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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他最后是从春城偷偷逃走的,从登上飞机的那一时开始,他依然决定将这个刘心怡彻底的忘记,虽然在心底还是有一点点遗憾,有一点点舍不得,但忘记的理由很充分,因为感恩而开始的爱情原本就是畸形的,而畸形的爱情注定是一场悲剧。可是刘心怡却从李玉如那里知道了他的手机号,每天都会有短信从那个人间天堂飞来,从来不谈情说爱,只是她的行动安排,或者是一段感言,甚至是一小段宋词,他不回复,她也不气馁,依然我行我素。

    慢慢的,刘心怡又知道了杨婷婷的扣扣号,也知道了冰美人的情况,小魔女也就有了一个叫三月雨的网友,两个人通过视频聊得,因为都有些喜欢宋词,连钱凤柔也




220.最好说点有创意的
    220.最好说点有创意的

    "这话可说不得,千万别听那个妖精的蛊惑,我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呢。"他就更加慌张了:"也许刘老师还是应该眼光开阔一点,心宽广一点,社交多一点,新好男人多的是。"

    "大为哥请接着说。"她一点也不生气,依然抿着嘴在笑:"不过这样的推辞的话太老套了一些,最好说点有创意的。"

    "我还得对你说,也千万别听婷妹那个小魔女天花乱坠的蛊惑,也别听玉如那个妖精无中生有的添油加醋,还有冰美人的那些胡说八道的指责,我不过就是一个极其普通、极其庸俗,有些朝三暮四,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王大为在寻找说服她的理由:"说的更透彻一点,其实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不仅沾花惹草,而且没心没肝,也许还有些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继续说吧。"还是那副倾国倾城的笑脸,还是那种羞花闭月的神韵:"理由不充分,不能说服我。"

    他有些慌张,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冷静的女子。

    "没有了吗大为哥,那就轮着我说了。"她淡淡一笑:"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信佛的人,菩萨面前说不得假话,我就是爱上你了,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你,而且至死不渝!就是在菩萨面前我还是这样说,我要的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男人,是我喜欢的老公,你就是极其普通、极其庸俗也好,就是朝三暮四、始乱终弃也罢,反正我爱上大为哥了,至死不渝!"

    "玉如姐把大为哥的情况都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了。"刘心怡说得很平静,眼中秋水弯弯:"我就相信观世音菩萨真的在怜悯我了,我就知道我有希望了。如果大为哥只有玉如姐一个女友,我也只能抱憾终生了,因为我虽然很感谢大为哥,也很爱大为哥,却绝不能和玉如姐竞争,也不能在大为哥和玉如姐之间成为;正因为大为哥还有别的女人,所以就是多我一个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吧"

    "神仙妹妹,你是不是清醒一点理智一点"王大为哭笑不得:"这是多一个少一个的问题吗"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一套精美的茶具,茶壶只能有一个,而茶杯却可以有若干,这是因为男女的力量、性格、需求、生理条件和生殖系统所决定的。"她侃侃而谈:"虽然女权主义、社会舆论和现实道德都反对这样的观点,但如今哪个男人没有、没有相好、没有正正当当的拥有三妻四妾,理直气壮的把自己喜欢和喜欢自己的女人都收入囊中,总比在外面、嫖惹出一身脏病好些吧总比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双飞双宿好些吧"

    "刘老师的思想太过于前卫了,也有些耸人听闻。"王大为摇摇头,不赞成她的观点:"我不赞成那种所谓的杯水关系,那只是为了满足而彼此发泄的男女,根本没有粉色佳人所说的那种温情脉脉的浪漫情调;我也不赞成那种所谓的关系,那只是把快乐建筑在另一些人的痛苦之上,用妖精的话说,就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会短命的;我不相信那种所谓的乱交,或者说是,那有些低级动物的原始举动,用冰美人的话来说,就是有些自甘。"

    "大为哥,人家说得和你说得完全不是一回事,完全是南辕北辙,两个概念。"她脸色有些发红,却依然在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信佛,从小就抱定从一而终的信念,从小就没想过和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但大为哥能给我一个完全的你吗不能!你能最终决定只让我们其中的一个女人陪伴你度过这一生一世吗办不到!玉如姐说过,既然不能也办不到,那就不如找些自己喜欢又能使你满意的姐妹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当然有一个前提,这个女子必须是心甘情愿,而且必须从一而终,大为哥,我就是其中的最好的人选之一。"

    "也许玉如并没有给你解释清楚,你说的是所谓的红颜知己,我说得却是裸的男女关系。"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会输给面前这位能说善辩的女博士,却依然在努力的争辩着:"有人相信有什么纯洁的、柏拉图似的红颜知己,甚至为此歌功颂德,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而已。男女之间的最高境界就是理性与感性的完美结合,就是当脉脉含情的谈情说爱和彼此的爱慕进行到某个如火如荼的时候,一定就会是如胶似漆的结合,用肢体语言和合二为一来表达情感交融,那才是



221.心心相印,心灵相遇
    221.心心相印,心灵相遇

    在随后的那段时间里,王大为一面抽着烟,一面吃着刘心怡给他剥好的成固柑橘,一面听她慢慢讲她的情况。杭城大学的高材生、佼佼者,本硕连读,留校是自然而然的;由于潜心研究,也由于理论联系实际,由于预测精准,也由于美貌动人,在她担任讲师的那段时间里,按照她的投资理财方略进行股票操作的一些师生收益颇丰,她的名声在杭城大学紫金港新校区传播开来,每堂课总是人满为患,深受欢迎,甚至有一种说法也在流行:"即使不懂经济,一赌刘老师的芳容也是一种知识。"于是乎,她的步步高升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个公子哥事实上就是她父亲为她选中的。她父亲也是教师出身,后来虽说是步入官场,虽说已经远离校园,却深知三尺讲台之苦,也知道其中枯燥刻板的滋味,想给女儿找寻一个养尊处优的幸福归宿,当然也有政治联姻的一些想法,对方也是,只是谁也不说出来,谁都心里明白罢了。她有个当官的哥哥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认为"自己做主",却劝她"好自为之",看来是不太乐意的;她母亲虽然坚决反对,却无济于事,她记得当她把办理了结婚手续的消息打电话告诉母亲的时候,对方居然半天无言相对,最后才叹了口气:"但愿不要像我。"她这才隐隐约约发现在精心掩饰的假象背后隐藏着冰冷的父母之间的感情隔阂。结果证明,她母亲不幸言中了,当然后来知道她解除了婚姻,父亲曾经暴跳如雷,威胁要断绝父女关系,她却看清了父亲有些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心理,也就不予理睬了。

    "事实证明,阿姨还是有眼光的。"王大为在问:"不是说女儿是最听母亲的话吗为什么你会反其道而行之"

    "妈妈一直在京城工作,成天东奔西忙,我们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着她一面,从小就是跟着外公外婆在苏州长大的。"她的手指很灵活,将柑橘剥成一瓣瓣的:"我习惯服从,尤其是父母。"

    "其实那个公子哥喜欢眠花宿柳也不是什么大了不起的事。"他在解释:"在当今这样一个物欲横流、道德沦丧、泥沙俱下、乌烟瘴气的社会环境里,从领导干部到普通老百姓,这样荒淫无道的事情司空见惯了,有一个中纪委的负责人曾经说过,每一个贪官的后面都有的影子,想想也是,全都如此,必须习以为常。前几年,我国不就因为平均性伴侣之多被列为世界第一而名噪一时吗如果不堪忍受,那只好像陶渊明似的去找理想中的桃花源去了,或者像那个大胡子的鲁迅那样: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尔冬夏与春秋。"

    "大为哥这是曲解我的本意,我最主要的是对那个家伙没有感觉"刘心怡在提醒他:"我敢对着菩萨发誓,我就是对大为哥才有那种感觉,才有一个成人对一个男人渴望的感觉,才有以身相许的那种感觉。"

    "这是一种奇怪却无法解释的现象,男人相信眼前看到的现实,女人总是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所以男人大多是现实主义,你们女人基本上全是理想主义。"他很惬意的吃着柑橘:"你能确定你对我有那种感觉吗"

    "有。而且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了。"刘心怡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记得大为哥把我从川江里捞起来以后爬上江边的台阶吗那是大为哥第一次背我,我不太清醒,但我很喜欢闻大为哥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味道,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男人;到了那天晚上,大为哥和玉如姐带着我到处去玩,我知道你们的本意是想宽慰我,我真的很感动的。我永远记得那条长长的宛如天梯般的石阶路。大为哥先将玉如姐背上去了,又下来背我。你着气,淌着汗,对着我发笑,说妖精都没有这样享受过,因为你已经背过我两次了。我当时就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依恋大为哥,如此的爱哭,如此的想和你们在一起。直到第二天上午看不见大为哥了,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上大为哥了,我找到了心有所属的那种宁静而温馨的感觉,就知道自己的归宿了。"

    "这也未免太简单了点吧"王大为指责说:"心怡把两个概念给混淆了,那叫感激,不叫爱情。"

    "在春城的时候,我感谢我的鞋跟恰逢其时的坏掉了,大为哥就不得不第三次背着我,在春城的大街小巷跟着玉如姐给我买鞋,从南屏街一直到正义路,你一句怨言也没有,还给我们两姐妹讲笑话,我又偷偷的趴在你的肩上哭了,我知道大为哥就是我梦寐以求、苦心等待的那个白马王子,就是我心满意足的新好男人。"她有些腼腆,却一点也不躲避他的视线:"玉如姐也说,一个女人如果被同一个男人背过三次,也肯定会爱上他的。"

    "我记得还曾经抱过你呢。"他争辩着:"那又会有什么考究呢"

    "我也记得的,大为哥还说过我似乎柔若无骨。"她有些不好意思:"玉如姐说过,大为哥一定至少……还会抱我一次的,我也相信的。"

    "心怡,她是个胡说八道的妖精,你可别被她骗得晕头转向,这样荒唐的话你也会相信"王大为哭笑不得:"为什么不会是背着而一定是抱着呢"

    "因为……"她迟疑了一下,还有些扭扭捏捏的,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我……怀孕了,要到医院分娩去,大为哥只有抱着我才不会压住小宝宝。大为哥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慰着我,虽然已经很痛,虽然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虽然我浑身都在冒汗,但我知道,在大为哥的怀抱里,我就是安全的,也就是幸福的。大为哥,你说我会等到那一天吗"

    王大为感动得无与伦比,无言以对。

    "我知道也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充满了自信:"我就那么等下去,五年十年的等下去,大为哥会给我……希望的,我就会等到那一天的。"

    "我还是想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提醒你,因为感激而产生的感觉是不可靠的,因为报恩而产生的爱情是不能的。"王大为在努力着:"我绝不是正人君子,遇到好看的女人也会动心,碰见喜欢的女人也会恋恋不舍,而且我也会酒后乱性,也会见色起意,也会不顾后果,也会始乱终弃的。"

    "我是一个在开始办事的时候就把以后的各种演变规律全部计算好的,我的婚姻就是因为盲从而几乎遭到灭之灾的,所以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她说的头头是道:"我已经把前前后后全想清楚了,我会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接受大为哥的召唤,服从大为哥的安排,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欢欣鼓舞的,所以我绝不会后悔;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真心实意,全心投入,等到大为哥给我……留下那个可爱的小宝宝以后,我一定放大为哥走,让大为哥重获自由,大为哥不应该只属于我一个女人。再说,看见我们的小宝宝,不就和看见大为哥一样吗"

    王大为真的被这个神仙妹妹周密而又详尽的设想而深深折服,真的被这个思维敏捷、考虑周全的女孩子的计划所深深震动。这个面若桃花,貌似天仙的美女能够把自己所设想的一切计算得如此冷静,如此精准,叫人不得不佩服,而且在精心编织自己美好愿望的时候,还能想到其他的女人,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我真的有些震撼。"王大为在苦笑着:"你就不担心你的设想只是一厢情愿吗你就不担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你就不担心才出火坑,又入虎穴吗你就不担心我没有对你产生你所说的那种……性趣吗"

    "我喜欢大为哥要我,这就不是一厢情愿了吧大为哥而且很想要我,这就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吧"她羞怯的低下头去:"其实大为哥在渝州朝天门码头的时候,大为哥就曾经对我的部有过兴趣,但只是稍稍一瞥而已,不过在暗自感叹很大,



222.你来了不就全知道了
    222.你来了不就全知道了

    那是两个多月以前的事了。那一天似乎很平常,阳光、白云、春风和青草,只是李玉如的手机突然打不通了。

    这倒是个稀奇事,而且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只要是王大为的电话,按照李玉如的话说,就是“即使有天大的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与之通话。那个热情而充满诱惑的声音每天总会随着妖精的脚步不厌其烦地从祖国的四面八方随着电波来到他身边。有时唠唠叨叨的和他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说就是半个小时,放下电话,似乎只记得三个字:“我爱你”;有时只是在登机前或者在到达某一个城市以后的匆匆一句话:“我想你这个土匪了。”

    自从有了那次短信风波,有了那次分分合合,被李玉如称之为“力挽狂澜”的事情以后,妖精变得撒娇起来,也变得敏感起来,每天都得要他给她打个电话,“短信也行。”她解释说:“这是未婚夫应该做到的。”她理直气壮的扑在他的怀里威胁道:“不要编理由,不要耍滑头,也不准找借口,只要听见你的声音就行,我可是二十四小时为你这个土匪一直开着机呢。”

    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当然也有些喜悦。实际上每天能够听听李玉如那撒娇和软软的声音也是一种乐趣,就好像两人在品尝那农夫山泉一般。她还是那个成天东奔西忙,视察、谈判、参观、宴会的名典集团的李总,她还是那个妖艳得令人难忘、随时随地又引人注目的妖精,她还是那个和他无拘无束、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但却守口如瓶的大美人,还是那个拥有他们真正的初恋和彼此的初吻的大女孩子。每天能够和李玉如在电话里说说话,谈谈恋爱,也是一种享受,就像早上起来,透过东山花园鳞次栉比的房顶,看见一轮冉冉升起的朝阳一样兴高采烈。

    他是匆忙之中被妖精从峡州叫到无锡来的,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当时,他正开着樊钢的那辆三菱帕杰罗,带着铁塔般的樊钢在中心城区里面转悠呢,看看东山大道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披上一层绿纱的行道树,闻闻夷陵广场上刚修剪过的草坪发出的号好闻的青草味道,瞟瞟满街换上春装而显得精神了许多的男男女女,听听胖子痴人说梦般的宣讲他对城市防范及时响应,加强社会治安的若干意见,美滋滋的抽着从大眼睛的陈琳那里要来的阿诗玛香烟,心情还是不错的。就在这时,李玉如的电话来了,手机铃声一听就是她的,邓丽君在手机里用气声唱着《甜蜜蜜》:“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这很平常,连樊钢都在一边笑着:“妖精查岗来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在手机里呜呜的哭着,王大为愣住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说,问她是不是病了她也不说;问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她不说;问她现在哪里她倒是说了:“无锡。”他被她抽抽泣泣的哭声弄糊涂了,几天前,她可是满面春风、满怀胜利感的从峡州离开的,她委托杨婷婷这个干妹妹“眼睛瞪大一些,回家频繁一些,给我看好这个土匪,不准他再去诱骗别的女人。”当时王大为还曾经哭笑不得的反问过:“妖精,难道你是被我诱骗的”

    李玉如还是在电话里小声的哭着,什么也不解释,什么也不给他说,王大为有些急不可耐了,就决定亲自过去看看情况。但峡州没有直飞无锡或者邻近的航班,只能从石头城或者申城转乘汽车。妖精在电话里抽抽泣泣的告诉他:“峡州火车站不是有一趟到无锡的客车吗你就坐火车来,火车安全。”安全倒是安全,只是这趟客车在中国的广大版图上兜了天大的一个圈,居然爬到河南、安徽去了一趟,最后才会到发达的长江三角区,时间也就耽搁不少。

    离开车只有三分钟的时候,王大为才匆匆赶到火车站,时间太紧迫了,根本没时间回家收拾行装,连换洗衣服也没带,樊钢开着那辆三菱车亮着警灯,拉着警笛,风驰电擎的一路狂奔,最后才勉强赶上火车。那个胖胖的、如同托塔天王般的刑警支队长站在车厢门口,气喘吁吁的掏出一把钱塞进了王大为的衣袋里:“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当李玉如知道他已经登上车以后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还一个劲的反复对他说:“土匪,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王大为反而心里有些紧张,问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她否认了,还在电话里说明:“自从上次被你骂了一顿,现在只要你不在我身边,外出的时候,老任他们总不离身的。”问她是不是生意上受到一些挫折她也否认了:“你是知道的,我总是不会把生意上的情绪带进二人世界的。”问她是不是对土匪表示失望、另找他人了她更是否认:“那是你这个土匪才做得出来的事!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永远一心一意。”王大为就更糊涂了,追问着原因,她却总是支支吾吾,:“你来了不就全知道了”

    时间匆促,上车后忙碌了半天也没补上卧铺票,就不得不在闹哄哄、乱糟糟的硬座车厢里胡乱对付了一夜。好在上午离家的时候,还鬼使神差的往华伦天奴的提包里塞了一本胡云翼编撰的《宋词选》,却也看得十分有趣,尤其是对词人的生平介绍和作品诠释都很有独到之处。李玉如还是每隔几个小时打电话过来问问车上的情况,只是已经不哭了,语气上却有了一些凄惨和婉怨的感觉,一个劲地向他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且不厌其烦的说着:“我知道你会来的。”

    列车轰轰烈烈的经过常州以后,李玉如却好像是消失了一般,突然再也没有打来电话,他感到意外,给她打电话,却被老是被告之“正在通话中”;再过一会儿,列车已经在无锡火车站的铁轨上滑行的时候,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甚至关了机,被转入移动的秘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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