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但对叶茂林印象更深的还是那一对跟着董所长呼啸而来的俊男靓女。那个简直帅呆了、帅酷了的大帅哥他曾经见过。那个东方房地产公司换购运输机械厂和周边的一残破的厂区的时候，大帅哥就陪着那个房产大亨来过。同样是站在警长今天站着的地方，却没有和警长去关注保坎下的那栋两层楼，只是远远地遥望展现在眼前的大半个峡州城，很满意的喃喃说了一句:"俯瞰天下，风光不错。"

    叶茂林扔给他一瓶矿泉水，大帅哥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叶茂林就趁机向他打听会不会拆到他这两栋楼这里来。

    "我不是老板，也不是他们公司的，我就是一个陪客，随便走走看看。"大帅哥笑起来很好看，也扔给了叶茂林一支香烟:"不过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还是早做搬迁的准备好。我要是先生你，就不要安置费，而要安置房，越多越好，继续舒舒服服的当房东。"

    叶茂林喜欢他的直爽。

    那个跟着大帅哥出现的漂亮女警更是光艳不可方物，凭着叶茂林的经验，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绝对是美不胜收。只可惜是个冷美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冷漠得很，走起路来视若无人，这样的女子不会给任何男人任何接近的机会，自然也是一种遗憾。不过叶茂林发现，那个漂亮女警肯定是认识董所长和叶指导员的，那个大帅哥一看就是她的男朋友，在爬阶梯的时候，因为穿了一双颤悠悠的高跟鞋，那个女警还很信任的主动将自己的小手塞进大帅哥的掌握之中就是证据，叶茂林喜欢观察事情的每一个细节。

    可是就算是当时在场的人有无限的想象，也不会想到那些赶到现场的武警战士居然对击毙躲在那栋两层小楼的朱世江没有把握，这也有情可原。在南京大巴劫持案中，武警在开枪杀劫匪的时候，不是失手把人质也给击伤了吗可是就算是会采取紧急方案，找到新的击准确、心理素质高的手的时候，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大帅哥就是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会是那个看起来、清高独傲的漂亮女警身而出，而且在那个危难时刻，果断开枪，一枪解决问题，那才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呢。

    警长带着人走了，那个漂亮女警也跟着大帅哥走了，大队警察也走了，可是荒货村发生了劫持人质事件，劫匪被击毙的消息不胫而走，于是就有许多的好事佬跑到荒货村来打听消息，当然还会有各路的记者，而荒货村对这件事的来去脉了解的最清楚的无疑就是叶茂林，因为黄大军的家就是他的楼，因为他的家就是当时的临时指挥部，警方所有的紧急布置和行动计划都是在他身边发生的，他亲耳听见的，而那一颗决定成败的子弹就是从他的那间卧室出的，那颗黄澄澄的子弹壳可以作证。

    在记者的话筒和摄影机的镜头前，叶茂林是个很会表现自己的年轻人，他知道因为这件事，他的声音和身影会出现在今晚的电台和电视台的节目里，明天还会出现在报纸的头版，所以他对这个事情的全部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就是对黄大军和黄大军的那个智障的女人，还有那个因为一败涂地，所以才会铤而走险的朱世江也介绍的实事求是。那些记者很满意，也很感谢他的介绍。在和记者们挥手告别的时候，一转身叶茂林就看见了小玉。

    小玉就是大头开的那家休闲屋里的那个年轻的小姐。峡州郊区人，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鼻子有些塌，嘴也有些大，肌肤还不错，白里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得破。自从张艺谋的《山楂树之恋》上映以后，像周冬雨那样的纯真的女孩就受到了热捧。小玉是个小姐，当然也会顺应潮流:在额头上覆盖一排刘海，显出无限可爱；两边梳一对小小的小辫，辫梢圈两朵花环。上身是淡红色的时装，下面套一条浅蓝色的摺裙，裙下的脚上穿一双雪白袜子、褐色高跟鞋，当然很有。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上妆也画的不错，全身香喷喷的，不注意看也好像是个美人胚子。

    "怎么回事"叶茂林有些喜出望外:"你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很简单的。"小玉偷偷的给他递了一个媚眼:"人家想你了嘛。"




1061．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1061．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夕阳在离高速公路很远的崇山峻岭的后面一点点的消失以后，国庆节傍晚的天色就开始一点点的暗淡下来，但暮色还没有升起来，很远的一切都依然还看得很清楚。一条高速公路从两山之间的山凹穿过，笔直的一直伸向远远的江汉平原去。已经过了道路行车的期，出城的车不太多，开起来还是很轻松，踩住油门、把好方向盘，眼睛甚至可以看看道路两边山坡上绿油油的柑橘树，树上都已经果实累累了。有些零星的野花在田间地头开放，山上有一排排不大但长势喜人的柏树，还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农家小楼在树后闪现。

    那辆江铃轻卡的车厢里虽然装了不少的货，可是因为加强了防震弹簧、底盘和车辆保养，发动机很有力，跑起来也很轻松，声音也很正常，坐在驾驶座上的李曼就有了一些女司机的感觉。她的动作也做得很规范。加速、超车、闪灯、提醒对方、减速、给别的车让开快车道，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准确，这是黄大军教她的:"千万别和自己的车赌气，也许这辆车就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用故障来报复你；千万别和别的车逞强，也许一个毫不起眼的不小心就会车毁人亡。"

    卷毛却恰恰相反，他从不鼓励李曼学车，原因很简单，就是希望她哪里也别去，就守着那个闭塞的停车场；李曼也不想学车，司机是一种很普通的职业，随着私家车的日益增多，司机这个职业的重要性就越来越被边缘化了。这很正常，人人都是司机，司机也就不成其为职业，如今在劳务市场除了大客驾照，别的都不需要。这就和弹丸之地的以色列的全民皆兵一样，当所有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端起枪加入到战斗序列，这个民族就能无敌于天下。

    不过自从爱上黄大军以后，李曼就想学会开车。她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让黄大军把她带到发展大道、江南大道或者是沿江大道那些道路宽阔、视野开阔、操作简单、容易驾驶的路上练习开车，那是一种实战，很直观、很重要，每时每刻都会有新情况需要紧急处置，黄大军还会找一些难题要她回答，很有意思。

    那可不是那些驾校的小车在慢吞吞的练习穿杆和考究转弯角度、倒车方位所能体会到的。人家可是个知识分子，这个女硕士生对开车这种技巧自然是小菜一碟，通过车管所的理论考试和考官的路考也很正常，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驾照。可是拿到驾照的这个停车场的老板娘有时候还是主动要跟着黄大军出行，那是因为想让那个在生意场上敢想敢做、很有独创性，可是在男女之间的那件事上却墨守成规的黄大军体验一下车震的刺激。

    车震说来很复杂，其实就是将车开到一个没什么人注意、或者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将座椅的靠背放倒，然后开始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大多都是之间的嬉戏，夫妻之间也会有，那仅仅只是一种寻求刺激。最有名的车震门无非就是那位健美教练潘若迪和52岁的艺人张琼姿，还有孙悦和那个"青春美少女"组合中的张如意也尝试过，那些照片让人看了津津有味。不过都不如台湾艺人高凌风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车里亲热的新闻引起的轰动那么大，都说这个曾经的花花公子终于尝到了背叛的滋味，虽然事情后，高凌风老泪纵横，还想努力挽回感情，可是自己的老婆和人家都已经那样过了，亲热起来是不是有些恶心的感觉

    事实上，黄大军对于和李曼的最开始的那一次亲近是因为那个时候有一种突然的对这个长得不错、也很聪明的女人的征服的渴望，



1062．走到天涯海角也可以
    1062．走到天涯海角也可以

    这是一句真话。刚才过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停车缴费的时候，就是李曼开的车。儿子哭累了、辛苦了，吃了些东西，喝了点水，就在驾驶室后面的那个窄窄的卧铺上早就睡着了。黄大军靠在座位的靠垫上仰着头也装着睡着了，打开一张报纸盖在自己的脸上，有些鼾声，也有些放松，身体随着车在左右摇摆。

    "一看就是全家人出去旅游的。怎么这个时候才出城是回去还是刚上路"收费站的那个女收费员因为下班的时间就在眼前，心情愉快，就在收钱递票的同时和李曼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儿子是玩累了，老公是不是喝醉了都休息了就只有我们女人在忙，尤其是男人醒过来还得他，政府不是对楼市发限价令吗最好也发一道禁酒令。"

    "那可不太好，没有酒喝，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会找上面去理论，上面最怕那些男人找麻烦，如果一指你，男人都来找你拼命，你受得了吗"李曼笑盈盈的回答:"不过醉酒的男人是自己挑选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自己喜欢上他了呢谁叫自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也许就是命，因为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就得对他任劳任怨。"

    到了前面一片视野开阔之处，黄大军就和李曼换了座位，把方向盘接了过来自然也就换了身份。李曼转过头给已经入睡的小男孩盖上能一薄毯，给黄大军小心的系上安全带，用安全带把自己也固定得好好的，然后安安静静的坐下，和黄大军一样用眼睛凝视着前方的道路，远远的和天相连的地方。很久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景其实早就出现在我的梦里，原以为是一次胜利大逃亡，可没想到……"

    黄大军黒沉着脸、紧紧地闭着嘴，光开车不说话。

    "我记得你带我来过这里，记得前面有一个区，是不是进去吃点东西"李曼在征求他的意见:"再说你不想吃儿子还要吃呢，姐姐出了事，他可是连午饭也没吃呢……要是想接着赶路，怕耽误时间，我们买点东西路上边走边吃也是可以……"

    "我还是那句话，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现在下车还不晚。"黄大军的声音很低沉，说得也干巴巴的:"你不是说我承诺的那个数字已经存满了吗虽然不多，可也能对付一段时间了。不是你手里还有卷毛的一些钱吗有了钱你就可以继续读书，就可以过舒舒服服的生活，可以去旅游、去享受，为什么偏偏要跟着我们亡命天涯"

    "我乐意我活该我上辈子欠你的我爱你，这样的理由可以吗"李曼一口气说了出来，明显不高兴，可是她的声音依然柔柔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自从遇上你才知道你才是我的真命天子，才是我真正的男人，才是我理想中的那一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你好，就是喜欢你，别说跟着你亡命天涯，就是跟着你沿街乞讨、吃糠咽菜也心甘情愿，请你记住，我今生今世就是你的女人，儿子的小姨和干妈。"

    黄大军又变得沉默了。

    "大军，虽然你不如卷毛那样强大，可你无法想象你在我心里的伟大。"停车场的女老板说的很清楚:"虽然你没有卷毛那样无耻，在现在这个社会里，男人不无耻就办不了大事，可是我就喜欢你那真诚、实在的性格；虽然你没有卷毛那样富有，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讲道义、重感情、有能力、有抱负的男子汉。"

    "过奖。"黄大军的回答很简单:"可是这样的男人无用，"

    "无用和有用是对立统一的，这是属于哲学范畴，也是可以转化的。"李曼的话说得很慢，很清楚:"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爱上了你！跟着你去哪里无所谓，因为我就是你的生命的一部分；你有没有钱无所谓，我相信你能东山再起；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无所谓；反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唯一；你爱不爱我无所谓，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因为事发突然，也因为家破人亡，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到现在为止连往哪里走、下一步该怎么办都不知道，也拿不定主意。"黄大军说得很实在:"就是连到哪里隐姓埋名、无声无息的过一辈子也不知道；甚至可能因为担心受怕、因为人家的追踪通缉而一辈子浪迹天涯也说不定。"

    "你不感到那也是一种浪漫。"李曼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笑容:"你就是《雕英雄传》里的靖哥哥，我就是黄蓉；你就是《倚天屠记》里的张无忌，我就是赵敏。"

    "现实就是现实，比那些金庸的武侠小说残酷得多、理性得多。"因为汽车开始上坡，黄大军换了一个档位，发动机更加有力的运转起来:"我知道你对我好，对我儿子也是真心实意的，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你跟着我，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很快就会变成一对很平凡、很平常的普通夫妻，会吵架、会争执、会打闹，柴米油盐酱醋茶将会把你说的那种爱情涂得一塌糊涂。我们会变得平庸，会变得对爱情没有了感觉，到那个时候你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天哪，原来你也是很会说话的，说出话来也可以是文绉绉、很有哲理的，这就是我的又一个新发现。"李曼扬起了眼睫毛惊喜地望着他:"我很高兴知道这一点，我也喜欢你不仅仅是个荒货贩子而是一个怀远大的男人，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用那种粗俗的语言把自己包裹起来、伪装起来的，这一点证明我的眼光不错，我就知道我所爱的人不是那种碌碌之辈。"

    "过奖了。"黄大军有了些苦笑:"我就是一碌碌之辈。"

    "大军，我知道我曾经有过许多后悔，可是从现在起我不会了



1063．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1063．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首长是官场中人，从大学出来以后就在宦海沉浮几十年，又几乎在不同的外地任职，无论什么事都是从官家的角度和立场上来进行考虑和思考，自然难免会有些僵硬和呆板，还有些空洞和教条，也会有些众所周知的滞后，这是干部的通病，不足为奇。包括政策的灵活、对外关系的调整都是这样。欧洲的金融危机造成我国众多的以出口为主的中小企业生存危机，财经政策依然坚持适度从紧就是实例；美国步步紧逼，说了一句"国家底线"，人家无动于衷，不得已，才羞羞答答的说了些空洞的抗议。

    首长是官场中人，除了国家大事，除了自己管辖下的地方建设，加上工作忙，很少有时间和自己的孩子进行交流，就越来越感到自己在京城的那个家里成为少数派了。

    "晓磊天生就是一个另类，在政界发展有什么不好他本来学的就是文科，可以想象得到，我和他四叔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首长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小楼有了些牢骚:"可那个家伙却偏偏去搞什么动漫，居然还有战略投资者给他钱，这样的三脚猫的公司还能上市华尔街的那些人难道会以为他是下一个比尔盖茨或者是乔布斯吗"

    "不知道。"赵敏在实话实说:"这些话你应该去问他的三叔，所有海外上市都是他策划的，想想也真的不可思议，一个屁小孩就值几亿美元"

    "那是虚拟经济，也许某一天醒来，他就又是个穷光蛋呢。"首长不会公开说这些话，虎毒不食子嘛，这些牢骚话当然只能对赵敏说:"美珠就更不能说了，据说在校长家里都敢对她的干妈指手画脚，在二十四号楼更是霸道、无法无天，怎么一点都不像我呢不管怎么变，至少我还是一个谦谦君子吧"

    "这样的自吹自擂千万别说，谁不知道首长现在是封疆大吏、一方诸侯，或者说是大官僚"赵敏在笑着反驳:"知不知道，自从毕业离开学校，你就一步步的变成了现在这个官老爷的样子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从一个芝麻大的公务员走到现在，你也可能是一个和晓磊一样具有创新精神、和美珠一样喜欢我行我素的人呢"

    "可能不会，我很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己没有晓磊那样的开拓精神，也没有美珠那样的灵动。"当时，首长刚刚结束了在赵敏身上的那一系列原始动作，的着气，躺在那个高雅华贵的女人身边说的这番话:"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才能心灵相通了，也只有通过刚刚进行的这样的彼此的身体结合，才能使我感到亲情、友情、爱情的温暖。"

    "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用得着这样甜言蜜语的来哄人吗"赵敏媚眼如水:"在你的思想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难怪孩子们都说你是一架机器，一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如履薄冰的官僚机器呢。前两天我到晓磊那里去，儿子还开车陪着我到城隍庙吃南翔包子，还很遗憾的说过:爸爸为什么不能像四叔那样平易近人呢"

    "那个浑小子和他的妹妹一样从小都是楞头的忠实粉丝，在他们眼里，老四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难道我就没有可取之处"首长有些恼火:"其实为官之道各有各的表现形式。就拿总理来说，姓周的敬业、姓华的无能、姓赵的、姓李的坚决、姓朱的冷酷、姓温的……"

    "打住，这样的说教还是当着你儿子去说吧。"赵敏笑着打断了首长的话:"要不是你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来了点兴趣，要和我做这件事，平时连我也从来不看一眼的。"

    "大家闺秀、书香世家出来的博导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唐代诗人笔下的怨妇了"首长会把赵敏那一对依然很和很有的握在自己的手里，还会用欣赏的眼光去看那个丰腴的女人身体:"其实那不也是身不由己吗其实你才是我的最爱呢。"

    "首长，别忘了我是教文学的，请注意用词的准确性，这句话前面应该加上曾经二字。"赵敏拉过一毛巾被盖在自己的身上:"时过境迁，你现在最爱的是另外两个人。"

    "知道。楞头是自己的，长兄如父，关心和照顾是理所应该的。"首长笑了起来，他的手依然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游动:"小猪是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从小就和我在一起，就和美珠说的一样，两个女儿总得有一个喜欢我的，不然就太说不过去了，这很正常。



1065．水里的误会
    1065．水里的误会

    坐在旅行车上正在大嗓门说话的老头子也有一个秘密。可是和首长不同。首长自唱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到现在还能感觉到新鲜的滋味。而老头子的那段爱情却是很久远以前的故事了。那是一个很的故事，因为故事的当事人都把那一段往事深埋在心底，不愿意与人分享，也不愿意对人倾诉，如果不是后来有了那个变化，这段不为人知的爱情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