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也就是在这种浪漫的情调中，汪雯雯提出了那个一点也不浪漫的问题。

    “那就给你说实话吧。”警花美人的眼光锐利，在这种眼睛面前说不的谎话的，况且她还给他点燃了一支烟，大帅哥就在继续说:“因为都不要我去，我就哭着闹着非要跟着去，哥哥们就倔不过我，有行动的时候只好带着我去。”

    “我就知道肯定是这么一回事。”虽然脸上还是冷冰冰的，汪雯雯还是就会在他的嘴里塞一瓣柑橘:“谁不知道‘南正十雄’一直都是共进退”

    “不过哥哥们隔着约定打架的地方很远就要我站住了，那个时候大家都会脱下外衣，以免溅上一些血迹和弄脏了，我的任务就是站在那里帮着看好衣服。”舒云翔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其实也是和那些上了前线的炊事兵、文艺兵一样，谁会愿意站在一边看热闹我也有些不甘心，就提了一根又重又长的木棍偷偷地跟在哥哥们后面，你想一想，上百的半大孩子，个个杀气腾腾的，也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于是在汪雯雯的眼前，就呈现出一副街头群殴的混乱场面:灯光暗淡的小巷深处没有一个行人，两帮半大的男孩子会因为某一件事，或者就是为了争当老大和扩大势力范围，不说话就混战在一起。看得见刀光剑影，看得见血肉横飞，看得见前仆后继，看得见拳头乱舞，听得见男孩子筋疲力尽的喘息，听得见一些人负伤后的哭声，也听得见叫喊“放下武器，缴枪不杀”的声音，还有一些被怒火燃烧、被鲜血染红的眼睛。

    舒云翔虽然人很小，可是很灵活，先是用尽全力一棍好不容易放滚了一个对方的大男孩，可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偷袭而来的人，如果不是程耀东发现了这个险情，赶过来增援，大帅哥也许当时就会被人家打断脊梁，成为邓朴方的队伍；舒云翔的眼睛很好，一转身看见了对方的一个男孩借着电线杆子黑影的掩护，正在偷偷的靠近王大为和王大力两兄弟，舒云翔急坏了，什么都不顾，发疯的举起木棍扑了过去。

    “那个时候人太小，个子又矮，想打人家的头，却打中了人家的胳膊。”舒云翔吐着烟在说:“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那么高大的一个男孩居然这么不经打。”

    “你就吹吧。”汪雯雯噘着红红的嘴唇不睬地说:“妈妈说，云翔哥在木桥溪的时候只要一到晚上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说是会有鬼魂会从山上的那些野坟里爬出来的，广福哥也说你小时候很乖的，就好像是我们女孩子的同类人，见了人很腼腆，和生人说话会红脸；连龙老爷子上次看见我也要我请他老人家吃饭，说是当年如果不是他老人家一声怒吼，你的……那一个船上的爸爸就要带你去打耳孔，说是扮着女孩子好养。”

    “我就不明白，老妈怎么就非得喜欢你到底我是她儿子还是你是她女儿”对于这些喜欢对警花美人说他的的人，舒云翔总是会很激烈地表示出极大的不满:“真是搞邪了，连龙老爷子也会对你说我的坏话我就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让哥哥们把我原来的一些往事全部说给你听”

    “大流氓，人家的好处众所周知，难道你还不能体会出来吗”警花美人气势汹汹的会继续说:“想一想你的衣食住行哪一点不是我给你打理的连你出门的行头、家里的便装、到茶叶基地去的工装都是人家精心为你准备的！你知道为了你的那些衣服的款式、颜色，我转过多少服装店吗和多少家进行过讨价还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帅哥说的很直率:“衣服的作用除了保暖就是遮羞，除此以外就是多余的奢侈。”

    “你这个家伙真是不可理喻，人家好心好意的为你服务，你却一点也不领情！”汪雯雯气冲冲地说:“如果你不在峡州，人家连你的那些企业也得隔三岔五的就去看看，人家什么都不懂，又羞于问人




929．她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929．她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天知道那辆奥迪a8是怎么飞过来的，舒云翔靠在自己的那辆悍马的车头连第二支烟也没有抽完就看见张广福、马长喜、程耀东和杨德明已经出现了，舒云翔就有些吃惊:“这是怎么回事几个哥哥怎么都来了”

    “正在懒龙家里打牌，听见这事谁能不来吗”到底是大哥大，见多识广，张广福倒显得很平静，只是从眼睛里看得出怒火燃烧:“当年我就看着那个娘们不地道，被人按在地上干那种事也不知道反抗多叫几声周围到处都是人！担心受怕的和警长把那个家伙扔进长江给她报仇，现在想想真他妈的不值。”

    “其实早就有人在我面前说过那个女人的不少闲话，可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之类的过去，人家现在是警长的女人，就是再不喜欢，也得忍着，人家说，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马长喜苦笑的在说:“我还警告别人叫他别乱说，说出来不好听，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呢，这下可好，倒是要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才对了！”

    “妈的，人在哪里”程耀东摩拳擦掌的叫着:“‘换三张’老子有两个清一色，下面还有一个门前清，那是多少钱打了老子的财运，老子就要打他妈的桃花运！”

    “大家说说。”张广福站在沿江大道上望着江边护堤上那对依然相依相偎、沉浸在爱情之中的男女在征求大家的意见:“我们想做到哪一步”

    “武松的狮子楼不会演，鲁智深的拳打镇关西还很有些激情的，怎么来都行。”马长喜瓮声瓮气的说着:“把那个男的交给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长了三头六臂，连警长的老婆都敢动，真的是脱了裤子赶老虎，不要脸也不要命！”

    “我倒认为不能放走那个女人！”程耀东忿忿不平的在说着:“这么威风凛凛的警长捡了这样一个破烂货本来就有些窝囊，又是一个二道巷子的女人，和我们南正街的人尿不到一壶，想起来就别扭，！不守规矩，还敢在外面做这种事，和峡州话说的那样，不打她个七孔出窍她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几位哥哥，我听哥哥的，不过我倒不赞成过度动用武力，我想听听这两个家伙是怎么解释这样的出轨”舒云翔在一边出谋划策:“如果只是偶尔出轨，再打不迟，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后悔；如果他们早就是长此以往，那就更好，我就会对那些过程更有兴趣。把事实证据拿给胜开哥看看一定很有好处，可以让胜开哥提神醒目，和我的云雾茶一样！相不相信路指导员和小公主会设宴款待我们这些有功之臣的。”

    “说的不错。”程耀东还是有些发愁:“可是路指和廖璐两者必居其一，警长如何择决倒是一大难题。”

    “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的那个给你带来好运的老板娘吧，把她摆平就是你最应该关心的事。”张广福拍了拍他的脸:“如何进行选择是警长的事，不管是路茉莉还是小公主，至少都比这个女人好一万倍！”

    还是杨德明一句话也不说，和以前一样的脾气，脱去了外面的一件夹克衫，露出了胳膊上肌肉，点燃了一支烟，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向江边走去。

    五个大男人横过沿江大道的时候，根本不走斑马线，根本不看那些往来的车辆，而那些开着灯行驶的车辆也都很知趣，知道减速和自动进行避让。这就是道路上的一个潜规则:交警下班以后，当地人为王，人多者为王，千万惹不得。万一有些言语不对，人家五个人一起动起手来，把人打了，把车砸了，你又能把人家怎么样就是告上法庭，不过就是赔钱而已，可是结下了仇恨，还得担心受怕一辈子，值得吗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王蓓的那首歌就是这样唱的:“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画个押签字就刚刚好，识时务者才会得到丰厚酬劳，请你



930．打野猪的地方
    930．打野猪的地方

    这可是个重磅炸弹，震得人浑身一惊。马长喜一把就揪住了赵江波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脸来，于是在沿江大道的路灯下，大家都看清了他的那张脸。于是，那些群殴事件又回来了，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又回来了，南正街的男孩子倾巢出动，和二道巷子的男孩子决一雌雄的日子又回来了。就和那首歌唱的一样:"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还不回来不再，还不回来热泪满腮……"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赵江波！"明明知道知道落到南正街的男人的手里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赵江波在这五个男人面前倒也来得爽快:"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廖户籍给你们撑腰，我们二道巷子凭什么会输给你们南正街的人不过就是运气稍稍比我们好一些，要是当年我们不把人员分散，没想到你们会拼命，现在鹿死谁手还说不好呢！"

    "妈的，这才真是山不转水转，石头不转磨子转。"马长喜就有了些兴奋，冲着赵江波的面门就是狠狠的一击:"狗狗的，这些年你躲到哪里去了我们把峡州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你的踪迹，否则的话，你恐怕早就投胎又变成一个小男孩了。"

    "落在你们手里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不要为难果果！"赵江波的呼吸已经有了很大的不便，头脑已经因为被击打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他仍在坚持:"以前就不知道求饶，现在也还一样，要怎么样随便你们。"

    "想起来了。"杨德明拍了拍赵江波的面孔:"这个女人在遇到做那件事以前，在和警长以前本来就是有男朋友的，还有些苟合，这么说来那男人就是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旧情不忘，悄悄跑回峡州来是不是就是想和这个女人重叙旧情，果然一拍即合！有机会把你们两个人的故事讲给我们听听，一定还是有些恶心和臭哄哄的。"

    赵江波和镇果果都一言不发。

    "这个地方太嘈杂了，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听他们讲讲故事吧。"张广福做出了决定:"懒，开车去，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我们打野猪的地方"

    当悍马的强大的光柱照亮了处在深山之中的悬崖绝壁边上、仅仅一个车身宽、崎岖不平的那条土路的时候，当奥迪a8的车灯前除了悍马的轮胎扬起的尘土，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小树林和杂草横生的荒凉以外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赵江波的心就开始向下沉、而且一直往下沉。那首歌就是这样唱的:"这世界不停旋转直到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地下沉直到毁灭，我的世界在等待完结，可我却看不到我的明天，我的世界在等待完结，可我却找不到我的昨天……"

    因为他太了解这帮来自南正街的男人了，打了他的弟兄会倾巢出动，会疯狂地进行报复，甚至还会斩草除根，而在中国，这样的可能常常就是残酷的现实；而这一次则是因为他动了他们兄弟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和他既是当年的情侣又都是二道巷子的人，这就叫仇上加仇、恐怕凶多吉少，怎样估计也不为过。

    车停下来，他和镇果果被赶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峡州人，赵江波还是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甚至连方位也不清楚。除了天上一勾冷冷的月牙，群山里面没有任何声响。前后都有南正街的人守着，除了向前走没有第二条路。直到他们的四周全是密不透风的树林，直到脚下全是多年对记得厚厚的一层树叶，直到那几个黑沉着脸默不作声的南正街的男人停住了脚步，赵江波就知道这里将是他们两人的最后的归宿之地。

    "对不起，这里比不上城里，既没有席梦思，也没有踏花被，不过地上树叶很厚，想必也很，和你们在江边一样，也是一种浪漫的情调不是吗"舒云翔打开了一台摄像机上面的夜间照明的灯光，有些惨白的灯光把这个不大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做吧你们旧情不忘不就是为了在一起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我们愿意成全你们，就在这里做一回让我们看看，做得好、做得令我们满意，就放你们走……"

    "伙计，如果我说不呢"到底是二道巷子的人，赵江波还是很有些骨气的:"我的确就是想和果果生生世世在一起，就是想和她一辈子恩恩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可是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我不想请你们观摩，也不想让你们把拍下来的那些东西放到网络上去败坏我们两个人的名声！"

    "姓赵的，知不知道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叫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舒云翔还是把摄像机给开着:"死到临头，我们没法给你们准备一顿最后的晚餐，连一块饼干也没有，可是还能够让你们在最后一刻之前再做一回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体会一下彼此告别的滋味，这就叫仁至义尽。"

    镇果果就开始哭起来了。

    "姓赵的，其实我们原打算是饶过你的，因为你当年就是打了我们兄弟俩耳光，骂了几句南正街的坏话，可是我们打断了你的胳膊、灭了二道巷子的牌子，也就解了气，所以你罪不该死。"张广福黑沉着脸慢吞吞地说:"可是你动了我们兄弟的女人，我们就不能饶过你；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吗你可以和陈冠希一样玩成千上万的女人，那与我们无关，可是你不能再来找这个女人，她是你不能动的，所以你非死不可。"

    "大哥大，求求你放了他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又去找他，他就不会回来，他也就不会和我做那种事的。"镇果果在给南正街的男人们磕头:"都是我不好，和江波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们要惩罚他就来惩罚我吧，要是你们放了他，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和你们做……那件事情的……"

    "果果，别求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们两个人的。"赵江波在厉声的劝阻她:"做都做过了，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死也是值得的。二道巷子的时候，我们就说过，死算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是和你在一起！"

    "说得好，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瓦匠一边笑着一边在轻轻的拍着手:"可惜，你马上就会领略到死亡的滋味了。"

    "各位哥哥，求求你们了，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也有妻儿老小，只要放他走，要我做什么都行。"镇果果已经在手忙脚乱的着自己的衣服:"我让你们每个人都来做一回……那件事，你们不就解了恨，不就摆平了吗求求你们了，放他走，让



931．懒*与老虎
    931．懒与老虎

    有些事情就是忙错，本来就是一件简单至极的事情，答应的时候当然就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懒就是这样，不过就是和黑子一起带着老虎到夜明珠、平湖一带的棚户区、农家小楼去寻找徐汉美、红叶的线索，太简单不过的事，就是四大天王也可以完成，况且程耀东和黑子还是两个大男人呢。可真正想要实行的时候这才发现困难重重，按照家大少的解释就是没有把事情想清楚，也没有把问题想明白:"既没有未雨绸缪，就不能高屋建瓴；既不能纲举目张，也就不能事半功倍。"

    妈的，什么高屋建瓴，什么事半功倍，只要谁答应让程耀东把老虎带走，说什么都行。就和动力火车唱的那首歌里说的一样:"要是错过幸福会有多遗憾，当眼泪流下来当勇气走出来，我真的愿意相信奇迹的存在……"

    天官牌坊后面二十四号楼的人个个都可以带着他们的那只威猛雄壮的德国牧羊犬出去，遛弯也好、上街也行，走亲戚可以，当保镖也成，老虎都是很乐意，也是很敬业的；和四大天王在街上跑来跑去可以，在五朵金花的光滑的腿肚上蹭着自己的鼻子也可以，陪在四大美人身边，就是色胆包天，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也不敢找麻烦。

    老虎很威猛，威猛的没有一个小蟊贼敢到天官牌坊的里面撒野，老虎通人性，小猪就是把她胖胖的小手伸到它嘴里去也不咬她，老虎很温顺，眼里没有门第、金钱、权势之分，跟着大帅哥的悍马出游可以，和袁小俐一起去学瑜伽也可以，和任何人都可以打成一片。反正只要有人走出天官牌坊的时候叫一声"老虎"，就看那个时候老虎乐不乐意、心情如何，有没有守卫的职责，来决定会不会跟着一起去。

    可程耀东是在二十四号楼被点名上了黑名单的人，因为他想把老虎叫到他的耀东酒楼去替他守门，杨大爹闻讯赶到，一句话也没说就把老虎叫了回来，还当着那些酒楼员工的面狠狠地打了懒一巴掌，叫人领略了这位神仙大爹的厉害，也叫人记住了在那栋庞大的搬迁安置楼里，老虎的地位不比程老板低。

    第二天二十四号楼的楼下公告栏里贴了一张肖外长的提示，鉴于程耀东所犯的错误，从今以后不准程耀东单独带着老虎出门。程耀东就成了二十四号楼第一个上了黑名单的人，而第一个在肖外长的公告上签名表示赞同的就是李秀芹，大家都说那个大辫子的老板娘是大义灭亲，做得好，事情的经过慢慢传开了以后，大家义愤填膺，在上面签字表示同意的人密密麻麻，看了就叫程耀东头皮发麻，他也就成了人民公敌。

    其实老虎还是很喜欢懒的，在楼下的小广场里也会和程耀东一起玩耍，也会听从程耀东的指令，跟着程耀东的后面屁颠屁颠的；程耀东给它从酒楼带一些好吃的骨头回来，也会摇着尾巴表示感谢，只是不准带着老虎跨出天官牌坊半步。自己一天到晚都在耀东酒楼忙碌，老虎白天也有不少人的爱，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等到程耀东接到和黑子一起去试图找到徐汉美被大头藏匿的地点的时候，当然就想起请老虎出山，却没有想到自己原本是上了黑名单的人，等到想起来了，张广福、舒云翔、老林早就带着四大金刚呼啸而去，只有他和黑子站在天官牌坊前发呆，这才后悔莫及。而黑子虽然来过这里，老虎也认识黑子，可要黑子要想把老虎牵出天官牌坊却是万万不能的。

    连张广福都说，老虎对于二十四号楼就是一只好得不能再好的人民卫士。这话被警长听了不高兴，说自己宁愿和老虎同流合污，可那句话是贬低了警察的形象。大哥大根本不屑一顾，还在忿忿不平地说风凉话:"连自己家里的篱笆都没有关严，还敢管老子们这里的事，别把老虎比着像你一样的人，至少你就是不如老虎兢兢业业！"

    "我又不是不承认老虎对于二十四号楼的重要性，可有些话不能这样说。"董胜开还在和大家打哈哈:"由于那个众所周知的原因，也因为本人工作实在很忙，乏术，没时间照顾家也是事实，可有些话不能乱说的，什么篱笆墙之内的。果果不逗人喜欢是事实，可也不会红杏出墙也是事实，咱们家就叫做万里长城永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