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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说起耀东酒楼的大老板曾经给他们这些工人下厨炒菜,这点相信,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那个酒楼老板讲义气、重感情;说起啸天那个主任医师看起来傻里傻气,却对市场走势、工作重心和经济趋势一说一个准,加上那个大帅哥舒云翔鬼点子一大堆,而且回回都有用,这就叫大家像在听传奇故事一般,就都有些半信半疑,"伙计,那还了得,你们老板不就大发了"

    的确,文学清是大发了,那个有名的大哥大张广福带着自己的徒弟方到工厂转了转,方就叫他手下的人给厂区周边的一些小混混打了招呼,希望大家不要惹这个厂的麻烦,"闹出事来大家都不好看。"这是方的原话,这一下,警长董胜开聘请的那些保安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加上人家舒云翔言传身教,把这个厂的销售人员都变成了"特别能战斗的队伍。"做的事多、拿的钱自然就更多。

    到底还是房产大亨出手不凡,一个人叼着烟围着运输机械厂的厂前厂后转了好几圈,还吩咐张圆媛带着一帮设计人员在这里忙碌了好久,最后给文厂长提出了一个土地置换方案。收购文学清现在所在的厂区的土地,给他置换成城郊的一块山地:"面积比这里大一倍,还给你建好三个大车间和一栋办公楼,当然还有仓库、食堂和宿舍等辅助设施。知道文厂长的钱最近都买了钢材,有些囊中羞涩,那就这样。除去土地差价,剩下的就算我在这个厂里的投资入股。"

    工程师早就听女记者说过,那个因为掌握市场动向、准楼市脉搏因而大发了的马长喜正在大量收购城区的土地,就和那些央企在一些一线城市频频制造地王一样,只是不动声色而已。加上文学清他也正在为厂区规模过小、生产无法进一步展开、一些合同也不能按期交付而发愁,又是朋友,连建厂所需的资金也不用他操心,两人一拍即合,就紧锣密鼓的开工了。经过近一年的施工,那座新厂区终于在今年夏天落成,文学清刚好接了好几笔大生意,就迫不及待的将工厂给搬过去了。

    人高马大的马长喜更是性急,连运输机械厂遗留的那些破破烂烂、千疮百孔的厂房以及周边荒货村的一些农民修的高矮不等、参差不齐的小楼和平房也没来得及全部拆完,就在全市各大媒体打出了大幅广告,还是舒云翔的策划,很简单的一句话:"因为站得高,所以看得远!"

    广告很,就有一些社会新贵们开始充满想象、了。

    阳光下总会有阴影,文学清心里的那个的阴影就是他的那个胖胖的老婆、那个小学的女教师徐汉红。那个不会下蛋的胖胖的母鸡根本没有发现文学清已经从她的妹妹那里知道了她那个不可告人的,还时不时的嘲笑他对她的冷漠是因为他的"工作妄想症。"把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少的夫妻接触归罪于他那种"间歇性的阳痿。"也就把满足自己的任务不再麻烦他了。

    慢慢的,因为徐家妹子的提醒,因为二十四号楼的那些传闻,也因为自己对某些事情的留意,文厂长也发现了徐汉红有不少的奇怪之处。以前虽然常常神秘的消失,可是到晚上还是会睡到家里的那张上,后来就有了些夜不归宿的记录,刚开始还会找些理由,后来就理直气壮的了:"打牌、朋友聚会,有什么不可以吗你能十天半个月不露面,我就不能出去潇洒走一回"

     




488.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488.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谁都知道,女记者徐汉美之所以能够在天官牌坊后面的那栋庞大的建筑里出出进进,除了文学清是她的姐夫,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就是"南正十雄"的那些大男人都对她的姐姐徐汉红从来都不对劲、不感冒,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从文学清和那个小学老师结婚以来就是如此,尤其是有些流言蜚语传出来以后就更加有些鄙视、讨厌和横眉冷对了。

    南正街的老人都知道,"南正十雄"从开始到现在都很团结,就是王家老四如今当上了这座城市的最高领导,在外面碰见都是叫"学清哥,"在二十四号楼见了面还是会和那个如今腰缠万贯的瓦匠、那么道上的大哥大的和尚,还有其他的人一样叫文学清是老大,大家都明白,就是王丽珠不理解,小猪是个很好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把文伯伯叫老大"

    徐家妹子就会很耐心的解释:"因为你的文伯伯的年龄比他们大一些嘛。"

    "那也不对呀,我大爸爸的年龄更大,他们为什么不叫他老大"小猪的联想很丰富:"文伯伯是老大,可伯伯叔叔为什么叫徐姨是徐家妹子"

    "因为我是你文伯伯的姨妹。"徐汉美已经感觉到危险,马上严肃起来:"小猪,你的文伯伯是我的姐夫。"

    "姐夫是什么"小猪会追根寻源:"姐夫是不是也和徐姨是一家人呢"

    那些二十四号楼的老人就会笑倒一。

    当然也有另一个很关键的原因,那就是那些大男人都喜欢徐家妹子的开朗和热情。想想也是,从这个漂亮女生读大学开始,就大呼小叫的要那些大男人到学校里去看她,这恰恰与她的姐姐瞧不起那些南正街出来的人物截然不同,那些平时忙得不可开交的男人也乐于服从,还说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

    除了平时来来往往的很熟,还有些将徐汉美与那个小学女老师的对比,就看出优劣好坏来,就总是服从命令听指挥,隔三岔五的就跑到那个位于城西的大学去看看那个当时的女学生,就连大哥大张广福、在那个山区县工作的王大力,还有腼腆的杨德明也全都去过。去看女生总不能空手去吧就会想方设法带点东西,吃的用的,当然还有玩的,这样的待遇连王美珠都羡慕得要命:"真是的,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也考到峡州来"

    徐家妹子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能够和二十四号楼的人打成一片,从读书时期开始,从被姐夫领进天官牌坊开始,她就是一个很有人缘的女孩子,对杨大爹、肖外长这样的老人彬彬有礼,把杨大妈、田大妈那些婆婆妈妈都当成自己的母亲,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更是要好的朋友,于是,一个亲切的"徐家妹子"就在二十四号楼叫响了,更重要的是杨大爹居然把她列入五朵金花其中,其用意十分深刻,连所有人都心领神会,早就把女记者当作自家人了。

    那是一种亲热,也是一种期待,谁都知道这一点。

    之后的日子里,姐夫与子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一个认为有义务照顾,一个认为理所应当,尤其是徐汉美被杨大爹列入二十四号楼的五朵金花之后,那些大男人也就把她完全当作自己人了,不论是说话、办事都随便了许多,彼此都有些心知肚明,可是没有说出来的理由。

    大半年前,马长喜有一次到运输机械厂去找文学清谈这家工厂搬迁的事,一进厂长办公室就看见女记者在帮她姐夫洗头,衣袖挽得高高的、态度很认真,当然也是说说笑笑的,房产大亨就怪声怪气的笑了起来:"怪不得老大从来不去那些温柔之处洗头、泡脚、做按摩呢,原来是有美女上门。"

    "长喜哥,就是再有钱,进门也总该敲敲门吧"女记者脸上飞起了一层红云,也有些撒娇:"不过就是帮姐夫洗个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看见我姐夫的头都快变成鸡窝了"

    "徐家妹子,我的头也快已经变成鸡窝了,能不能帮哥哥我也洗洗呢"瓦匠着自己的平头在笑:"想必一定是香气袭人、手法温柔、十分享受吧"

    "还是人家漂亮妞洗得舒服一些。"徐汉美毫不示弱、针锋相对:"不过只要征得人家圆媛的同意,帮哥哥洗个头算什么"

    "到底是干记者的,说出话来滴水不漏,佩服、佩服。"房产大亨给文厂长嘴里塞了一支香烟,话题一转,依然说到洗头上来了:"老大,就是不知徐家妹子的性格是像崔莺莺还是像红娘"

    "那还用说。"文学清随口答道:"瞧咱们子这个风风火火、反应敏捷、快嘴巧舌的模样,肯定是那个俏红娘嘛,崔莺莺是大家闺秀嘛。"

    女记者就一扭身走开了,愤愤的坐在那张沙发上嘴说道:"也好,姐夫你就去找崔莺莺来给你洗头吧。"

    "又怎么了"工程师的眼里进了一些洗发液当然睁不开,在马长喜的笑声中到处在索着自己的眼镜,不解的问着:"我又说错了什么"

    "徐家妹子。"马长喜笑得前仰后合的:"怎么样只能把你姐夫无可奈何了吧碰上我们老大这样只懂机械制造、不知风花雪月;只懂金属结构,不懂卿卿我我的工程师,你就自认倒霉吧。"

    "你们不都是我姐夫最要好的朋友吗不是一向崇尚相互信任、彼此提携吗不是都把他叫老大吗"徐汉美一点也不害羞,只是声音变得小了一些:"你们就不能……开导开导他,点拨点拨他有时候,响鼓还得用重锤呢。"

    "那不是得有报酬吗如今雷锋叔叔也只有三月才出来一天呢。不记得我们的总设计师的那句名言了吗时间就是生命,效益就是金钱。干什么都得有报酬的,就是给外乡人指个路也不是白干的。"房产大亨洋洋得意的再次提出了要求:"很简单,你得给我和你姐夫这样好好的洗一个头。"

    "没问题。"徐家妹子回答得很干脆,一脸的高兴:"只要长喜哥能够让我姐夫明白人家的心,洗个头算什么"

    "子,我这里可还是半拉子工程呢,再磨磨蹭蹭的就变成了烂尾楼了。"文学清在大声叫屈:"饭总得一口口的吃,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就是头也只能一个一个的洗吧你是不是先把我这个头洗完了以后再说呢"

    还有一天,恒昌大市场的那些经营户都被张广福叫到管委会的会议室里开会,因为刚刚接到通知,有一位国务院的负责同志要到这个渝东鄂西最大的综合大市场来进行市场调研和考察。淡!还不是走马观花的看一圈,还不是走进一些门面顺口问一问,还不是十分慈祥、十分热情的和大家握手问好,给大家介绍现在国内外的一些情况,成绩大大的,错误当然有,不过就是下面执行的时候发生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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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周老师来了
    4.周老师来了

    徐汉美刚开始记者生涯是在《峡州晚报》的社会部,一个人声嘈杂的大厅、进进出出的人流、此起彼伏的电话声、每一张办公桌上都能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还会有一些疲倦的记者蒙头而睡。

    那时候她刚毕业不到一年,除了在那里拥有一张小小的办公桌、一台沾满灰尘的液晶电脑屏、一个空空如也的记者包,就是在那里每天痴痴地等待着社会部主任的临时安排,也总是会隔上一段日子写一些豆腐干似的社会新闻的稿件登在报纸很不显著的角落。自我感觉还不错,就和陈伟联唱的那首歌说的一样:"也许我一个人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但我尽力贡献一份微薄的力量。也许我自己不能发出万丈光和亮,但我能为斗室带来足够的光芒……"

    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孩子,文学清是她的姐夫,工程师的奋斗给了徐家妹子极大的鼓舞,她也期待着在自己工作的领域能够有所建树,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需要等待、需要磨练、需要耐心,没有哪一个记者是一鸣惊人、一步登天的,只是先后写过一些深度报道之类的东西,却被总编毫无理由的给枪毙了,就有些受到了打击、情绪不高,也有些不明白究竟了。社会部的那个虽然刚刚年过五旬、却早早秃了的主任倒是对这个既水灵又好看的年轻女记者表示出自己的同情。

    "等着吧,媳妇总会熬成婆的。"自认为还有些潇洒飘逸的部主任在提议:"要不我们下班以后找个地方坐坐,对你说说我的经验之谈怎么样"

    徐家妹子很果断的拒绝了这位部主任的这番好意,她早就听说过报社的某些存在的潜规则,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这个男人和一些女记者之间的交易,自己却不愿意遵守和执行。记者明明是一个神圣、崇高的职业,一个报道真实、反映民意、讴歌新时代的工作者,却变成一些附带着丑陋交换的条件而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职业,就有些对自己的远大理想暗暗担心了。抽了个时间,偷偷的把这个细节讲给了夏天跟着女儿到峡口做客的凤姐听,赵敏希望她改换门庭:"干脆跟着你姐夫去干工厂,财务、公关、设计、调度、那里容不下你"

    "徐姨,千万别听我妈妈的。"在背后,王美珠还是胆敢坚决否决她妈妈的建议:"既然选择了记者这个行业,再苦再难也应该坚持到底!"

    "说的不错,坚决赞成小仙女的意见。"当时身为县委书记的王大力不知怎么也听见了这个消息,大声为之叫好,还揪着女记者的马尾辮鼓励她:"等着吧,找个机会,哥哥一定让你一鸣惊人!"

    徐汉美可是二十四号楼的老熟人,从小就在这座庞大的建筑物里进进出出,加上一进天官牌坊就眉开眼笑、大呼小叫,于是这栋大楼的所有人都知道文学清是她的姐夫,也知道工程师有一个比她姐姐漂亮得多、热情的多的子,也就慢慢的把她也看成是这栋大楼的一份子了。也就背地里有了些遗憾和议论。

    "我感觉有一个很大的误区。"心直口快的舒云翔就当面表示过他的怀疑:"会不会文清哥当时喝醉了酒,恍惚之中认错了人,把妹妹看成了姐姐会不会文清哥当时的眼镜度数是不是也出了问题连良莠、美丑、好坏也分不清了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吗雯雯,那部美国片是叫什么名字"

    "《闻香识女人》。"警花美人在和他一唱一和:"史法兰中校可是个盲人,可什么都看得见,要不怎么会捧得美人归"

    文学清就会追着要打那个大帅哥,其他的人就会一起拦住工程师,张广福还在一边表示同意:"其实想想,人家云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知谁家有那部叫《闻香识女人》影片的影碟,放给我们二十四号楼的人看看。"

    所有的话都是当着徐家妹子的面说的,自然也就显得光明正大了。当时还在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女孩子就有了几分羞怯、有了几分腼腆、也无形之中和这些口无遮拦、直来直去的大男人有了某些默契。她也就知道了这些男人接受她、喜欢她,而且对她那个越来越变得肥胖的姐姐有些不好的看法和唾弃。

    她当然认识那个貌若天仙的朴顺珠,在二十四号楼还是常来常往呢,但那个动人、倾国倾城的韩国美人却是在某一天的上午第一次亲自到徐汉美供职的社会部来找她,自然而然就吸引了不少的眼球,连那个有些不怀好意的部主任也看得目不转睛了。还有人在偷照,听得见相机快门的开合声,朴顺珠显然很习惯这样的场面,微微一笑,更显得。

    恍如仙女的韩国美人的身子闪开一点,那个花朵一般的王丽珠就叫着扑到徐汉美的怀里来了。除此之外,后面还有一个女,仔细一看、年不过二十、媚眼大嘴、唇红齿白、时尚新潮,还若无其事的嚼着绿箭口香糖、一脸天真无瑕的微笑,漂亮极了,不会是别人,当然是小猪的姐姐王美珠,大厅里照相机的快门就响得更厉害了。小仙女居然手上还挽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老远就在叫着:"徐姨,给你送老师来了,快快拜上!"

    那是一个有些瘦高、有些精神、有些慈祥、也有些目光敏锐的女人,看得见鬓角的一点白发,戴一副镜框宽宽的老式眼睛、衣着朴素而普通无华,走在大街上也不过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妇人。她笑脸盈盈的在很疼爱的用手捏着王美珠的鼻子:"美珠,小声一点,这里是工作重地、严禁喧哗!"

    这个世界上除了王美珠的三叔王大为、四叔王大力敢对王美珠动手动脚,敢在人前



490.一枝红杏出墙来
    490.一枝红杏出墙来

    周老师是个很认真的记者,真的是到那个山区县去工作的,只是她和别的大牌记者风格迥然不同,不仅不准任何媒体进行报道,不仅谢绝了闻讯赶到的《峡州晚报》领导的精心安排,也谢绝了三峡大学关于由这位知名教授领衔,带着一帮师生进山采风的请求、更不准朴顺珠和王美珠把她们三个人的行踪告诉给那个能干的县委书记。只是在那个名扬海外的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住了两天,熟悉了一下峡州的风土人情,带着两个女孩子,自己动手买了长途车票就到了那个山区县。

    "高高的山峰入云端,泉水流不尽,松柏青万年,梯田层层绿,水库银光闪,映山红花处处开。牛羊成群绕山间。我的那家乡多么好,山区的美景唱不完……"周老师认为这里就和人家歌里唱的那样,王美珠却和徐汉美全都会唱李琼唱的那首《山路十八弯》,认为那种尖声尖气的女高音才能唱出山里的:"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十八弯弯出了土家人的金银寨,九连环连出了土家人的珠宝滩,……"

    三个女人整天上山下乡,和那些大山沟沟里的女人们说些女人之间感兴趣的话、与一些走南闯北的小商贩聊些生意上的酸甜苦辣;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村长的家里教他的儿媳妇怎样摊面饼、到镇口的小石桥上听那些庄稼人谈山乡巨变;凭着一本赫赫有名的京城某大报的记者证到乡村一些大大小小的企事业单位进行采访、坐在琳琅满目、堆积如山的批发市场的板凳上和管理员探讨反季节蔬菜的营销;和一些山区小水电的工作人员谈电力生产、跟着几个做那种生意的小姐从深夜一直到东方欲晓……

    周老师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整天精神抖擞、乐乐呵呵的,把自己带的那部的索尼录音机交给了徐汉美,把那台价值不菲的佳能数码相机扔给了王美珠,自己就是一头短发、一身布衣、一脸微笑,不管走到哪里,都用自己的真诚和朴实很快的和当地百姓打成一片,三个女人当然会在木桥溪舒云翔母亲冯晚秋家里住上几天,看看那个大大的水库,还在那里参加过一次村民大会。

    "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有组织的所谓采访和由各级政府接待的大张旗鼓的所谓报道团。"周老师有自己的见解:"如果不是经过精心准备就是要求你把他们那里写成到处莺歌燕舞,那叫有偿,翻翻报纸、听听广播、看看电视,那些刻意追求的粉饰和赞扬无处不在,这就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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