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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看来还是得好好的学门外语才行啊。"马长喜有些羡慕地说:"金先生不用说了,驻华使馆的外交官,一定是个中国通,永俊君也很不错,除了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英语也说得叫人钦佩,不像我们这些土包子,除了会说一些本地的土话,连普通话也是鹦鹉学舌,说的叫人好笑了。"

    "长喜君太谦虚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的强项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都是各有各的妙处。早就听说长喜广场封了,可惜那时候太忙,没有赶来参加庆典,明后天我还想麻烦张小姐、也就是那个漂亮妞陪着我们一家人到长喜广场参观参观呢。"朴永俊和马长喜已经见过多次,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不过,实话实说,长喜君说的韩语倒真的是不敢叫人恭维,以后我还是说中文好一些。"

    两个大男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马先生也会说韩语是不是也被大力君影响了是不是也想到济州岛去玩玩"满头银发的金先生好奇地问道:"一定很有趣,说出来听听。"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自己的妹妹几经周折、不屈不饶,终于在中国这片国度找到了自己的梦中,当哥哥的当然就为之高兴了,为了看看虚实,自己也跟着父亲来看过一次,一见面就被王大力那个大男人镇住了:谁会想到面前的这个高大、坚毅的男人完全和自己妹妹多年前的那幅画里的梦中一模一样,谁会想到一个女中学生的一场居然会变成现实,那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不过就是在峡州、在二十四号楼待了两天,看了看天官牌坊,看了看南正民居群、看了看空中,父亲回国后就对自己的女婿满口的赞扬,还对那个叫王丽珠的小猪喜欢的不行,更是对那栋庞大的建筑里的民风民情赞不绝口,朴家的这个东快婿自然就全票通过了。

    身为韩国美人的兄长、又是汉的总经理的朴永俊本来就在中国建有工厂,本来就在两国之间做生意,熟悉了以后也就常来常往了。在申城的一个招待酒会上,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里面崭露头角的名典集团的那个赫赫有名的总经理王大为主动找到他:"永俊君,我们不仅是生意上的朋友,也是至爱亲朋。"

    他就有些莫名其妙。

    "哥哥。"谁会想到朴顺珠居然会从王家老三的身后闪出,嘴在撒娇:"大力君是王家老四,大为哥当然是他的哥哥,小猪都叫他三爸爸呢!"

    那就是一种情缘。

    朴永俊也会去峡州,王大力一天到晚忙得一塌糊涂,他的一帮朋友就陪着韩国客人游山玩水、喝酒聊天,好在朴永俊说得一口中国话,交流起来又没有障碍,加上又都是豪爽之人,就也成了朋友。人家周华健唱的多好:"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愿长久,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那天就是这样,马长喜和啸天陪着朴永俊到峡口风景区去玩,看过了高山峡谷、大江东流以后,一时兴起,三个男人就跑到长江边上游泳。朴永俊有些为难的表示自己水性不好,男人以为韩国客人谦虚,就没有在意,到了江边就嘻嘻哈哈的把他推进了水中,这也是一种习俗。

    韩国客人一直在水里扑腾,还说了不少的话,可惜一着急他说的全部是韩文,人居然没听懂一个字,还是笑盈盈的叼着烟




494.惊人的预言
    494.惊人的预言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灿烂的阳光明亮的照在天官牌坊高高的石柱上,"紫气东来"的四个大字的匾额发出耀眼的红光。国庆节的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湛蓝湛蓝的可以用看得很远,路边的那一排排郁郁葱葱的街道树枝叶茂盛、青翠欲滴,一些二十四号楼的住户正在杨大爹的指挥下忙碌着。

    当然大家会围着厚实的牌坊石柱摆上各种鲜花,姹紫,煞是好看,这些都是大家从空中上搬下来的,来来往往往返了多少次,也很辛苦的;当然也会从天官牌坊的青石板上铺上大红的地毯,一直长长的延伸到洒满阳光的小广场上。楼上不知谁家的音响在唱着张燕的歌:"家逢盛世红红火火,国逢盛世蓬蓬勃勃,人逢盛世喜事多,笑声谱做欢乐歌,欢乐歌……"

    舒云翔和肖大爹一人爬一座架梯,正在给天官牌坊披红挂彩。这是二十四号楼的习俗了,自从有了这座天下无双、闻名海外的天官牌坊以后,凡是这栋庞大的建筑有喜事都会这样做,嫁姑娘、娶媳妇,生儿育女都会在天官牌坊的石柱上缠上黄绸,挂上大大的中国结,这次是迎接远道而来的韩国客人,而且是朴顺珠的家人,中国是礼仪之邦,南正街又是最讲规矩的,二十四号楼自然会盛装迎接。虽然不过就是个仪式,却丝毫马虎不得,舒云翔和肖大爹的任务就是在"紫气东来"的匾额下悬起一个大大的红双喜。其他的人也忙得不亦乐乎。

    当那个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里面出现过的王大为开着那辆的丰田面包车出现在天官牌坊下面,还没有停住车,田大妈就在用高音喇叭般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怪不得我今天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头呢,原来是王家的人一个也没见,连凤姐也躲到一边去了呢!大为,你这个大老爷们怎么也才来二十四号楼的人可不是你们王家的家丁!"

    "凤柔姐,快来帮帮我!"正在给大帅哥扶着架梯的汪雯雯在叫着:"人家还在家里睡觉,连衣服都没换就被田大妈给叫下来了。"

    "这不是很好吗"那个刚刚从面包车上下来,被人家称为冰美人的钱凤柔因为和汪雯雯都是冷艳美女,加上又曾经在公安局共过事,又找的都是南正街的男人,自然也就有了些共同语言,就款款的走了过来,一边扶住了舒云翔的架梯,一边很高兴的从警花美人敞开的衣领望下去:"真是一种享受,我今天才发现警花美人穿着睡衣更、更动人、更引人遐想,不知道和大帅哥独处一室的时候,那个小白脸会不会心静如水、无动于衷呢"

    汪雯雯脸一红,也不答言,转身就一溜烟的跑上楼去了。

    "王家的!"田大妈总是用这样的称呼去通称王大为的那七个女人,快人快语的田大妈正在扶着肖外长的架梯:"没看见小圆、小雪拉着我要去买早点吗我走了,人家肖外长就不要安全了吗"

    田大妈的喊话一下子就叫过来李嫣然和刘心怡两个女子。人家一个是名典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名声在外的妖精,可谁敢不理肖外长呀,在南正街、在二十四号楼里肖外长可是个人物,就是在峡州市、在全国甚至是世界上,人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里有两个老人特别受人尊敬,只不过杨大爹是因为能捏会算、预知凶吉而闻名遐迩,肖大爹也曾经创造过同样的奇迹,也是一个这样的传奇人物,只不过就是为人更低调一些、结果却更加惊心动魄罢了。

    肖外长自然也是那条已经消失的南正街上的人,而且是南正街解放后的第一个大学生,当时可是那条古老的、铺着青石板的小街的大事,街坊邻居还特意从江南十里红请来了灯和狮子在街上热闹过好几天,这个肖外长至今依然还是二十四号楼的家长们用来教育孩子学习的永恒榜样。勤学斋是孩子们的天下,除了温习功课,偶尔也不乏打闹声和孩子们的嬉笑声,可是只要肖外长一露脸,那个小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纪律好的令人吃惊,因为这里的孩子也知道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肖外长就是肖大爹,大名叫肖德培,可惜大家都忘记了他的大名,因为自从到外地读书求学,南正街那里就很少看得见他的身影了。

    人家读的是地质大学,毕业以后被分到解放军的相关部门,成年累月的奔走在祖国的山川大河、北国南疆,后来为了支援三线建设,为了渝东鄂西山区那些矿产资源,为了修建葛洲坝和三峡工程,为了那些坝址的地质资料,肖德培才下军装回到了家乡,回到了南正街。

    可是街坊邻居还是很少能见到他的人,肖大爹还是和在部队一样,成天带着那些地质勘探队员爬山涉水、风餐露宿,为三峡的建设和开发到处奔走,就和那首歌唱的一样:"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战胜了一切疲劳和寒冷……"

    虽然就住在南正街上,也和南正街的男人那样在这条古老的小街上结婚生子,可是大家还是很少能见到他,人家已经成了地质这方面的专家、权威,又是峡州地矿勘察院的负责人,平时里有专人陪着、有小车跟着,



495.大滑坡
    495.大滑坡

    然而,残酷的事实不仅给那个自以为是的总工程师肖德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也好好的把那个儒雅而坚决的孙铁和他的那些部下嘲讽了一次,也给了那些坚定不移支持肖德培的南正街的那些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那些人目瞪口呆。

    那个滑坡体在孙铁在峡州的三年任期里一直稳稳当当的屹立在它原来所在的那个位置,孙铁在峡州主政的时候给峡州这座城市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目共睹,根据肖德培的建议,决定撤销那个移民安置点的建设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瑕疵,没有人会注意到,直到新一届市委市府开展工作两年以后,那个滑坡体还是岿然不动的耸立在三峡库区之间,有关那个滑坡体的争论才又重新被提及。

    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那个移民安置点恋恋不舍的主要原因就在于那里是整个峡江最美的一处风景,大山入云、长江川流而过,无论是在空中还是在船上都一目了然,在那个地方建设一座现代化的移民城市无疑就是对自己政绩的最好诠释,再说,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可以绘出最新最美的图画,谁都知道这一点。

    新的领导还是很谨慎的,又进行了若干次的勘查和鉴定,还是没有发现肖德培报告中声称的那个滑坡体有任何的变化和异常的险情,也没有任何裂缝的观察报告。新一届的市委审时度势,决定立即启动那个曾经被终止的移民集镇的建设,而且规模扩大了若干倍,按照规划,三年以后,那里会建成一个现代化的、功能齐备、欣欣向荣的一座新城,初步规划就是五万人,然后设想将一座县城也搬迁至此。

    人家这一次完全没有征求肖总的意见,肖德培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散布谣言、造谣惑众的罪魁祸首,也成了一个不学无术、不相信科学、胡说八道的伪专家,就和后来的张悟本、李一道长一样的家伙,看着肖德培曾经是总工程师,地矿勘察院多少还是给他留了些面子,悄悄的给他办理了提前退休。

    可是一些沸沸扬扬的传闻却使得这位当年的英雄人物颜面扫地、风光不再,就是走到街上,也总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还有获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在电视上点名道姓的说他给党和国家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极大的拖累了峡州的建设步伐,按照那个学者的看法,对于肖德培这样的误党误国的跳梁小丑应该绳之以法,而且应该组织一场学术辩论,对这种反科学的言论进行批判。

    事情越说越邪乎,到最后,肖德培就成了过街的老鼠,甚至连天官牌坊也不能出去了,成天闷闷不乐地呆在二十四号楼自己家里发呆,而他的老婆也没有过那段最艰难的时刻,在他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带着怨恨、带着遗憾、带着痛苦撒手人寰了。

    多亏有南北正街、二十四号楼的那些左邻右舍的不离不弃,肖德培的老婆的后事一样办得风风光光,连不在峡州的首长、远在海外的王大海、早就调走的孙铁也都送了花圈,就有些对肖德培的所作所为保持一个肯定的意思了。尤其令人吃惊的是从不迎来送往的杨大爹破天荒的前去殡仪馆参加了肖德培的老婆的遗体告别仪式,轰动一时,还对肖大爹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理是值得坚持的,少奇同志不是也说过吗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

    也许冥冥之间真的有神灵保佑,也许真的是好人就是应该有好报,也许三峡这个大自然的造物真的在默默的观察和考验着人们的忍耐性,就从肖德培的老婆火化的那天晚上开始,峡州和渝东鄂西地区下了一场持续了几天、铺天盖地的特大暴雨,那个被肖德培预言过、可是后来却被新一届领导否定了的滑坡体突然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从那座高山上整体滑落下来。

    有一艘夜航的船队刚刚通过那个滑坡地段,值班的船长听见了如同天崩地裂般的轰鸣声,就不经意的好奇地回望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的滑坡体激起的滔天大浪扑面而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支船队才勉强从惊涛骇浪中自己解救出来。躲过一劫、惊恐万状的船长在第一时间用甚高頻步谈机哆嗦着声音向峡州航道局报告了这一重大险情,等人们乘船赶过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后来专程从京城赶去的一个老专家在



496.肖外长
    496.肖外长

    在当时,肖德培就之间成了峡州的一位英雄,就有了无数的荣誉和表彰,也有了无数的鲜花和掌声,已经早就调到外地工作的前市委书记孙铁还特意请肖德培到他现在工作的那里玩过几天,又喝过几次酒,感谢这位地质工作者的良心,感谢这位南正街人的坚持和信念。

    更为轰动的是肖德培的形象和名字居然登上了《纽约时报》的封面,说他是一个坚持真理的人,这可是只给过一些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殊荣。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世界减灾组织专门为肖大爹颁发了奖状,表彰他为保障民众的生命所做出的贡献。相比之下,国内的反应就少多了、小多了。

    有关部门不过想开个报告会,却被肖德培拒绝;提名他为当年《感动中国》的人物候选人,肖德培也坚决反对,他谢绝了一切采访报道,只是对徐家妹子说了一句话:"其实大家都没有错,因为他们都没有那种感觉,也没有意识到那个滑坡体的存在,如果我知道了、感觉到了却不说出来,那就是犯罪,我能那样做吗"

    因为本来就还不到正式退休年龄,加上名声大振以后上上下下都说人才难得,人家以前就是赫赫有名的总工程师,地矿勘察院就想痛改前非,邀请他回去继续从事科研工作,还答应给他更好的待遇和工作条件,却被肖德培婉言拒绝了。经过了这一场风风雨雨,就把名利看得淡然了,就和那首歌唱的一样:"抛开属地的追求,前往灵程高处走,世界对我已淡然如水,说什么富有享受,我的盼望不是今有……"

    肖德培从此就成了二十四号楼的常住人口了。每天只要一出门几乎就可以在天官牌坊下看见他那弥勒佛似的笑脸,笑眯眯的回答着大家对他的尊敬,也乐呵呵的跟着杨大爹打太极拳,和大家在曲廊里玩麻将,对空中的那些盆景和花草情有独钟,以前就只有田大妈一个人照料,这下就多了一个义务园丁。

    人家可是大知识分子,很有学问的,还很有建树的就一些国际国内的大事发表自己的见解,一时兴起就成了勤学斋的首席执行官和那些孩子的校外辅导员,可是只辅导二十四号楼的孩子,有人提出异议,肖大爹却一点也不生气,很认真的解释:"生前都说过,他只能影响京城附近的几个地区,我一个平头百姓,能把这栋大楼的那些调皮蛋管好就阿弥陀佛,别无他想了。"

    肖德培常年在外,和儿子的交流从小就不多,现在的代沟就越来越大,肖大爹的儿子长大了,风风光光地结了婚,却嫌家里住房面积太小,又是大杂院,儿媳妇也是一个新新人类,还没有结婚就声明要建立一个丁克家庭,那种理念在二十四号楼没有理论基础,就搬出去去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恋爱。让人看不懂、想不明白,爱情里面千奇百怪……"

    家里只剩下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肖德培就有了些失落感,加上以前经常在荒山野地里工作,习惯了沉默寡言,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又是做技术工作的,又不善言语,如果不是杨大爹隔三岔五的请他喝几杯,如果不到老吴的快餐店去几次,自己就经常两个馒头一袋涪陵榨菜就胡乱对付过去了。

    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了,杨大妈和田大妈就不得不经常主动到他家去帮帮忙,洗衣做饭,就是那种不要钱的家政员,田大妈以前是个裁缝,从一些女人嘴里知道了一些老男人的,不声不响的坐到缝纫机前,给肖德培做了几条商店买不到、地毯也不会做的那种厚厚的平角。

    "这是……"肖德培有些惊讶:"这是你帮我买的"

    "做的!"田大妈回答说:"我自己做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弥勒佛就有些受若惊:"其实可以在超市里去买的,用不着这么麻烦。"

    "外面买得到吗裤你穿得惯吗那种一层纸似的布料你能穿吗"田大妈不知为什么脸上有了些红红的颜色:"你试试就知道了。"

    后来,肖德培一看见田大妈就感谢不尽,倒把田大妈弄得不好意思了,倒把其他的人弄糊涂了,过了好久,杨大妈才解开了那个疑团。

    王大力从那个山区县调回峡州没多久就发现了肖德培孤家寡人的这个现象,就在吃饭的时候对赵敏说:"大姐,说来你不是这一栋楼的妇女代表吗可以想法给肖外长物色一个老伴,人家有文化、有涵养、又有钱,家里如果多一个人,回去就有人说话,也有人操劳家务,肖外长就不会这么了。"

    凤姐和韩国美人相视一笑,而且异口同声的回答:"老伴的事倒不用王副市长操心,你得想法给肖外长找点事做。人家不愁吃、不愁穿、也和小沈阳一样不缺钱,就是无所事事,要知道人家以前可也是一任领导呢。"

    "那还不简单。小猪,给你布置一个任务,把爸爸写的这个纸条给你的干爸拿去,别让别人看见了。"副市长在赵敏端过身边的盘子里抢过两片藕夹,分别塞在自己和王丽珠的嘴里:"小猪,另外给爸爸透露一些消息,你的两个妈妈最近背着爸爸做过一些什么事情,总觉得怪怪的。"

    "爸爸,透露是什么东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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