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在这个世界上也肯定会有自己的定位。国美电器的李晓就是一头狼，人家黄光裕好心好意的请他来帮忙，他却为虎作伥，用外国人来压中国人，可惜没有找对自己的定位，一回头，原来已是四面楚歌，当然只有滚蛋；马英九就是一个两面派，国民党和党都曾经对他寄予莫大的期望，他却来了个"不统不独，"和稀泥，还和那些台x分子眉来眼去，真是一个不粘锅，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最可怜的还是那些智障人员，本来天经地义的应该由国家抚养，四川渠县的那些人却把他们当做了一种生财之道的工具，卖到煤窑、加工厂和的偏远地区吃猪狗不如的伙食，干牛马不如的体力活，那就是没人性。都知道雷打急了往树上指，抓了那个"自强队"的头，免去了民政局长的职，天大的事情就冰消雪融了。

    靠出卖皮肉生存的女人当然也有自己的定位，那也是一种交换，一种付出和一份收获，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在物质生活中有滋有味，虽然在精神生活中一片麻木，但任何事情都有利弊的。人可皆夫很正常，天天换新郎也很正常，不正常的就是那个女人只记得今天是国庆节，有不少的男人在家里休息，出来转转，也会想作乐，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大男人还穿着沾满了水泥砂浆、铁锈和油漆、涂料的工作服，也没有看见他们脸上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没有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种压抑着的怒火。

    所有的人都在想着事情发展到现在




675．拨草寻蛇
    675．拨草寻蛇

    人家做的是这一行生意，喜欢这样做或者喜欢女人这样做的男人为数不少，不过都是从点滴做起，从最开始的试探做起，一寸寸的，一点点的扩张，从来没有像这个男人这样的如此鲁莽、如此性急、如此一直到底，也从来没有男人这样直来直去，那个年轻女人多少有些准备不足，一下子就人满为患，说不出话来了。

    不能不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潜规则，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规定，休闲娱乐属于行业，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越来越多的当权者知道这些店、这些人有她们存在的意义，也有存在的理由，这就和升级换代一样，这本来就是有自然淘汰的成分在里面，存在决定一切，淘汰是时代的进步。不信的话，把那些上世纪风靡一时的呼机和录像机搬出来试试，如果不是无人问津那才怪呢。

    可是傅树山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不仅仅因为他曾经被这两个女人和那两个男人合伙算计过，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花了高昂的代价买下了那个没有来得及用过的，还因为那个人面兽心的鲍祖昌跑了，自己树立的榜样和标杆在自己的心里轰然倒塌，那么多的怒气、怨气还有杀气都汇集在一起，自然就变得蛮横无理、直来直去，

    小玉是做这一行的，经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可是只有大头可以控制她。这不仅因为大头是个小白脸，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和她演一些情意绵绵的上戏，她也知道大头有许多的女人，那个身材苗条、相貌俊俏的红叶就是其中之一。可是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利害冲突，她甚至把自己不幸被三个不讲道理、不懂规矩的男人过的事情告诉过红叶，就是要她提高警惕，常在外面混，就得有所防范。

    小玉是个冰妹，大头就是供应她的那些违禁东西的主要来源，大头当然也好那一口，两个人在一起溜冰，感觉当然很爽，也很疯狂，可是费用也很大，小雨就不得不在这家休闲小屋里守株待兔，还得时不时的主动出击，到外面寻找那些口袋里有钱、还喜欢的男人。那样的男人很多，餐饮、休闲、娱乐、会所到处都可以碰到，就是没有想到傅树山这样一个外来的农民工吃了一回亏、上了一次当就耿耿于怀，居然敢会来找她们复仇，这是绝对没有想到的，从那一刻开始，小玉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妈的，这是干什么"傅树山揪着她的头发骂道:"给老子好好做！"

    这样的工作不需要傅树山交代她就会做的，她当然会去品味男人的的神奇，而这个建筑工除了有些粗野，还是很强壮的，没有女人不喜欢强壮的男人这也是肯定的。她不知不觉地开始深深在那种越来越大的之中了。她就在那种之中被男人的和威猛所折服了。

    ……

    傅树山不知道"酣畅淋漓"这个词，他只知道把那两个女人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做的很过瘾、很舒服；他也没听说过"心旷神怡"这个词，他只是感觉到那个中年女人会玩一些，那个年轻的小玉好玩一些，两个女人尽心尽力的把他的像皇上，他自己舒服得像神仙。

    他不知道"随心所欲"这个词是从"随性所欲"衍生而出的，不知道"意犹未尽"的本意是指什么，可是他知道在那个休闲小屋里面，他很愉快的让自己的、鼻子、耳朵、手指和身体统统都体会到了愉悦的乐趣，更重要的是，心里的那些怒火因此熄灭了，深藏不露的那些怨气也消失在自己的发泄里了，他又是那个对自己对未来充满信心的男人。

    看着两个光身子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着自己的身体，按照他的指令做出各种令人赏心悦目的动作，不仅毫不害羞的满足他的要求，还毫无怨言的将他喷发的那些怒火全部吞进去，使他就在来临的时候感觉到将自己的所有的损失全部弥补回来了，那就是一种满足。女人虽然是极不情愿的，可不能不那样做，连那些精英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们当然知道厉害得失。

    "大哥是大男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那一次的事就请大哥看在今天的份上原谅我们了。"到底是见多识广，那个中年妇女的话说得很好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都行，就是给我们留一条命，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愿意做这一行再说如果不做这一行，也就不能和大哥有缘了。"

    "大哥是什么人，行得正走得稳的英雄好汉，当然不会与我们一般见识！"小玉也在随口应和:"我们是谁头发长见识短，天生就是给男人当垫的，天生就是让男人撒气、放松的，没什么可计较的。"

    "说的很不错。"傅树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望



676．大家听我说
    676．大家听我说

    等到傅树山叼着烟、眯着眼，在国庆节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心满意足的走回长喜广场那个贴着"正在施工，请勿"的警示牌的施工工地大门的时候，已经有些工人提着大大的扁丝袋、背着自己不多的行李骂骂咧咧的从他们已经居住了好几个月的地下室里走出来，这才使傅树山从刚才的疯狂里回过神来，想起了鲍祖昌的携款而逃，想起了大家的投诉无门，一看就知道大伙是准备散伙了。

    当他走进长喜广场那个将来的庞大的地下车库，那个权当工人临时住所的地下室里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一些人在黑沉着脸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那些肮脏的安全帽、破了一个洞的解放鞋、废弃的广告和过期的报纸、烂衣裤和旧草席、抽完了的香烟盒和用光了的剃须刀架和一些白色的塑料袋遍地都是；一些人聚在一起对着地图不知在商量着什么，指点着什么，面色严峻而且满是沮丧。

    还有些人捂着脸坐在边大口大口的抽烟，一言不发却心事重重，还有一些人躺在上喝酒，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有人喝醉了，不知为什么就会打了起来，那些空酒瓶和已经用不着的热水瓶就像炮弹似的在阴暗而光线不足的地下室里像子弹一样飞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傅树山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和大家离开了一个小时，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急忙问道:"大家慌什么今天上午我们不是跑了大半天吗不是还没有等到任何反应吗干嘛就这样走了"

    "老傅，你就做梦去吧！那些当官的根本没把咱们的事当回事，你又不是没看见，没有一个部门认真听过我们反映情况，等他们的答复，你就做梦去吧！听说那个姓王的市长有些讲道理，可你认识他吗能见到他反映情况吗所以还不是一句空话。"说风凉话的人很多，也很有口才:"除非和在山城那样想要方便，除非到峡州来视察，这两条肯定不可能，所以也没有人会解决我们的问题！"

    "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有人在人群中愁眉苦脸的咕噜着:"妈的，到炊事房看看，给大家做饭的那个家伙听说鲍祖昌跑了，没等我们回来就学着那个王八蛋一样给跑了！剩下的米面油也被他和他那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婆娘给一起卷走了，大家连口饭也没有吃的，身上又没有钱，难道在这里等着饿死"

    "大家也不想一想，什么都没有结果就这么走是不是太亏了一些什么都不如意是不是太便宜了这座城市的一些狼心狗肺的家伙再说，大家辛辛苦苦的忙了快一年，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是不是有些无脸见江东父老和自己留在家里的妻儿老小"傅树山心情不错，说话也显得很轻松，也开始有了些自己的想法:"妈的，大家听我一句话，就是要走，老子们也得捞一把以后再走！"

    "捞怎么捞捞什么那又怎么样这里是建筑工地，有什么可捞的"有人在远处的黑暗里苦笑着:"的鲍祖昌跑了，大家的工钱没有了，以后的活路也没有了，就是接工程也没有人联系，就是守着这座大楼有什么用难道让大家一人搬几块水泥砌块回去不成"

    大家就乱哄哄的叫骂起来。

    "想走的伙计等一下，打架的伙计也停一下，有别的想法的伙计也静一下，大家都别慌，听我说几句话。"决定是一瞬间做出的，而做出那样的决定连傅树山自己也感到很吃惊，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为了这一百多号工人的带头老大，他的一言一行就和这一百多个农民工的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到外面凭手艺挣钱，靠力气吃饭的，都是和大家想的一样，再苦再累也得咬牙坚持，坚持下去就会在完工结账的时候带着自己的收获回去，可是我们大家都错了，相信了鲍祖昌那个王八蛋，认定了跟着他干就一定会有希望，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一只白眼狼，这就是我们的悲哀。"

    "老傅说的对。"莫狗子第一个表示赞成:"那个王八蛋还是我们一个村的，我和那个王八蛋还是远房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个的一样六亲不认！"

    "所以我才说我们大家都受骗了！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们大家就是老实巴交，就是仁义道德又有什么用鲍祖昌哪个王八蛋根本不拿那些当回事，我们战酷暑斗严寒，为这座城市作出了那么多的贡献，可那些政府的办事机构和那些坐办公室的家伙也不拿我们当回事，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是农民工，又是外来人，就是因为我们是弱势群体，又是建筑工；就是因为我们遇到这样的倒霉事情，也往往只会忍气吞声，一走了之，这就是我们的悲剧。"

    "接着说。"有人在大声的叫着:"老傅说得有些道理！"

    "谢谢大家的信任和鼓励，因为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傅树山越来越有了些自信:"我之所以劝大家不要走、不要慌，就是要劝大家暂时留下来，让我们一起想一个对策来摆现在的困境。大家这样手里没有几个钱能走多远，就是到别的地方去还不是和这里是一样，也许就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巢呢！"

    那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一两百号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肮脏不堪、昏暗的地下室里听傅树山讲话，而且认为他说得有道理，有吸引力，也就不知不觉的对他开始有了些信任和服从。这些从农民转变而来的工人有着自己的认识和分辨力



677．乡下人、城里人
    677．乡下人、城里人

    黄大军是个为人和气的乡下人、一个处事谨慎的收荒货的生意人、一个很有主见、很能干、也很有心计的大男人，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有钱人。他和所有的乡下人一样，感谢改革开放，感谢廉价劳动力，感谢城市化的加快进程，感谢社会分工的精细，使他能够从那个偏僻、闭塞、落后和贫穷的乡村来到了繁华的城市之中，使他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脸朝黄土背朝天，整天累得像头牛，苦得和乞丐差不多，晚上睡得像头死猪以外还有别样的生活。

    走进了城市，于是就知道那些购物广场、主题公园、步行街、影剧院、娱乐场所、抬起头才能看见楼的高层建筑，车水马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流都是为了这座城市的繁荣而存在的，也是为生活在这里的所有城里人的。城市不仅是人群聚集、社会进步的产物，而且很慷慨的为那些城里人提供了无数的就业机会和成千上万的赚钱门路，这就是城市给人的魅力。

    这就是城市对所有的乡下人展现的那种魔力，那条短信里面"钱多、人傻"说的就是城里人，后面的那个"快来"才是针对乡下人的。乡下人进城说明了社会的变革，如今方兴未艾的城市化进程说明了大势所趋。那个叫苏打绿的唱过一首奇怪的歌:"城市面目狰狞驾着光速奔跑，我们是沉默机器对照着时间表，我们就像温室的花朵，麻木的心刷白的瞳孔，彩色的脸混乱的，现在是谣言侵略事实的时代，必须偷看哪个谁是不是在偷看……"

    毛实行的是"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战术，其后的领导人就在一步步的摧毁和粉碎这样的定律，取而代之的是向城市集中和靠拢。这就是中国的发展模式，在今后的若干年里中国雄心勃勃的要将占人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都集中到大大小小的城市里去，据说有许多的好处，国家、社会、个人都感到欢欣鼓舞的举措当然得人心、顺民意，这是媒体上说的。

    就是不能和少术、孔子学院那样输出到全世界，说是水土不服。可是黄大军听说人家印度却是另一种发展模式，也不鼓励乡下人进城，还是注重农业生产，可偏偏会得到许多国家的首肯，还受到联合国的推崇，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没什么什么叫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是走自己的路，让他人去评说。

    农民工进城大多数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为了赚比在乡下、比在田里劳作多得多的钱，获取比在乡下越来越难以维系生活水平的一种提升。那是谁都知道的，也是为之奋斗的，不过大多数人始终还是迷恋自己的家乡，迷恋那些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故土，在把青春和热情奉献给城市以后，他们会毫不留恋的告别城市回到家乡当自己的乡下人，不过就是见过了世面的乡下人呢。

    其实乡下人坐在自己的小楼里看着日出日落、有一些田间劳作、有一些自己种的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吃，有一些自己养的肥猪在猪圈里哼哼，有一些没有经过重金属污染的水喝，有一些清醒的空气吸入肺里，这就是城里人天天倡导的低碳生活。

    严格的说，城市人很鄙视、甚至是敌视乡下人，愚昧、落后、低级、狡猾、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城市人就会把他们视为"入侵者，"而乡下人自然也瞧不起城里人，虚伪、撒谎、说大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城里人一旦到乡下玩上一两天，参加什么农家乐，吃上一些农家菜，喝了一



679．那个时候
    679．那个时候

    如果不看她那智障的大脑，她很好看，婷婷玉立的苗条，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那些走在t型台上的时装模特还要，如玫瑰般鲜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令人陶醉，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般鲜红的，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那些作为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的脸上，只看一眼，就能让人怦然心动。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得就象初绽时的一样细腻，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她平时在乡村、在她父亲统管的这个地盘上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就是到了现在，黄大军也不明白，是因为自己的那句威胁她的话使她做出了那个惊人的决定，还是从那几颗徐福记的糖果开始，她就一点点喜欢上了自己，或者就是当他第一次搂抱她的时候，她就芳心萌发反正女孩子那个时候主动极了，借着树丛的遮掩，很快的去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身上得干干净净，，然后就像巩俐在那部《红高粱》的电影里面演的那样，躺在一望无际的高粱地里等着姜文来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样从容不迫的躺在青草地上等着他。

    黄大军是个有文化的青年，他知道那个时候应该用"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之类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他能感到有一股特有的沁入心脾。的女孩子的身体就在他的眼前活生生的展现出来，女孩一点也不怕，还在得意的笑着，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的，不知是从那里模仿的，只是这样一来，那高高的部也就更加向了。

    这样的情景谁受得了，黄大军也不是圣人，又不是和尚，更是一个血气方刚、朝气蓬勃的男孩子，自然就开始起来。他靠近了她，自己不可抑制的双手，开始搂抱着女孩子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就能感到女孩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那美丽羞红的也开始在寻找和他的嘴唇接触的可能。他当然会响应她，也会很高兴地与她接，他的大嘴和她的刚一接触，就粘合的再也分不开了。于是就有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激发他的热情、沸腾他的血液，使他开始飞了起来。他的已经不可抑制，面对这样一个美丽绝色、温柔似水的纯洁女孩，男人的那种征服和欲排山倒海的向他席卷而来，除了和她合二为一，他没有第二种选择，除非他比这个女孩更加智障。而女孩未尝不是一样呢她根本不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原始渴望，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她也许不知道什么叫之欢，什么叫男女结合，可她就是喜欢他的那个男性的象征，小心翼翼地第一次握在手里就再也不想松开了。

    那个时候，那个女孩还是会和其他凡是第一次的女孩一样又羞又怕，万分，一张得破的脸蛋羞得通红一片，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好看的无与伦比；那个时候，年轻的黄大军被这幅美景迷住了，慢慢地跪在女孩身边的青草地上，俯，开始和她亲近。她发出了一声，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徐福记，你真重，就像一块大石头！"

    "我不是徐福记，徐福记是糖。"黄大军在提醒她注意:"我姓黄，叫大军，你现在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