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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这么来说,这个镇纸就是你的意外发现了。"董胜开扔给黄大军一支烟,很直爽地说:"我信你的话,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编神话。我听说现在的紫铜价大概三十元一斤,这个镇纸大概有一两斤重,路指,给他一百……别跟我讨价还价!你也是生意人,风里来雨里去也不容易,就算是给个辛苦钱吧。"

    本来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可以就这么结束了,可是这个事情本身有些特殊,以后没有机会再提起,就不得不继续说下去,画蛇添足也好,狗尾续貂也罢,反正事情会有个结局。

    那个铜虎钮镇纸当然就被警长送给了他的小师妹,小师妹当然就喜欢的要命,就把那个有些绿锈的铜老虎放在她的电脑桌上,和她与警长的一张合影放在一起。那是廖璐和董胜开在三峡人家的一个纪念。警长上穿一件对襟白衫,下穿一条青色的灯笼裤,头上还被绕了一个大大的、高高的白帕子,看上去滑稽极了,小公主自然是红衣绿裤,在好山好水的烘托下,漂亮的无与伦比,就那么亲热的搂着警长的脖子,懒懒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警长的身上,做得那么大方,笑得那么开心,摄影者就是路茉莉,就把这张自认为不错的作品贴在了二十四号楼的阅报栏里,不少人当然都看见了,可几乎没有人第一眼没有认出那个愁眉苦脸的伙计就是警长。

    "当然认不出来了。"警长自己都感到万般无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两个人要到三峡人家去玩,去就去吧,可是要人陪,陪就陪吧,谁知道两个人串通一气,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换衣服,我能翻脸吗那个鬼地方又没有一个熟人,还不是由着她们两人瞎折腾。"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美女与野兽,找张小公主和咱们的老虎的合影来试试,一定比你这个伙计强!"田大妈笑嘻嘻的给了董胜开一巴掌:"警长,跟着人家两个人去的,怎么就没有想着和路指也合个影,让我们也来欣赏欣赏。"

    "她们两个人同流合污,互相配合,你给我拍,我给你拍,怎么会没有"警长扭头叫道:"路姐,怎么不把你的那些杰作也拿出来展览一下"

    人家早就跑得没影了。

    警长是廖解放家里的常客,进出自己小师妹的房间随随便便,就和进自己的房间一样,就是对廖璐把那张照片放在那么显著的位置很不满意:"这算什么万一有人给你好心好意的介绍男朋友,人家小伙子恭恭敬敬的到你家里拜访,总得参观一下你的这间闺房吧看见你把这样的照片放在屋里,不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才算怪呢!"

    "本来把师哥的照片放在这里就是想起这样的作用的。"廖璐笑得十分开心:"那些家伙一进来就会吓一跳,左青、右,谁敢对本姑娘动歪心思!"

    国庆节以后的某一天,廖解放的家里来了四位稀客,杨大爹、肖外长、田大妈和杨大妈,都是一些请都请不到的稀客,自然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等到廖璐和董胜开回来的时候,那些长辈不知说到了什么个个眉开眼笑的,连一贯严肃的廖解放也满面春风。小公主感到好奇,就跑到厨房去问正在忙碌做菜的自己的老妈。

    "你说这些平时请都请不来的南正街的大人物来咱们家干什么"她妈妈给女儿的嘴里喂了一片黄瓜:"人家是来给人当媒人的。"

    "当媒人"廖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几位长辈还会做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他们说的是谁"

    "你说是谁"妈忙的一塌糊涂,却也高高兴兴的:"除了你师哥还能有谁除了你二爸二妈还有谁请的动他们"

    廖璐就一下子心花怒放了。容祖儿有一首歌就是这样唱的:"平日我唱k歌平日我有把锁,还是我习惯独个生活太耐想你来释放,一直等一种感觉今天终於有点狂,不想正常心花正怒放……"

    这件事当然不是董胜开本人的意思,而是董胜开父母的意思。

    和俗话说的一样,过得好不好,自己心里才有数。镇果果对董胜开怎么样没人知




936.恻隐之心谁没有
    936.恻隐之心谁没有

    从因为看中了那个铜镇纸,董胜开扔给他一支烟、还要路茉莉给他一百元开始,黄大军就认定这个一脸严肃、风风火火、脾气暴躁、虎虎有声的警长也有关心人、体谅人的一面。刚刚在时代天骄门口放他和儿子走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低声的说一句"好自为之",就是对他的一种宽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欺骗董胜开的那双眼睛,就是那些蹲过大狱、吃过牢饭的人也承认,骗得过别人,就是骗不过警长的眼睛,董胜开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材料。

    黄大军知道,董胜开当然也能看出他的心思、他的打算、他的想法、他的意图,但警长还是在那个关键的时候网开一面不动声色的放走了他。黄大军明白,警长绝不是因为抽过他的一支烟,买过他的那个不值钱的铜镇纸而放了他,那样想的话就是低估了警长的智商。董胜开是因为亲眼目睹了黄大军家破人亡的惨状、看见了他的那个智障的老婆的尸体血淋淋的残忍场面,看见了他六神无主、方寸大乱的样子,看见了他儿子满脸的泪痕、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他衣服上的那些斑斑血迹才放他走的,这就叫恻隐之心。不知大家听过这首歌没有:"每一种怨恨奢侈,害了有爱的心恻隐之心谁没有,犹像空气身躯不懂再,磨练的心于他方拼凑……"

    黄大军和他的儿子回到荒货村的时候,那里的所有的人都轰动了,没有人会料到他会这么快就又回来。那些和自己一样从那个穷乡僻壤到这里来挣钱的同乡朋友都围了上来向他表示哀悼和惋惜,更多的人却是迫切的想知道警察后来把他带到哪里去了,做了些什么,怎么又把他给放回来了的。至于他的那个惨死的智障老婆和那个被警察杀的朱世江早就是旧闻,没什么人会关心的了。

    这就是现在温柔的、的面纱下面掩饰的人与人之间的冷冰冰的关系,悲痛永远属于自己,别人关心的就是一些能够成为茶余饭后的新闻和很残忍的一些故事。如今的新闻媒体也是如此,一件突如其来的新闻总是会引起连篇累牍、连续的大肆报道,然后就是置之脑后不闻不问,就像从不存在似的,这就是视线短浅的具体体现。

    黄大军更是从那些同乡同行不少人的脸上看见了他们对于他今天出了这么多的事、闯了这么大的一些祸,却依然能够平安的回到荒货村表示极度的不理解,这就是人心很卑劣、很阴暗的一面,这就是现实生活中贫富差距造成的仇恨和反感,这就是恨不得下井落石的心理,这就是幸灾乐祸之后的不满足,这就是成功者与失败者之间永远也不能填补的鸿沟。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还知道虽然警长网开一面放了他,可是他必须抓紧时间,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黄大军所租住的那栋破旧的两层红砖小楼已经被警察用那种的专用的隔离带给团团封锁了,不准任何人,一个他所不认识的小警察坐在他家门口抽烟看报纸。

    "我叫黄大军,是这个家的主人。"他在对那个小警察解释着:"实在对不起,我能不能进去拿几件换洗衣服,还有儿子的一些东西,这几天我们……"

    那个警察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我直到现在不准进去,可是我们要找个别的地方去做。"看见那个警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就赶紧接着说:"是董所让我回来拿东西的,警长您一定认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那个警察这才抬头看了黄大军一眼,就真的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董胜开在电话里对他说过什么,反正那个警察关掉手机,摆摆手就让黄大军和他的儿子进去了,甚至懒得按照规则随行进行监视,他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他依然在抽烟看报纸。抬起眼来,这才发现周围密密麻麻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就很有兴趣的问着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宋喜珍和宋喜秀两姐妹:"这个姓黄的是干什么的一个收荒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栋小楼那个姓朱的为什么要敲诈他那一枪究竟是谁打的"

    这个疏于职守、漫不经心的小警察本来就对在国庆假期被紧急叫回来出警一肚子的不高兴。他是刑警,本来平时就很忙,好不容易在国庆节有个假期,当然就可以和新结识的那个女朋友一起好好玩玩,两个人打算明天飞到西安去看兵马俑的,那也是一种充满浪漫的旅游,不料却在这里守凶宅,真的有些不吉利。

    这个年轻不大、牢骚满腹的警察和原来的那个女朋友交往了快三年,人家还是个女医生,可以说什么都好,可就是属于伍家岗的女孩,家里原来就是菜农。改革开放把大生产、集体化倒退到封建社会的独家单干,就把那些城郊的菜农变成了满脑子的小农思想,即使因为城市东扩,早就不再种菜了,可是那种思想根深蒂固,谈婚论嫁一张口就是十万,天知道究竟是嫁女儿还是卖姑娘只好忍痛割爱了,爱情沾满了铜臭当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现在的这个女朋友是个刚毕业的大女生,能够找到一个警察这样的公务员做老公还是很满意,加上又是外地人,找到他这样的本地人就是在这座城市有了一个很牢固的基地,自然也就很有些诚意。本来两个人约好国庆假期第一天哪里都不去就躲在家里,让两个人在被褥之间四,可是什么都没有开始就接到了紧急命令。

    没办法,谁叫他当的是警察呢先是疯狂地往黄镇赶,据说那里发生了大爆炸,可是半路就不得不掉转头赶到东山村,说是这里发生了劫持事件。等到他气吁吁、大汗淋漓的赶到这里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却被一个当官的命令他在这栋发生过血案的小楼进行值守,那才叫窝火!他才不管黄大军究竟是谁,他只知道上级的命令不能违抗,董胜开的证明能说明问题,他就只有在这里无聊的想象着他的那个女朋友的和。

    小楼里除了少了两具尸体,几乎和黄大军被带走的时候一模一样,那种浓烈的血腥味已经早已被风散去,只是地板上和墙壁上还有些溅出的点点血迹,在楼下的那个铺着大块瓷砖的客厅和楼上的那个铺着圣象地板的卧室里用粉笔画着他的那个智障的老婆和朱世江原来所在的位置和最后的姿态。下午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把房间里映照的一片金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乎再过一分钟,那个漂亮而智障的女人就会高高兴兴的上楼来:"大军,今天怎么又这么早回来了晚上是不是要出去要



937.不见鬼子不挂弦
    937.不见鬼子不挂弦

    国庆节的三峡专用公路上一片繁忙,从这里出发到三峡大坝仅仅只有二十八公里,自从收费站从夜明珠搬到夷陵区的姜家湾去以后,这一段的公用通道就可以不需要特别通行证通行无阻了。国庆期间,各地的有车一族纷纷自驾游前来目睹三峡大坝的雄姿,以致这条平时就很热闹的几公里长的公用道路上也变得拥挤起来,飞驰的车辆中就会有歌声飞扬:"我坐飞船三峡走,象在云里雾里游,一路神女送情歌,一路骚客诉春秋,我坐飞船三峡走,象在云里雾里游,白帝夔门天下秀,高峡成湖万古流……"

    上世纪七十年代修建的那条东风渠的渡槽依然完好无损的高高的从这条专用公路上飞过,而从这条专用公路下面穿过的建于十年前的输水管道却经常出现故障,不是泄露就是破裂,所以人们在感叹如今的质量下降明显的同时就会惊讶那些年代的建筑质量之强。其实很简单,以前都是各负其责、各尽其能,而现在则是层层承包、步步吸金,有一个报告指出,现在的工程造价能有一半用于工程就算幸运了。东北的高速公路建设中,一座大桥的承建商最后变成了一个厨子,就叫人大跌眼镜的。

    在那座渡槽的下面就是那条笔直的柏油路面,没有岔口,没有匝道,没有坡度,也没有转弯,一马平川的望过去,可以一直望见远远的城东大道那个联想电脑的巨幅广告牌。按照大头的命令,田坚强把他的那辆红色出租车停在了渡槽的下面。

    远远的可以看见对面车道上有一辆灰扑扑的双排座的货车停在路肩上,司机转到车架下面不知在忙些什么,还有一个大胖子不管身边的车来车往,用报纸蒙着脸睡的正香。田坚强知道那个钻到车架下面去的是那个帅气的韩小春,那个大胖子可是金桥果蔬批发市场的老板刘仁贵,蒙着脸就是不让人认出他来,他清醒着呢,用手机不断的在和其他人保持密切联系。

    田坚强看不见其他的人和其他的车,只是传来的有一个消息很令人振奋。程耀东和黑子带着老虎成功的找到了徐汉美和红叶所在的那栋小楼,通过假扮租房者敲门询问已经认出了那个大头的喽罗纪五,从楼上传出的女人的笑声中黑子也肯定那就是红叶的声音,这也就可以断定,徐汉美和红叶就在那栋小楼里,那个被转移的担心不成立。他们已经对那栋小楼的前后左右的情况都进行了观察,左邻右舍都不在家,楼后就是黄柏河,程耀东认为,如果没有别的意外,发起攻击至少会有九成的把握。

    "懒,你给我老实一点。"张广福在行动的时候从来就是这样霸道:"你们就给老子守在那里,千万不要惊动那个家伙,还记得我们南正街的口号吗不要最好,但求更好!我们这一次要的不仅仅是解救人质,而是斩草除根、为民除害!"

    这样的命令田坚强当然听不见,他只是在按照不知在什么地方的方的指令。打开车门,让文学清下车。工程师会装作翘首以盼的左顾右盼,然后拿着那个用报纸包着的一个纸包放在了渡槽下面车道隔离带的那些布满了灰尘的灌木丛的下面,如果不注意一般不会发现,就是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想到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

    他们没有看见大头驾驶那辆1544号出租车从这条路上经过,虽然大头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底细,可是文学清和田坚强已经认识了那辆被盗的出租车上两个家伙的模样。在他们刚刚离开十五码头海关保税区的时候,那几张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大头、癞子还有那辆的士的车牌和照片就已经传到了田坚强的手机上,所以,当他们在镇镜山从大头那辆出租车前面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们很镇定,连文学清也已经从开始的那种惊慌中冷静下来,他们知道他们胜券在握,把一场老鼠戏猫的游戏变成了猫捉老鼠的行动。

    他们没有等多久,对方就有了反应。是文学清首先发现癞子的,他是从专用公路下面的坡下爬上来,很简单的翻过路边的防撞栏干,这条专用公路的路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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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8.大哥大的小孩子脾气
    938.大哥大的小孩子脾气

    不能不承认,大头是有些聪明的。他不像那些街头的普通社会混混,对于有些小钱、发点小财就洋洋得意,就不可一世,他已经从那个阶段走过来了。在方砍断他的手指、将他逐出门以后的那些悲惨岁月里,在那些不得不为了填饱肚子而出去奔波的日子里,大头已经很清楚地检讨了自己的过错,那就是心血、操之过急,而操之过急往往就是恶运当头。

    因为有红叶和小玉两个女人的收入,还有癞子和纪五的簇拥,熬过了那段最艰苦的时候,大头还是很有些风光的。有钱花、有女人玩、有手下帮着办事,自己就坐享其成,也过得很安逸。不过和那些有钱人相比,他这样的生活就只是一堆狗屎,人家能够随心所欲,他能吗人家能指点江山、甚至影响政策,他能吗所以,大头不过就是一个下等人,一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阿q似的人物。

    要想摆困境就得有原始积累,而不论是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都得掘得自己的第一桶金,这可是《春天的故事》里面那个在南海画圈的老人启发他的,而现在的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亿万富翁的第一桶金哪一个不是肮脏、卑鄙和血腥的。所以大头就想到了绑票这样投入不大、产出可观,危险不大、效益丰厚的办法。文学清是个有钱人,又是一个老实人,而徐汉美那个女记者是文厂长的子,还有些的感觉,当然就是最大的目标。

    大头在这以前已经进行过一两次演习,绑票过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和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小女孩,都不是在峡州进行的,他不想打草惊蛇,引起警察的注意。因为是演练,他们的赎金定的不高,也就是几千元钱,焦急万分的家长根本不敢报警,乖乖的把赎金放在大头指定的地方,不动声色之间,钞票就轻易到手,大头就决定实施回到峡州进行这个大胆而可靠的行动。

    不是说人生能有几回搏吗不是说有志者事竟成吗不是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吗大头是个野心勃勃、也有些深思熟虑的家伙,他之所以选定国庆节这一天实施方案,就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获胜,然后远走高飞。他的信心很足,就和那首歌唱的一样:"谁人没试过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却抑止,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更高……"

    可是,大头没有想过在文学清的身后站着张广福,张广福的身后有五虎将,他也没有想到红叶的父亲居然是王副市长的司机,而那个受到大哥大器重的黑子就是红叶想要委托终身的男人。当然他更更没有想到他面对的居然是在这座城市里能谈虎色变的张广福,在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的张广福和四大金刚面前耍他的这些小聪明是完全错误的,也是自不量力的。

    根本完全不能用小巫见大巫这样的形容词,只能说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只能说大头是和那些美国人在朝鲜战场上一样,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与错误的对手进行了一场错误的对决,悲剧的出现还在于他根本不知道他所面对的是一个久经考验、大风大浪都闯荡过的一帮江湖好汉,而因为他的出现正好给这些人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实战演习的机会。

    大头和癞子是在唐家湾的一条小路上重新会合的。

    打开癞子取回来的、文学清放在隔离带里的那个用报纸包着的纸包,里面是一扎崭新的百元大钞,两个人拿出几张揉了揉,看了看编号、水印、花纹、伟人头还有金属线都没发现什么破绽,就把那辆1544号出租车开到中石化在城东大道的那家加油站去加油,那个女加油工很喜欢看见大头的那张明星般俊俏的小白脸,就给他飞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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