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他有些语塞，也有些尴尬，他感到居然有了些困倦，就把这突如其




230．这就是证据
    230．这就是证据

    王大为终于醒过来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会迷迷糊糊睡到刘心怡的这张松软的大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这么快就睡着的，似乎只是一犯困，一闭眼，一偏头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太快，太沉，似乎不太合符常理，再加上醒来之后完全没有醉酒后的那种感觉，除了头痛，口干等等那种喝酒以后的正常反应以外，嘴里还有一股又苦又麻的滋味，很陌生，似乎从来没有过。

    他开始努力回忆起昨晚的一切，想从杭城的所有细节上找出不正常的地方，却偏偏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梦。那种疯狂、那种干劲、那种势如破竹、，还有冲锋陷阵、血战到底的感觉从未有过，而在那种时刻，从李玉如、孙晓倩、刘心怡到钱凤柔，甚至还有杨婷婷和那个不满十八岁的韩巧巧，那又意味着什么呢

    "大为哥，你醒了"听见动静，文静的刘心怡放下手中的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转过头来，冲着他莞尔一笑:"躺着别动，想要什么就请说，今天就让小女子来先生吧，时间还早，想不想吃点早点我去给你做点甜点，好吗其实大为哥不必这么早就起来的，可以一直睡到上午十点，然后我陪你去申城，你还记得我哥哥的邀请吧"

    "昨晚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在火车上没睡，我认为没事的，谁知还是醉了。"王大为望了望窗外渐渐现出晨曦的杭城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连你给我衣服也不记得了。"

    "我给你吃了，也就是海乐神，懂吗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麻醉剂，所以你才会醉倒的。"她很坦白:"那是我特意准备的，放在给你端来的井茶里，我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提防，也不可能有提防，所以你就会被我成功迷倒了。大为哥，你还记得吗当时我还提醒过你。"

    海乐神、麻醉剂一切都明白了，虎跑泉，井茶，还有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突如其来的睡意和莫名其妙产生的眩晕。

    "看来三月雨的确是为我动了一番脑筋，下了一番功夫的。"王大为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想成为大为哥的女人，可是你却一直犹犹豫豫，甚至还会在心血的时候给人家发那样绝情的短信；如果放任你这一次一走了之，也许会是我终生的遗憾，菩萨面前说不得假话，这就是我最害怕的。"三月雨就有些脸红:"我得采取主动，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也不想把你白白放走。"

    "神仙妹妹真是聪明得过了头。"他被她的坦白逗笑了:"想尽办法把我迷昏，睡得像头死猪，和婷妹骂的那样:搬都搬不动、推都推不醒。你所谓的采取主动和不愿放弃又怎么能付诸实施呢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是天大的遗憾吗还不如……"

    "对不起，大为哥，我做到了。"刘心怡打断了他的话，显得很镇静，有些羞答答，也有些得意:"我用手……用嘴……，菩萨保佑，人家对我的努力很感兴趣，而且兴趣很大，我是坐在……你身上，让你的……进入我的身体的，…不过，除了你沉睡不醒，那个清醒着呢……很有力、很能干……"

    "等等，你真的那样做了吗你和我……"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为哥，你想想，有用……这件事说谎吗"她说的吞吞吐吐，羞怯的反问:"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又痛又累……人家做得蛮辛苦的，看来的姿势是有道理的。"

    "这是真的吗"他还是不敢相信:"我可是一无所知，而且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是第一次，又有些……不得要领，人家才会差点累得动弹不得了，亲爱的。"刘心怡的脸上泛出一片嫣红:"不过我很高兴，大为哥一定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吗喝血在无锡到杭城的高速公路上实现了，你不是说



499．天官牌坊的鞭炮声
    499．天官牌坊的鞭炮声

    马长喜和文学清的两辆车组成的那个国宾车队还没有在那座高大的、披红挂彩的天官牌坊前停住，就看见杨大爹、肖外长和田大妈打头，王大为和他的那几个漂亮女子恭恭敬敬列队而立，后面还有一些欢迎的人群，小雪和小园在手舞足蹈的不知在喊着什么，然后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把耳朵捂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全是万字头的大地红，炸得又响又脆，还有不少的礼花和冲天炮，带着一连串的啸音冲上天空，震天动地、热闹非凡。就和卓依婷的那首歌里唱的那样:"笛子吹起来鼓声奏起来，喜乐扬起来欢笑声传开，鞭炮又响起吉祥来灯舞起来，人杰又地灵好地方风调雨顺来……"

    "这是必要的。"肖外长昨天就对朴顺珠说了今天的这个安排:"你已经是我们这栋大楼的媳妇了，又是小猪的妈妈，也就是自家人了，但你的父母和哥嫂却是贵客，又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作为街坊邻居应该表示一下礼节。"

    "谢谢。"韩国美人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安:"对不起，中国的礼节我还不太懂……是不是得问问大力君"

    "问他干什么别看他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二十四号楼的事还是得听广福哥……现在当然也就是肖外长的。"啸天在一边说的一本正经:"本来以前在南正街就是这样，不管谁的家里来了远方的贵客，都要燃放鞭炮迎接，这是一种社会礼仪，也是峡州的文化之一，有空让我师傅教教你。"

    韩国美人就款款的给肖外长深深鞠躬了，人家韩国的礼节还要隆重一些。

    算起来，二十四号楼的住户已经为这个韩国美人前前后后放过两次鞭了。第一次是王丽珠开始开口叫朴顺珠为妈妈以后。那个花朵一般的小猪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见人就问:"你见过我妈妈吗"

    消息就迅速的在天官牌坊内外传开了，大家就有了些期盼。也是一个周末的傍晚，王大力那个时候还在那个山区县当他的县委书记，照例经常不见人影，只有朴顺珠和小丫头在外面吃过饭，把那辆北京现代的伊兰特停在天官牌坊以外，两个人手牵手的回到二十四号楼的时候，看见楼下聚集了不少的人，有熟识的老人和王大力的一些朋友，全望着她在笑，场面很大，韩国美人就有些害羞了，还是彬彬有礼的向大家鞠躬敬礼:"大家都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田大妈叫住了王丽珠:"小猪，给奶奶说说，怎么把小姨改成妈妈了"

    "我愿意的。"王丽珠在田大妈面前总是会撒娇的，再说人家是四大天王之一，能说会道的:"爸爸说，只要我喜欢的，就可以当我的妈妈，大妈妈是我姐姐的妈妈，我为什么就不能有个自己的妈妈呢"

    大家就笑得更厉害了。

    "田奶奶，这是不是欺负小朋友"小猪噘着嘴有些不高兴了:"干嘛要笑我我又没说错，我就是喜欢要小姨当我的妈妈，神仙爷爷，不可以吗"

    "谁说不可以小猪都同意了，当然就可以的。"杨大爹扭转身冲着舒云翔叫着:"真笨！还等什么呢放鞭！"

    鞭炮声就在天官牌坊的石柱上噼噼啪啪的响了起来。朴顺珠知道这是在欢迎她，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大力君他还……没答应呢。"

    "弟妹，你就放心好了。"文学清在点着另一串鞭炮的引信，乐呵呵地说着:"咱们大家都同意了，天官牌坊也看见了，二十四号楼的大伙都通过了，愣头敢不答应，他就不怕引起公愤，连朋友都不得做了。"

    韩国美人就抿着嘴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美，笑得那么甜，就是在那天傍晚，二十四号楼的老人认定她是这栋楼里最好看的女子，也就是后来的四大美人之首。有人说过，自从二十四号楼为那个如花似玉的韩国女子放过第一次鞭炮以后，大猪就在王大力的那个家里成了正式成员了。

    还有一次就是前不久的事。也就是杨大爹命令王大力和朴顺珠在领取结婚证以后，找了个由头，借了一个名义，请二十四号楼的所有父老乡亲在耀东酒楼吃了一顿酒席回来以后的事。那天一共去了几百号人，吃的欢天喜地，喝的红光满面，说的眉开眼笑，肖外长一高兴，就提议走回来:"好久没有这样兴师动众了，反正不远。"

    大家一致同意。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边走边说，扶老携幼、还有孩子们跑前跑去，就在峡州的街上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等大家回到二十四号楼的时候，杨德明和董胜开已经把长长的鞭炮挂在高高的天官牌坊上面了。韩国美人看见大家又一次望着她笑，就喜笑颜开、欣喜若狂了，见人就鞠躬，逢人就道谢，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的时候，她还在兴奋地问道:"不是为我放过鞭了吗为什么又……来一次"

    "那次是因为你承认是小猪的妈妈，大家都喜欢你。"香车美人在回答:"现在这次可是因为你是天官牌坊的新娘子。"

    "愣头，别看你现在是副市长，回到这里还是普通一个住户。"光头的张广福把王大力推了出来:"妈的，还是入乡随俗吧，况且你还是咱们南正街的人，南正街的媳妇全都是背进来的。"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人家早就忘记了。"王大力虽然在埋怨自己的朋友，其实是很愿意的。上一次和那个女办公室主任结婚的时候，他正在华中那个大城市里读党校，不过就是在宾馆度了三天的蜜月就回到学校去了，虽然新婚燕尔，却很冷清的。这次是热热闹闹的，也是欢天喜地的，还有全体出动，也就心甘情愿的蹲在天官牌坊前面了，嘴里还不输气:"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换个地方结婚去！"

    "大力，你就闭着眼睛使劲去想吧。"杨德明叼着烟哈哈大笑:"这辈子你是不要再想了，至少是在天官牌坊你别想！"

    "大猪。"王大力在叫着:"快点行不行我的脚都蹲麻了，当心酒劲过去了，就背不动你了！"

    韩国女人就羞羞的、软软的趴在了自己的男人身上，王丽珠被这样好玩的场面所吸引，也扑在了王大力的身上:"妈妈，我们都要爸爸背！好玩的很呢，我看过动画片，知道这是猪八戒背媳妇！"

    那是一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夏天的傍晚，那是那栋大楼的男女老少高高兴兴看了一出好戏的时候，这是原来属于南正街的那些街坊邻居开开心心看着这位新上任的副市长把自己的女人和女儿一起背了起来的时候。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在大家的鼓掌和起哄声中，王大力头着在空中绽放的礼花，脚踏着被染成红色的鞭炮纸屑，把朴顺珠和王丽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背进了位于自己位于五楼的家门。

    虽然王大力是强壮有力的，也是经过锻炼的，但背负着大猪和小猪两个人，不仅要穿过五十多米的楼前道路，还要登上五楼，一进门就气如牛、挥汗如雨、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了:"累死了……两头肥猪……下次得……"

    "该打！你还反了不成"田大妈就不由分说的打了他一:"王家老四，只有这次，还想下次你敢！"

    "可不，这种话怎么能说呢"马长喜喝的东倒西歪的，却还在笑着唆使着韩国美人:"顺珠，掌嘴！"

    "我可不敢。"朴顺珠羞答答的坐在沿真像是个新媳妇:"大力君是个大男子主义，平时厉害着、跋扈着呢。"

    "顺珠姐别怕，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就是要打新郎官一顿。"汪雯雯明显的属于看戏不怕台高:"这么多人在这里，我就不相信大力哥敢动你一根汗毛。"

    "我建议，趁大家都在这里，让顺珠姐和大力哥来一次决斗。中国功夫对韩国的跆拳道，也让我们开开眼。"舒云翔慢条斯理地说着:"其实顺珠姐是不用怕的，就是打不赢，这里的兄弟姐们都站在你一边呢。"

    "是不是还得请个裁判过来"王大力有些哭笑不得:"是不是最好在上表演一场真实的上戏，让大家欣赏欣赏，也好一饱眼福呢"

    房间里就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国庆节的上午，这是天官牌坊第三次为朴顺珠燃放鞭炮了，而且比上两次更隆重、更热情，还有这么多的左邻右舍自发地前来迎接。刚刚到来的朴昌浩两夫妇和满头银发的金先生明显的被二十四号楼这样热情洋溢的隆重欢迎场面所感动，一下车就和迎上前来的杨大爹、肖外长、王大为等人紧紧的



484．我没有地方可去
    484．我没有地方可去

    张广福将厚厚的一叠红色的百元大钞放在了丁春梅面前的茶几上，这是黑子押着那个鼻青脸肿的余先生刚刚到了几家银行里才取出来的，前后花了快半个小时。

    "妈的，这周围的银行倒不少，开门营业的却不多，找了好几个柜员机才凑齐。"黑子这样对印太太解释，他不知道印太太早就心知肚明，因为亲耳听见了张广福的命令，因为她和张广福在那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曾经有过一次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女人很满意，不仅不会被大哥大暴打一顿，反而还有了些不可告人的期望，从内心来说还希望他们能再费些时间。

    钱的数字也是黑子定的，一万，那个生硬的黑子在车里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家伙说:"我们哥们是和你闹着玩的吗大清早跟着你跑来跑去的是没事干吗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到派出所去说说看，你这个家伙是个是事实吧想强迫人家女孩子是事实吧欠人家三个月工钱是事实吧把人家打伤了是事实吧我们国庆的第一天居然被迫跑到你家里来讨钱也是事实吧给警察说说还不知会怎样呢"

    余先生就只好认命了，天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是干什么的，这个脸黑的男人年龄不大，打起人来下手真重，毫不留情，也不知道那个留在家里的戴墨镜的男人又会干些什么，不会把他的那个的妻子打得半死不活的吧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居然与那个戴着墨镜，出拳凶狠、表情冷酷的男人以前就认识，而且心甘情愿的正在地板上和那个男人颠鸾倒凤呢。

    当然，在余先生和黑子回来的时候张广福已经把自己想做和那个女人乐意去做的的一切都做完了，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休息着。印太太还自觉自愿的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了张广福的手机的通讯录里，还红晕犹存的低声地告诉他:"希望这次也能和当年一样让张哥满意，只要张哥有空，我可以随叫随到。"

    "那就一言为定了。"张广福满意的说着:"还不错，到底是做过那个生意的，知道怎么人，过瘾的。"

    "张哥，你可是贵人。"印太太两眼秋水荡漾，就跪在大哥大的面前:"人家当然得用心了。"

    直到开着那辆广本雅阁出了那个小区大门，张广福从那叠钱里抽出了一些递给黑子:"过节，大家都忙的，一点辛苦费。"

    "老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张哥要是这样说，还不如打我两巴掌呢！"黑子叫了起来:"老大能叫我帮忙，就是看得起我，给张哥帮忙还拿钱，那我还是不是人，传出去还不被笑死不管有什么事，随喊随到，一定尽心尽力。黑子办得好办不好是水平问题，给不给黑子办事的机会可是张哥的态度问题。"

    黑子很得意自己能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笑了笑，给张广福点上了一支烟，跳下车在街边拦了一辆红色的爱丽舍的士，自己走了。

    "哪来的怎么多的钱"丁春梅有些惊讶，她在问着。

    "这是我刚才和别人一起到都市家园那个家伙的家里去帮你要回来的工钱。"张广福舒舒服服的喝着女孩子给他端来的红茶:"其实那个家里就是欺负你是小女孩，还看你是外乡人，一点也没用的熊包，我们一去很顺利的，去了以后交涉了几句那家人就很识相，痛痛快快的把你的工钱给付清了。"

    "怎么会这么多我们在职业介绍所谈的是包住宿、包伙食，每月六百。"她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大哥，你不会是跑到人家家里……敲诈勒索去了吧"

    "这个词不对，但这么说也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们那两个狗男女太没有人味了呢又是企图，又是打你的耳光，又是半夜三更把你这样一个小女孩赶出来，还麻烦我辛辛苦苦的一大早带着弟兄跑一趟，要不是今天有事，这点钱我还看不起呢。"张广福还是有些满足了:"我记得你不是在离开的时候也说过，他们会得到报应的吗我就是他们的报应天使。"

    "大哥。"女孩子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肯定也去打了人的。"

    "当然，那个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教训教训他那个王八蛋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张广福苦笑了一下:"也罢，小妹妹，你现在总算知道我这个大哥是干什么的吧现在总算该明白我是个很有危险性的坏人了吧也总算知道我可是那些正人君子嘴里的社会闲杂人等。在小妹妹的眼里我这个家伙是不是比姓余的那个家伙更加疯狂和可怕一些呢说句实在话，你真的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呢，对于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一直感兴趣的，我才不会像那个家伙一样把你放开呢，因为这个家里没有人可以管我，我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