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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妃惜笔

    他们对女人不感兴趣。

    龟公引着苏浅浅等人上了二楼,苏浅浅微低着头跟着进了屋,里头的装潢优雅清淡,倒不像平日里人们口中说得那样不堪奢靡,软榻十分绵软,苏浅浅坐上去觉得舒服极了,柔声道:“慢着老板,再叫几个长得好看的小倌来。”

    龟公愣住。

    秀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香兰抖着手问道:“您......您认真的”

    苏浅浅偏头看了眼紧闭的窗户,走去推开了窗,露出了对面二楼的雅间里面狼藉乱倒的软凳桌子。红拂楼,作为帝都第一大声色犬马的青楼,居然这么狼狈的歇业了。

    她笑了笑,看向龟公,挥挥手道:“记得,得长得好看,须得比摄政王殿下还要好看。”

    龟公脸色变幻无穷,那摄政王是什么人,天下第一美男啊,南风馆哪有这样的人物,就算有,也不敢搭梯子和摄政王媲美啊。

    这夫人的来头看着不小,难道真是摄政王养在外头的外室

    “唉!”

    良久之后,龟公重重地应了声,拱着手退出去了。

    秀秀俯在苏浅浅腿边,小声劝道:“王妃,您......您这样不怕王爷知道啊”要是让摄政王知道她们带着王妃来找小倌,腿打不折她们的!

    苏浅浅轻哼了声,伸手揉着酸疼的小腿,也不解释。

    今天累死她了,东奔西跑的,这腿算是废了,等晚上睡一觉,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秀秀见状忙给她按腿,边按边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实在不是好地方,这几日成南没跟着,万一再出什么事情......”

    上回在慈恩寺里发生的事还是叫她心有余悸。

    苏浅浅冷着脸,羽扇般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块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秀秀拿不准她的意思,回身仰头看向香兰,希望香兰能有法子劝劝王妃。香兰在苏浅浅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摊手表示无奈,谁的烂摊子谁来收,她们这些虾兵蟹将哪儿经得住几回闹腾。

    有小厮敲门,而后推开木质的门扉,端着一盘子瓜果酒食进来。

    “公子......”

    那人娇媚酥骨的嗓音戛然而止,一双清冽含情的眸子环视了屋里的几个姑娘,面色绯红,舌头开始打结。

    “怎么......怎么是几个姑娘”

    苏浅浅半眯着眼睛看向面前这个声音酥麻透骨的男人,皮相不咋样,声音却犹如天籁之音,笑了笑问道:“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吧。”

    “王......夫人!这不行!”秀秀刚开口喊了出一个字,立马改口,小脸揪成一团,生怕苏浅浅是来真的。

    要是被摄政王知道了,扒了她和香兰的皮都是轻的。




第268章 实在气人
    先前唱曲的小倌闻声听了下来,一双媚眼如丝的眸子扫向门外的几个影子,又看向强装镇定的苏浅浅,“你是王妃”

    夜国皇室血脉甚少,仅有几个王爷,而娶的王妃如此年轻的,只有摄政王一个......那外头的人是摄政王!

    不待苏浅浅回答,小倌捂住心口隐隐作痛,气得几欲喷血,“你......”

    谁不知道摄政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眼前这人竟是他的王妃那护妻的摄政王还不把他大卸八块后丢去喂狗

    成南压抑着情绪的声音从外头如同夺命罗刹一般传进来,“秀秀,你开门呐!”

    秀秀眼泪豆豆直掉,拉住苏浅浅的身子声音哑沉道:“王妃别去......要是王爷进来的话......”要是摄政王进来的话,这屋里的人除了苏浅浅怕是都不用活了。

    这时,成南又道:“你们再不开,我和成北可就要撞门了。”

    苏浅浅抚了下生疼的太阳穴。

    这门吧,开了......夜夙肯定会找她兴师问罪,若不开......到时候大家都得死。

    苏浅浅挪了挪身子,放下茶盏,又瞧了瞧自己狼狈的衣裳,终是任命地走到门前拔开了门栓,拉开了门扇,十几只凶神恶煞的眼睛便带着怒意看了进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身白袍温雅的苏见信,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拽住苏浅浅的手,满脸冰寒,怒斥道:“苏浅浅,你越发荒唐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的”

    苏浅浅咬了咬牙,看到了他身后一副娇弱相貌的锦瑟,笑骂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也一样来了你的锦瑟也来了啊!凭什么我不能来,你们个个瞒着我全都来了!!”

    苏浅浅情绪高涨,伸出另只手指着门外的每一个人。

    苏见信,夜夙,成南成北,锦瑟,还有两个只有萍水相逢的人,一男一女,江湖第一杀手江疏和第一采花贼扶风流。

    感受到苏浅浅愤愤的目光,扶风流摸了摸鼻子尬笑道:“耶,好友,我们许久未见了,你可还过得好”

    苏浅浅瞥了她一眼,眼中裹挟着暴风雪,连带着把夜夙欺骗她的账一块算到了扶风流头上。

    扶风流又摸了摸鼻子,这情形委实尴尬。刚才他们几人在房中喝得正欢,手下的人突然咚咚地跑来说有人行迹可疑,那成南一听猛地一拍后脑勺说,那不就他家的王妃嘛。然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摄政王突然就站起来了,说要去看看。

    这不,来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了男倌的歌声,这会子摄政王心里得气成什么样儿了,指不定今晚上都不一定睡得着。

    苏浅浅胸腔起伏不定,怒视苏见信:“松手!”

    她这哥哥,从前觉得脾气好,相貌靓,今日一见却是个双标的货色,实在气人。

    苏见信闻言眉头皱得死紧,甩开了苏浅浅的手。苏浅浅身子轻,被他那么力气极大地一甩便向前直直摔去,夜夙身子未动,伸手揽住苏浅浅的身子,沉声道:“回府!”

    “不回!”苏浅浅挣开他的手,离他退了好几步,见他眼神冷若冰霜,干脆躲到了扶风流身后寻求庇护。

    “诶诶诶,王妃您这是做什么......”扶风流眼角刚刚才漫上的幸灾乐祸尽数消弭,一边躲避着苏浅浅,一边冲夜夙道:“王爷,快管好你的女人,她要再这样我就将她拐回江北城了喔。”

    夜夙剑眉微蹙,眸子里的如同碎块的黑曜石般闪着细碎的亮光,薄唇紧抿,“浅浅.......”

    苏浅浅钻在扶风流身后,半点眼神都懒得再给夜夙。

    那厮永远都



第269章 别瞒着我
    如果起先她知道,她不会这么生气。

    偏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她还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夜夙,我承认你聪明绝顶,但是你算漏了人心,或许你算透了旁人的心,我的心你永远无法算透的。它为我而活,你若还有下回,我就离开这里,回到我的世界去,叫你一生一世都找不到!”

    苏浅浅喘着粗气,气得狠了,话又重了,刚刚脑子里过了三遍的刚柔并济全都抛天边去了。

    这都叫什么事!

    别人家的夫君天天哄着小娇妻,夜九如是,唐彦初如是,就算她哥哥那混不吝的亦如是,怎的到了她这儿,她还得处处堤防小心地哄着面前这位霸道王爷

    夜夙瞳孔蓦地一缩,眸底涌动着些许寒意,伸手捏住苏浅浅愈加瘦削的下颚,冷声道:“你刚才说什么离开离开这里去哪儿”

    苏浅浅旋即反应过来,差点咬了自己的大舌头。

    这种话她怎么能说,夜夙是最听不得这种话的。

    “我......”苏浅浅抓了他的衣袖,眼中强行再干巴巴挤出些泪花来。

    夜夙瞧也不瞧她一眼,不怒反笑,额间隐约跳着有力的青筋,“你倒是越来越胆子大了,还要威胁我,谁教你这样的以为这样我就舍不得了”

    苏浅浅的下颚被男人用力钳着,这几日滴米未进本就瘦了许多,他冰冷的手指头仿佛捏着她的腮骨似的,十分的疼,苏浅浅皱着眉没说话,疼着疼着眼角的眼泪就真实了,大颗大颗的落在夜夙的指缝儿里,还带着滚滚的烫意。

    苏浅浅道:“我晓得,王爷就是舍不得。”

    那烫意惊得夜夙连忙收回了手,才看见苏浅浅的下颚被她捏出了一道红痕,同白腻细滑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惹眼。

    “浅浅。”

    他终是服了软,搂着苏浅浅坐下,略凉的指尖抚上腮边那两条刺目的红痕,片刻后才哑着声音道:“果然,你就是吃准了我舍不得。”

    苏浅浅背对着夜夙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回到王府,成南先下车朝着秀秀挤眉弄眼,幸灾乐祸道:“你和香兰的胆子越发大了,南风馆也敢带王妃去,你们是怕王爷找不着法子治你们是吧还是觉得有王妃护着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成北不动声色地睇了成南一眼,咳了声。

    成南数落完秀秀才回身让开了位置,车里的人掀了帘子,夜夙黑如锅底的俊脸露了出来,成南心里咯噔一下,板正脸色再后退了几步。

    夜夙下了车,转身去扶苏浅浅,苏浅浅勾着头,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唯唯诺诺地撑着夜夙的手下了车。

    成南又开始得志起来,朝秀秀疯狂甩眼色,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王妃,她自身都难保了,如何还能保你们。

    秀秀和香兰面色如灰,心想到底一顿鞭子是跑不了的了。

    苏浅浅跟在夜夙身后回了院子,时不时回头瞥了眼秀秀和香兰的脸,那俩没心没肺地皆是投来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苏浅浅几欲赴死,前头的夜夙忽然转过身来,嫌她走得慢,索性拉了手一起走。

    春末的风还是有些凉,沿路的树干上落下几片叶子打在苏浅浅的脸上,又凉又疼,眼里又蓄了口水池子。

    夜夙回头笑话她:“从前天不怕地怕,今日倒是哭哭啼啼,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



第270章 王妃最近瘦了
    方鸿运自上次在慈恩寺栽了回,折了女儿,停职在家,过了大半月竟才想起来状告夜夙。

    前夜里下了雨,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青草气息,又湿又闷,苏浅浅躺在窗边的小榻上,听着秀秀从别处听来的八卦消息,先是愣了一瞬,而后吃吃笑了笑,“也不知道他背后是什么人,居然能把女儿的死拿来作筏子,也亏得方嘉嘉生前是极爱戴这个父亲的。”

    秀秀捧着条短绒毯子,替苏浅浅盖好了腿,也跟着笑道:“可不是,难为他今日大清早的跑到御前告御状,结果皇上还没搭理他,就又听说他家后院着起火来了,忙不迭向皇上告了辞,回家救火去了。”

    苏浅浅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他儿子的妾室和外室两人烧的那把火。”

    秀秀关了窗,回过身来小脸上有些怒气,“太医说了,王妃您身子寒凉受不得吹风,这才几次就忘去天边了。”

    苏浅浅面色赧然,她确实没把这当回事。

    体虚多寒这是女人的通病,哪有那么容易调理的。

    秀秀又从桌上端了杯温热的白开水,苏浅浅笑眯眯地接过,捧在手心里十分舒坦,“咱继续说方麟的事儿。”

    方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苏浅浅是知道的,甚至他和薛家四姑娘的婚事她也算是出了份里的,只是乍然听到薛慧和方麟的外室争风吃醋烧了太尉府,这事就让人有些费解了。

    “薛四姑娘是个聪明人,可惜就是有些意气用事,今早有个外室挺着大肚子上门耀武扬威,方麟的正室还没发话,薛四姑娘就冲去正厅里连人带房给烧了。”

    苏浅浅听着觉得不大对劲,那薛慧她见过几次,不像什么胸大无脑的女人啊,“秀秀你该不会是听岔了吧,方麟的妾室可不止薛慧一个。”

    “没听岔没听岔,就是应国公府的庶女排行第四,薛四姑娘。”秀秀一说起这些小道消息就眉飞色舞,还摆手势解说,“若是寻常妾室闯了祸伤了人,方太尉才不会急匆匆回家善后呢。”

    苏浅浅点点头,大抵是猜出来了。

    正因为薛慧是应国公府出去的女儿,甭管嫡庶,终归代表的是薛家的颜面,方鸿运再糊涂,也要回家把这事掩过去,不然还没等到他重新任职上书状告夜夙,自家后院的污糟事就要让他吃一笔不小的官司了。

    外头的风吹得窗户咣啷地响,苏浅浅抿了口手里的温水,心里烦躁。秀秀劝道:“王妃,奴婢扶您去床上躺着吧,待会儿王爷下朝回来了见您坐在风口处,我们又该讨罚了。”

    苏浅浅点头,扶着秀秀的手走到床边坐下,“他哪敢罚你们,我这身子都是拜他所赐,要不是他,我犯得着昏迷好几天,这又要在床上再躺着么。”

    这几天她实在心烦,四肢乏力,特别的小腿疼得厉害。夜夙倒是滚回去上朝了,又恢复成以往的早出晚归,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哦,貌合神离。

    现在两人除了晚上搁一张床板上睡,其余时间连根人毛都看不到。

    秀秀安置好苏浅浅,搬了软凳过来坐下继续笑道:“王妃您可是不知道,那方太尉回家时又急又气,到了家中关起门来怎么处置那个受伤的外室倒是不知了。现在街坊茶楼都在议论这事,方家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苏浅浅沾了床就昏昏欲睡,对秀秀满肚子的八卦就没什么兴趣了,只道:“方家哪会不丢人,那次数我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方家交出来那样一对儿女,自



第271章 嘴巴多事
    等苏浅浅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就是夜夙冰寒冷峻的侧脸,黑眸里的幽深像两口寒潭一样,黄昏的红橘余光从窗格里撒进来,映着他玄黑色袍袖上的四爪螭龙如流水的暗纹,添了几分烟火气息。

    “醒了”

    夜夙坐在床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端着一只白玉碗,碗里透出半碗高的乌色。苏浅浅半梦半醒之间从床上坐起来,紧盯着他手里的药碗有些发怵,“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药。

    夜夙执起汤匙凑近吹了吹,感觉不到热气时才端近来,拧着眉看着苏浅浅,语气有些沉怒,“过来喝了,乖。”

    苏浅浅捏着鼻尖往床里缩,她是最讨厌喝药的了,“我没病,好得很,不用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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