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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妃惜笔
苏浅浅疑惑道:“咱们现在去?”
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西边还有小片光亮没有沉下去,既然是灯会,那就应该等天完全黑了再去吧,那样浓黑天空下的万盏花灯看着才喜庆亮堂。
夜夙笑道:“一看你就是没看过灯会的,王府里护城河尚有一段距离,现在去刚刚好,若是再晚些,人就多了,到时看戏都抢不着个好位置了。”
苏浅浅撇了撇嘴,道:“是,我是没看过。”
“瞧瞧,瞧瞧,你又生气了。”夜夙指着苏浅浅对庄伯几人道:“瞧瞧,你们王妃又生气了。”
“夜夙你找死啊!”
苏浅浅面色染上一层霞红,袖下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夜夙腰间的肉,有些硬,愣是使了好大力气才拧得他微微动了动。
夜夙揽着她促狭笑道:“怎么跟没吃饭似的。”
苏浅浅猛翻白眼,推开他自顾往前走,天色昏暗,险些在阶下踩到一颗拳头大的石头,夜夙好气又好笑,“你同我置什么气?你这般走了,等会儿我还不是要将你寻回来。”





摄宠王妃 第272章 买花灯
深浓的夜色席卷了整个帝都,片刻间街道上升起冉冉的火光,各色花灯绚丽多彩,嘈杂的人群里传出来猜灯谜的响声。
苏浅浅下了马车,瞥见街边小贩的架子上挂着的花样灯笼,灯笼下还垂着一条丝绢。香兰见状笑道:“王妃,拿上头写的灯谜,今日灯会上的灯笼拿钱买不到的,须得猜对了灯谜才行。”
“还有这规矩?”
夜里的风有些亮,马车正停在街尾的巷子里,同前挡灯火通明的街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头热闹非凡,这头寂寥无人。
夜夙玄黑色的长袍在花灯烛光中流淌着瑰丽的淡黄光泽,眉眼温柔,对着苏浅浅轻轻一笑,“就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去年你还是女儿家,去宁王妃的别苑中玩闹了,这灯会你错过了真是可惜。”
苏浅浅听着夜夙的埋怨,看了看街道上来往不断的行人,大多都是成年夫妻,其余的俊男靓女倒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出身。苏浅浅想起来,去年的这个时候桃花坞里办了一场百花盛会,帝都中但凡上了台面的官吏之女都去参加了,希望能拔得头筹,加个好人家。
苏浅浅到底有些唏嘘。
她如今嫁人了,蒋舒芳也即为人母,柳青絮也自缢在冷宫,当初在桃花坞里遇到的熟面孔,都是物是人非。
“夜夙,以后每年的三月三灯会我都陪你过好不好?”苏浅浅倏然一笑,双眼弯得像月牙儿似的,嘴边的笑弧也是甜甜的。
“难为刚才给你喝了一碗糖水,现下说出来的话竟如此香甜。”
夜夙牵着苏浅浅往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香兰瞄了眼一脸木讷的成北,问道:“成南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人家逢年过节凑个对儿,干嘛要找他一个单身来戳心窝肺管子。
“呆子,我好好问你话呢,你这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成北目光紧缩在人流中穿行的两人,不耐地回了她一句:“你以为你是王妃呢,除了王妃凶我我可以不计较之外,比如你,我抽不死你。”
香兰:“……”
“得了,算我自讨没趣行了吧。”
香兰吃了瘪,转身去跟着去了人群里。
成北站在巷口有些发懵,冷硬如石的脸上仿佛裂了条石缝儿。王爷王妃定然是不需要他这么大的一个灯笼的,可既然已经把春兰气走了,这漫漫长夜谁陪他过?
成北突然觉得天大地大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成南那臭小子,从前的三月三他可都陪着自己过的啊。
苏浅浅走到一个架子前,上面挂了许多手工做的花灯,个个妍丽多彩,活灵活现的。她挑了一个凤仙花样式的花灯,伸手挑起下方挂着的丝绢。
上头写:“清清亮亮,一混即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浅浅前世最爱过的就是中秋,关于月亮的灯谜她几乎都把题型倒背如流了,无非就是象形意义和诗词取意。
小老头走来,佝偻着腰背看了苏浅浅一眼,两人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苏浅浅忘了手里还捧着花灯,街上人群拥挤,有人从她背后挤过去喊着“让开让开。”
小老头用衣袖遮脸,狠狠瞪了下苏浅浅,“怎么是你?”
苏浅浅笑道:“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呢,堂堂南风馆龟公,这是在……赚外快?南风馆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南风馆虽比不得红拂楼那般有达官贵人一掷千金,纸醉金迷,可好歹背后靠着的也是淳于侯府,来往恩客络绎不绝,不至于穷成这样的。
那老头眸子老辣,勾着背捂住嘴咳了咳,“你买不买灯,不买赶紧走。”
他看见了苏浅浅身后的夜夙,只觉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会遇上这两个活祖宗,那日听说自个儿馆里冒出了个摄政王他是差点没把胆吓破。没成想,摆个花灯摊子也能再遇上这两人。
苏浅浅拿着花灯左右看看,实在喜欢得紧,小老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猜不出灯谜,“怎么,堂堂王妃猜不出这区区灯谜?你们可别想着抢夺,我这是小本生意,今夜人多,我吼两嗓子你们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苏浅浅:“......”
夜夙在半明半昧的灯光里侧脸清冷,身子顿了顿,苏浅浅拉住他摇了摇头,她来了兴致,她得逗逗这个龟公。
“我猜猜得出,可我今日没带钱......”苏浅浅眸光一转,宛若镜湖春日潋滟的湖水一般,看得老头心里有些发毛,“如果我要是猜对了,这灯你送我,先前我也算照顾过你生意,这买卖你不亏。”
老头道:“好好,你猜对了就送你,我分文不取,赶紧走赶紧走。”
苏浅浅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眼夜夙,嘴一瘪:“夫君,这谜我猜不出来,你帮我猜猜?”
夜夙哪能不知道这个小机灵鬼想做什么,只是还是陪着演这出戏,伸手揉揉她的发顶,笑道:“为夫也不晓得,你再好好想想吧。”
苏浅浅站在原地搅手指,一副冥思苦想伤脑筋的模样,老头右眼皮直跳,还不等她开口边道:“别猜了,我送给你了,快走快走,别挡着我做生意了。”
原先他这里还算是有不少客人的,现下被这两人把位置一挡,别人想来但看看他们这身行头就望而却步了。
“真的,王爷您快把王妃带回去吧,我这小买卖......”老头有些欲哭无泪。
苏浅浅拿着花灯,眼睛转了转,撕下那张细长的丝绢,上头的墨迹在昏黄色的烛光下有些暗淡模糊,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却先一步接过了那丝绢,身形颀长柔弱,借着昏暗的烛光置在掌中辨认了一番。
老头脸色一变,又青又红,揉了揉眼睛无泪欲哭。
那人五官清淡,淡得好似一幅水墨画一般,仿佛轻轻一拭就会消失。
这人正是上回在南风馆给苏浅浅唱过小曲儿的小倌,
苏浅浅把花灯丢回摊位上也不要了,连忙躲到夜夙身后去。
这下要完。
夜夙那个醋坛子还不飞起来?!




摄宠王妃 第273章 哪来的妖风
苏浅浅扯了夜夙的衣袖,低眉装可怜,夜夙冷哼一声,只露出一个浮着薄冰的侧脸,寸寸冰寒,不过不是对着苏浅浅的,而是对着那个名叫柳安的小倌。
“龟公,这谜底是是‘月亮’,是否?”
柳安嗓音酥软如故,又媚又柔,在这热闹的街道旁显得十分突兀。
龟公有些为难,这灯吧,是人家摄政王妃先瞧上的,你这来横抢不大好吧。但这柳安又是南风馆名气不小的男倌,凭借那一把儿娇柔媚丝的嗓音虏获了多少大老爷的心,小老头一时觉得两难了,这两头都说不得。
苏浅浅先道:“那既然有人先猜出来这灯谜了,我们就不要了。夜夙,我们快走吧,你看那儿有人搭了台子在唱戏呢。”
柳安笑着拱手行了礼,一身优雅柔媚的气质自骨子里飘散出来,“王妃且留步,这盏花灯是你先喜欢在先,小人便买下赠与王妃可好?”
“不好!”苏浅浅大喊道。
她的声音拔高,引得周围的人都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她面色恼怒道:“我说了,这花灯我不要了。”
这灯她怎么能要呢,若是要了,估计今晚上就不是点花灯这么简单的事了,那恐怕是点天灯啊!
柳安转身向小老头道:“这灯我要了,从我月钱里扣。”他拿着那盏凤仙花样式的花灯走到苏浅浅面前,花瓣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竟在夜色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莹亮剔透,柳安嗓音悦耳动听,麻人酥骨,“王妃,此灯赠与你。”
苏浅浅娇躯一软倒往夜夙怀里倒去,她觉得觉得整个街市都有些模糊了,完了,她要晕了,要死了。
夜夙单手扣住苏浅浅不盈一握的腰肢,眸色幽凉,深深的看了眼柳安人畜无害的面容,“不必了,柳公子拿着自己玩吧。”
夜夙刻意把“公子”儿子咬得极重。
虽然这有些打击人的意味。
苏浅浅肩头一颤,唯恐夜夙那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寻常的男倌若是名声好,不会以小倌作成,旁人都会称一声公子,非贬非歧。只是被夜夙用在这样的话题里,委实是带着一丝讽刺意味儿的。
果不其然,柳安听了这话就僵住了。
苏浅浅连忙站稳拉着夜夙就跑,夜夙身子极重她拉得十分吃力,将他拉到护城河边上时,迎面刮来一阵猛风吹得她眼皮一抖进了不少细沙。
夜夙同她换了个方向,撩起自己的宽大披风给她挡风,低下头去看她红肿得跟两个红核桃的眼睛,“给我看看。”
苏浅浅双眼根本睁不开,只能感觉到夜夙一手撑住她的腰,一手扣在她后脑。
“睁眼。”
苏浅浅吸了吸鼻子,缓缓眯开了一条缝儿,夜夙张嘴为她轻轻地吹,眼中的湿涩才渐渐褪去。
“哪来的妖风。”苏浅浅气得鼓紧了腮帮子,通红的眼角还挤了点眼泪出来,
夜夙用自己的身子给她挡风,等风彻底刮过去了,才板正她的脸,轻声问道:“还疼吗?”
苏浅浅摇头。
但右眼角下方有一处红色黑色相拥的身影十分熟悉。
“夜夙你快看!”苏浅浅兴奋起来,如同抓到奸飞人正要磨刀霍霍。
夜夙却伸手遮住她的双眼,“非礼勿视懂不懂,就许咱们花前月下,别人就不能谈情说爱了么。”
苏浅浅脑仁疼,一时又抓不到话来怼回去,只能咬牙道:“什么狗屁歪理,成南拐跑了我的秀秀就算了,成北那渣滓竟然连香兰也不放过,这得怎样的禽兽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夜夙笑道:“什么拐?人家两情相悦,你就甭操心了。”
苏浅浅顿时没了什么赏灯的心情了。
夜夙心中里小心思她再看透不过,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苏浅浅算是明白了成南成北这就是学着当着夜夙那一招死赖皮不要脸的招式。
这让她很郁结。
夜夙温热的大掌牵着苏浅浅离开了热闹的灯市,走到了被侍卫值守的城楼下,那侍卫认得两人,忙不迭笑盈盈地迎二人上去。
苏浅浅不解道:“你不是带我来看花灯的?上城楼做什么?”
夜夙半张侧脸隐在暗处,神秘一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侍卫领着苏浅浅和夜夙上了城楼顶上就吩咐其他人下去了,诺大空旷的城楼上灯火通明,摆设了长案置有点心酒水,苏浅浅走到墙垛边上,看见多彩绚丽的灯市之中,人们手捧花灯极有秩序地走向护城河,纷纷在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点了油烛将等放入河中,随着轻风飘向远方。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视线这么漂亮。”苏浅浅双眸闪着熠熠的光,跳跃着盛亮的光彩,脸上甜甜的笑,好似天边最美的那片彩云,飘在夜夙的心间,久经不散,又唯恐有一日会消散。
“你喜欢就好。”夜夙笑了笑。
苏浅浅笑得露出了嘴边的两颗小虎牙,揶揄道:“该不会是你和你前女友曾经来过的地方吧,这种浪漫的事情,你们男人怕是不能单独想到的。”
苏浅浅觉得自己可能也想不到,就突然觉得是夜夙和别的女人做过的事,所以今晚才会带她到这种地方来。
夜夙矜冷的面庞上染了好几层笑意,只是未达眼底,道:“我小的时候每年都会到这儿来。”他深深地看着苏浅浅的眼睛,扬起嘴角,“不过是同我母亲一起,那时她圣宠不衰,我也沾了不少光。”
这算是回答了苏浅浅上一个问题,可这让她脸上的笑容遽然散去,又红又窘,她竟然对已逝的婆母的出言不敬,这这这......
夜夙倾身靠在垛边,笑道:“她是个极其大度顶顶善良的女人,你本无心之失,不必自责。”
苏浅浅讷讷道:“我......”
“真的,没关系的。”
苏浅浅耳根子热烫,眼睛虽盯着城下河里的盛世灯海,心思去飘去了天边,满脑子都在想夜夙的母亲、已逝的昭仁太皇太后是个怎样的女子。
夜夙哑然一笑,“她呀,盛宠一生,是夜国后宫中最善良慈悲的皇后。”




摄宠王妃 第274章 给你买条街
“她呀,盛宠一生,是夜国后宫中最善良慈悲的皇后。”夜夙哑然一笑,“可惜......”
苏浅浅皱眉,觉得凡是可惜必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她去得太早了,在我七岁的时候,被人下毒害死了。”
苏浅浅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断了,夜夙这个时候同她说这种事情无非是为了拉近两人的感情,可她没做好一丝准备啊,已逝的昭仁太皇太后她压根就没见过,连她的只言片语都没听说过。
“被......被谁下的毒?”
“先帝的母妃。”
苏浅浅闻言,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出宫廷大戏,但又觉得夜夙不是这样优柔寡断只顾念私情的人,大半夜拉她出来就是为了和她讲自己已故母亲的事情?
“先帝的母亲害死了你的母亲,你为何还要扶持他的儿子做皇帝?若你母亲是当真蒙受盛宠,该是你做皇帝才是。”
苏浅浅觑了眼夜夙的脸色,见他神色无异,肃寒如镌的面孔在灯烛火把下映照得十分明亮,微略散去了冷,有了烟火气,她才继续道:“先帝与你隔着杀母之仇,或许一开始你就该独揽大权。”
在她的想法是这样的。
如果这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定要把那人碎尸万段折磨得生不如死都不甘心!
哪能像夜夙一样,好好护着夜九,还替他料理朝堂上的一大堆烂摊子。
夜夙转过头来,嘴角微微挑起了几分,“我母亲临走时说过,最大的惩罚就是那个冷冰冰的皇位,并告诫我一生都不可触碰,否则......”
苏浅浅的小心肝又提起来了,“否则什么?”
万事否则必有妖。
“否则一生困苦,万事无依。”夜夙轻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里浓深得像是打翻了的砚台,轻瞥着苏浅浅懵懂不安的眸子,心间一动,在她光洁柔腻的额头轻轻啄了下。
苏浅浅心里小鹿乱撞,额间被他微凉的唇触碰过的地方却是延烧了一片火热,直直烧到了耳根子。
“你的母亲当真是个目光长远的人。”她低垂着眼睑,红着脸由衷叹道。
自古皇室为了那把冷冰冰的椅子挣得死去活来的不计其数,只有极少数的人看得通透,早早讨个远远的封地逍遥一生。二王爷夜缙属于前者,夜夙给过他机会,偏他要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有着非常的脑子和不输人的气质与胆量,可惜还是没逃得过后宫的残酷。”
夜夙低哑的声音自唇边溢出,夜风轻轻一吹,到了苏浅浅耳边已显得有些无力苍白,她怀疑自己听岔了,嗫嚅着嘴唇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母亲也不是这儿的人?!
那是哪里的人?!
夜夙眸色柔柔,轻倚在墙垛边眺望远处的山河城池和城下正在放灯祈福的万千子民,熠熠火光都纳在他的黑眸之中,“浅浅,我等了许多年了,欧阳阙说十五年后夜国帝都会再出现一位异时空女子,我以为会是我母亲,没想到会是你。但也庆幸是你,没叫我空等了十五年。”
苏浅浅再次娇躯猛然一阵,扶着城墙边的双手都在颤抖,也学着他的模样靠着墙,背对着城下的万家灯火,手心湿濡,心里惴惴不安。
这......这算是另类的表白么?
夜夙等了她十五年,尽管等到的结果有些失望。
他今夜这席话,委实让苏浅浅心里那颗硌着心窝的大石头重重落下,那种感觉真难受,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更让她好似身轻如燕,恨不得飞上天去一般。
原来她并不是世人说的那样是被夜夙随便抓来挡桃花的,至少以后她面对方嘉嘉黎念君那类人时,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夜夙唯一的心间上的人。
就怕气不死那些不要脸赶上来倒贴的。
城楼下拥挤的人群徐徐有秩,一批又一批的男男女女捧着花灯走到河边,女孩子点了灯放进河中,伸手漾起一片水花,推着花灯远去,双手合拢置在胸前沉吟着。
成北抱着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成南走向他,嘴里叼着一根青绿的野草,声音含糊不清道:“她俩在许什么愿?”
成北斜眼睨了成南一样,而后偏头看了看在河边蹲着闭眼许愿的秀秀和香兰,轻嘲道:“该是趁早甩了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吧。”
成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爷我不同你计较。”成南哼唧唧转头看向秀秀,实则心里有些打鼓,这秀秀从前性格温婉率真,跟着王妃久了也变得刁钻任性了。自己也这一大把年纪了,若是把秀秀弄丢了,或者是王爷王妃那儿不同意,他上哪儿哭去。
“诶,木头,你们那事儿同王爷说过没有?”
成北敛眸淡淡道:“王爷说凭我本事。”
成南顿时脸色一变,大呼成北可耻:“你还是人吗,这种事都不我提前打招呼?枉我将你当作兄弟,你竟然背着我连后招都想好了?!”
他俩是王爷的左膀右臂,素日里虽言语不大客气,但对于这些琐事从无过多干涉,甚至是这种终身大事是毫不干涉的。但是秀秀不同,秀秀是王妃打小儿在身边一起长大的,王妃怎会舍给他?
成南开始头疼了。
秀秀和香兰放完了花灯,各自走向自家的男人,香兰挑眉道:“我刚才瞧着那边有卖糖人儿的,你陪我去买?”
成北略一皱眉,“可我没带钱。”
那头的成南极为嘚瑟地掏出钱袋子,“走,秀秀,今夜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便是把这整条街买下来都成。”
平时和夜夙出府时从来是成南负责带钱,成北只负责抱着剑守护夜夙的安危,现下着实有些尴尬。
香兰笑道:“没事,我带银子了,走,咱们去把这条街都买下来。”
秀秀嗔了香兰一眼。
苏浅浅站在数丈高的城墙之上看到灯海人流中说笑玩闹的四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就跟那养了十几年的小白菜活生生被猪拱了似的。
痛心得紧。




摄宠王妃 第275章 会不会死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街巷里荒无一人,只有门匾旁悬挂的大红灯笼有些晃眼,灯笼上半部分已经尽力雨雪褪成了淡红色,底端映着烛光却是红得发亮,苏浅浅清润的眸子也染了一片红。
夜夙随后下了马车,见她站在门后滞步不前,以为她在担心秀秀几人,便笑道:“成北成南自有分寸,那灯会不过丑时就歇了,他俩定然将秀秀和香兰安全带回来。”
苏浅浅抿了抿唇没说话。
庄伯从门里迎出来,“王爷,王妃。”
夜夙对他颔首,转身牵起苏浅浅微凉的小手,皱眉道:“不是给你挡了风?手还这么凉?”
苏浅浅说道:“没什么,女人家都有的毛病。”
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提着裙摆往府里走,偏头看了眼夜夙俊朗的侧颜,“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同我说了?”
夜夙神色微顿,“什么事情?”
“你说呢?”
夜夙“哦”了下,从善如流道:“不过就是那回事嘛。”
两人绕过垂花门,从后院的圆拱门绕去的卧房,苏浅浅捏了一把夜夙的劲腰,道:“那是哪回事儿,不带你这样打马虎眼的,你前几日既然说了要把你们谋算的事情告诉去,临了又要推脱了。”
苏浅浅双目含着分明的怒火,将两人之间的旖旎烧了个干净,“你瞧你瞧,就是你这样儿的,一遇到事情就支支吾吾,我看得都心烦!”
夜夙轻叹,抓了她的手握紧了几分,余光扫了眼紧跟在后的庄伯。庄伯身子一抖,忙不迭退出老远,直直去了后厨。
夜色深浓,月辉清透地投下了两个黑色的影子,像是相拥在一起的璧人。
夜夙拧眉道:“这些都是小九想出来的,我也只是为了配合他。”
苏浅浅上了台阶,坐在廊椅旁,仰头望了望身形高大投下来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夜夙,问道:“那有多少人你们的算计之中?淳于侯府会不会......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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