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适才他拉着郭斌几人扯了半晌,除了描绘美好蓝图,便是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云云,丝毫未曾谈及具体事务。诸如新军要从何处招募,怎么招募,各兵种要招募多少人,装备怎么分发,粮草怎么运送供给,林邑国中能征召多少士兵,他们对战事的承受力在哪里。甚至大军要走哪条路线,是要走水路还是要走陆路,都一概未提。更不用说准备多少箭矢和攻城器械,派谁做先锋,谁做主帅了。
当郭斌一问到行军的细节,又或者如何立寨,如何行军等事情时,他朱符总能扯到“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上去。总算是加急读过几页《孙子兵法》,否则连这个怕也说不出来吧
一直在士府的小院子中等着的董杏儿问道:“那此次,是否要与他合作呢”
郭斌点点头,道:“合作自是要合作的,他虽是个憨人,一片忠君报国、护卫百姓的心思却是好的。此事非为私怨,却全是为了国事。便是没有了朱符临时征召的交州士卒,我伏龙山庄的五十铁卫,亦要闯一闯这所谓的林邑国。”
听了郭斌此言,一旁的黄忠双目中精光闪动。像他这种武功高绝的英雄人物,虽不免因儿女私情在事业上受到拖累,却从没有一个是蝇营狗苟之徒,否则武功也绝练不到这个地步。人分为三六九等,有穷人也有富人,变得富有的途径有很多种,而人穷困的原因却也有内在的统一性。
许多穷人也是起早贪黑,整日里累得腰酸背痛,可还是穷得吃不上饭。他们最缺的不是奋斗的决心,也不是勤奋的习惯,而是成为富人的野心,是成为人上人的格局,是成为成功人士的眼界。
当一个人整日里看到的是某些执法人员驱赶路边摆摊的小商贩时,他所孜孜以求的很可能便是努力学习,考上公务员。其目标虽不是为了欺负穷人,起码不被欺负吧而当一个人整日里看到的是身边的亲戚朋友通过办工厂、搞实业,成为了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时,其孜孜以求的自也是建工厂,做老板。所以有的地方富裕,是组团富裕,有的人做餐饮业,搞得红红火火,连带着亲戚朋友,乃至村中的同乡,也开始干起了自己的买卖。这就是眼光和格局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 交州之行(十八)
黄叙说完了那一番话,便盯着黄忠,一言不发。
此时的黄忠,心中那是如翻江倒海一般,不能平静啊!儿子的意思他懂,这大汉的江山不知道还能守住多久,大汉朝廷征敛无度,朝廷又是公然卖 官鬻爵,察举制度更是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一场闹剧,使得下层民众失去了通往上层的通道,整个社会似一潭浊水一般沉沉而无生气。若把这天下比作一锅油,那么这些欺压良善,横征暴敛的嚣张行为就仿佛是在给油锅下面的火炉中添柴。
在经过连续几年的大旱这最后一把大火之后,锅中的热油已经到了燃烧的临界点。所谓君子如水,小人如油。即沸汤中投以油,亦自分别而不相混;倘滚油中投一水,必致搏击而不相容。随着张角向锅中撒进一瓢冷水,整个油锅轰然爆裂开来,天下扰攘,正是为此。
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便是以父子至亲间说出来,也让黄忠听得胆战心惊。可是他了解这个儿子,平日里轻易不会开口,可一旦开口便极少有不中的。况且如今黄叙虽因遇上了郭斌等人,身体状况有所回暖,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若是找不到能彻底治好他这病症的大能,黄叙还是少不了年少而夭的命运。这事情,众人都知道,包括黄叙也是一清二楚,因此他在父子间说话时更是毫无顾忌。
自从去年张角举起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大旗,要学陈胜吴广推翻大汉朝廷的时候起,黄巾起义这一瓢清水撒入滚烫的油锅之中,立时间便是天下轰然。自此以后,天下虽仍是汉家的天下,可其中涌动的暗流,天下有识之士却是心中有数。
不过,大家虽确知道这汉室江山怕是要坏事儿,可何时坏,怎么坏,却是只有极少数聪明有头脑,情报丰富,地位高,对整个天下形势有较为清醒认识之人能看个大概。当然,郭斌这个重生而来的异数,自与他人不同,他对于天下大势的认识,较之当世的绝大多数知名的战略家都要清楚,因为这便是如今存身立世的根本之一。
这天下既然要坏,那到底要如何做才能保住身家性命,甚至为了后世子孙的荣华富贵搏一搏呢最简单的方法,当然便是找个强有力的靠山了,乱世之中,大家孜孜以求的不就是个生活和工作的稳定性吗
若是在老家南阳有这样的能成大事的枭雄,那自然是最好的,本乡本土的,万一南阳再一次成为新朝的帝乡呢可是在南阳踅摸一遍,这些曾经的豪门大族,那些曾跟着光武帝刘秀打下了锦绣江山的英雄们的后人,如今竟全是熊包软蛋,全无一个可称得上英雄的人物。
既然南阳没有可以成就大事,保全一方平安的人,那么黄忠若还是在南阳安分守己地做他的低级军官,极大的可能性便是被当做炮灰,战死沙场。当然,还有一条路是投降,做个贰臣,可你即便是要跳槽,也得选个好公司不是
黄忠对黄叙道:“叙儿,你是说眼前这郭潜阳,有人主之相”
黄叙道:“郭潜阳一代豪雄,其为人也,刚正却知变通,善战却知爱民,胸襟开阔,高屋建瓴,目光如炬,志向远大,性格坚毅,自信放松。再看跟着他的关张二人,一眼便知是不世出的熊虎之将,那个不言不语的管亥,更是对他忠心耿耿,奉命唯谨。那随时护卫的五十个精锐部曲,一个个虽刻意掩盖,却均是贴身的皮甲,其腰中的环首刀更是精钢所制,胯下战马在整个南阳郡中甚至都难以找出一头可以比肩的来。由此可知,伏龙山庄的豪富,只有较之传言更甚,其麾下装备之精良,更是远超官军多矣!”
听着黄叙的话,黄忠默默点头。他武艺高强,这些细节他如何瞧不见而对于关张二人的武功,曾多次切磋较技过的他只有比黄叙更加清楚的。
只听黄叙继续以低沉的语气道:“当初曾听闻郭潜阳率领六百部曲就敢冲击二十万黄巾联营,孩儿还觉得世人传言多有夸大之处。可直到如今看了这随行的五十人,方知盛名之下故无虚士。只看这五十军士,行动划然如一,令行禁止、纪律严明,显是久经战阵的精锐之师。再瞧他们看向郭潜阳的双目,炯然有神,热切而崇敬。父亲,这是一支完全忠于郭潜阳的部队啊!以熊虎之将而将虎狼之师,不胜者几希矣!”
黄忠也是惯常带兵之人,士卒是否精锐,训练是否充足,部队是否堪战,他一眼便可看出来。对于郭斌麾下部曲之精锐,黄忠自也瞧得分明。甚至这么多年军中做官的生涯,他都绝未曾见过如此纪律严明,行动规矩的勇猛之师。而且黄忠瞧得出来,这绝对是一支
第三百一十四章 交州之行(十九)
郭斌虽确有收服黄忠为己用的心思,可毕竟大敌当前,他没有时间仔细揣摩黄忠的心思,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父子二人的隐秘对话,从朱符府上回来的郭斌,一直在忙着思考分析交州局势的事情。戏志才、郭嘉等人都不在身边,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关羽为人正派,脑筋却不是那么活络。让他统帅大军不使有失,每战冲锋陷阵,战必胜、攻必克,他能做到;让他分析军情,排兵布阵,以正合、以奇胜,他能做到。可若让他在如今复杂多样的情报之中找到有用的关键信息,从而分析推演出敌我角色变化,力量对比,做出几种可能性的预测,然后从容布置,取得成功,却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而张飞虽确是极为聪明,可他的聪明都用在了武学上,对于如今这复杂难明的状况既缺乏兴趣,又懒得研究,若非要找他商量,那却是缘木求鱼了。此外董杏儿虽聪明伶俐,却终是少女心性,不耐烦这些个勾心斗角,对于朝中掌故和规矩又不了解,郭斌无论如何亦不会让她费这个心思。而城外的管亥虽极忠诚,却实实在在与一块榆木疙瘩相仿佛,若是让他守家护院,自可做得滴水不漏,可要让他动脑子想问题、找对策,却实在是难为人了。
既然如此,郭斌便只能万事靠自己了。可是思前想后,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个字。
若是一切正常,林邑的那个叫做吴栾的林栖明日里便会抵达士府。任是谁都知道信中所写虽是要来讨教武艺,内地里却是来找麻烦的。然而,己方却还要摆出来一副以武会友的豁达样子,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实在是让人郁闷得紧。
郭斌来到白日里招待中原群豪的那个大花园中,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信步而行。花园中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园中高大而生得极茂密的热带作物将园中的小径封得死死的,不要说人影,便是相邻极近的两条小径之间,人们的私语声都极难听得见。在这布置奇特、错落有致的茂密奇花异草间,声音极难传得远了。
这处花园本便极大,再加上由茂密的树丛阻隔开来的一条条弯弯曲曲、千回百转的以卵石铺就的小径,漫步其间之人往往连回去的路都极难找到。因此由于人的心理作用,这花园的面积自然是显得愈发增大了许多倍。
正行走间,前面一个白色身影倏地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饶是郭斌六识惊人,事前竟也未曾察觉。当下好奇心起,伏低身子,展开身形,远远地蹑足跟着那白色身影穿过一条条小径,向前奔去。
初时,郭斌还道的林邑国高手偷偷潜入士府,欲待图谋不轨。可行了不远,郭斌却发现那道身影竟是极熟悉,似乎便是王越。那人身法好快,他右手提着一个食盒,在奇木假山之间纵横奔行,宛若一只翩跹起舞的仙鹤一般,迅捷而优美。
饶是郭斌最近正在加强身法的练习,却还是只能仗着极悠长的气息与深厚的内力勉强跟上,这让他惭愧震惊的同时,好奇之心愈发强烈了。若那白色的身影便是王越,为何这么晚了还要提着食盒来到这花园之中那食盒中盛着什么他去见的人又是谁竟然要王越这位士府的大弟子亲自送去
郭斌一边想着,一边奋力追赶,还要注意隐藏身形,否则一旦给王越发现了,那便是尴尬透顶。奈何郭斌的身形步法本便是弱项,而王越的轻功却自不弱。天南剑仙一脉既以剑法知名当世,那剑法之高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了。
由于长剑双面开刃,是极为锋利而轻巧的武器,对敌之时便更加注重灵活和技巧。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较之长大粗重的长枪或马槊,剑法走的便多是轻捷灵活,变幻无方的路子,天南剑仙一脉自亦是如此。
长剑轻灵,若是拿它与使用长枪或是狼牙棒等重武器之人对敌,比拼力量那是下下之选,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嘛。在中原,交手过招虽多极讲规矩,可合理地利用己方的长处,也是取胜的关键。因此,中原的剑法便多要充分利用长剑重量轻,锋刃锐利,剑身又极有弹性的特点,有效地杀伤敌人。
而若想要发挥出长剑的优势,使剑之人便需要利用长剑轻巧的特点游走于战场之中,为自己创造出更多的攻敌机会。正是这种战斗方式,使得剑法之中需要有高明而灵巧的步法相配合,方可真正发挥出剑法轻灵的特点。
不过,长剑之所以在战场上被逐渐摒弃,其地位被刀迅速替代,也是有其深层次原因的。
打造困难,成本高昂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而若单就其战斗特点来说,则是剑法的使用对战场环境的要求过高。剑法轻灵多变的特点使得它需要舞动的空间,若是在人挤人,人挨人,情况极为复杂而瞬息万
第三百一十五章 交州之行(二十)
怀疑那人是江湖骗子的心思一闪即逝,连郭斌都觉得好笑至极。此人既然在士燮府中,又得王越亲自送来酒食,自然是经过士燮认可的。士燮在江湖上地位极高,武功超卓,如今虽因受伤而不可与人动手,眼界却是还在的,自然不会让人滥竽充数,蒙骗了去。
既如此,那么面前这个人便定是有真功夫的。只是深夜之中瞧不真切,这人即便是有真功夫,可让树枝纷纷跑到自己脚底下,却究竟是变得哪门子邪法
郭斌正疑惑间,却见那人早已从树冠上“飞”到了这座小楼之中,他犹豫了片刻,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是要上去打个招呼,还是要趁着那人不注意溜走,便听到楼中传出一个中年男子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道:“好小子,既然来了,便上来陪老头子喝一杯又何妨”
郭斌一惊,却没敢出去,仍是躲在树丛之中一动不动,谁知道那声音是不是诈他呢听得楼上再没有声息,郭斌方松得一口气,却突然听到破空之声想起,“啪”的一声,自己屁股上便是一痛。他知道自己确是暴露了,忙站起身来,向着楼上一揖到地,道:“后学晚辈,颍川郭斌,拜见前辈。”
只听那醇静的声音道:“老头子让你上来,你便趴着作甚”
郭斌哪里还敢有二话当下一边感受着那被震得隐隐发麻的屁股上的痛感,一边手脚并用向上爬去,百忙之中还不忘了瞄了一眼那个砸中自己的物件儿,仿佛是个枣子。他心中震骇,这人好高深的内功!
按说自己修习了华佗所传的五禽戏中最擅长于调运气血,疏通经络的鹤戏,便极不容易被人发觉了才是。这修习内功,外在的表现是六识增强,对外界的感知加强了许多,而内在的表现,则是身体素质大幅度增强,气血的调运愈发顺畅,呼吸愈发低沉平稳而心跳则愈发缓慢有力。这种增强,往往会增强自己的隐蔽性,刻意隐藏时使对方不易发觉。在理论上,这功夫若是练到极处时,甚至可以用龟息之法假死,只是想要练到如此境界,却是难之有难了。
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郭斌所以习练了不到两年的功夫,内功便有如此进境,也是有初时习练较快的因素在。内功的修习,非得有名师的指点,方可少走弯路,这种现象越是到了后期,也便愈发明显。
适才郭斌满以为凭借着自己苦心修习了近两年的内家功夫,便可瞒天过海,等那人走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离去,却何曾想到那人一到便被发觉了。而且那人便只以一个小小的枣子便于黑夜之中将自己屁股砸得生疼,其目力、指力,想来已到了极高深的境界。
待得他爬上小楼,却见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坐在几案之前,因面向着里面,瞧不清面容,可只看他挺直的腰背,便显然是一派卓卓独立的高手风范。郭斌不敢怠慢,忙再次施礼道:“颍川郭斌,拜见前辈。”
那人听了,淡淡地道:“颍川郭斌,便是江湖上流传的急公好义小孟尝么”
郭斌道:“江湖上的一点虚名,有辱尊听,倒是让前辈见笑了。”
那人听了,倏地起身回过头来。却见这是一个身材颀长而瘦削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癯,剑眉入鬓,双目精光闪耀,有湛然若神之慨。只听他开口道:“早便听说,童雄付近年来又收了一个好徒弟,便是你了”
未等郭斌答话,却倏地欺前,伸出右手,一掌向他面门拍来。这一掌风声很是猛恶,想来威力极大。郭斌吃惊之下,身子急往后撤,他并非坐以待毙的性子,自也抬起双掌向那人迎去,出手便是张角晚年所创降龙掌法。
那人惊“咦”一声,右掌却是依旧端端正正地向郭斌拍来。郭斌知道这一掌力道定然极为强劲,忙依照张角所传运起内劲相抗,哪知他一掌之中连发了十三道内劲,一道强过一道,却均如泥牛入海,一点儿浪花也未曾掀起来。而自己掌力用尽之后,便被震得后退一步,堪堪站到了小楼一角,若再往后一步便要摔将下去。
这一掌过后,那人又是一声惊“咦”。只听他道:“你不是童雄付的徒弟吗怎么竟也身怀我道门内家功夫”随即沉吟道:“唔,这套掌法,却也有趣得紧,不过怎么却是太平道那一路的”
郭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试探自己武功呢,当下抱拳道:“好教前辈知晓,晚辈确是北地神枪一脉,童老恩师曾传过弟子枪法。当初弟子曾因与人比武,而身受重伤,机缘巧合之下,得景室山华公传授了一套内家功夫。”
那人沉吟了半晌,方道:“听说童雄付将玄龙枪也传给了你,想来是你勉强使用玄龙枪而致血脉筋肉受了损伤。唔,华元化将鹤戏传于你,也算是对症下药了。”随即嘿然
第三百一十六章 交州之行(二十一)
等郭斌回到院子中时,天已将近午夜。 .今夜与那位不知姓名的前辈高人临高楼,饮酒欢谈,好不快活。
他们二人所交谈的,除了武学和江湖典故,还包括了天下大势,甚至连书法,二人都聊得极为欢畅。后来郭斌还曾就自己的治政理民的经验做了讲解,得到那人的极高赞赏。通过这一场简单的酒宴,郭斌但觉这位曾嘱咐自己不得对人提起的前辈高人,非但武功极高,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其许多观点放在此时虽显得颇格格不入,听在郭斌耳中,却总是那么顺耳,使他找到了一点儿后世的错觉。
于武学和江湖见识上,郭斌较之那人虽欠缺了许多,人生阅历也有不足,可那人每每说到一件事情,他虽不会长篇大论的发出来自内心深处地赞美,却总是会将话说在点子上。即便是他所不同意的观点,批驳之后也总会有来自后世的更为激进而全面的解决方案拿出来。
因此,经过这一夜的交谈,郭斌虽仍不晓得那前辈高人的姓名,却几乎可以与他称兄道弟,杯来盏往了。
郭斌躺在床上,回忆着这一夜的离奇经历,在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第二日,便是那林邑国武士吴栾信中所说要前来切磋武学的日子,众人很早便起来聚集在花园中的大校场上商议对策。说是商议对策,却哪里能商量出个结果来所谓“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这些江湖豪侠都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一个个都极不好惹,又多是谁都不服气的主儿,还谋划事情呢,不打起来便已经是极给面子了。照郭斌看来,这中原的群豪若是要聚集起来商议大事,十有会闹个武林大会出来,比武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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