到租房子的地方,我下意识的先看了眼我们家,窗口的灯已经灭了,看来王影她们都睡了,我这才慢悠悠走到车棚跟前,冲着角落轻喊:“黑哥,你在不”
1...3637383940...13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