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王越回忆道:“当时王某已自中原返回番禺,是以有幸得见。董老前辈以三粒红色的药丸放入碗中,又用烈酒将其浸泡开来,然后给家师喂服,过了不久,师傅他老人家手脚竟便能动了!后来,董老前辈又以针灸之术在家师周身各处大穴上施针,再潜运内力推拿周身,将各处大穴中郁积的黑血排出,家师的肤色方逐渐转活,半日后便可坐起了。之后董老前辈每日里给家师运功疗伤,又嘱咐家师每日将那红色药丸吞服一粒,不过四五日,家师便可开口说话了。此时懂老前辈嘱咐了家师每日里自行运功疗伤,从此便不见了踪影。”
郭斌此时对董奉是满心的佩服,他这重生而来的人,尤其喜欢听这种神医救人的故事,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做派,更是仿佛后世常看的武侠小说中那些前辈高人一般。可当他扭头瞧了董杏儿时,却见她一副潸然欲泪的惹人样子,登时急道:“杏儿,怎么了董老前辈既然已经北上,咱们便继续搜寻便是,如今总算有了确切的消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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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交州之行(十四)
董奉既已北上,就这么追上去也是不知所踪,况且在岭南还遇上了林邑国这么档子事情,郭斌便决定此番在交州解决了林邑国的事情后方才北上。至于董奉的下落,则只能再次传讯各处,要他们各自留意了。
心中计议已定,郭斌便对王越道:“王兄,这个吴栾信中所言,要何时前来”
王越道:“书中所言是三日之后。”
郭斌点点头,道:“既如此,我们便等他三日。”随即转头对黄忠道:“汉升兄,在下此番南下本是要寻找董老前辈下落,可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王兄是我好友,曾几次助我,便是不论我二人的私交,士老前辈是我大汉名震海内的江湖名宿,如今重伤未复,岂可受辱于林邑小人之手可即便是抛开这些江湖恩怨不谈,更有十几万嗷嗷待哺的交州百姓,兄弟实在是非留下帮忙不可。可是令郎的病情...”
霎时间,黄忠面色煞白,他如何没有一颗济世安民的侠义之心他如何没有一颗报效国家的忠义之心可黄叙是他的独子,他所以身怀极高的武艺却还是一个低级的武官,甚至混迹江湖十几年,为的还不是给这唯一的儿子治病郭斌虽曾救过身患疟疾的黄叙的性命,交州的百姓虽也确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可要他抛开黄叙的病情不管不问,一直呆在交州看着他的身体一步步恶化,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看得过眼去
看着这个高大威猛,英雄侠气的汉子被憋得满脸通红,握紧拳头的样子,郭斌心中颇为不忍,这个决定不好做啊。
而正当黄忠犹豫难决之时,只见面色虽稍有好转,却仍是四肢枯瘦的黄叙伸出一双皮肉紧贴着骨头的手,握住黄忠的拳头,道:“父亲,留下吧!”
黄忠一震,那噙满泪水的一双布满皱纹的眸子不可置信地望向瘦弱得不似青年人的黄叙,颤抖着双唇,道:“叙儿,你,你说什么”
黄叙用力紧握黄忠那如海碗般大的拳头,平静地道:“父亲,留下吧!”
董杏儿心肠最软,又是传自杏林圣手的医者仁心,登时便被黄叙的一句话说得捂着口鼻嘤嘤地哭了出来。要知道,黄叙的身体本便极弱,再加上患了疟疾,上吐下泻,虽吃了郭斌给开的青蒿得以治愈,可原本便亏损了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这一番元气大伤,使得黄叙的身子越发虚弱,因此这南下的一路上,众人一直为了他的身体努力着。
杏林圣手所以闻名江湖,除了其医术高明之外,在武学上则以指法与擒拿手法最为擅长。另外,董奉精于针灸之术,下针又快又准,这更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因此,董杏儿一路上便一直以家传的手法给黄叙点穴、针灸,促进其气脉的运行。因为自己内功造诣不深,便指导着郭斌以正宗的道家气功给黄叙打通周身的穴道,然后每日里运功在其周身大穴走几个循环。再加上于庐山之时董杏儿喂他服下了九转造化丹,正是在这内外同时发力的作用下,黄叙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九转造化丹储存不易,为了保证药性,必须要一直将其置于董奉以那寒玉所特制的药壶之中,否则其药性便会极速衰减。这药壶是董奉从那寒玉之上抠下来制成的,每日里戴在身上,除此之外,也只有那冰窟之中的寒玉里存了几颗。黄叙所服用的,便是从那寒玉之中取得的,而若想要在南下的路上服用,少了那寒玉特制的药壶,却是难能了。因此,黄叙也就是在庐山上服了那么一颗而已。
要知道,黄叙终其一生身子有好转的时候也只是这南下的一路上,董杏儿用的办法虽无法根治其身上的病症,却是已经有了好转。因此可知,若是由誉满江湖的杏林圣手董奉亲自出手的话,根治的几率是极大的。众人虽不晓得董奉北上的路线,可即便是一直沿着往庐山去的方向走,也有很大的几率遇见他,然而若是留在交州,便只可由董杏儿为他续命了。而这命能续到什么时候,还极不好说,因为便是董杏儿本人,对此亦未曾抱有太高的期望。
而就当此时,就连黄忠都未曾想到,他这个平日里讲话极少,柔柔弱弱,浑没有一丝少年人飞扬跳脱样子的儿子,竟有如此胸怀和气魄。
就这样,郭斌同来的一行人,便留了下来。王越了解了前因后果,对于黄叙亦是极为佩服,当下便表示,黄叙疗病所需一应药物、补品,但有所用,便可吩咐人去士府库房中取,府中没有的也会尽力筹措。
当日下午,关羽便携带着郭斌的名帖,往交州刺史朱符的门上投递去了。那门子一见关羽人高马大、威风凛凛、气度俨然的样子,哪里还敢为难于他因此,当日夜中检看今日名帖的朱符,便瞧到了郭斌的名帖。
朱符心中满是不可置信,这郭斌担任颍川郡守的消息已经通过朝廷的邸报传遍
第三百一十章 交州之行(十五)
郡县制度在减少州或省一级行政级别、节约行政成本的同时,毫无疑问也给中央政府的行政工作带了来极大的压力。文官制度所带来的,除了知识化、专业化与法制化,还有汗牛充栋,浩如烟海的文件,这在没有电脑、甚至连纸张都并未普及的时代,是一项繁重的脑力和体力工作。
因为郡的面积是很小的,这传承于春秋战国时期国家面积小的现实状况,而当全天下一百五十个郡国大大小小各种事情都集中到中央政府那里去的时候,便是有三个皇帝也忙不过来啊!即使是在后世,交通如此便利,通讯如此发达的时代,全中国也不过有23个省、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5个自治区。
因此,刺史权力的扩大,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助于缓解中央政府的行政压力。
到了东汉末年,尤其是黄巾之乱爆发以后,刺史在军事上的需求则体现得愈发明显了。因为到了黄巾之乱的第二个阶段时,黄巾军早已被官军打散,再组织不起足可对抗中央政府的强大军力,因此许多太平道首领乃至冒太平道之名的江洋大盗与山贼,便啸聚山林,招募无家可归的流民和混迹江湖的绿林好汉入伙,结寨自保、劫富济贫。
在面对这种小规模战争的时候,中央政府若是都要派遣大军前往剿灭的话,那压力可就太大了。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大军调动,总要准备好兵器甲胄,总要备好粮食物资,总要提前将马匹喂饱了。无论是人还是马,在战时与平时的供养都是不一样的,所谓皇帝不差饿兵,要上场打仗了,吃几顿饱饭不过分吧马匹要上战场了,总要多喂点儿饲料让它长长膘吧否则战事一起,这饲料再运到前线,其间的花费那可海了去了。若是不然,一旦战事起时来不及喂肥了战马,那在战场上不论伤亡,只是消耗马力一项便不晓得要有多少马儿“非战斗减员”。
即便在坦克出现后的相当一段时间之内,骑兵依然是决定战场胜负的重要战略力量之一。而在汉朝,骑兵数量的多寡,骑兵的战力强弱与否,都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战争的进程。可以打个比方,在战略作用这一点看来,骑兵与后世的战略轰炸机便颇有相似之处,凡是在其作战半径以内的战略目标,都是其重点打击对象,因此战马的作用便愈发凸显出来。
那么这一番算计下来,若是由中央政府组织兵力进剿各地的黄巾贼寇,其中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较之去年南北两次大规模的会战都要多得多。因此,自今年年初起,朝廷之中便出现了一个声音,说是四方扰攘,原因便在于刺史权力太轻,并提出了要朝廷加强刺史权力,以应对分散在各地的黄巾余孽的现状。
因为现在的状况是各个郡县各自为政,黄巾贼在一地受挫之后,往往便转战到其他的郡县去了,这边虽然赶跑了黄巾余孽,立了功劳,可黄巾军实际的损伤却并没有多少。打个比方,颍川郡境内的黄巾军余孽被郭斌打败了,赶出了颍川郡,可这股余孽却又跑到了汝南作乱。郭斌虽然立了功,可黄巾贼并没有伤筋动骨啊!
而若要颍川的部队越境去汝南作战,那却是万万不能。为什么呢首先,汝南郡的太守是不可能同意的。你派兵越境作战,这不是说明我没有能力剿灭黄巾贼嘛!况且,我也可以组织郡兵去剿灭黄巾军啊,我也有亲信需要安排,我的亲信也需要立功啊!你这样越境作战,这不是抢功劳是什么
其次,颍川郡的太守也不可能这么做,因为没有什么好处嘛!第一,汝南郡太守和汝南郡内大大小小的豪门你得罪了,阻碍人家升迁之路了嘛,哪个做到郡守的后面没有人第二,战争的输赢从来都是说不准的,你越境追击倒是出了风头了,若是赢了,朝廷自然会嘉奖你,可你这不按规矩办事的小子却又会受到朝中大佬的忌惮,谁知道你是要做王莽还是霍光而你一旦输了甚至只要是没有立刻获胜,剿匪不力的罪名便会被坐实。到时候你得罪的人便要来落井下石了。官场做官,讲究的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稳稳当当地将能拿在手里的功劳攥紧了便是能耐,又何必甘冒奇险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因此,如今许多黄巾余孽便多选择在两个或几个郡的交界之处立营,这样一个郡的官军前来剿匪了,便可以迅速转移到相邻的郡中去,等风声一过,就又可以再转战回来。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法,被黄巾余孽们用得极是顺手,或许这就是游击战法的滥觞吧
而这种战法,无疑又会给朝廷剿灭黄巾余孽带来极大的不便,明明再往前追过去便可将其完全剿灭,可碍于行政规划和朝廷的制度,却非得眼睁睁地瞧着他们跑了。因此,几个郡县联合起来,共同对付黄巾余孽,便成
第三百一十一章 交州之行(十六)
其实若按照常理说,郭斌身为二千石的颍川太守,只要放出消息去,坐等朱符上门也是丝毫不显失礼,因为刺史本便是以官秩低的官员来监察高官的。朱符入官场时间不长,又是沾了右车骑将军朱儁的光,因此他这个刺史的官秩不过是六百石而已。
不过这毕竟是在交州,是在朱符的地头上,交州各郡太守势必要向着他。因为朱符手上掌握着郡守们的前程,他们要做官做得长久,便少不得要巴结交好朱符。郭斌这个颍川郡守官秩虽高些,却也漫不过这些太守们去,若是过于傲慢无礼,与朱符搞得面子上不好看了,也是对交州境内太守们的侮辱,不知不觉间便会得罪了人去。
况且郭斌身为颍川太守,牧守一方的父母官,擅自离开已属不该,若再这般大大咧咧地等着朱符前来拜见,那就真的是太过横行嚣张了。既然郭斌要尽快见到朱符,以确定他在对林邑一事上的态度,便索性降低身份前去拜访又能如何反正如今以二千石的郡守拜见六百石刺史,也算不得丢人的事儿。
东晋时期的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不肯拜见年轻跋扈的督邮,那是因为他早已对世事瞧得通透,没有了追求。郭斌却是不同,他身上背负着极重的责任,非但伏龙山庄与郭家庄的老百姓压在他的身上,如今整个阳翟县乃至颍川郡都在看着他,他一直都在负重前行,又哪里来的矫情的余地
其实说起来,朱符这刺史与郭斌这颍川太守交往,是颇犯忌讳的事情。双方一个是受朝廷派遣,负责监察一州吏治的监察官儿,另一个则是手握兵权的地方实力人物,若是交好的话,谁能不多想想
所幸朱符是交州的刺史,而郭斌则是颍川郡的太守,双方距离天差地远,根本搭不上界;况且交州距离中原千里之遥,朝廷对此地的掌控力极弱,林邑武士又是缓急之间便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乱七八糟
不过,朱符显然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双方地位的差距,便也没有大大咧咧地将帖子收了,而是次日一大早便派人去士府,将郭斌的帖子奉还。那捎话的下人也是极机灵,对接了帖子的关羽道:“我家老爷本欲亲自来府上拜见郭使君,奈何俗务缠身,实在是脱身不得。我家老爷说郭使君的帖子他不敢收,特命小的将之奉还,明日巳时,家主在刺史府中扫榻以待。”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显是提前将这话背得滚瓜烂熟了。
巳时是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因此次日一早,郭斌便带着关张二人往朱符府上行去。朱符则早早地来到大门口,大开中门迎接,给足了郭斌面子,也瞧得关羽和张飞二人不住点头,心中对这朱符的好感自然倍增。
郭斌混迹官场这么久了,场面话自然也会说一些,至少在面对朱符的时候,是没有怯场的。
说起来,郭斌虽曾与朱儁闹过一点不愉快,朱儁也很将当初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双方毕竟还是走向合作了。郭斌对于黄巾降卒的安置方法,是几方受益的好策略,塞外三城的建立,朱儁也是受益者之一。郭斌所用的方法,是他一贯的作风,那便是分好处。无论是皇甫嵩还是朱儁,在塞外三城之中都有自己的土地,这当初并不受二人重视的土地如今正建好了大型的仓储基地,为两家源源不断地送来收益。
在官场上,上下级关系是极受重视的,可这上下级指的是属官,亦即由上级一手提拔起来的属官。若打个比方,便如朱儁与孙坚,如皇甫嵩与阎忠,又如郭斌与徐庶等人,都是这种极亲密以至于让人看做一体的关系。
然而,郭斌虽不是由朱儁亲自提拔,双方却也算共事过一段时间,有一份香火情在的。故此,他如今与朱符相见,较之陌生人便少了一丝尴尬,起码在表面上看,确然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的。
寒暄过后,郭斌便直入正题,道:“在下此次南下,本是别有他事,不过偶然得知林邑武士要来交州闹事的消息,便想着留下来,能帮一点是一点。想来朱兄已然得到消息了吧”
朱符听了郭斌的话,面色亦是一肃,沉吟了片刻方道:“在下身为交州刺史,职责所在便是作为天子和朝廷的耳目,林邑的事情我如何不知如今所以征募新军,除了要绥靖地方,乃至朝廷有事时,缓急之间可以率军勤王,为的还不是这林邑的事情”
见郭斌听得仔细,朱符极为满意,继续道:“林邑自立国以来,非但不服朝廷管束,拒不称臣纳贡,更曾屡次派遣兵船劫掠我交州渔民。许多老百姓因此命丧大海,很多渔民甚至连出海都不敢了。朱某人身为一州刺史,见此情状又岂能不忧心如焚便下令征收城中粮食,以编练招募大军,更是命人打造大型战船,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攻灭林邑国,为我大汉朝廷恢复南疆旧貌。马伏波威名
第三百一十二章 交州之行(十七)
郭斌实在不知道该用书生意气来形容朱符,还是以狂妄自大,恣意妄为来形容他。
在郭斌看来,他既两次表示了愿意在组建新军,进攻林邑国的事情上提供帮助,那么朱符若是识趣,亦或者他真的有天子的密旨,此时就应该拿出来了。郭斌毕竟是二千石的颍川太守,还挂了个破鲜卑中郎将的名头,地位虽及不上朱儁,却实在是权柄极重的地方实力派,更不是他手下随时听命的小兵。除此之外,郭斌南征北战,大大小小战斗几十场,未逢败绩,可谓名震华夏,声播海内。
如今郭斌以如此身份,竟明确表示愿在朱符组建新军,攻略林邑的事情上尽力,那是大大地放低了身份,以国事为重的。若是按照规矩的话,郭斌既然对朱符的行动表示了支持,那么朱符便应该为此事正名了。所谓正名,无外乎天子的诏书或是密旨,有了大义的名分,也是为了下面的人能够毫无顾忌地为己所用。另外,对郭斌透个底,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一是对表示他的尊重,二是安郭斌之心。此时若再有这么大的事情瞒着郭斌,那可就不是谨慎了,而是明明白白地表示信不过他。
既然朱符并未表明他怀有天子密诏,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便是他根本没有密诏,此战名不正言不顺,是实实在在的妄启边衅。第二种,则是他虽有密诏却顾忌着没有拿出来,那么原因便只能是郭斌并未完全得到其信任。不过郭斌认为,即便是在第二种情况下,这个朱符也绝不是能成大事的人。因为你既然要干大事情,还顾忌着不敢跟郭斌说出实情,这不叫谨慎,这叫招人恨。你既不能完全相信别人,别人又如何能为你卖命呢不是说遇到谁都要以心腹相托,至少你得做出一副将对方当做心腹的样子才行啊!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搞政治的更是如此。你若没有点儿花里胡哨的演技,如何让人给你卖命
因此,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只能证明朱符的胆大妄为。这种人,相互利用着还好,若要精诚合作,定然要死无葬身之地的。因为这种自以为是之人,便是猪队友的一种,你不知道便会被他害死。
当郭斌等人又听了朱符一番演讲后,方被送出府外。此时,不只是郭斌,便是关羽和张飞二人也觉察出一点不对来了。因此,一回到士府,关羽便对郭斌道:“主公,朱符此人似乎...”
郭斌笑了,缓缓地道:“此人志向虽大,才具却颇不足。这几分书生意气用以监察百官或可胜任,托以军国大事,则必是误国误君。”简单来说,郭斌对朱符的评价也就是四个字,那便是志大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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