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毛的警卫员李银桥和毛的最后的大管家汪东兴都曾经对后人说过，关于那位伟人的一些事，不能说也不愿意说，他们将把那些事和那些记忆带到另一个世界去的。那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信念。于是我们就可以知道历史掩埋了多少的往事，不管是悲壮的还是耻辱的，不管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水的都会随风而逝，留下来的也许是真实，也许是虚伪，不过就是任后人评说罢了。

    国庆节的傍晚，坐在那辆从江城开往峡州的金旅行车舒适的座位上的老头子不知为什么看着慢慢变得模糊的天色，看着从远处越来越近的那一铜墙铁壁般的崇山峻岭，心里却有了一点少有的感慨。老头子肯定没有听过那样一首歌:"也许你早已经忘了把背影留给了谁，悠悠岁月的带走了最初的浪漫，花开的季节再也见不到你送给我玫瑰，伤心的往事在夕阳中来来回回地飞，我倚着黄昏淡淡的想你，淡淡的流泪……"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没有人当面叫他，背后和那个喜欢和他软磨硬套的王大力一样叫他老头子；那个时候他出门没有人陪着，到什么地方去都有警车开道；那个时候没有人见了他会后脊梁发凉，他也不会看不顺眼扭头就走；那个时候，他是那个山区县木桥溪水库和电站建设指挥部的指挥长，可是所有的人都不叫他的官衔，都叫他工程师；那个时候经济不富裕、农民生活也很艰苦，可是人的精神面貌却是蓬勃向上的；那个时候老头子不是一个喜欢吹胡子瞪眼的领导，除了会画图纸、会安排人员，会指挥施工、会强调质量，也会和大家说说笑笑、跳舞唱歌的。

    只是那个时候，老头子绝不会想到木桥溪那是他亲自设计、亲自指挥修建的最后一座水库、最后一个水电站。因为从那以后，分田到户了，集体经济消亡了，水利建设的投入没有了，以工代赈终止了，所有的农村基本建设都停止了，当然，从那以后，他也不再是一名工程技术人员，而是一名地方官员。从高家堰镇长、镇委书记、县长、县委书记一步步的走下去了。就和几十年以后的王大力一样。不同的只是楞头最终回到了峡州，他却被调往了外省，一步步的离木桥溪越来越远、离他的最后的那个杰作越来越远，离他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越来越远。

    那个时候还没有机械化施工，建设指挥部调集了全县的民工以工代赈，最多的时候有上千农民在那个偏远的大山深处挑土筑坝、炸山取石，最多的时候木桥溪周围的几座大山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窝棚和板房，热闹极了。指挥部的条件还不错，就住在山下一户山里人家的土屋里面，有有桌有凳有灯，有热水还有热饭，到了工地敲钟的时候，那个木桥溪最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尖着嗓子叫喊:"工程师吃饭了！"他就得马上忙不迭的答应，不然的话，那个女孩子就会进来造反，而那个时候，工程师是很乐意天天看见她的。

    按照现代的审美观，木桥溪就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旅游胜地，山大林密、树长草深、一片修竹篱黄中，错落着几间农舍和几片田地，山路弯弯、水声，比起不远处车流不断的国道，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




1065．水里的误会
    1065．水里的误会

    坐在旅行车上正在大嗓门说话的老头子也有一个秘密。可是和首长不同。首长自唱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到现在还能感觉到新鲜的滋味。而老头子的那段爱情却是很久远以前的故事了。那是一个很的故事，因为故事的当事人都把那一段往事深埋在心底，不愿意与人分享，也不愿意对人倾诉，如果不是后来有了那个变化，这段不为人知的爱情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毛的警卫员李银桥和毛的最后的大管家汪东兴都曾经对后人说过，关于那位伟人的一些事，不能说也不愿意说，他们将把那些事和那些记忆带到另一个世界去的。那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信念。于是我们就可以知道历史掩埋了多少的往事，不管是悲壮的还是耻辱的，不管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水的都会随风而逝，留下来的也许是真实，也许是虚伪，不过就是任后人评说罢了。

    国庆节的傍晚，坐在那辆从江城开往峡州的金旅行车舒适的座位上的老头子不知为什么看着慢慢变得模糊的天色，看着从远处越来越近的那一铜墙铁壁般的崇山峻岭，心里却有了一点少有的感慨。老头子肯定没有听过那样一首歌:"也许你早已经忘了把背影留给了谁，悠悠岁月的带走了最初的浪漫，花开的季节再也见不到你送给我玫瑰，伤心的往事在夕阳中来来回回地飞，我倚着黄昏淡淡的想你，淡淡的流泪……"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没有人当面叫他，背后和那个喜欢和他软磨硬套的王大力一样叫他老头子；那个时候他出门没有人陪着，到什么地方去都有警车开道；那个时候没有人见了他会后脊梁发凉，他也不会看不顺眼扭头就走；那个时候，他是那个山区县木桥溪水库和电站建设指挥部的指挥长，可是所有的人都不叫他的官衔，都叫他工程师；那个时候经济不富裕、农民生活也很艰苦，可是人的精神面貌却是蓬勃向上的；那个时候老头子不是一个喜欢吹胡子瞪眼的领导，除了会画图纸、会安排人员，会指挥施工、会强调质量，也会和大家说说笑笑、跳舞唱歌的。

    只是那个时候，老头子绝不会想到木桥溪那是他亲自设计、亲自指挥修建的最后一座水库、最后一个水电站。因为从那以后，分田到户了，集体经济消亡了，水利建设的投入没有了，以工代赈终止了，所有的农村基本建设都停止了，当然，从那以后，他也不再是一名工程技术人员，而是一名地方官员。从高家堰镇长、镇委书记、县长、县委书记一步步的走下去了。就和几十年以后的王大力一样。不同的只是楞头最终回到了峡州，他却被调往了外省，一步步的离木桥溪越来越远、离他的最后的那个杰作越来越远，离他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越来越远。

    那个时候还没有机械化施工，建设指挥部调集了全县的民工以工代赈，最多的时候有上千农民在那个偏远的大山深处挑土筑坝、炸山取石，最多的时候木桥溪周围的几座大山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窝棚和板房，热闹极了。指挥部的条件还不错，就住在山下一户山里人家的土屋里面，有有桌有凳有灯，有热水还有热饭，到了工地敲钟的时候，那个木桥溪最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尖着嗓子叫喊:"工程师吃饭了！"他就得马上忙不迭的答应，不然的话，那个女孩子就会进来造反，而那个时候，工程师是很乐意天天看见她的。

    按照现代的审美观，木桥溪就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旅游胜地，山大林密、树长草深、一片修竹篱黄中，错落着几间农舍和几片田地，山路弯弯、水声，比起不远处车流不断的国道，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



1066．不要我要
    1066．不要我要

    那是一个什么人也不知道的秘密，连冯晚秋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这个长的帅帅的、一天到晚活力四、能吃会睡、能指挥千军万马，也能和她在联欢会上唱男女声二重唱、叫她晚秋妹妹、会很文雅地对她的帮助说谢谢的工程师。人的感情很微妙，一点也不理智，可就是无法控制，古今中外莫过如此。

    冯晚秋当然知道工程师已经是个已婚男人，也是一个有家庭的人，当然知道工程师是有很多学问、很有本事的人，也当然知道这座水库修好了，水电站发电了，工程师就会离开，可是这个木桥溪最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无法制止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强迫自己不去想他。每次帮他洗衣服的时候，总喜欢将他那件汗的背心放在自己的鼻下；工程师不在的时候，她也会偷偷钻进他的被窝里去闻他的味道。

    她是一个山里的女孩，还是一个很文静、很有爱心、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在那个山区县里有十之六七的人都是土家族，冯晚秋也是。那是一个曾经被视为夷族的民族，曾经在明清两朝在山口立下石碑严禁出山，于是他们就在那一一眼也望不到边的鄂西山区的那些大山深处繁衍生息，于是就养成了他们那种性格刚烈、敢爱敢恨的习性。冯晚秋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工程师那种男人的味道，而且相信自己就会是他的女人。

    "人家在洗澡，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看清楚原来是自己的心上人，女孩子的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大口大口的着气，根本不顾及自己已经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大大的起伏着:"知不知道差点没把人吓死"

    "你才差点没把人吓死呢。"工程师叫苦不迭的说道:"洗澡就洗澡，冲凉就冲凉，干嘛将身体全沉到水里去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呢。"

    "人家现在才想不开呢。"冯晚秋把自己光光的身体依偎在他的身边，的说着:"工程师，你也不想想，你把人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了个遍，人家以后还会有脸见人吗你也不看看，就这样把人家的身体抱得紧紧的，你可是敢这样做的第一个男人，人家以后哪里还会有人敢要的"

    "晚秋妹妹，别吓我好不好换个方式吓我好不好"工程师在辩解着:"我承认的确是看了你、抱了你，可是我们之间没有肌肤之亲的，你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再说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可是天知道，水知道，山也知道。"女孩子还是有了些害羞:"工程师，你总不会就这样把我抱到天亮吧"

    虽然知道不妥，可是女孩子浑身瘫软，他就不得不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钻进玉米地，走过一些田埂，会有一座小小的黄土屋，那是工程师在公休的时候帮这个漂亮女孩子家里搭建的，因为冯晚秋说每逢夏天下暴雨，田里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小屋里就是一两个小凳，一块铺板而已，工程师让那个光光的女孩子坐在自己带来的那块毛巾上，还在和她开玩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谁会不要不要我要！"

    "工程师，这可是你说的，人家可就是你的人了。"冯晚秋嗲声嗲气的在说着:"按照我们土家人的规矩，长大以后第一个看见自己身体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知不知道人家一直这样盼着的"

    "晚秋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结了婚，也有了家庭，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害了你。"虽然在一个光身子的女孩子面前很难保持理智，可是工程师还在努力表白自己:"虽然我知道自己也很喜欢你，也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能对你构成伤害，我不愿意那样做，否则的话，我早就要了你。"

    "这不就全说清楚了，原来你也喜欢我，也想要我，那就太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的时候是相亲相爱的，不是为了婚姻、为了钱财、为了土地。"漂亮女孩将自己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长长的，说话的声音近乎耳语:"现在就要了我吧，月亮作证，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就是只要你爱我。"

    其实很多事情看起来十分突然，其实不过就是水到渠成。工程师转过冯晚秋的身体，扶住她娇艳的面庞，探头就去她的的时候，漂亮女孩子已经深深的陶醉在与爱人腻的热中，她那雪白细嫩的粉脖、圆润的和那对的在月光下十分。

    工程师很快腾起身来，像一团烈火似的和她紧密相贴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那块热炭正在急不可耐的往她热烘烘的火炉送过去。那个时候，冯晚秋浑身，但她鼓起勇气协助他，顾不了羞耻，只因热情燃烧中，她也非常需要他的那种突破与充实。她会期待的把身体打开、起身，让他陷落、充实着她充满青春热血



1067．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1067．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偶尔有那个山区县的干部去老头子工作的那里争取项目合作的可能，虽然不是家乡来的人，可却是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的官员，虽然老头子不喜欢迎来送往，可也得尽一点地主之谊，这就是中国国情。

    喝酒的时候大家当然会谈到那个山区县的现在，也会谈起木桥溪的过去，这都是惯例。可是不知怎么就谈起了当年木桥溪的哪个最好看的女孩子冯晚秋。那个干部是当作一个奇闻轶事讲出来的，因为他记得老头子当年的建设指挥部就曾经在那个漂亮女人的家里，而且和那个女孩子曾经朝夕相处过。

    "有印象。"老头子端着酒杯的手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当时大家都说她是小燕子；很泼辣的口气，大家都说是野蛮女友，却很文静，人家又说她是王雪纯，可是她却说她比央视的那个主持人高二十公分。"

    "可是您怎么也想不到冯晚秋会被她的男人暴打了一顿赶了回来吧"那个山区县的干部把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告诉了老头子:"原来是她的儿子在参加高考体检的时候的血型引起了她的男人的怀疑，医生明确地告诉他，他的儿子的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血！简单的说来就是冯晚秋当年是怀了身孕，为了遮羞才匆匆忙忙嫁出去的。"

    老头子一下子就呆如木鸡。

    那个山区县的干部没注意到这一点，还是在继续说下去:"血型不对，根本不需要做亲子鉴定就能明白，儿子都快上大学了，原来居然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难怪人家暴跳如雷呢。"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那些二十多年前无法解释、无法理解的疑点在那个血型不对的男孩子身上全都迎刃而解了。那个山区县的干部还说了些什么他根本没听见，老头子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酒席，一个人来到了静悄悄的洗手间，根本不忍看自己那张痛苦欲绝、苍白而衰老的脸，打开了水头，让自己夺眶而出的热泪和着自来水一起奔流。

    那是一个笨女人，那个时候的医院诊所多的是，做那种堕胎手术简单的就像嗑瓜子似的容易；那是一个独立特行的女人，就算是不愿意放弃那条小小的生命，就是生下孩子以后也可以偷偷的转送给别人，或者和工程师进行协商，找一个两全其美的保全办法。可是她却毅然决然的斩断情丝，常常默默地把自己嫁了出去，而且忍受着那种没有爱情、也找不到感觉，只是守着自己所爱的男人的那个儿子默默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老头子明白，如果不是这个小小的意外，那个漂亮的土家妹子肯定会一个人将这个的秘密企图保守到自己撒手人寰，带到另一个世界上去。老头子明白，因为她爱他，刻骨铭心的爱他，不愿意为了自己毁掉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的大好前途。就和她曾经对他说过的一样:"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就是只要你爱我。"老头子就无法控制自己泪如，泪流满面。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老头子却依然发现自己忘不了那座碧波荡漾的水库、那个安静而美丽的小山村，那个自己亲手垒成的小土屋和那个令人心动的女人。于是他一个人找了个时间悄悄的回去了，于是，那个王大力也亮相登场了，高高的个子、



1068．就是你说的那件事
    1068．就是你说的那件事

    这是老头子最大的秘密，别说他的家人，秘密大得连跟着他身边多年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大的连他所留下的精血所形成的那个曾经引起轩然的骨肉的大帅哥舒云翔自己也不知道，当然，老头子的那些政敌也不知道。在老头子的想象中，那个南正街的楞头应该知道，那个被人称作警花美人的汪雯雯应该知道，因为王副市长在老头子高兴的时候，敢对他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会要他把自己也当做他的一个儿子。而那个冷艳的汪雯雯更是很直白的把这个人见人怕、威风凛凛的称作干爹，对于这个清高独傲、冷艳动人的女警官而言，绝对是一件破天荒的事，甚至有人看见这个女警察常常出没于的办公室和家中，就难免有些猜疑，其实，警花美人常常会和老头子谈的却是关于她的干妈的情况，当然还会有舒云翔的。

    当舒云翔跟着王大力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严厉而又凶猛的老头子的时候，大帅哥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已经在木桥溪的那个家里和二十四号楼的那个家里好几次碰见过这个老头子，可是在家里吃饭还是第一次，加上又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一向潇洒自如、口若悬河的大帅哥就有些拘束和结巴了。后来他对自己的妈妈也承认:"不知为什么在他的威严的后面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长辈对晚辈的严厉和挑剔后面的关心。"警花美人就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你这个家伙居然还会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和第六感，所以你就得去和爹说的那样去当一个公务员。"

    其实在餐桌上吃饭喝酒的时候老头子很少和舒云翔说话，不过就是问问近来生意如何，和那个漂亮女警相处得怎么样，开着一辆悍马在街上是被罚得多还是被免得多。在饭后陪着老头子品茶的时候，老头子很喜欢绿茶的那种淡淡的香味，让舒云翔恭恭敬敬的给他点上一支烟以后，老头子随随便便的说了一句:"做生意据说不错，当个纪检干部不知行不行"

    舒云翔有些头不是脑，望望陪着他一起来的王大力突然变得严肃的面孔就更加有些紧张了。他记得有人对他曾经说过，大人物一般不会随随便便的说话和表态，说出的话一定是有用意的，表态就是一种决定，他就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不过别紧张，我不过就是一个建议，可以回去考虑考虑。"老头子看着这个长得比他高一个头、又帅又酷又聪明又能干的舒云翔满意的笑了笑:"楞头也别大惊小怪的，这么严肃做什么因为听说省公安厅准备将云翔的那个警察女朋友上调，她走了大帅哥怎么办现在两个人就住在一起，结了婚总不能要他们两地分居吧那就不是社会了。"

    喝茶的许多人都在笑。

    "我知道你不是有许多哥哥吗二十四号楼可是藏卧虎之地，你的那些店铺和公司完全可以就交给他们帮你打理的，要不搬到江城来也行，你的未来的岳父岳母不就是在汉正街做生意的吗人家可是轻车熟路。"老头子想了一下又说道:"干脆你也把妈带着一起来江城，她一个人守在大山里多少有些，来来往往也不方便，以后你们有了孩子，老人也应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也是一举三得。"王副市长在表示赞同:"既可以解决两地分居，又可以照顾冯姨，我们以后到了江城，也有了一个可以吃大户的地方，何乐而不为呢"

    回到汉正街汪雯雯的父母家里以后，忧心忡忡的舒云翔就把老头子的意思转达给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他们当然乐得合不拢嘴。汪雯雯的老爸感慨地说:"什么叫体谅民情这就是！什么叫人尽其能、物尽其用，这就是！把那些商店和公司搬到江城来，把妈也带到江城来安家，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就能真的得到一个女婿，以后还会有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