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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双方斗了五十余合,却见郭斌的百鸟朝凤枪法越用越是顺畅,枪势也是展布得极广。吴栾眼见这四面八方全是枪影,玄龙枪所带起来的呼呼风声更是刮得面上生疼,再看郭斌,战了这半晌却还是脸不红气不喘,双目之中精芒绽放,一副愈战愈勇的架势,当下心中便是一个激灵。

    他适才毕竟与王越一番激战,虽然中间得了喘息之机,却始终赶不上郭斌这生力军。况且吴栾已经年近半百,郭斌却是尚未及冠,正是身体最好的巅峰时期,双方体力差距本便是极大的。

    经过这一番恶斗,吴栾算是看清了,若是再任由郭斌施展开去,自己怕是就要先被累垮了,届时此战胜负更是难以逆料。待他想清了,战术瞬间便是一变,加下虽还是踏着灵活百变的步法,手上却是招招进攻,都是凌厉狠辣的杀招。只见他手中的熟铜棒或点或戳,皆是力大招沉,刁钻非常,单向郭斌周身各处大穴攻去。

    吴栾此番战术一变,再配合上他




第三百二十四章 交州之行(二十九)
    在旁观者眼中,郭斌在此时与吴栾的战斗中无疑是完完全全地处于劣势的。 .中原群豪也都是练家子,江湖上的争斗见得也多了,对于所谓的避其锐气,击其惰归,又有哪个不晓得的适才吴栾的一番隐忍,怕就是等着如今翻盘的!

    此时场外观战的占人们一个个得意洋洋,仿佛吴栾已然获胜一般,旁边的中原群豪却均是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王越对郭斌取胜虽确有信心,可握着雀鸣剑剑鞘的左手的却还是紧张地一手冷汗。

    场中众人,除了郭斌,也只有王越清楚地知道此战的重要性。此战的胜负,非但关系到中国武林与林邑国武林的面子问题,更是关系到整个交州的稳定,关系到交州与林邑国力量对比的大事件。

    此战若是胜了,那不消说,中国武林自是要压过林邑国武林一头去,而边境处蠢蠢欲动的占人,想来也会安稳许多。而此战若是败了,不要说眼前番禺城中没有能够制约得住那吴栾的,眼前围观的一众中原来的豪杰大侠们,也是一桩让人头疼不已的麻烦。若是身为交州砥柱中流的士家不安稳了,那么整个交州上自官府,下至平民,便都要受到影响。因为士家的势力,是遍布交州各阶层的蛛网一般复杂又展布极广的网络,无论是交州各郡之中的商铺、田地,还是各个郡守、各县令长手下的僚属、吏员,都有士家的影子。士家为了躲避新莽时期的动乱而南迁,盘踞岭南近二百年,这几乎跨越一个朝代,几代人的悉心经营又岂容小视

    可以说如今在交州,只要士家安稳,那么整个交州就稳如泰山,若是士家不稳,那整个交州便要地动山摇。对于这个道理,场中的郭斌心知肚明,场外的王越同样洞若观火,正是因此,向来对郭斌的全局观便极敬佩的王越方放心地将事情交给他处理。他相信郭斌能将这事处理好,况且在如今就连王越自己都无能为力的时刻,能够有机会力挽狂澜的,怕也只有郭斌了。然而,事到临头,紧张焦虑,也是人之常情。

    只见场中吴栾的攻势越来越是猛烈,那熟铜棒使将开来,凌厉迅猛,却又偏偏刁钻异常,使人想不到下一招将会从何处攻来,便仿佛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再看郭斌,从不主动进攻,而只是以玄龙枪护住周身一丈远处,在外人看来便是可以乘隙而进,直捣中宫的好机会,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就这样,双方又斗了四五十个回合,正当众人愈发为郭斌忧心的时候,却见他竟趁着吴栾一棒进攻失利后力道将收未收的机会,突然挺枪向前。只见郭斌双手震动揉搓,以独特的手法轻易间便挽出个枪花,仿佛纷纷坠落的腊梅一般,向吴栾周身几处大穴攻去。

    这一变故,非但出乎场外众人的意料,身在场中的吴栾亦是大吃一惊,不过随之便是一喜。在他看来,郭斌这显然比王越还要小了几岁的年轻人所以能支撑了这么久,虽确是有着一身的蛮力,最重要的却还是占了兵刃上的便宜。

    便是适才未曾发现,如今也当知道郭斌手中所用玄龙枪应是世之珍宝。这枪身与枪头浑然一体,虽是以漆黑而不见光泽的不知名金属制成,却是兼具重量与韧性,满足了长枪所必须拥有的所有特点,无论是在功能性还是杀伤力上,都达到了长枪所能达到的极限。

    如今郭斌的一番反击,在吴栾看来不过是气力不支前的一番折腾而已,只是他战斗经验极为丰富,先前既然取得了战场上的优势,如今又怎么会让他轻易扳回局面是以郭斌的反击在吴栾的眼中,却是显得如此无力而可笑。

    心中既存了轻视之心,再加上这一反击实属突如其来,吴栾的应对便颇有点儿随意。见郭斌枪花攻来,他竟以手中熟铜棒招架过去。

    在枪法之中,枪花是最为炫敌耳目,也是最具攻击性的招式。只要是对枪法有点儿认识的人,便都晓得当面对敌人攻来的枪花之时,最好的应对方案便是黏在他的枪上,顺势抖动。因为长枪不同于马槊,其枪杆虽较短,却是极具韧性,这就使得它在使用的时候可以用出更多的招式,而枪头更是可以随着枪身的抖动改变攻击方向,使得自己的攻击愈加变幻无定,不可琢磨。

    而枪花,则是长枪使用者最常用的进攻方式,也是长枪韧性最常见的展现方式。所谓棍怕点头枪怕圆,对战长枪之时最怕的便是敌人挽起来的枪花。一枪扎出去,朵朵梅花,既是为了攻敌惑敌,更是为了试探,所试探者便是对方应对的方法,从而决定自己下一步的行止。

    这枪花扎过来,对手若是举起手中兵刃格挡,那便算是正正着了道儿。因为长枪的枪身极具韧性,舞动枪花时虽尚不觉得什么,可一旦遇到格挡之力,那这边枪把一转,枪



第三百二十五章 交州之行(三十)
    早有人从门房之中抬出了一个不小的卧榻,几个人一起动手将大腿受伤无法动弹的吴栾挪到了卧榻上,经过简单的包扎后送入了士府内一处独立的院子中,而随行的一众占人,也一同被带进了另一处院子,好酒好菜地招待起来。

    这些人于院子中坐卧行走并不受限制,一应酒食也是应有尽有,只是想要离开便难能了。士燮弟子众多,士家子弟中有极高修为者虽不甚多,如王越这般杰出者更是绝无仅有,可是待要找出几个人来守着这院子,不让这些占人偷偷跑了,却是绰绰有余。

    郭斌既然取得了大胜,于士家自也算得是有极大恩德。因此,是日夜中,还是在那个规模极大的花园里,王越又安排下了一场极盛大的晚宴,单为庆祝郭斌所取得的大胜。士燮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却还是露了脸,在对郭斌表示感谢的同时,很是将他夸奖了一番。因为伤势未愈,士燮还是老样子,只过来陪着众人饮了三杯便歇息去了,士燮一走,场上便开始热闹起来,紧张拘束的中原群豪亦露出了豪迈洒脱的一面,纷纷大呼畅饮。

    郭斌正与王越说着话,却见徐万左手拿一个大碗,右手提着一个酒坛子,甩着硕大的臀部向他走来。

    霎时间,场中便是一静。喝酒的、猜拳的、比武的、吹牛的,纷纷停下,向郭斌这边望了过来。徐万武功既高,性子又极粗豪,再加上那与“公子剑”这绰号殊为背道而驰的长相,这满脸的横肉无论如何都不会使人联想到和平友好的信号。

    若说众人初时对于郭斌的武功还有心中存疑的,那么经过今日一战,也该服气了。那个林邑国来的林栖,只一个仆从便可与小蜻蜓打个不相上下,最后虽是靠着偷袭伤了他,却也使人不敢再小瞧这些北上的占人。

    后来吴栾亲自出手,先是干脆利落地将徐万打个落花流水,后又将近年来名震中原的王越逼得进退两难,还是靠着郭斌给的台阶,方保全了脸面。可以说这几场比试,无不证明了吴栾武功之高,经验之丰。

    而正是这个吴栾,竟败在了郭斌手中,当初亲眼见了郭斌与徐万一场战斗的中原群豪方恍然大悟,原来当初郭斌还是留手了,否则又怎么会与徐万打成了不分胜负

    其实,郭斌之所以能在与吴栾的战斗中获得胜利,虽确是自身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功劳,却不可否认还有许多偶然因素在里面。当时吴栾已然比过两场,郭斌为了让他恢复体力,初时虽并未挑明,后来那一句“可曾休息好了”却实在是狠辣得可以。

    这一句话,非但使得吴栾没有脸再休息下去,更是摆出了一副极大度的样子,于双方以及围观众人的心理上留下了郭斌尚留有余地的印象。可是吴栾毕竟是林邑国中有名有姓,地位极高的武林前辈,若是在面对一个晚辈的时候还要对方留手,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因此,他便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干脆利落地取得胜利。

    因此,与郭斌的正常比斗,吴栾都表现得颇急躁,也是与这种心理暗示分不开的。否则郭斌初时虽靠着玄龙枪的长处努力进攻,占了上风,可这种疯狂的进攻即便是苦练了一年多鹤戏,力道与持久力都有极大提升的郭斌亦无法坚持太久。这一点非但郭斌知道,吴栾何尝不是心中有数若是他吴栾再多有点耐心,待得郭斌主动放弃疯狂的进攻,那双方心理上的博弈便可算得上不相上下,下面吴栾想要胜利却也并非太难,先前王越战术的失败便是例子。

    可正是这种战前双方心理的博弈,再加上对王越的绝对心理优势,使得吴栾的心态起了变化。他自觉身为一代武学宗师,便须得干脆利落地赢了郭斌方可,否则便是胜了也脸上无光。因此他等不得郭斌主动弃攻为守,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可这种行为,却是正中了郭斌下怀。

    只是这其中的曲折,便是王越也无法完全明白,更不用说武功修为远逊的中原群豪。在他们眼中,郭斌既然胜了吴栾,那其功力便定然是高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故此前与徐万的比试,便显然是留手了。

    徐万可是个暴脾气,又是极桀骜不驯的性子,若是在此借着酒兴再与郭斌争斗起来,那在座众人心中向着谁却要再思量思量了。因为郭斌非但于士府有恩,也给中国武林大大地挣了面子,众人初识时心中的一点不服气,早已烟消云散。

    一旁的王越笑眯眯地瞧着徐万,面色不变,不知在想着什么。

    郭斌见状,也是闭口不言,面上露出玩味的神色,笑着看向徐万,一言不发。

    江湖上曾流传着一桩事情,这徐万曾因惹了川中五斗米道中一位极厉害的人物,而被羁押起来,可是这厮竟是连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肯说。

    好在他与太平道中的波才交情深厚,又颇得大贤良师张角的青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交州之行(三十一)
    众人听了郭斌的话,都是大吃一惊,此番既将吴栾战败,交州之事便算是了了,却又还有什么大事

    关羽问道:“主公,咱们这便启程北上么难道颍川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郭斌道:“不是北上,咱们要南下!”

    张飞疑惑地道:“南下这番禺城临近南海,已是天下最南的所在,却还要怎么南下”随即大眼睛一转,放任那大大的眼白与漆黑的面庞形成一道极不和谐而又引人发笑的“绝妙”美景,恍然道:“难道主公是想要出海不成”

    见郭斌摇摇头,关羽惊道:“主公的意思是象林郡”

    郭斌一拍手掌,道:“正是如此!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吴栾北上挑衅,我们又怎能不有以报之”

    只听黄忠沉声道:“怕是还有交州渔民的事情”

    闻言,郭斌面色一沉,看了黄忠一眼,点点头道:“汉升所言正是。岭南虽非我治下,却毕竟是大汉之臣。此处百姓既是我大汉子民,我身为大汉的官员又岂有坐视之理”

    这番话让关张二人心中一热,这才是主公的行事风格,虽颇胆大妄为,却总是一片为民请命的仁心,能跟在主公身边效力,实在是平生快事!

    只见黄忠面色沉静地道:“不知此番南下,想要怎么做”

    郭斌道:“斌自入仕以来,所殚精竭虑者,全在百姓民生。所以平黄巾,杀羌人,斩和连,南征北战,为的还不是朝廷稳定,百姓安居太平道举事,祸乱中原,我便剿灭黄巾;羌人派遣使者,欲联结匈奴南下攻汉,我便斩杀羌人使节团;鲜卑大单于和连桀骜不驯,不服王化,悍然南下侵我塞外三城,我便发兵攻打,斩其首级驰送京师。”

    这番话虽说得淡淡地,无论是黄忠还是关张二人,却都听出了其中所蕴藏着无边的豪气和坚定的自信,均感气冲胸臆,豪情万丈。暗叹如此作为,方不负了男儿汉大丈夫在世间走一遭。

    只听郭斌继续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如今林邑国不修贡赋,纵兵劫掠汉民,其罪深重。我欲亲赴其国、擒其主、缚之于陛前。”他环视了众人一眼,缓缓地道:“你们可愿同往”

    张飞听了,实在忍耐不住,嚷道:“痛快痛快,主公但请下令,俺老张愿为先锋!”

    关羽也是激动地道:“关某既为主公部属,有此大事,岂敢后人”

    话音未落,只见黄忠一撩长袍,抱拳跪地道:“忠虽不事学问,然明忠义。使君既有此大志,忠愿附骥尾。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每当无人之时,黄忠与黄叙便常常就郭斌的事情深入交谈。郭斌自入仕以来,一言一行公忠为国,治下颍川更是民以殷富,兵以强盛。况且经过这么多日以来的深思熟虑,黄忠也考虑到黄叙的病情,若是没有名医医治,跟着郭斌拜托给董杏儿也是续命的唯一手段。因此,黄忠早便下定决心要投效郭斌,只是如今恰好有了这个机会罢了。

    郭斌心中大喜,他没想到如此轻易便收服了黄忠这大名鼎鼎的人物做手下。当下他忙伸手将黄忠扶起,激动地道:“汉升世之虎将,今得汉升相助,如虎添翼也!”

    当下,众人重新见礼,黄忠亦对郭斌换了称呼。一旁的董杏儿一直未曾言语,她心中正为郭斌方才的话深深震撼着。那番话虽非极铿锵有力,却是掷地有声。哪个女儿家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忙了一番后,郭斌对关羽道:“云长,你现在拿了我的信物,马上到城外寻到管中正,便命他立刻准备,明日一早便出发南下!”

    关羽忙接过郭斌手令,应诺一声便转身往城外去了。

    黄忠此时已站在郭斌的立场上想事情,见关羽离开,他沉声道:“主公,此番南下非同小可,王公子与朱使君处,是否应该通知到”

    郭斌点点头,道:“方才在席上,我已与王越说了。至于朱刺史处...”他沉吟了片刻,方继续道:“事情紧急,便不用亲自前往了。我立刻修书一封,便托王越明日里转交给他,也是一样。”

    此事虽是临时决定,却并非头脑一热拍脑袋做出来的,自从听说占人竟派兵扣押杀害中国渔民,他心中便存了要南下占城的想法,如今吴栾被擒一事,只是一个由头罢了。朱符既征召部队,有意南下攻略林邑国,想来对郭斌此举只有赞同的。因为此举只是郭斌一人的行为,却极有可能会惹得林邑国派兵北上。届时占人大军劳师远征,己方则是以逸待劳,既可显出他征召士兵的先见之明,又有了立功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见郭斌都有了安排,黄忠自也不会再说什么。适才的一番话只是作为部下表个态度,既然尽了一个部属的职责,如何决断自还是要听郭斌的。

    第二日一早,郭斌众人便早早地与王越作别,会合了管亥所率的五十个铁卫,一路向西行去。此番他们要路过苍梧郡、合浦郡、交趾郡、九真郡、从日南郡进入林邑,算是围着北部湾绕了一



第三百二十七章 交州之行(三十二)
    追随郭斌南下的五十卫士,对他都最是忠心耿耿,因此对于军心士气的提振便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力气,因为只要郭斌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去赴汤蹈火。可是当他命众人将随身所携带的粮食都从褡裢中拿出,全都放到麻布袋中时,众人却还是有点儿迷惑。

    结合此行的战略目标和战斗形式,众人必须要尽量减轻负重,因此所携带的除了必要的粟米,还有从颍川一路带过来的干肉,当然奶酪这种高热量的食品也在其中。这些东西,与专门用来给战马加餐的黑豆,都装在了麻袋中绑缚在各个驮马的背上,每个人的马背上也都各自带着。

    为了携带方便,每匹马儿的屁股上还各自放了一个褡裢,便专门用于盛放这些食物和需要随时取用的日用品与兵刃。

    所谓褡裢,是一种中间开口而两端装东西的口袋,大的可以搭在肩上,小的可以挂在腰带上,是昔日我国民间长期使用的一种布口袋。这个物事放在马屁股后面,既可以放上各人的琐碎物品,更可将装备和食物放在其中,而且放在马屁股上还不会妨碍正常的骑乘,很是方便。

    如今,郭斌在临近进入林邑国前,竟让众人将褡裢中的物品都拿出来,又岂能不让人疑惑只是既然是主公有命,众人便是心中犹疑,也只有立刻执行的。因此,众人便都按照郭斌的吩咐,将褡裢中的杂物都拿出来放到了麻布袋中,然后又统一收到了营寨中一处帐篷里。兵器则依照战时的要求各自带在身上,阳翟县制式的军装都装备了类似后世的武装带,便是专门用来携带兵器的。这处山谷中的营地不会拆掉,而是会由一路引领郭斌一行从颍川南下到交州的商队向导在此看护。非但这些不利作战的多余物资需要放在此处,便是多余的战马亦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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