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作者:昨日世界
作为一名演员,作戏是基本功。镜头前作戏是敬业,镜头后作戏是本分。覃明秀一开始不明白这个道理,直到他狠狠栽了个跟头,把自己跌得头破血流,才顿悟一切。综合评论,大家觉得这是清新脱俗金主渣攻x勤奋隐忍影帝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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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覃明秀去剧组的时间不算早,坐上车的时候太阳就已经升得老高。当他匆匆赶到化妆间时,里间只剩下化妆师和几个来偷懒躲闲的工作人员。一见到他走进来,刚刚高兴谈论八卦绯闻的几人瞬间消声。圈内皆知,覃明秀一贯不是一个喜欢耍大牌的人,他脾气温和,很少对人报以冷语。然而刚刚几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覃明秀靠潜规则上位的这条最新八卦新闻,他们不知道覃明秀到底听进了多少,此刻再胆大的人也心有惴惴,自然不敢像往常一样上前打招呼。
覃明秀出名得早,16岁凭着一部制作良的古装电视剧而红遍全国,接着在别人以为他要经历迅速蹿红后的低谷期,沉淀个二三年再来重新发力时,谁想他从一部电视剧一跃得了国内有名的大导演青眼,直接担当电影里有不少戏份的男三号。
在当时从电视剧一步跨越到电影圈本就罕见,而那部电影又是不论从投资到制作团队,再到后期的发行公司,都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大头。有些演员浮浮沉沉了一辈子,也别想进他们的法眼,谁想这个既无资历,又无背景的覃明秀就能一飞冲天?电影拍摄完毕,再正式投放市场,覃明秀如大家意料中的一样,名气有了新的变化,履历表上,一个《亡命之徒》就有足够的含金量。
再者,凭借着《亡命之徒》,覃明秀斩获了那年的最佳新人奖。
最佳新人奖仿佛是覃明秀给自己定下的第一块基石,在之后的7年里,覃明秀陆陆续续拿到了最佳男配角奖,多次最佳男主角的提名,直到去年,用一部文艺片实至名归地夺得了最佳男主角的桂冠。
很多影迷都说,国内的市场,覃明秀已经做到极致了,他该去国际发展,为国争光。似乎每个人都这么自信地认为,只要覃明秀想要,走上国际并不困难。新闻记者们也洋洋洒洒地为他撰文,为他下一站做出各种预测,那条路最适合他,网友为记者们的一本正经预测发笑,却也不自觉投奔其中,热闹谁不喜欢?
恰恰就在覃明秀前途大好的时间里,横空爆出一桩新晋影帝靠潜规则上位的丑闻。报道记者说得有鼻子有眼,直指覃明秀早期的爆红就是一次明码标价的交易,似乎怕文字解释的不够有说服力,又附上影帝覃明秀成名履历。一个无名无背景的人就这么蹿红,没有任何低潮期,难道没有人有疑问吗?
何止疑问,覃明秀潜规则上位一直是大众热议的焦点。只是覃明秀正当红时,粉丝的力量庞大,所有的疑问被掩盖在铺天盖地的庆祝声里,即使有相关揣测,也被视为无稽之谈,恶意的诋毁罢了。
这篇报道又拿出了覃明秀在酒店和陌生男子出入的照片,模糊的光线遮住了那名男人的脸,却能让人一眼看清覃明秀的轮廓,粉丝把这张脸看了多少年,只凭借一个轮廓又怎么认不出?当即就有人去覃明秀的个人微博下询问。覃明秀没有回应。接着事件不断发酵,半夜两点多的时段,网络上热闹的犹如过年,各大门户网,各路网民,纷纷参与进这场声势浩大的揭秘绯闻中,手机app连夜推送,接连不停。
第二天,全国的人都知道覃明秀潜规则上位已被证实的这条重磅炸弹。
覃明秀就是因此而迟到的。
他的小助理姗姗此时又惊又怒,她上前把人叫走,只留下化妆师给覃明秀化妆。
覃明秀温言安慰了跟他三年的助理姗姗,姗姗是个情绪化的小姑娘,当初念完大学就从广州千里迢迢跑到北京,对覃明秀说,她喜欢他,她想要给他做助理。覃明秀一笑了之,每天都有无数人,用千奇百怪的方式向他表示喜欢,她的这个喜欢再真情实意又如何?覃明秀今天的这个地位,已无需再花时间考虑这种粉丝感情重不重要的问题了。
可姗姗虽然是个情绪化的小姑娘,却不会轻言放弃。做助理她一窍不通,就带着家人给她的两千块钱驻扎在影城,开始一段学习的艰苦生涯。覃明秀每次去影城拍戏都会看到她,她每次都要对他说,覃明秀我喜欢你,口气一如初见。覃明秀对着这份真心,无法不动容。
文江华就笑话他,一个小女孩,说几句喜欢,吃一点苦头,就把你感动了?我呢?我陪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不感动得以身相许?
覃明秀还记得自己当时是笑着回答文江华的,文江华也微笑着回应他。两人四目相触,端的是情意绵绵。文江华这个人,外表永远温文有礼,无论在任何场合,你看到他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覃明秀一开始也觉得这个人是君子,谁想文江华看着斯文,名字也斯文,人却是一匹狼,覃明秀被文江华剥皮拆骨,吞入腹中,才后悔莫及,然而既已入了贼船,文江华又怎么会轻易让他从虎口逃脱?
姗姗也是覃明秀第一次向文江华提出自己的诉求,彼时,他俩情意正浓,覃明秀这张脸对文江华还有几分诱惑力,这事自然有商讨的余地。
文江华把覃明秀拉到床上,狠狠干到覃明秀哭着讨饶,扒着他的手臂保证下次不敢了,才放过他。姗姗当然不知道她艰苦的入职事迹居然不如自己的老板在床上呻吟几声给力,覃明秀也不会犯抽跟旁人说道此事。
不过,以前不会,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
文江华喜欢覃明秀干净,所以他进娱乐圈后,绯闻干净到只跟合作的女演员摆拍。上节目,主持人问,“明秀你的绯闻下次能不能走心点炒作啊?”覃明秀也好笑,道:“你们这是支持我找女朋友吗?”女友粉丝在台下尖叫着说no,覃明秀对着镜头摊手,“看到了吧,我的粉丝不答应。”
干净了这么多年,不毁金身被文江华亲手打破,也算有头有尾。
覃明秀对着新闻心如止水。化完妆,覃明秀照常去演戏,上至导演下至送盒饭的工人,只要混着这个圈的,都知道了覃明秀的事。
有些心直口快的,直接就问了,明秀,微博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覃明秀盯着这个女演员抿嘴笑了笑,没说话,直接去找了导演。
女演员叫屈元莉,公认的圈内一姐,和他同台搭戏,却一直不合拍。覃明秀做事低调,对己要求一向严格,屈元莉则不然。她的出道就靠着粉丝口中的魔鬼身材和天使脸蛋走红,接着一路趟了男人过来。她演戏只求简单、快捷,早完工早了事,琢磨演技这等功夫不在她的考虑之中,有这时间还不如炒绯闻来的迅速,观众爱看,媒体需要,皆大欢喜。
可惜覃明秀不随大流,非要琢磨什么演技,按现在的话来说,叫三观不合,所以屈元莉今早打开手机看到推送就乐了。
都一样的贱`货,以前跟她摆什么谱。屈元莉心甘情愿当了出头鸟,第一个上来刺他。
覃明秀没搭理她,她朝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继续打开手机刷微博,高兴地看覃影帝的高大形象分崩离析。
电影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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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摄中,覃明秀继续做着本职工作。
他的戏份结束,姗姗就给他亲自卸妆再给他戴了大墨镜和一件纯黑色的大衣,“外面全是记者。”她忧愁又气愤地说道,“以前说喜欢你,现在一有事恨不得就把你写成人渣。”
覃明秀把衣服穿好,跟着她的脚步去保姆车,“他们吃这行饭,没办法的事。”
“就是虚伪!”姗姗一听他帮记者说话,愈加恼怒地反驳。
覃明秀只好伸手表示投降,然而去保姆车的这段路也不平静,记者们显然已经把把剧组的场地给侵占地不留一丝缝隙,即使姗姗已经加倍小心地找了一条隐秘的线路,还是被眼尖的人逮住。
录音笔和镁光灯率先一步堵住覃明秀,这是覃明秀最熟悉的画面,他不需要说话,保镖围上去,拦住记者,覃明秀也懒得与记者多说,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想泼污水,他甚至不说话也会被曲解成多层意思。
都有才华,他想。
回到家,覃明秀再三跟姗姗保证自己不会做过激行为,才得到一丝喘息的私人空间。他家养了一只布偶猫,小猫蜷缩在他的脚边,覃明秀伸手把毛绒绒软乎乎的小猫抱到自己的腿上,一边摸它的脑袋,一边打开笔记本看自己的新闻。
他自己的背后一直有团队帮他搭理各种事务,绯闻和舆论走向是重中之重,这会儿,工作室全体仿佛死人,竟无一点补救措施来阻拦这场爆炸性的网络留言继续蔓延。
覃明秀看完了一场笑话,就关了电脑,抱着小猫倒在沙发上想着后期的出路。
他一开始没想过当明星,16岁的时候,他只知道做明星挣钱多,来钱快,恰恰文江华也说,你长得好看,有做明星的资本。
他就这样投身了明星大军,然而事实是,当时他甚至连演员和明星的差别都不知道在哪儿里。在训练中,他的老师问,你喜欢唱歌吗?覃明秀摇头,那喜欢表演吗?覃明秀问,是演电视吗?
这种不专业的回答,老师强忍不耐点头,覃明秀于是同意说,那就学表演,我妈妈喜欢看电视。
文江华从不看他的戏,他给的理由是,那又不是你,我看得见摸不着,没意思。
就在覃明秀思考着要怎么走出困境时,文江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覃明秀看着来电提醒也有点懵,戏都唱到这儿了,这文少爷没玩够哪。
不过,覃明秀即使是在如日中天时,都没有胆子摁断文江华的电话,何况是现在落魄了。
“明秀?”电话里的声音问。
覃明秀嗯了一声。
那边停顿一下,传来一阵儿轻笑,“嗯是几个意思?”
覃明秀心道,想要几个意思就是几个意思,不过嘴里回话,“没什么,有事吗?”
文江华倒没揪着这点不放,“老地方,”他说,“就等你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
覃明秀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文江华是不是还想要他被人甩了耳刮子,还要笑着道谢。
他做了什么惹得这位大少爷要如此整他?
文江华之前那么多莺莺燕燕,分手前都给车给房,大方的很。
覃明秀没把自己高看到哪儿去,只想求个一视同仁。
结果,还是高看了自己,劳烦文江华亲自动手。
覃明秀把睡在肚子上的小懒猫抱下去,去了二楼衣帽间挑衣服。
他想,赴死之前,穿得好看点,也算给文大少长脸了。
第二章
趴体是京城的大少们习惯的夜生活之一,覃明秀没少被带进去过,灯光摇曳,纸醉金迷,参加完一次,就要对世界怀疑一次。覃明秀有时候恶心的不行,拒绝被腐化,文江华就掐着他脖子问他,是想造反吗?覃明秀吓得腿发软,他自打十六岁跟了文江华就少有动手的,文江华虽然性格暴虐,可是爱装内敛,覃明秀看过他动手的次数寥寥可数,不过每一次动手之后,那残酷的场面让所有得罪他的人不由自主地掂量掂量自己的底气。覃明秀是围观人群里最没底气的,他能有今天,都是文江华给的,可以说,没有文江华,就没有他。
在穿着高叉旗袍裙的迎宾小姐带领下,覃明秀顺利进入了文江华常驻的销金窟,大门一推开,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劝酒声迎面而来。覃明秀站在门口有一会儿没动,昏暗的光线让他没看清里面的人,等视线稍稍适应了光线时,一双手就扯住他把他拉了进去。
“怎么才来?”熟悉的声音说道,声音有些低沉,覃明秀知道他喝了酒,他任由文江华一路扯过去,想了想只回道:“堵车。”
文江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信没信,没再多问。他个子高,又是趴体的主角,一路过去,纷纷给他让道。原本在玩骰子的人,还有在调戏小姑娘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今天媒体的头条新闻格外一致,所以这视线比以往更加热烈,覃明秀皱起了眉头。
文江华把他拉到沙发上坐好后,对众人道:“覃明秀,都认得吧?”
即使原本不知道,文江华自己介绍了,不认得也认得了,众人具一点头,有几个胆大的端起酒杯要朝覃明秀敬酒,说得很得体:仰慕覃影帝已久。文江华靠在一个小模特的大腿上看着他们,嘴角带笑,没说话。覃明秀敛下眉眼,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回道:“不过是大家给面子。”说完,一口闷掉杯子的酒水。
这红酒的架势又好看又爽快,引得众人拍掌叫好,“干脆!”
“漂亮!”
“再来!”
覃明秀喝了酒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绯红,原本就好看的脸,现在更是平添一点惑人的艳色。认不得覃明秀的人本就少数,对他心存念想是大多数,文江华跟小模特打得火热,晾着让自己的小情儿陪酒。不管看没看懂门道,敬酒总是没错的,更何况,覃明秀喝酒实在,不废话,很对大家的胃口。
有些有了靠山的明星电视里看着爽朗大方,谁知道真见了人又扭捏又作妖,倒尽了大家都胃口。
覃明秀喝了八分醉,文江华仿佛才看到狼藉的场面一样,把小模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只手拿住了覃明秀还要往自己嘴巴里灌下去的酒杯。
“还喝?要不要命了?”文江华佯装恼怒地说,用手抹掉覃明秀嘴角的红酒,“休息一会儿,我叫人送点解酒的茶水过来。”
他一说完,覃明秀还没什么反应呢,旁边几个看戏的大少就起哄地怪叫起来。
“哎哟,文哥,要不要这么腻歪人啊?我们还在呢!”带头吆喝的是文江华认识挺久的哥们,关系不错,叫方志明,家里是搞政治的。
“小志明,有你什么事?怎么,嫉妒文哥没这么对待过你啊。”凡安建一开始就在圈子的,方志明比他小几岁,他用话刺方志明,惹得方志明不乐意地抓起桌子上的小零食砸他。
文江华才不管自个兄弟瞎闹腾,他待他们打闹玩,用覃明秀没喝完的杯子对他们道:“他喝酒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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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然没喝完,我代他喝。”文江华喝酒没覃明秀那么猛,却也干脆利落,一杯见底的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在起哄。
热闹过后,大家重新开始玩自己的,文江华把覃明秀搂在怀里,他摸着覃明秀的头发,静静地感受着覃明秀在他怀里的安分态度。
“茶水马上就送过来,”他说,“是你最喜欢的猴魁,我特地拖人找的顶级茶叶,不多,统共不够一斤。我专门往这里放了点,看来是做对了。”
覃明秀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没回话,文江华说话做事,一向体贴细致,他想对你好的时候,你找不到任何漏洞,那张温柔的网,覃明秀第一次踏进来,就再也没能挣脱出去。
瞧他今天的作态,好像根本没把覃明秀的丑闻放在心底,覃明秀感到一股由来已久的疲惫感。他抬起头,借着远处电视屏幕的光把文江华看着。文江华不仅家底让人心有戚戚,他本身的样貌也可圈可点,如果不靠金钱攻势,就凭他那张脸也会有不少女孩子趋之若鹜。浓密粗重的眉毛,大双眼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坚毅的唇形,覃明秀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鼻子,再往下,吻上文江华的嘴唇。
文江华诧异覃明秀突然的主动,只在一开始愣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按住覃明秀的脑袋,重掌主动权,待一吻过后,覃明秀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眼里含有水光,文江华看得意动。
谁知道,覃明秀这幅小模样,却按住他的肩膀,用让人心动不已的声音说道:“江华,分手吧。”
文江华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他看着眼前这张已经有了青年人轮廓的脸,小的只有他的巴掌大,那双黑漆的眼睛也清凌凌的看着他,刚刚让他意动的水光此刻完全消失,那眼底哪含着春光,分明是刺人的冷光。
文江华眯起眼睛盯着覃明秀很久,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接着他忽然一笑,低下头吻了吻覃明秀柔软的头发,他说:“宝贝,你想得美。”
覃明秀还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俩说话的声音小,旁人听不见,只看他们难分难舍的,还以为等过一会儿就要搞在一起,有几个机灵的,都偷摸着打了电话,叫人备好房间。
“有意思吗?文江华。”覃明秀这次没放低声音,靠得他们近的闻言都惊了一下。
文江华还是那副模样,他看覃明秀硬是推开了他的手臂,遂也放开倒在沙发的靠背上,旁人见他们这个架势,哪还有话说,具一起消音。
“我先走了。”覃明秀猛地站起还有一些眩晕,他喝得太多太急,这下后劲全上来了。
文江华立马伸手扶了他一下,覃明秀还没站稳哪,文江华的手刚碰到他,他下意识地反手就挥开,啪得一声,响亮的声音让整个屋子就静音了,唯有电视里的女声在高唱“分手快乐,祝你快乐”,倒也挺应景。
覃明秀一见到这个场面也无措了一会儿,清醒的时候,他就是有再大的怒气,都会忍着憋着,人给他一个耳刮子,他还真给人道一声谢谢,喝醉酒了,脾气大了,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
“覃明秀,你在外面受了委屈,找我发火,”文江华站起身来,他个子高大,足有一米九,一下子站起来就有无言的压迫感,他冷声接着道:“谁给你的胆子?”
覃明秀不想在这儿吵架,他垂下乌黑的眼睫,闷着头想找出口。文江华能让他跑吗,长那么大,就他老子都没这样不给他脸,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小玩意,看来真欠教训了。
文江华倏地伸手揽住覃明秀的腰,把人摔在沙发上,房间里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死人,呼吸都屏住了,文江华抬起头看了一眼众人,说:“都滚。”
就是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此刻也不敢留下了,文江华教训人,他们哪有资格看。
一屋子的人瞬间走得干净,覃明秀躺在沙发上呻吟,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接着双手就被人扣住,压在头顶。他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文江华俯下的脸,眼神冷酷至极,覃明秀的酒醒了一半,一股寒意从身体里涌出来。
“宝贝你知道吗,每次你发火,”文江华伸手拍了拍覃明秀的脸,轻声道,“我就想狠狠操`你。”
第三章
文江华说想操覃明秀,那就是真的提枪上阵,从来不搞虚的。覃明秀在床上跟平时相差很大,当然,这是文江华个人的看法,旁人可没见过覃明秀在床上的样子。他一把扯开覃明秀衣服和裤子,隔着带着体温的白色内裤抚摸覃明秀胯下的事物,覃明秀被他看着不敢动,他其实很怕文江华,被他摸来揉去好几回,那根东西不争气的立起来,可是他的心是冷的,文江华哪管他心冷不冷,现在不冷,待会儿也被他操热了。
覃明秀被他伺候的身体稍做适应,文江华就把他翻了个身,光裸的上半身贴在冷冰冰的沙发皮革上,他被冷得不禁想瑟缩一下。文江华掐着他的腰,那根涨得发疼的大二话不说就捅进他的屁股里。前戏不够,覃明秀疼得整个人痉挛起来,文江华全身上下穿得齐齐整整,就解开门襟扣,那根大捅进去,冰冷的布料就贴在在的阴部,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很不舒服,穴`口也一直打不开,阴`茎一直有寸余露在外面,文江华操了两下发现不得劲,他又把覃明秀翻过来,让他靠着沙发垫,抬起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水汪汪又发红的穴肉操入。这次操入的角度很深,文江华又下足了的力气,龟`头刮着内壁一路直达他的心窝子。
“分手?宝贝,你看看你现在舍得跟我分手吗?”文江华一边狠入猛操,一边按着覃明秀的双手抚摸它们阴部相接的地方,滚烫的阴`茎上青筋毕露,一条条有力跳动,覃明秀一碰到就想手,文江华哪给他机会,往上面更按近一点。覃明秀的后`穴原本就不是适合挨操的地方,即使被开发了这么多年,可是一段时间没被文江华使用,就又重新变得紧致,此刻那根粗大的阴`茎凶狠的捅进捅出,把穴`口涨得又红又肿,穴`口难捱地吞吐着,本来就操得猛烈,一点水渍也被入得变成白沫滴到他们的阴毛上,覃明秀看了一眼就把头扭回去,再也不去看他们这幅淫邪的姿态。
覃明秀不说话,可是文江华在射了之后也就不计较这事。他对覃明秀大方,除了覃明秀自己,其他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把覃明秀抱在坏里,亲他的唇角:“外面的事是我的疏忽,我的错,几分钟就解决了的事,我们别为这个伤感情好吗?”
覃明秀的身体里还含着文江华的东西,那东西流在肠道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热说不上,就是有点凉。文江华喜欢内射,覃明秀搞不懂他这么做的理由。要说,文江华平时也不是不搞女人,这么多年也没闹出一个两个私生子的丑事,说出来也挺让人诧异的。
这天天射在他的肚子里,难不成还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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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个野种吗?
覃明秀听到他说绯闻的事,就闭上眼不想理睬,说不到一块去,说着也没意思。
文江华搂了几分钟,说了一会儿甜言蜜语,结果正主一句没搭,他低头一看,覃明秀睡着了,眼底有一点点不显眼的青色。
文江华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么个人吧,他搞了这么多年,再绝色的一张脸,说实话也有点腻了。他身边的人也不是没有人给他送更年轻漂亮的,他看到顺眼的,也会笑纳,能搞为什么不搞呢,他这样的人,生下来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让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