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这是王美珠在报刊上公开发表的第一篇论文，以前也就是一些现代诗和女孩子的散文，刊登在一些市民茶余饭后用于消遣的副刊上，最好的不过就是在文学网站上被推荐，谁会想到这样的一篇严肃的政论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响，周老师坚决不准她说出实情，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大学生于是就成了风靡一时的新闻人物，加上貌美如花、一笑倾国、谈吐自若，而且很有些独到的见解，这个被称为"名副其实的美珠"就成了各大时尚刊物封面人物。

    在高兴和得意之余，王美珠还是会感到有些无奈，虽然一直强调自己是和干妈集体创作，可是一点菲薄的稿费早就被大学的同学们拿去改善伙食了，自己家里和校长院里的那些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她，无奈之下小仙女只好掏出自己的私房钱请大家吃糖。最高兴的还是峡州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的那些人，他们早就把王美珠当作南正街的人，一旦看见王美珠的影子，不管事情已经过去多久，个个都会说"恭喜"，按照峡州的规矩，那是需要点头哈腰、陪着笑脸、递烟送糖的。想想那栋u字型的大楼里有多少户、多少人，平时对自己都是很客气，如今却因此一下子变得趾高气扬，小仙女的头都要大了。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仅仅只是写了一小段。"王美珠一边美滋滋的吃着田大妈做的凉虾，一边把那一段文字指给自己的师傅爷爷看:"其余的都是我四叔、妈、我的校长伯伯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大人物写的，凭什么要我请客"

    "那是




1073．堂前种山丹，错落玛瑙盘
    1073．堂前种山丹，错落玛瑙盘

    三位大人物乘坐的那辆旅行车在国庆节的傍晚的高速公路上正在向峡州开进的时候，原来聚集在馨岛国际大酒店的那些韩国来的贵宾，还有那些参加王家老四和韩国美人的婚宴的至爱亲朋都已经全部来到耀东酒楼。已经到了晚宴的时候，酒楼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当然会有孙晓倩和唐晓的歌声飞扬:"看看花样的生活越来越美丽，感觉快乐的心情越来越普及，喜庆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花季，撒欢的笑声跟着我缠着你……"

    那一大帮人从耀东酒楼的大门，走过照壁，转个弯就可以顺着楼梯一步步的登上为他们准备好的三楼去。基本上没引起一楼和二楼的那些食客的注意，可是有人突然会从那些大男人中间认出当年在峡州曾经叱咤风云、成为传奇人物的王大为，就急忙告诉同桌的人。可是没人会感到奇怪:"很正常，王家的那个拼命三郎不也是峡州人吗不也有三朋四友吗回到家乡和大家一起吃顿饭有什么稀奇的"

    当然有人会认出那几个西服革履、看着到处都是新鲜、说着韩语的外国客人，说是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都亲自到大门口点头哈腰的迎接呢。那也没什么稀奇的。葛洲坝宾馆还有印度门童开门，国际大饭店里还有非洲黑人侍应生呢，有些五星级酒店还可以找到金发碧眼的外国妞快活呢。全世界都知道中国有钱，有钱的地方什么没有

    有人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告诉同桌人，看见娱乐圈里的大姐大孙晓倩和那个漂亮的唐晓都在一些上楼的女人里面，大家就赶紧去看，都会看见一个穿着婚纱的漂亮新娘在一些同样好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的簇拥下带着一路香风和一路欢笑高高兴兴的走上楼去，根本就没有发现粉色佳人和凤凰美人的倩影，大家就会笑话那个家伙喝多了，眼花了，想入非非了，就会说他骗大家，得罚酒三杯，就越来越热闹。

    当然，食客们还是会在那些登上楼的人群里发现好多的漂亮女人，也是姹紫、红肥绿瘦。有的端庄、有的、有的美的惊人、有的楚楚动人、有的娇柔、有的冷艳、有的眉飞色舞，有的抿嘴低笑，也是美不胜收、叹为观止。可是没有人知道，多年以前的红五月前的最后一天，这七个女子曾经第一次齐聚峡州，不约而同的和一个男人产生了爱慕，谁也不肯放弃，谁也不肯退出，于是才有了那个"一个也不能少"的都市系列长篇小说，才有了后来的七仙女，才有了那个温情脉脉却又啼笑皆非的爱情故事。

    国庆节期间在餐饮场所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很正常，本来就是秋高气爽、丰收的时节，也是新人牵手，结成百年好合的佳期。有统计说，国庆长假期间，这座城市有两千对新人举办婚宴呢，满眼都是婚纱，也就不足为奇了。很可惜，他们没有看见那个应该是头发梳得油光水亮、西装革履的新郎，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那个没有看见的新郎就是他们已经在电视、报纸上熟悉的那个王副市长。

    "大为从后面的那架专用电梯走。"赵敏会做出决定:"要是有被什么人碰见了，又被什么事拉走了，今晚还要不要活了"

    言之有理，凤姐的话谁敢不听

    王大为和王大力两兄弟会找一间视野开阔、布置雅致的休息间陪着几个韩国客人说话。王家老三虽然不会说韩语，可是他因为业务的关系，每年都会到韩国去几次，对于韩国的旅游胜地自然如数家珍。从首尔、济州岛、束草，到釜山、光州、江原道，从昌庆宫、德寿宫到洛山寺、青瓦台几乎都能说出自己的印象。甚至还能说出仁寺洞那些特色餐饮店的韩国小吃。当然，胖胖的小猪是他的翻译:"对于众多喜欢韩剧的女生来说，韩国就是天堂；对于众多喜欢美食的男生而言，韩国也是天堂，对于众多的想做美容术、青春永驻的人而言，韩国更是天堂。"

    "怪不得我喜欢去外公外婆和大舅家呢。"小猪在发着小丫头自己的感慨:"我又喜欢看影视剧，又喜欢吃美食，还喜欢做美容，就是没听说过做美容还要种树的。"

    笑得一塌糊涂的朴永俊就把王丽珠的错误理解翻译成韩语解释给自己的父母和老婆听，结果激起一阵笑声。小丫头还是不明白，她会用韩语发问:"你们笑什么本来就是的。我大妈妈就是在脸上涂蜂蜜、贴黄瓜片，抹一些我没喝完的的嘛。我三爸爸是和你们大家开玩笑，脸蛋怎么种树，就是种草也不行，那不就成了毛孩"

    大家就笑得更厉害了。

    赵敏也在笑着，可是她很忙。

    赵敏从来就是王家的内当家，也是二十四号楼公认的能干女人。她会将耀东酒楼的整个三楼的大厅和每一个包间都视察一遍，然后要生将早已准备好的那些婚礼用花拿上来，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李嫣然、刘心怡、杨婷婷和王美珠的强项。她们当然会用寓意真挚的感情、表达爱情的红玫瑰，而杨婷婷从中看见了几支红衣主教、萨曼莎就高兴的不得了。钱凤柔好奇的去问，就知道了这几种我国引进的花大、色鲜、形美，用高雅的气度独占花魁，素来有玫瑰"花中皇后"之称。

    当然，每个女人都有各自的喜爱。王美珠就喜欢红、黄、紫、白的郁金香，而刘心怡则喜欢百合，谁都知道这种吉祥花卉寓意"百年好合"或者是"百事合意"。可是那个被王家老三称为神仙妹妹的女子却会告诉在旁边观看的一些女人，百合的故事很多。我国古代称红百合为"山丹"，又称黄百合为"火王"，有苏东坡诗为证:"堂前种山丹，错落玛瑙盘。"大家就被这个倾国倾城的大学教授的博学多才佩服的不得了。

    "这有什么我也会的！"唐晓也自报奋勇的走过来，不甘示弱的滔滔不绝:"比如这枝康乃馨又名香石竹，大红的花意为"女性之爱"，大绿的花语为"不求代价的爱"。比如这枝蝴蝶兰，又称蝶兰，花形似蝴蝶，芳姿艳质，艳压群葩，素有"兰中皇后"之称，花意为"我爱你，清秀俗，青春永驻。"

    大家就为凤凰美人鼓掌。

    凤姐却没有这份闲情雅致，她不仅会指挥那些南正街和二十四号楼的女人给远道而来的韩国客人沏茶，会安排那两个名气最大的粉色佳人和凤凰美人给韩国客人点烟，陪着客人说说话，谈谈娱乐圈的奇闻怪事，说说自己目前在忙些什么，还会给那些四大天王每人小屁屁一巴掌，抓一大把喜糖，哄着要他们到外面去玩。

    凤姐会要新娘在自己面前慢慢旋转，会认为托太高了一些，因为韩国美人本来就是汹涌澎湃，没有必要让大家把眼光集中到这个上；她会用很挑剔的眼光发现朴顺珠的眼影在灯光下显得太深，的云鬟也过于蓬松，还认为新娘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没有表现出韩国美人那玉雕般的脖颈的光洁，立刻嘱咐更换成金项链，也好相映成辉。拍拍手，就会有几个女子围着朴顺珠忙碌起来，打个招呼，那些大男人就一个个被指挥得忙来忙去，和舒云翔说的一样:"知道的是让我们多活动活动，不知道的还以为酒楼又找了一些临时



1074．茅坑里划*船--撬死
    1074．茅坑里划船--撬死

    王美珠的聪明伶俐、古怪精灵、能说会道，还有那层出不穷、千奇百怪的计谋无论在她自己的家里、干妈的院里、还是在二十四号楼都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不管是谁，只要被她盯上了就难免心里发毛，提心吊胆；无论是谁，哪怕是首长或者校长身边的那些工作人员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重要人物，哪怕是外放起码也是一个州府要员，可在京城还是怕小仙女的整蛊，那才叫防不胜防，虽然百分之百都是善意的，却也被折腾得够呛。小仙女还会笑容可掬的启发那些人:"生活的长河里增添一点喜剧色彩不好吗要知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人家就哭笑不得，却又把她没有办法。

    赵敏可不是首长那样的循规蹈矩、一板一眼都会深思熟虑的人，也是个十分机灵的女人，从当年她在大学里被年幼的王大力的一句话所感动，毅然决然的投入到首长的怀里就可见一斑。可是这么聪明果断的女人有些时候也会被小仙女哄得晕头转向。那个周末的上午王美珠醒来，漫不经心的对她说了一句:"哥哥感冒了，发烧咳嗽，又是打点滴又是卧不起，杨姨已经照顾了他好几天，您怎么也不过去看看"

    当然要去，赵敏就慌慌张张的乘了一班京沪高铁到了申城，倒把在那个越来越扩大的公司忙得不可开交的王晓磊弄得莫名其妙:"您怎么来了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先问一问。半个月以前倒是感冒过一次，可是不是杨姨照顾的，而是婷婷飞过来陪着我的，不过早就好了，那个时候我听妹妹说您不是在给您的那些学生评价论文的质量走不开吗"

    赵敏就知道中了王美珠的调虎离山之计，盘算一下，就气冲冲的飞到峡州，谁知依然扑了个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小仙女的去向，小仙女的电话也打不通。小猪看见了自己的大妈妈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的小丫头，不得已只好留了下来。两天以后，到下面的县区市检查工作的王大力回到家里，看见赵敏就笑的不得了:"小猪的姐姐跟着校长到俄罗斯去了。"

    "一听就是和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赵敏就更加生气了:"凭什么对你说我是她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正是上课期间，就是小仙女的成绩再好，大姐能同意她跟着去吗"王大力就在和他的女儿抢着吃赵敏手里的核桃仁:"不过就美珠那样的聪明，加上杨大爹传授的博大精深，缺个十天半个月的课根本不在话下，就是环游地球一圈回来又有什么了不起古人都知道，读万卷书还必须行千里路，如果行万里路那该是多么大的一个飞跃！连一代伟人都想沿着长江黄河走一回呢！想想俄罗斯就叫人心驰神往！"

    "早就知道美珠就是让你们这些伯伯叔叔给坏的。"赵敏帮着嘴生气的小猪把那个装着核桃仁的铁罐从王大力的手里夺了回来:"没羞，连我们小宝贝的东西也抢着吃，所以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这句话说的不对，如果是骂王家兄弟，大姐就是打击一，肯定不对；如果单单是骂我，那又是另一种错误。现在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都是弱肉强食，都是强者为王，从小在实践中教小猪一些竞争的概念有什么不好乖乖女现在可是没什么市场了。"王副市长一点也不生气，趁赵敏不注意，又抓了一块核桃仁放在嘴里:"更可怕的是，如果是骂二十四号楼的老少爷们就更不对了，那就是峡州的一句歇后语，茅坑里划船--撬死！"

    赵敏红着脸就拼命的打王大力的肩膀，小猪就抱着那个装着核桃仁的铁罐幸灾乐祸的看着，韩国美人就抿着嘴站在一边看热闹，谁也不帮。

    不过那个人见人怕的王美珠在王大力和周老师面前从来就不施展她那万千变化与无限整蛊的魔法，理由说的很简单:"干妈对我最好，能够想我所想，急我所急，和我心连心，那句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用在干妈的身上恰如其分。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了，就是有那个机会我也不会做。您说是吗"

    小仙女会搂着她的干妈的脖子嗲声嗲气的问着，还会给她的干妈的嘴里塞一块酒心巧克力。周老师在她的面前除了拼命地点头就只有幸福的合不拢嘴的份了。而对于王大力，小仙女的理由就更简单:"我想做什么四叔都知道，甚至远隔千山万水也能猜得不离十，那是因为四叔的智商还可以，比起我大师哥而言也差不多，加上我们两人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心灵相通，在我四叔面前表演，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吗那可不是本人的风格。"

    别人听了哈哈一笑，只有赵敏听了心头一阵乱跳。她一直想保守这个秘密。有一首《让我为自己保守秘密》里面唱到:"我所拥有未来的生命里，让我为自己保守秘密，这是一种无奈的谎言，为了我俩但愿你不在意，我所拥有未来的生命里，让我为自己保守秘密，实在不愿这样地欺骗你，但愿你能了解我心意……"

    可是王美珠在周怀远面前却往往能将自己的魔法发挥得淋漓尽致、酣畅淋漓。在那个中校弹道博士所在的研究所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年轻活泼、漂亮能干的未婚妻，也知道那个很时尚、很友好、很张扬、很柔顺的女孩子虽然还是个大学生，可是对自己的这个男朋友很好。时不时的会给他送些好吃的东西、滋补的肉汤，除了时



1075．京城说的话在峡州是不能算数的
    1075．京城说的话在峡州是不能算数的

    周怀远虽然是个搞尖端科学的，加上成天和数字和程序，还有很抽象、很生涩、很枯燥、很反复的一些工作打交道，加上属于高度保密的要求，就变成了一个沉默少语的人，就是有王美珠在一边像机关枪似的说话，他也只有恭恭敬敬的倾听的份，他自己就曾经说过:"其实很羡慕美珠妹妹的，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也是一种快意生活。"

    王美珠淡淡一笑，给周怀远读了一段孔夫子的话:"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人亦有所为，亦有所不为。然君子之所为者，乃天降之大任也，小人之所为者，唯己利是图耳。君子受命于天，成大事于己，任重而道远，小人遇患而避之，无所得而不作，碌碌之无为矣。故君子者，担当也，临危而受命，揽责于己身，弗却而诿之，必有大成。"

    可是这个当兵的也是一个热情快肠的人。每逢休假的时候都会跑到峡州去转转，说是放浪山川大河，也是一种放松心情，其实也就是跟着啸天出去垂钓，跟着舒云翔到木桥溪的大水库里游泳，跟着张广福在峡州城里转悠，跟着董胜开的一帮警察出警，他说很喜欢那样的休假，因为和他的工作恰好形成一个反差。他会向人解释:"一个是鲜活的现实，一个是虚拟的理论，风马牛不相及。"

    二十四号楼的人不懂得弹道和导弹的关系，也不管什么风马牛不相及，却知道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维修工程师。不仅能将那些损坏了的家用电器整旧如新，还能变废为宝，经经常委托他给看看家里的一些或者出了故障、或者找不到维修点的东西，周怀远总是任劳任怨、自己掏腰包找配件不说，还分文不取，笑嘻嘻的对大家说:"向叔学习，艺多人胆大！"

    这一点连杨大爹也很赞许。常常会亲自给这个当兵的倒一杯香喷喷的绿茶，还在没事的时候喜欢蹲在周怀远的面前看着这个戴眼镜的博士拿着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电路板端详着、思考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恍然大悟，那就是找出了问题的弊点，进行维修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凭什么这么对他"王美珠旋风似的跑过来，端起那杯茶就喝:"我可是您的爱徒，比这个当兵的强百倍呢，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杨大爹根本不理她，只是有些同情的问着周怀远:"有些可怕，美珠是不是常常在你面前这样发飙"

    "人家是谁小仙女！人家当着您的面就敢这样，其他的时候就可想而知了。"周怀远抬起头冲着杨大爹一笑，一点也没有诉苦的表情:"不过习惯了也就好了，我妈说美珠这是表现欲，越是在亲近的人面前就越会这样表现。"

    "周老师说的对。"杨大爹也表示赞成。还把一支烟塞在周怀远的嘴里，给他点上火:"那就是女孩子的一种任性、一种撒娇、一种捉弄而已，别和她一般见识。她不还是你的女朋友吗那也是一种关心和喜欢的表现。"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谁要是敢找她这样的女朋友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她那样做、那样说是为了讨我妈高兴，她自己也说算不得数的。"周怀远是个乐天派，可最怕人家把他和小仙女联系在一起，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我胆小，我害怕，您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你就真的没有感觉到美珠就是对你一个人情有独钟吗不就是喜欢捉弄你这个当哥哥的吗不就是特别喜欢在你这个男朋友面前撒娇吗这就是真的。"杨大爹淡淡一笑:"多一点豁达、多一点糊涂、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忍让，你就会美梦成真的。想一想她是多么聪明的人，连未婚妻都敢说出来了，自己亲口说的还敢否认吗"

    "有什么不敢的人家本来就没有当真的。"小仙女脸上红红的，可是话说得却很霸道:"就是开个玩笑，您能把我怎么样"

    杨大爹也只好摇头服输。

    "我可警告你，到了峡州，尤其是今天晚上别得意忘形了。"国庆节的傍晚，王家两姐妹把周怀远拉着在耀东酒楼走来走去，到了一个无人的包间，小仙女就把那个当兵的挡在了一个墙角，瞪着好看的眼睛在提醒他:"京城说的话在峡州是不能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