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王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帝都
花厅里,只
第一百三十五章 惩罚
郦允珩的手臂举到空中片刻,又无力地垂下来。他攥紧了拳头,宛儿听到他的指关节被握得咯吱吱响。
“来人!”
郦允珩无力地呼喝一声。
几个嬷嬷、侍卫都赶紧跑过来,垂手听命。
宛儿脊背发紧,身体僵硬。她不知盛怒下的郦允珩会如何发落她。
“苏王妃……拂逆本王之意,罚……禁足!没本王命令,不准出凤栖阁半步。”
郦允珩起身准备离开,他没站稳,身体忽然摇晃了两下,他撑住自己,冷冷地丢下一句:“跪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郦允珩的袍边一点点从宛儿眼前拉走,淡黄色的身影渐渐远去了……
绿珠赶紧跑到宛儿身边,侍墨也赶过来,二人都跪在宛儿前面,关切地询问:“主子没事吧”
宛儿摇摇头,没作声。
侍墨嗔怪说:“主子别怪奴婢多嘴。这件事,奴婢也觉得主子过分了!王爷对主子千般宠爱,主子怎能偷偷喝这‘避子汤’,不愿意要王爷的孩子呢你看看那院儿,怀上个王嗣,一个个鸡犬升天的模样,猖狂得把自己当佛爷了!还不是指望母凭子贵,等诞下王嗣,自己也好有个依靠。主子啊,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绿珠和侍墨两双明亮的眼睛,都匪夷所思地望着她们的主子求解。
宛儿眼泪盈盈,也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叹口气,说:“绿珠,侍墨,我在这府中是什么身份!——侧妃,有个梅王妃跟我平起平坐。饶是这样,自进府来,已经生出多少事端!现在又来了四个姬妾,将来还要迎进来一位正妃。”
绿珠和侍墨互望一眼,目光中都有认同和隐忧。
“王爷现在虽宠我,可花无百日红,喜新厌旧是男人本性,前门驱旧后门迎新的多了去了。将来正妃进门,我还要侍奉新妇,恭敬世子。她若是个心恶的,一句‘家法杖毙’,随时都能要我性命。我难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尊严
一刻钟都这么难捱,一个时辰哪……
宛儿不敢想象自己还要怎样挣扎苦熬,她莫名想起了以前在彰乾宫时承受的酷刑墩锁,还有三日不准饮食的禁闭……
“可能是我天生就跟皇宫八字相冲吧!”宛儿凄凉地想着,眼前又呈现出乡野的草坡,奔腾的溪流,老榆树满树的白色小槐花,风一吹簌簌往下落……
“退下!”
宛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哆嗦,绿珠和侍墨像草坡里的野兔受到惊吓,正飞快地逃去……
宛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一片淡黄色的锦袍闯入她眼帘。金黄色的滚边,袍角绣着暗云纹图案。
“起来吧!”
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语气平淡无波,还残留着几分嗔责。
宛儿便要起来,可绿珠侍墨被郦允珩赶走了,此时他负着手,没有要搀扶她的意思。
“我起得来吗!”宛儿腹诽说,“被你罚跪了至少一刻钟,两条腿酸胀得都僵麻了。”
确实,宛儿不借助些力量,是根本起不来的。
当然也可以手脚并用地按着地爬起来,可那副狼狈样子,是不能给郦允珩看到的。宛儿是要尊严滴。
宛儿望着面前的一片淡黄色的锦绣,有拉着它站起来的冲动。
也不成。
这片锦绣衣袍的主人负手对宛儿冷眼旁观,宛儿才不要厚颜无耻地借助他衣服的力量起来的。
还是那句话,宛儿是要尊严滴。
当然,要尊严得付出点代价。
宛儿付出的代价就是——起不来,接着跪。
她依旧得承受着僵硬麻木的腿部传导过来的尖锐痛楚。
宛儿咬着牙支撑着,暗骂自己说:“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你这种货色”!
“怎么!你还来劲儿了!”郦允珩的语气里带着嗔责。
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分别托起宛儿的腿弯和脊背,将她打横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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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后遗症
“宛儿,都怪我没有给你一个让你安心的环境。我说过,我会替我们的孩子打算好的,你放心。”
郦允珩看着宛儿花一般娇美的脸,禁不住伸手去抚摸。
他的手沿着宛儿白皙的脖颈向下,解开了宛儿的衣扣,伸了进去。
没过多久,宛儿便周身滚烫,满面红晕,被郦允珩点燃了激情,身体瘫软起来。
郦允珩温柔又霸道地撕去了宛儿的屏障,按住她试图阻挡的手,侵入了她的领地。
宛儿被动地被血脉奔涌的郦允珩掌控,她扭动身体挣扎一会儿,便屈服了,随着郦允珩的节奏,她眩晕、迷醉、飞升,被他送入光彩四溢的云端,带入妙不可言的境地……
宛儿身不由己地颤抖、尖叫、求饶……
听见求饶,郦允珩置若罔闻,甚至还恶意坏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继续进攻不止。
良久,郦允珩才低喘一会儿,不舍地放开宛儿,脸上带着幽密的笑意。
“宛儿,我会让你给我生个儿子的。”郦允珩心里说。
“王爷,主子,”侍墨在房外禀告说,“梅王妃求见我家主子,说是闹了误会,特意来赔礼道歉的。”
郦允珩看一眼宛儿,冲外面说:“让她进来吧!”
原来那日梅疏影与陶夭闲话,说王爷有些日子没来这园子了,放着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不尝鲜,整天腻在凤栖阁里,也不知那野丫头使了什么手段。
侍女翠红神秘地说:“主子,我见绿珠天天煎药给苏王妃,那模样鬼鬼祟祟的,问她是什么药也不肯说。”
陶夭起了疑心,说:“那女人精通医术,莫非服用什么驻颜神药,或者房中邀宠的媚药,来迷惑王爷不成”
于是二人便设下计谋,命几个侍女悄悄换掉绿珠煎制的汤药,请李大人鉴别。
谁知李大人脸色骤变,告知此药是落胎药。
梅疏影二人便将计就计,反诬宛儿用毒陷害王嗣,不想被郦允珩识破。
梅疏影和陶夭担心在郦允珩面前落个坏印象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宫里来人
次日早晨,宛儿醒来,见郦允珩不在房里,想必又到前殿视朝去了吧。
宛儿浑身疲惫、酸疼,头脑昏沉模糊,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宛儿的梦被一阵轻柔但却急促的呼唤声惊破。
“不得了了,快起来主子!宫里来人了!”
宛儿睁开眼睛时,见绿珠一脸紧张、焦虑地瞅着她,侍墨已经在帮她穿衣收拾了。
宫里来人又不是第一次。
绿珠和侍墨这样紧张的状态,让宛儿的心也绷紧了。莫非这次来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主子,这次贵妃派来的,是后宫最高女官——内司秦大人。她是贵妃娘家人,睿王爷的乳娘,在内宫里教女御四德,一言九鼎,连位分低的嫔妃都得让她几分呢。”绿珠向宛儿解释说。
“我听刘嬷嬷说,这次秦大人是捧贵妃懿旨来宣读的。”侍墨语气里带着不安,“王府内眷都被通知到梅园聚合,这会儿恐怕只剩主子了。咱们得赶紧,别让秦大人抓了过错。”
说话间,绿珠二人已经为宛儿梳洗、收拾妥当。于是三人赶紧往梅园去。
宛儿赶到梅园会客的厅堂时,见一位中年妇人端坐正堂上。她身着女官的服饰,模样威仪整肃,神态也有些严厉,想必就是秦大人了。梅疏影和陶夭分别侍立在她两侧,一脸讨好的笑。
还有四位妙龄女子分列两边,垂手站着。她们全都穿金戴银,珠围翠绕,一个赛一个地窈窕美艳,光彩照人。
这四位,应该就是贵妃挑选给郦允珩的侍妾吧!
宛儿走上前,款款行礼,口称:“苏宛儿拜见秦大人,秦大人安好!”
堂上秦大人往下望了一眼,冷笑道:“成何体统!怨不得贵妃不放心。这都几时了!睿王爷凌晨就去视朝,你不起身侍奉,竟
第一百三十九章 贵妃谕旨
秦大人脸上略有笑意,向两位王妃点了点头。
随即,秦大人便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襟危坐,眼神犀利威严地向下看一眼宛儿,开口了:
“苏王妃,贵妃有谕旨给你,跪下听宣——”
苏宛儿在堂上跪下,只听秦大人宣读道:
“苏氏宛儿,庭训不足,未娴礼节。对王爷衣食服务不周,侍奉常有拂逆。狐媚善妒,不容姬妾;妇人干政,逾规越矩。德失行亏,不堪表率;恣性妄为,难安家宅。着降苏宛儿品级为庶侧妃,罚跪一个时辰,罚抄《金刚经》五遍,于本月底完成。”
秦大人宣读完毕,向下望着苏宛儿,脸色一沉,声色里都带着诘责:“贵妃谕旨宣读完毕,还不谢恩!”
苏宛儿抬头望望秦大人,神色淡漠,微拱了拱手。
秦大人很不满意,又不好说什么,就冷哼一声,转脸对梅疏影说:
“梅主子,你是最稳重识大体的,贵妃交待,你虽有身子,可也得多少劳点儿心,主持着王府里的事,别让人闹得乌烟瘴气的不像话。以后府里大小内务,都交给你做主决断。你可得体谅贵妃的苦心,别辜负了贵妃的重托。”
梅疏影陪笑道:“操持王府事务,本妃责无旁贷,不敢松懈。秦大人请回禀贵妃,请贵妃放心就是。”
秦大人点点头,又往下望一眼宛儿,忧心忡忡地说:“唉!王府整日的不消停,贵妃娘娘只有这一个宝贝睿王爷,她日夜忧烦,哪有一刻能安闲啊!这府里你一定得替贵妃打点好。”
秦大人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说:“差点忘了,贵妃说两位都有身子了,无法服侍王爷。贵妃上次派人送过来了四个姬妾,是这几个不是”
秦大人指着堂下侍立的四个美女问道。
得到确认后,秦大人说:“贵妃交待,梅主子你一定要安排得当,让王爷雨露均施,多为咱王府
第一百四十章 乱杖打死
绿珠听到问起自己,脸色骤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她心知情况不妙,祸事马上就要降临到她头上了。
“哪个贱婢叫绿珠!”
秦大人见没人回应,又严厉地问了一声,语气凛然严酷。
绿珠赶紧低声回应自己就是。
秦大人怒骂道:“就是你这贼蹄子狗仗人势,搬弄是非,胆敢对主子不敬吗!”
绿珠争辩道:“奴才不敢。”
“不敢!”秦夫人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主仆三人,厉声斥责道,“做都做了,还敢不承认!你不规劝主子恪守妇德,倒挑唆主子诅咒王嗣!简直是耸人听闻!下人都敢这样无法无天,可不是主子缺乏管教纵出来的!这王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秦大人声色俱厉地说完,自己先气得猛喘了几口粗气。她喝了声:“来人!”
“在!”
秦大人带来的几个內侍,立刻站出来拱手答诺。
绿珠早看清了堂上的形势,知道求饶无用,不祥和恐惧之感将她笼罩,冷汗淋淋而下,霎时间浸湿了她的贴身衣物。
秦大人凛然正色,下令道:“将绿珠这贱婢拿下,割去舌头,乱杖打死!”
“是!”
四个內侍向绿珠走了过来。
侍墨惊恐地望望绿珠,又看见內侍凶煞煞地逼近过来,吓得瘫软地上,想要求情,却因身份卑贱,一个字也不敢讲。
四个內侍走到绿珠跟前,伸出手臂去抓她胳膊。
“慢着——”
一个清润平静的声音响起,清晰沉稳,不怒不惊,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压住了堂上所有的躁动。
几个內侍将手臂收了回去,全都一脸惊诧地将目光移向了讲话人。
这情形令秦大人始料未及,她脸黑了黑,三角形的鹰眼里透出些寒凉,声音却比眼神更加冰冷严苛:
“苏王妃,你这是又想袒护奴才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醉
“怪道都说你恃宠而骄、恣意妄为,果真此言不虚!先搞清楚你的身份!下官代贵妃娘娘惩罚奴婢,也有你讲话的份儿吗!”
秦大人恨意满满地讲完此话,气得又猛喘了几口粗气。
梅疏影和陶夭眼里都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扬眉吐气地看秦大人为她们出口恶气。
“秦大人!”宛儿毫无惧色,侃侃而谈,“就算是触犯法典的罪大恶极之人,我朝也讲究‘明德慎罚’,允许犯人自辩原委。若依秦大人之言,没有宛儿讲话的份儿,那大人如何保证,扣在宛儿头上的罪名,不是无中生有、毁谤中伤呢!大人又如何认定这不是心怀叵测之人指鹿为马、馋惑诬构之举呢!”
“这……”秦大人不屑地抽动下嘴角,“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刁蛮女子,任凭你讲得天花乱坠,今儿这处罚也少不了!內侍,将绿珠拉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儿这么……这么……热闹”
熟悉的声音倾泻下来,正焦急无助的宛儿顿时有了温暖的倚靠。她循声望过去,叫了声“王爷——”
“宛儿!你……今天怎么对我……行此大礼”郦允珩吃惊地说。
郦允珩舌头发短讲话不清,站在那儿还摇摇晃晃的,浓烈的酒气弥漫了整个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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