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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之殊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有思1214

    红衣青年抬起袖子就甩了他一道劲气,黑袍当即被扇翻在地,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哼,但人依旧是不怎么清醒,他捡起被打飞的剑,缓缓从地上爬起,又一步一踉跄的朝红衣青年刺去,“去死,给我去死”

    红衣青年眉头一皱眉,暗骂一声“杂碎”,放出神识威压就向黑袍压去,对付陷在幻境里的人,最有用不过神识。如他所料一般,黑袍被逼得连吐两口鲜血,意识却逐渐回笼过来。

    “怎么回事”黑袍拿袖子揩了揩嘴角的血,语气冰冷地问道。

    怎么回事,红衣青年心里暗道他愚蠢,“怎么回事你与我先前都中了幻境”

    黑袍愣了一下,忍不住爆了一粗口,“娘的”

    红衣青年瞥了他一样,又状似漫不经心地道,“你刚才可是要劈了我的,我还道我何时与你怨念颇深了,该不是看到了什龌鹾东西吧”

    黑袍心知他怕是知了自己的老底,只得故作镇定道,“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了”

    红衣青年笑笑,似是不在意地嗤了一声。

    两人依旧是向着阵中不断行进,期间黑袍看了一眼不断颤动的罗盘,扭头与红衣青年道,“快了,罗盘与宝物的共鸣越来越强烈了,应该离我们不远了”。

    两人又走了不多时,却见一道连绵不绝的雪峰有如天垫一般的横贯在面前。

    黑袍面色一变,面容有些恼火,“这又是什么考验”,这也由不得他不懊恼了,原因是先前的两道考验都让他吃尽了苦头。

    红衣青年凝神看了许久,也是看不出任何蹊跷来,但是如今屏息丸的功效此时已经过了两个半时辰,他们已经没有多于的时间了,只得咬牙切齿的对黑袍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黑袍也是把心一横,心中骂了千百遍这该死的大阵。

    两人在漫天大雪中踽踽而行,冰寒的朔风夹杂着狂暴的灵力,有如刀割一般把两人刮得生痛,但是没办法,他们亦是无路可退。

    当一只呲牙咧嘴的巨大白熊从天而降,生生阻了两人的去路之时,黑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娘的,有朝一日老资一定去刨了这铸阵师的祖坟”,他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第十章 仙剑与圣箫
    白熊首先把黑袍从地上拎起来,一巴掌把黑袍的的脸拍偏,又一巴掌给拍回来,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愤愤道,“老资忍你很久了,侮辱熊的智商是不是熊就没有尊严了熊就该被你们欺负了”

    黑袍被拍得头晕目眩,口里鼻子里的鲜血糊了半张脸,不堪受辱的他对着那头白熊就是一顿咆哮,“我,他,娘,的,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还有你一头熊,哪来的劳什子尊严”

    话刚一吼完,就被那头受气包熊给又一轮狠捶,边揍边委屈,“叫你欺负熊,欺负熊,欺负熊…”

    红衣青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暗道这头成了精的熊真他娘的不一般,同时真挚地在心里给黑袍捏了一把心酸泪,思忖着今天是否要给他收尸,还是自己先单独跑路了,很明显他选择了后者。他趁着此刻那头熊的注意力集中在黑袍时,暗自掐了个诀。

    然,就在他准备就此遁了的时侯,那头熊一爪子又把他拎了起来,而奄奄一息的黑袍则被它如同破布一般扔在了地上。

    真他娘的时运不济,红衣青年在心里腹诽了自己一句。

    白熊恶狠狠的盯着手中的红衣青年,那表情仿佛在说,“该你了”

    红衣青年本已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不想旁边的黑袍极虚弱而又惆怅的来了一句,“到底时运不济,如今我堂堂半步化神居然被一头熊给羞辱了”,可能只是一句平常而习惯性的感叹,但放在这里明显时机不对了,而且当对方还是一头受气包熊的时候。

    白熊当即把红衣青年一扔,捡起黑袍又是一顿胖揍。

    红衣青年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几欲气绝的黑袍,觉得自己的时运可能还是不错的。

    白熊越揍越委屈,而且它明显是一头话多的熊,“就凭你们这些蠢货,还妄想打赢老资,只怕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老资的罩门,老资是天生怕火的,但你以为老资会告诉你们吗?”

    红衣青年一瞬间有那么一点懵,暗自感慨以这头熊的智商能活到现在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他看了眼快给白熊揍死的黑袍,既然现在有办法救了,还是打算救一救的,毕竟以后还有用的。

    他试探性的掐了个火灵诀向那头白熊打去,果然,那头白熊遇火避了避,见此有效,红衣青年当即在“枯荣”上淬上火灵诀,频频向白熊袭去。

    几番打斗后,白熊突然把手里那让它觉得碍手碍脚的黑袍向红衣青年扔去,红衣青年猝不及防的一把接住,脚下一个趔趄。

    黑袍极痛的一声闷哼,几不可闻地与红衣青年道了句,“若是不愿意可以放我下来”,也难为他此时还有力气说话。

    红衣青年一愣,旋即又道,“一条绳上的蚂蚱而已”。此时离得近了,他倒注意到黑袍原是个颇为俊秀的青年,只是眉梢眼角间的戾气太重了些。

    红衣青年一手抱着黑袍一手与那头黑熊缠斗,觉得他着实碍手碍脚的,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的安置地来,只得一骨碌把他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

    白熊随着红衣青年的枯藤一路退避,直到避无可避,愤怒的它忽然一巴掌向红衣青年甩来,红衣青年眼见它露出破绽,顶着一巴掌的劲力朝它的双眼刺去。一息后,白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吼,“腌臜的人类”,双目留下了蜿蜒的鲜血。

     



第十一章 心机傅
    红衣青年的目光不断在大阵附近徘徊逡巡,面前却是一片空茫,毫无破绽,甚至连个风景物什都没有。

    又是一阵盲目摸索之后,红衣青年早已焦虑不耐,因为屏息丸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堪堪一刻钟,若是在这一刻钟之内再找不出枢纽,一切通通前功尽弃。

    万丈金芒下的阵中格外明亮通透,恍如白昼。比他更着急的还有一个傅缘何,他的阿度复活在即,他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绝不…手指轻轻把上长箫,若是仔细看来,便会发现这长箫背面有一道细细的裂痕。

    傅缘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微的观察着远处的每一分局势。

    仔细看来,这万丈金芒的金光亮得几乎像是要融化了整个阵中心,但有一处,这里的光亮却是极弱的。

    物极必反,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了,应该就是这里了,傅缘何一双眼死死地望向那光亮极弱之处,双目隐隐泛出些期许的光,他现在想得是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提醒那青年。

    思量不久,傅缘何便顶着几欲撕裂剑体的剧痛,堪堪调动出些许灵力,一挥袖向远处的红衣青年扇去,甫一做完这些,瞬间再也撑不住得嘴角银血蜿蜒。

    红衣青年只感到身旁一道动风刮过,身子止不住的被风刮到一个偏暗的地方去。娘,的,他在心里唾骂一声,不久后却轻晰的感到这地方的灵气波动不寻常,反应过来后,他几乎肯定的下了句结论,“有异”。

    而让红衣青年感到困惑的还有这蹊跷的劲风,基本坐实了他之前的怀疑,让他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怕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助他,更可能似敌非友,而这人一路的暗中尾随基本上可以判定…八成是敌。最重要的这人一路尾随他们那么久而没有被发现,修为绝对在他们之上,甚至有可能到了大乘期,而这衡阳山上的大乘修士他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红衣青年将一片空茫之处来回横扫一遍,对着面前的虚无缓缓开口道,“尾随一路,阁下到底是谁”

    傅缘何自是料到他有可能猜到有人在尾随他们,于是也不再避讳了,他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冰冷的开口道,“两只蝼蚁而已”

    红衣青年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眉,直接开门见山,“阁下的目的”,其实不必问,他也能猜到定是冲那宗门至宝而来的。

    不远处悠悠传来一声反问,“知道了又何必再问”,若不是因为他二人太蠢,他傅缘何又何须做到这般,甚至为此不惜暴露了身份。

    红衣青年忽然浅淡一笑,语气几欲肯定,“阁下想的莫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傅缘何不置可否,片刻又语气肃杀,徐徐道来,“不错,但你要相信,本君捏死两只蝼蚁绰绰有余”

    红衣青年修为是比傅缘何低了一大截,但是,他也不蠢,这人跟他们两人一路,却迟迟不动手,况且,既然他修为远高于他们,为何不亲自去夺那碧玉“无瑕”,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吧想到这,他也不怎么怕了,“阁下怕是有什么隐情吧”

    这次轮到傅缘何皱眉了,的确,这蝼蚁把到了他的命门,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费话了,“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罢”

    红衣青年来了兴趣,“什么交易”

    傅缘何接着徐徐道来,“今日你我合力夺了这碧玉,我拿它做过我需要之事后,便与你”

    红衣青年状似不经意道,“什



第十二章 败露
    衡阳山,忘忧峰。

    忘忧,忘忧,忘一世之忧,乃是历代衡阳山掌座的居所。终年有云霭在此盘桓,峰林俊秀,烟岚云岫,更引无数灵气得天独厚,是无数修仙人梦寐以求的好去处。

    此时一个须发皆发的鹤发老人从打坐中清醒过来,面容惊怒,生生湮没了一副仙风道骨的好样貌,“什么人竟敢动我门至宝”。他便是衡阳的现任掌门张元启了,修真界公认的修为已至大乘中期的绝世大能。

    只见其甫一挥袖,化作一道剑光,瞬息千里。

    衡阳山,坐忘峰。

    羲和自混沌中清醒过来,双目凝重,化光而去。同为大乘初期大能,他自是不能免责。

    而长恨峰,昭烈峰的两位大乘峰主也是纷纷睁开双眼,十三副峰峰主也未能独善其身。

    青阳大阵,阵中心。

    碧玉有灵,在这青阳阵中生生被囚了数万年,甫一脱困就想向这天地之间飞速逃循。

    傅缘何手指飞快结印,一道又道的银色的上古仙术打出,生生将它镇在玉石台上。他将手缓缓伸向中央的白玉台,白玉台上静静卧着地一枚散着碧绿幽光的玉,那便是至宝“无瑕”了。

    傅缘何的面上泛着些微微的笑意,像是融了凛冬腊雪的阳春三月,是了,八万年了,他很少像这般开心过,他的阿度有希期了,八万年黄泉碧落终于看到了归宿。

    傅缘何将碧玉小心翼翼地拖起,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入储物戒里,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的强横气息,瞬息之间,便消失了身影。

    等到衡阳山的诸位大佬敢到的时候,看到早已是另一副场景了,红衣的青年昏死在地上,“镇万法”大阵被破,至宝“无瑕”失窃。

    贺如山一把拎起地面上的红衣青年的脖子,放出满身骇人的威压就向红衣青年压去,红衣青年在神魂剧痛中瞬间清醒,脖子卡在贺如山手中挣扎不得。

    “说,无瑕哪去了”,凶猛骇人的眉目以及冰冷无情的语调。

    红衣青年苦涩一笑,根本无话可说,他根本不知道无瑕去了哪里,甚至连是谁拿走了无瑕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只一招之间就打晕了他,他甚至连那人的样貌都还没来得及看。

    “你说还是不说”,贺如山将手里的脖子捏得“咔咔”作响,他昭烈峰的人,向来爆燥得很。

    红衣青年感受到胸口越来越浅薄的呼吸,只得苦涩开口道,“我不知道”,贺如山将他的脖子捏得越来越响,他亦开始垂死挣扎…

    张元启在一旁平静地看了许久,终于红衣青年即将身死道消的时候叫住了贺如山,“如山,且先住手”,有些年轻的语调。

    “哼”,贺如山把红衣青衣一把扔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飞扬。

    红衣青年“咳咳”气闷两声,又见一素衣女子款款向他走来,来人莲步轻盈,金钗流苏步摇,可见双十有余年华。“魔族”不似问句,而是肯定。

    见红衣青年不答,那女子又带点戏谑的口吻道,“哪个位置上的这么弱,还敢来盗宗门至宝”

    红衣青年仍是不答,这是对他的赤luoluo的羞辱。却见那素衣女子仍是浅浅戏谑他道,“呵,骨头还挺硬,不说的话赶明儿就扔你去我那长恨后山算了,反正我的大白也饿了”,越说越跑偏。

    羲和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唤一句“阿瑶”,提醒她正色一点。

    宁瑶“哎呀”一声,又朝着红衣青年道,“你看我那冰块师兄生气了,就是不晓得待会儿他手里那剑容不容得你了”,说完便退走了。

    羲和果然把剑往红衣青年脖子上一架,语气冰寒,“无瑕到底去了哪”

    红衣青年被逼无奈,只得将先前的事如实交待一番,“信与不信,随便你们”。

    衡阳山的诸位大佬当然不可能就这轻易这么相信了他,羲和遂把手中的剑紧了紧,又是一道神识威压向他压去。

    红衣青年“噗呲”吐出一口鲜血,事到如今也不管什么塑料同盟了,他一拍储物袋,放出其中的黑袍来,一指,“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衡阳山诸位大佬俱是一愣,宁瑶率先上前去查看黑袍,掀开他的帽子,露出算得上是清秀的真容来,又是一惊,“岳…逐阳”

    “岳峰主”有人惊疑不定。

    不久后又有人附和道,“怎么会是岳峰主他…居然敢私通魔族,公然叛门”

    “宗门不幸”,“竖子当诛”…,有人感叹,有人愤慨。

    张元启早己气得脸青,前任掌座一渡仙君门下五弟子,首徒张元启,次之羲和,贺如山,宁瑶,最后才是岳逐阳,因为年龄小,入门晚,所以四位师兄姐格为怜惜他,视其如手如足,可如今他却如此报答他们。

    贺如山气急一把扇在岳逐阳脸上,岳逐阳吃痛悠悠转醒过来,入目便是一众想将他生啖其肉的衡阳山大佬。他还没反应过来,贺如山就又甩了他耳光,恨恨道,“腌臜玩意儿”。

    张元启,一眨不地眨地打量了一番,忽然拔高声道,“孽障,你如今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岳逐阳将衡阳山大佬通通扫视了一遍,各色面情尽收眼底,无一例外的是对他痛恨有加,心知计划怕是早已败露,索性也不辩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第十三章 剑仙
    虚度人间八万载,从此挥剑为一人。

    傅缘何闭了双眸。八万年的碧落黄泉,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睁眼,其间有利芒闪过,从今往后,我所求一切,只为你一人,纵使碧落黄泉,前途未期,我也定将你…拉回来。

    衡阳山,太极殿。

    守山弟子一个趔趄,险些跪摔在地上,“掌门,不好,有人闯山”

    张元启双眉一蹙,掷地有声,“来者何人”

    守门弟子一滞,当即又道,“是…傅长老”

    张元启面色一变,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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