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王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帝都
宛儿听见这话似乎有点阴阳怪气,仿佛带着某种意味儿。难道郦允珩已得知她和南宫聿的谈话内容
郦允珩却不再讲话,他伸手解了宛儿的衣裙,在扯她亵衣时,发现了她项间贴身佩戴的那块儿白玉佩。
郦允珩怔了下,一手接着解衣,一手趁势敏捷地将玉佩取下塞在他枕下。
宛儿的身体白皙紧致、温软馨香,郦允珩迷醉在这温柔乡里,疯狂地颠鸾倒凤,巫山**,痴缠不休,把宛儿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厚颜无耻地笑着抱住她,安生下来。
“王爷,到底能不能把陵江和渭河沟通起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是不是吃醋?
郦允珩的眸色暗了暗,嘴唇抿得更紧了,停了会儿,他收起了准备离开的架势,重新在宛儿身边躺了下来。
这时,就听宛儿在一旁不识时务地问道:“王爷,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府的自由跟囚犯一样……”
“等你学会吃醋的时候吧!”郦允珩打断了宛儿的话,见委屈的神情笼上了她宛若月华的脸,郦允珩的心又像被扎了一下般疼起来。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郦允珩控制了下情绪,可还是忍不住伸臂将宛儿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后背抚慰她。
“哪儿去了”宛儿在床上、枕下,被角到处翻找,那块儿玉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形迹。
宛儿紧锁眉头,看见郦允珩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儿洁白莹润的东西。
正是那块儿玉佩。
“你在找这个吗”郦允珩手持那块儿玉佩晃了晃,“南宫聿送给你的玉佩”
“原来是你捡到了。”宛儿知道郦允珩的“小心眼”,就解释说,“这块儿玉佩是南宫聿上次救我之后送给我的,这是他身份的标志,他让我遇到困境时,拿这个去向他的商行求助。上次疫情时,我就是拿这个取出了急需的草药。”
郦允珩垂下眼帘,往“南宫”二字上瞄了片刻,心头又痛了一下。
“怪不得我送你的首饰毫不吝惜都给了人,唯独这块儿玉佩你留着,原来它这么有用。”郦允珩酸溜溜地说。
苏宛儿笑了,搂住了郦允珩的脖子,凝望着他的眼睛,问道:“这是不是吃醋我得跟你学学。”
宛儿的眼眸如高山冰湖般澄澈无瑕,却带着调皮和戏谑。郦允珩冰山般绷着的脸瞬间融化,忍俊不禁。
“你学得来吗!除非你把我放在心上,把你的爱全给我,毫无保留,心无旁骛……”
郦允珩说完,紧盯着宛儿的眼睛。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宛儿静静地凝视着他,良久,说:“我已经是这样了。可是,我却不能吃醋,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我需要学的是宽容大度,学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和别的女人共同拥有夫君。”
郦允珩幽黑的眼底有莫测的光波流动,他紧紧握住宛儿
第一百三十章 古鲲江地图
宛儿从府门离开,准备经内宅从后门进入前殿,去找郦允珩。
一个內侍老远看到苏宛儿,赶紧迎上来施礼,问明来意,说:“王爷正在前殿陪客人,王妃请先到书房等一会儿吧!”
內侍将宛儿带到书房,推开房门,将她让进去,又让人送了香茶过来。
郦允珩的书房一尘不染,其装饰跟郦允晟的书房大同小异,只是少了些奢华富丽,多了些清雅精致。
宛儿走到书桌前坐下,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笔架、印章等物。正中放着几幅地图,最上面那张看上去破烂老旧,纸页都发黄了,上面的字也有些斑驳不清。
不知道郦允珩看这么古老的地图做什么,不会是藏宝图吧
宛儿好奇地拿起这张地图,见最上面写着几个篆体字——“古鲲国地形图”。
古鲲国
宛儿幼时读书,在一本《古国志》中,听说过这个国名,它存在于几百年前了,位置大略就在郦允珩的封地这一带。
郦允珩找出这张古地图,想做什么呢
宛儿看了几眼这幅地图,上面有密密麻麻地古字体标注,字迹漫漶不清。
宛儿拿起放在下面的地图看,这张新地图画的是陵州这一带的地形,上面有用红色线条勾画的痕迹。
宛儿仔细看去,见被勾画出的,一是天煜东北部一直流入天渭国的渭河,二是由西向东贯穿多半个陵州的陵江,而在陵江和渭河之间稍微偏西的地方,地图上标注了一带东西走向的荒漠,却被人用红笔勾出一个椭圆形,里面纵向写了三个字——古鲲江。
古鲲江难道在古鲲国的时候,这里有一条江不成
宛儿又拿起古地图,认真对照着研究起来。
与此同时,郦允珩正在勤政殿与他的宾客促膝谈话,他们聊的话题,正是这条古鲲江。
“王爷确定这条古鲲江的河道依然在吗”宾客显得兴味盎然。
“确定。我已经派人去实地探测过了,那些人甚至已经清理出了一段古河道。”郦允珩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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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联手
郦允珩望一眼宛儿,眼眸里有戏谑闪过:“宛儿,没有告诉过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吗”
“有啊!”宛儿说,“为王爷分忧,不是宛儿分内之事吗”
郦允珩笑了:“你怎么为我分忧呢”
“王爷应该是想清理出古鲲河的河道,引水后沟通陵江和渭河,打通陵州向外的水路。”
宛儿冰雪聪明,刚才研究了地图后,已经看出了郦允珩的用意。
“王爷协调各方力量,征调民力,再出一部分资金。剩下的资金,由聿公子筹措。”
宛儿转脸看向南宫聿,说,“聿公子,您在商界很有威望,何不组织商界集资挖渠这样就解决了巨大的资金困难。将来运河通航时,可以根据投资比例为集资者免除税赋,也可以以丰厚的红利返还他们的投资。聿公子以为如何”
南宫聿眼眸里柔光闪烁,嘴角浮现出笑意:“苏王妃见识过人,运筹帷幄,想出的主意比我常年在商海纵横的人还高妙,在下佩服之至。南宫愿意尽绵薄之力,听从王妃调遣。”
“多谢聿公子远见卓识,为这一造福民众、功在千秋的伟业出力。”宛儿喜出望外地说着,又看向郦允珩,“王爷,您意下如何”
郦允珩眼底的色彩更浓重了:“聿公子富可敌国,他愿意听你调遣,这亘古伟业,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儿了。我是你夫君,哪能落在聿公子之后呢任你驱使就是。这名标青史的好事,我让给你了,你主持去做吧!”
“我去做不行啊!这么浩大的工程,我哪里主持得了!”宛儿急得脸都发红了。
郦允珩和南宫聿都撑不住笑了起来,宛儿意识到什么,嗔责道:“王爷真坏,你耍笑我!”
南宫聿对郦允珩说:“此事还需王爷出面,与商界人士签订一份合约,以王爷的权威取信于民。商贾吃下定心丸,没有后顾之忧,一定会积极参与。”
郦允珩点头说:“理当如此。”
于是郦允珩就派手下草拟合约内容,随后就与以南宫聿为代表的商界投资者磋商,签署好了合约。
挖掘、清理古鲲河河道,沟通陵州与外界的水运,这一震古烁今的浩大工程
第一百三十二章 王爷做主啊!
“回来了先放到桌上凉着。”宛儿头都不抬,就知道是绿珠为她煎药回来了。
“什么”
清雅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倾泻下来,宛儿唬了一跳,抬头望了一眼,吃惊地坐起来。
“王爷”宛儿的心跳莫名地骤停了一下,忘记了呼吸。
等她喘过来气,似乎很平静地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忙了!”
郦允珩眼底有犹疑一闪而过。
“宛儿,我偷闲回来,想给你个惊喜。”郦允珩幽黑的眼眸里,隐隐有些锋利的东西,“怎么倒好像给你的是惊吓啊!”
“呃……”宛儿耳根微红,嗔怪说,“王爷突然讲话,我没提防而已。”
郦允珩在桌前坐下,习惯性地想饮些茶,却发现桌上茶壶是空的,并没有备着热茶。
“怎么连茶也不备着!绿珠呢你也太纵着奴才了!”郦允珩黑了黑脸。
“不是我纵着她,那茶是我刚刚嫌凉让倒掉的。王爷要饮茶,我让侍墨给您再备热的来。”
见宛儿要唤侍墨,郦允珩阻止她说:“不必了。我是怕她们服侍你不周到。绿珠去哪儿了”
“呃……我刚才派她去做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王爷——”宛儿话未说完,就有幽幽咽咽的女人哭声,如鬼魅般地从花木上方飘忽游弋而来……
“王爷……王爷,呜呜……”被风传送过来的啼哭声悲悲切切,似乎有无限哀伤无限恨。
郦允珩锁起眉头,循声望过去。
“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梅疏影颤巍巍摇摇欲倒,哭得梨花带雨,香粉泪污,盈盈弱弱地俯身要跪拜在地上。
郦允珩赶紧搀扶她在一旁椅子上坐下,问道:“疏影,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梅疏影珠泪滚滚,泣不成声,“妾身自入王府以来,安分守己,逆来顺受。从来不敢与……”
梅疏影瞅了一眼宛儿,像是有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可认罪?
“是……是……”梅疏影胆怯地望望宛儿,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到,“王爷,是苏王妃……”
“宛儿!”郦允珩难以置信地望向宛儿,见她身体震了一下,脸色惨白,目光躲闪,手微微颤抖着,垂头不敢言语。
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了郦允珩的心头,瞬间,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宛儿!这打胎药,是从哪里得来的!”郦允珩语气里满是嗔责。
宛儿看了一眼药罐中的药,只得如实说:“是宛儿从安济局带进来的……”
“宛儿,真的是你!你!……你竟然如此歹毒,要害她腹中王嗣!”郦允珩声音颤抖着逼问。
宛儿惊惧无措,语塞片刻,勉强解释说:“宛儿并无加害王嗣之意。这汤药如何到了梅王妃那里,宛儿并不知晓。”
“宛妹妹,证据确凿,分明是你派绿珠调换了我的养胎药,意图加害王嗣。你有气冲我来,无知胎儿何辜何况这也是王爷的骨肉,你怎么这么狠心!”
“苏宛儿!”郦允珩咬了下牙,“你可认罪!”
宛儿起身缓缓跪下,转头往人群中找。她这才发现,绿珠脸上有几道污痕,被四个婆子死死按在地上,身上绳捆索绑的,像粽子一般。
郦允珩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怒喝一声:“绿珠!”
按着绿珠的那几个婆子赶紧放手,绿珠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在郦允珩面前跪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讲个清楚明白!若敢有半字谎言,本王一定让人剥了你的皮!”
绿珠惊魂不定,愕然地眨着眼睛,似乎还没从这场纷争中回过神儿来。
“王爷,绿珠不敢有半个字隐瞒。主子从未让绿珠去害人,绿珠也不知道这药竟然是打胎药。”
“王爷,”梅疏影插嘴说,“不动
第一百三十四章 给我一个解释
绿珠偷眼瞄一下郦允珩,继续陈述道:“偏偏这个时候,梅王妃房里的翠红又去催促。她掀掀这罐,看看那罐。奴婢不准她动,她口里沫沫子子地不干净,还故意跟奴婢推搡。她们三人全都上手,将奴婢推出了茶水房。”
说到这里,绿珠直视着郦允珩,音量提高了:
“奴婢现在才明白,她们早就串通好了!她们一定知道苏王妃服用的是什么药,所以故意换走苏王妃的药,好嫁祸她毒害王嗣!”
梅疏影气愤地指着绿珠说:“贱婢,你竟敢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绿珠毫不客气地反击说:“奴婢说的都是事实!此事梅主子一定知情!不然怎么先知先觉不喝这汤药,还让李大人去鉴定”
“你胡说八道!”梅疏影气得颤抖着痛斥绿珠,又楚楚可怜地向郦允珩解释说,“王爷,妾身喝了几口这汤药,觉得药味儿跟平日喝得不一样,这才犯了疑,请来李大人鉴定的。”
“疏影,”郦允珩的眼底里早已溢满寒冰,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真的喝了这汤药”
梅疏影赶紧点头,“是,王爷,妾身喝了几口汤药,腹中微微有些不适,不知会不会伤到胎儿……”
“这汤药是什么味道的”郦允珩问。
一缕惊慌从梅疏影眼里掠过。
“哦,这汤药,各种滋味混杂,很难说清楚……”
“你就说最显著的滋味儿,”郦允珩打断了梅疏影的话,“是甜的,还是苦的”
“这个……”梅疏影好似在回想,眼睛瞥了一下那褐色的汤药。
“当然是……苦的。”
“苦的!”郦允珩嘴角浮现一缕凄凉,“苏王妃天天喝,怎么可能让它是苦的!你不知道,苏王妃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吗”
郦允珩拿起汤匙,盛了一勺药汤,放到鼻下闻了闻,然后缓缓地倒进口中,仔细品尝着。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笑意凄楚又冷厉,令人望而生畏。
梅疏影和陶夭惊惶地互看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郦允珩一声怒喝:“滚!”
“王爷,可能是误会……”话未说完,就听“嘭”的一声,二人被郦允珩扔出的汤匙狠狠砸中。
梅疏影二人吓得魂飞天外,赶紧告退,一群人急急撤退得无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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