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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这种闹剧,郭斌在前世的武侠小说中瞧得多了,每一次所谓的英雄大会、武林大会,从没有一次能正儿八经商量点儿事儿出来的。因此,这一日郭斌众人便没有提前来凑热闹,都躲在院子中切磋武艺呢。

    经过昨日与那不知姓名的前辈高人一夜欢谈,郭斌一直处于稍显亢奋的状态之中。自从重生以来,郭斌身上的担子一直很重,而且是越来越重。从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理解他,他自也无人倾诉那些来自后世的惊世骇俗的观点,便是戏志才或是司马徽,也不行。

    每当与董杏儿独处的时候,他总是会放松下来,不只是因为他对她情愫暗生,也因为她的许多观点在此时来说都称得上是大胆。或是因为自小生活在庐山之中,从没有接触过这东汉末年的社会;或是因为年纪太小,不懂得成年人生活的艰辛和妥协。总之不管为何,郭斌在面对董杏儿时总是能体会到一种与后世女性相类似的自由、活泼、自信,却也少不了当今女性的温柔小意、体贴细致。

    然而,不管如何前卫的思想,董杏儿都只是个女子,她天生便对为政治民不感兴趣,而郭斌也没有将官场上的一些事带入私生活的习惯,因此他便极缺乏这样一个可以恣意交流而不用顾忌身份地位的对象。而那个在士府后花园小楼中的前辈高人,对问题的认识既深刻,对郭斌在官场上的地位又不甚在乎,更重要的是二人不是上下级关系,谈论问题时便可以愈发没有顾忌。可以说,昨日夜中那场交谈,是郭斌重生以来聊得最为畅快的一次,也算是他这两年来唯一的一次倾吐心声。

    因此,昨日里虽睡得晚,却是极为香甜,今日一早起来那叫一个精神饱满,心情畅快,便是在与关张二人和黄忠切磋较技之时,手下亦是加重了几分,只将众人瞧得有点莫名其妙。就是在这样一种兴奋状态中,士三儿慌里慌张地来到了郭斌众人居住的小院子。

    自从晓得郭斌亦来到士府之后,王越便吩咐士三儿专责照料郭斌一行的衣食起居,此时却见他飞也似奔进小院,喘着粗气对郭斌道:“郭使君,不好了,林邑人来了!”

    关羽上前一步,右手按在士三儿肩上,问道:“在哪里”

    士三儿登时龇牙咧嘴地道:“轻点儿,轻点儿,林邑人便在府外。”

    关羽放开右手,回头望了郭斌一眼,郭斌点点头,道:“那咱们便去见识见识这林邑来的高手!”说着,众人便各自拿了兵刃,往府外行去。

    待来到士府大门的时候,只见府门之外早已挤满了人,有中原来的江湖大豪们,有前来领取粥饭的番禺城的老百姓,挤挤攘攘,对着场中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郭斌排开众人,往场中望去,却见场中是十几个又黑又瘦,身材又矮小的人,这十几个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不大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 交州之行(二十二)
    那些林邑国人见士府门口围观者越聚越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心中愈发得意洋洋,在他们看来,这事儿想来是极露脸的。 .

    正当他们乐呵呵地表演“杂耍”的时候,中原豪侠的阵中爆出的一阵哄笑声却让这些占人面色变得通红。只见一个穿着稍大一点儿“裤衩”的黝黑占人,对身边的人一阵耳语,那人便迈步来到士府门前,大声嚷道:“此乃我林邑国的武学大家,今日既来番禺切磋武学,士燮怎么还不出来迎接”

    只见一个极瘦小的青年哄然笑着道:“莫要笑掉人大牙了,就凭你们这一点走街串巷的庄稼把式,也想要让士老前辈亲自迎接若是他老人家什么阿猫阿狗都要亲自接见,岂非每日里连吃饭睡觉的功夫豆没有了”

    这青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这话时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浪荡劲儿,极是不将对方放在眼中。一众豪侠听了,同声鼓噪呼和,更是让这个青年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地站在当处。

    关羽低声对郭斌道:“此人是冀州人士,江湖人称小蜻蜓,其真实姓名反倒是无人知晓。他以两柄短刀作为兵刃,据说他的两柄短刀轻巧迅捷,舞动起来便仿若蜻蜓的双翅一般让人瞧不清楚。当初曾入了太平道,想是因黄巾贼举事失败,方逃到了岭南来。”

    郭斌定睛看去,却见此人腰上果然系着一个牛皮所制的腰带,后腰上两个带锁扣的短套 紧紧扣着,只一左一右斜挂着的两个刀柄露在外面。刀柄以细麻绳一圈儿一圈儿极仔细地缠起来,只余出两个被磨得发亮了的柄梢,显是用久了的。

    占人虽也有自己的语言,却毕竟是曾经并入汉朝几百年的,与交州离得又是极近,因此绝大多数人都懂得汉话。这小蜻蜓一番挑衅的话,只将对面的占人气得黑脸上青筋暴起,那又黑又红的样子,仿佛是在极炎热的天气里中暑了一般。

    只见他回头瞧了那为首之人一眼,见他微微点头,方回转身来,操着不太熟练的汉话,怒声道:“小子口出狂言,端得好胆!”说着便抄起随身携带的铁棍,向小蜻蜓合身扑去。

    众人见状,皆是大吃一惊。这个占人身材极矮,看胳膊上腿上也是又黑又细,若说是个病夫或者下人,那是无人怀疑,可谁能想到他竟能舞动这齐眉的铁棍这铁棍看起来怎么也得有几十斤的分量,想来较之以沉重而称名的马槊亦要重上不少,怎么他这小小的身板竟是以此作武器的

    众人正惊骇间,却见小蜻蜓与那人已然战到了一处。小蜻蜓在汉人中虽不甚高大,身材在这一众占人之中却要算得上魁伟巨大了,却使一对极短的双刀;而与其对战的那人,即便是在占人之中也是最为矮小的,却使一杆长大的铁棒。两人战在一处,虽极是凶险,其极为悬殊的身材对比,却也让围观众人不由莞尔。

    只是笑过之后,众人还是都要佩服起两人这一身武艺来。

    那占人虽是极为黑瘦矮小,一杆铁棒使将开来,却是丝毫不见吃力,一点儿滞涩之感都没有。这铁棒大开大合,法度谨严,夹杂着呼呼风声,很是威风,连郭斌都看得暗暗点头。便是因着使用之人身材矮小而黑瘦,而颇有一丝滑稽之感,围观的众人却再没有一个敢小瞧于他了。

    再看那小蜻蜓,一双短刀对战沉重的铁棒,竟也是丝毫不慌。双刀极是难练,所谓单刀左臂难防,双刀两耳难防,意思是说若是用刀的技巧不到家,便极有可能划伤自己。在使用单刀的时候,有些动作会很容易伤到并未持刀的那只手,因为大多数人是以右手持刀,便说是左臂难防。而在使用双刀的时候,若是没有练到家,许多动作便会伤到自己的耳朵。

    相较来说,双刀的使用较之单刀使用的难度要成几何形的增加。因为一般的武器,无论是单刃的刀,还是双刃的长剑,又或者是有着许多小枝的画戟,其外形无论如何复杂,其运行的轨迹却都只有一条,而双刀则不同,因为双刀是两手使用,其打斗的时候,便可同时使用不同的招式攻敌,在招式上无疑是极占便宜的。后世咏春拳的八斩刀,要双刀始终保持同等距离,并要作八字形,就仿佛使双刀之人手中拿着的本便是一个八字形的武器,新手习练的时候为了保持这距离还要在刀上栓了细绳。不过,单看这小蜻蜓使双刀的方法,显然与八斩刀还有区别。

    只是这双刀毕竟轻巧,用它与手持沉重长大兵器之人比武,则却又过于轻巧而让人忧心。所幸小蜻蜓身法迅捷,仗着身法的优势与双刀的锋锐前冲后突,左闪右避,那占人却也不敢过分逼迫。

    两人初时尚留有分寸,互相试探,可斗了十几个回合后,却又同时加上了劲儿。一时间,只见棒影翻飞,刀光如电,场中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只将



第三百一十八章 交州之行(二十三)
    却见那为首的占人迈步出列,沉声道:“在下吴栾,乃林邑国中林栖,我等有心北上番禺,只为了与中原武林人士切磋较技,弘扬武学。 .久闻天南剑仙士老前辈剑法卓绝,特地前来拜会,岂知竟遭如此羞辱。如此看来,中原武林不过如此!”

    这一番话,直将众人说得哑口无言。

    照说,确实是己方挑衅在前,这些占人当初是想要找士燮切磋武艺的,虽然语气横了点儿,可毕竟没有动手。是小蜻蜓出言冒犯在先,对方气不过了便要比武决胜,也是常理。江湖中人嘛,谁不是一点就着的脾气

    要说比武决胜,若是按照中原的规矩,小蜻蜓适才夺了那占人的兵刃,更是将双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自然算是赢了。可是谁晓得占人比武的规矩若他们就是抵死不承认,耍赖到底,争论起来确也是一桩麻烦事。小蜻蜓毕竟结结实实受了对方的一棒,如今连路都走不利索了嘛。况且王越飞入场中,虽是急切之间救了小蜻蜓一命,却终究是己方以多欺少了。

    因此,场中众人虽都知道这个吴栾是在强词夺理,却偏偏又无可辩驳。中原人讲究名正言顺,又多正直,江湖人更是极要面子,便是打胜了也多是谦虚的一句“承让”,遇到了无理还要搅三分之人,却哪里是对手

    吴栾见状,心中愈发砥定,当下昂首对王越道:“这位公子好武艺,不知高姓大名”

    王越拱拱手,极有气度地道:“不敢当,在下王越,吴先生想要寻家师切磋武艺,来的却不是时候。”

    吴栾不动声色地道:“原来是天南剑仙座下大弟子,雀鸣剑王公子,我便是在林邑国亦是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在下此来却是拜访尊师,一是为了琢磨武艺、增进武学;二是为了比较一下中原武学与我林邑国武学孰强孰弱,别无他意。却不知尊师有何不便之处呢”

    这一番话,说得缓慢而似极不在意,言下之意是要来较量一下,要让林邑国的武学与中原武学分个上下,火药味十足。可是说话偏偏又很是客气知礼,使人无从辩驳,一众围观之人听了,也不觉憋气。

    王越尚未打话,那徐万却已忍不住出列,狠声道:“你这林邑国的小毛贼,明明知道士老前辈身受重伤,却偏偏还要挑这么个时间前来踢馆。还说什么切磋武学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俺老徐第一个便瞧不上眼!”说着,抽出腰间长剑,一招“君子务本”,径直向吴栾胸腹间刺去。

    吴栾见徐万这么一个粗豪鄙陋的糙汉子,剑招竟是如斯敦朴醇美,也不由得一愣。他眼见徐万剑势笼罩着自己上半身的各处大穴,来势猛恶,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一个撤步,跳出了剑锋所笼罩的范围。却哪里知道徐万剑招一招又一招似连绵不绝的浪潮一般纷纷涌来,只是数招之间,已形成极大威势。

    他知道当此境况,若再不反击,让对方的剑招完全使将开来,虽不至于打他不过,却定然要颇费一番力气了。当下,吴栾再不犹豫,也不见拿出什么兵刃,竟是赤手空拳迎着徐万的剑锋揉身冲去。

    场中众人均是一惊,这以血肉之躯对抗长剑,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这林邑国来的蛮子,难道是失心疯了不成然而,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血溅当场的惨剧并未发生,却反而是手持长剑的徐万被逼得步步后退。

    郭斌也很是吃了一惊,徐万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那日的一番拼斗,自己虽确是留了很大的余地,可是自问若是赤手空拳与他对战,虽可凭借着内家功夫保持不败,甚至将之逼平,可想要单纯以手上功夫压制得住他,却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吴栾这在占人之中亦算得上身材高大之人,可较之徐万却还是矮了大半个头去,再加上同样的又黑又瘦,看起来便仿佛徐万是在欺负小孩子一般。然而,此时若真的以貌取人却是要吃大亏了。

    或是因为基因里的烙印,亦或者是因为食物结构的不同而导致营养摄取的水平不同,占人的体格较之中原人要差了许多。而林邑国的武学,却正是因应了占人个头儿小、却敏捷而灵活的特点,独树一帜。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大兵器虽确是威力不凡,更是延长了攻击距离,使得自己的攻击可以延长到武器的长度上。然而,兵刃的加长却同时也造成了许多不便,使得长大的兵刃并非全是长处。

    举一个极端点儿的例子,长大的马槊与小蜻蜓所用的极短的双刀,这两种武器可说是两种极端了。

    使一丈多长的马槊之人若是对战这双刀,怎么打当然是要拉开双方的距离,使自己可在安全



第三百一十九章 交州之行(二十四)
    见到徐万这个威猛高大的糙汉子竟被那矮小瘦弱的占人击退,围观众人登时失声。 .

    郭斌与关羽合力将其抬到了士府大门檐下,让正在忙着为小蜻蜓治伤的董杏儿给他瞧瞧。而王越则瞬间反应过来,飞身向前,面对着吴栾,立在众人身前,面色冷峻,目光阴沉。经过董杏儿检查,所幸徐万肌肉壮健,大腿又是肌肉最为丰富的地方之一,是以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这一击正好击中了要穴,是以他半晌站不起来,实际上所受的伤较之小蜻蜓要小得多了。

    小蜻蜓受到那占人一棒,痛得几乎连动弹都是难能,若是能拍个x光的话,胫骨怕是已经骨裂了。所幸董杏儿就在一旁,可以给他及时疗伤,况且士府之中各色跌打损伤的药材应有尽有,王越早就想到,今日里占人既来,势必会有人受伤,这药材早就预备好了的。

    直到此时,再没有人敢小瞧这个吴栾了。谁也想不通,为何在他如此矮小瘦弱的身体里竟会蕴藏着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王越手持雀鸣剑,面对着吴栾,如临大敌,可脸上得遇强手的激动心情却是如何亦掩藏不住。

    吴栾见了王越的样子,先是微微一抽嘴角,方道:“既然王公子有意指教,那便请划下道来吧。”

    王越闻言,朗声道:“阁下北来,先伤我府中两人,分明便是不将我中原武林放在眼中!王某虽学艺不精,又最是惫懒怠惰,说不得也要领教领教阁下的功夫了。”

    说着,他握着剑鞘的左手微微上抬,右手伸出握住剑柄,双目中的兴奋与激越无可遮挡。长剑抽离剑鞘三寸许,却见剑芒流转,慑人耳目,剑鞘中的雀鸣剑便如活了一般。霎时间仿佛珠落玉盘,又似环佩相交,竟??琮琮,似奏乐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随着这剑鸣声起,王越周身气势亦是随之暴涨,便仿佛澎湃的海潮一般使人震骇恐惧。

    郭斌等人暗暗心惊,想不到几日未见,王越武功竟进境若斯。当初初抵京师的浪荡与轻浮已然消失不见,所剩下的只是浮华过后的沉稳与淡然,这不是学了新的武功招式所能比拟的,这种心境上的进步变化,才是武学修炼中最为难得的。

    看着颔着气势引而不发,沉稳却又激越的王越的背影,郭斌和手下的一众武痴只是瞧得如痴如醉,张飞甚至直搓着双手,显然是一时技痒了。郭斌脑海中猛然涌出一句前世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句,不自觉地便吟了出来:“龙吟涧底寒潭澈,剑在匣中作狂歌。恭喜王兄武功大进!”

    王越此时亦是处于一种极玄妙的境界,仿佛身处海边礁石之上,面前便是澎湃汹涌的海水,而这雀鸣剑便正是应和着潮水拍击翻滚的节奏嗡嗡震响。

    吴栾见了,面色登时便是一肃。此时王越身上所涌起的气势,壮阔而辽远,使人不敢轻侮。他后退几步,伸手接过手下人递上的熟铜短棒,神色凝重地盯着王越,一瞬不瞬。

    就在这时王越倏地动了,雀鸣剑似一条匹练般锵然出鞘,向吴栾飘然攻去。只是令人奇怪的是,王越这一剑似乎并不甚迅捷,就连雀鸣剑上的鸣叫声都停了下来,却反而予人一种无可匹敌的巨大威压。

    直面王越的吴栾,首当其冲,感受自是最为强烈。就在王越出剑的一瞬间,他竟感受到了一股无可与抗之感,这是他在武功大成之后所从未感受过的。这并不似寻常剑法那般轻盈灵巧,甚至连一丝剑法应有的波动都没有,只是这一剑平平地横削过来。然而,这似乎平平常常,不见丝毫波动的一剑之下,吴栾竟感受到了一股无可言喻的危机感笼上心头。

    高手过招,胜负只是一瞬间的事,许多时候是不会给大脑深思熟虑的反应时间的。而当此时,所要借重的便是各自灵敏的六识与不可言喻的直觉了。高手的直觉都是通过对一系列细节的认知和观察后,于不经意间条件反射般完成分析和判断,最终所作出的决定。这个分析的过程,甚至都不是他们刻意去做的,而是成年累月,经过无数次的磨砺和积累所形成的,便如张口吃饭、呼吸空气一般自然而然。

    因此,绝大多数的高手都极是重视自己的直觉,因为这直觉大多救过他们的性命,让他们远离危险。而正是因为感受到了王越所带来的巨大危险,吴栾方郑重其事地取出了由从人所携带的兵刃。这是一杆小儿胳膊一般粗细的熟铜棒子,沉重而威力巨大,吴栾曾以之纵横林邑国,未逢敌手。

    见王越雀鸣剑攻来,他连忙举起熟铜棒格挡。围观众人只听“嗡”的一声,雀鸣剑与铜棒击在一处。却见自方才便一直傲慢非常,武功高强的林邑国中林栖吴栾,竟“蹬蹬蹬”一连倒退了三大步。

    围观的中原群豪与番禺城的老百姓自是轰然叫好,那十几个占人却是惊得下巴都似掉在了地上。在他们心中,吴栾武艺高强,为人又极精明,很得林邑国王的看重,他若是在占城之中跺一脚,整个林邑国都要抖三抖,便是阎魔一般的存在。(阎魔又称阎摩,是亡




第三百二十章 交州之行(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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