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说的什么话谁说的话"本来也很喜气洋洋的周怀远就有些听不明白，也转不过弯来，想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头绪，就不耻下问的问道:"美珠妹妹，你能不能做个小小的提示譬如几个选项，我好按照你的思路往下想。"

    "你是明知故问。"王美珠就有了些生气，虽然依然是桃花粉面、白齿、星眸闪烁，可是那种霸道和野蛮就越发显得气冲冲的:"你我之间在这座城市里一点关系也没有，京城的那些关系统统作废，你不过就是陪着我到这里来旅游的一位普通朋友。"

    "怀远哥哥。"小猪笑靥如花:"我知道这叫护花使者，汪姨告诉我的。"

    "妹妹，别胡说，你怀远哥哥哪有一点护花使者的形象既不能纵横天下，又不会体谅女儿心，既不是一身正气的靖哥哥，也不是诙谐搞笑的韦小宝，跟他在一起还不把人闷死"小仙女就更生气了:"当兵的，要是我再从二十四号楼的左邻右舍口里听见一些有关你我的流言蜚语，我就跟你没完！"

    "大小姐，峡州话说得好，人嘴扎得住，猪嘴扎不住。"周怀远就有些啼笑皆非，也有些万般无奈:"我一不是你的师傅爷爷，二不是张叔那样的大哥大，更不是肖外长和田奶奶，二十四号楼的人虽然都说我就是天官牌坊里面的一员，可也不过就是普通一员，我有那个能力不让人家背后议论你吗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小仙女就火冒三丈，杏眼圆瞪，更加恼火。可是没




1076．还是让我尝尝甜品再说
    1076．还是让我尝尝甜品再说

    镇果果走进赵江波住的那家际豪酒店的时候，一楼的餐厅里那些吃饭喝酒的客人还没有散场，或者说是在继续，欢声笑语兴趣正高。今天是国庆节，肯定不是像百佳公司的那种单位的庆典酒会就是遍地都是的那种新人的婚宴。可是镇果果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目不斜视的上楼，楼上安安静静的，她有赵江波的房门钥匙，打开了，走进去，冲着那个依然忙着工作的男人说着:"对不起，等急了吧上午去出席百佳公司的庆典，中午回家陪着小青玩了一会儿，还去买了些东西这才过来，我马上给你做饭去。"

    其实住在这里根本不需要自己做饭的，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把酒菜送上来，隔上两天就会有人过来收拾房间，更换单被套和枕巾，还会用吸尘器将化纤地毯吸得干干净净，很殷勤的把房间里收拾的窗明几净，洗衣擦鞋之类的都有人帮着完成，这就是越来越多的领导调动工作都喜欢住在宾馆酒店的原因。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赵江波是税务分局的分局长，一个点头、一个招呼、一个签字就是免税的凭据，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连经常在这家酒店出没、干那种生意的小姐们也知道这个长得帅帅的分局长是个前途无量的男人，都想和他有一腿，可是人家有自己的最爱，那就是这个长得并不好看、而且有些严肃和刻板的女人，于是所有人都为赵江波感到不值。

    可那是没有办法的。那个常常喜欢显示自己文学造诣、喜欢美国、法国达菲葡萄酒的前国家领导人不就有一个歪着头、形象丑陋的老婆吗可是人家的绯闻不断，从歌星到主持人，那也是一种堤内损失堤外补，大家认为很正常。可赵江波却很婉转地谢绝所有女人的投怀送抱，偏偏就是喜欢那个干巴巴的女人，所以大家就更加认为不值。就连镇果果自己也知道，在她们分局里就有好几个年轻新鲜的犹如、成熟的犹如刚出炉的面包师的少女少妇愿意为这个帅帅的分局长奉献自己的身体，排忧解难呢。可是，赵江波就是喜欢她一个人，镇果果的那种唯我独尊的自豪感可是独一无二的。

    今天上午的时候，赵江波刚起不久就有一个个子高挑、长得不错的女员前来收拾房间。那个时候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本刚到的《第一财经》。那个年轻的女员一边工作着，一边学着用林志玲的腔和他说话。她就那么在沙发的另一边着腰面对着他，把自己的大半个露在他的面前，他知道她想要他它，可是他无动于衷；她也会给他说一些她认为很有魅力的双关语，跪着上整理被褥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那个圆圆的、富有的在他前面不远处摇来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衣裙下面的红色。赵江波知道她想要他采取行动，可是他坐着没动，他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人。

    很简单的说，他对女人不太感兴趣，除了镇果果以外，因为那是他的初恋。

    电视里播放的是国庆专辑的财经报道，电脑的荧光屏里滚动播出的是隔夜世界各大金融市场的收盘情况，那张大大的写字台上堆满了各类数据报表和各种相关分析报告，当然会有那些厚厚的金融书籍。窗外阳光不错，风景也不错，可是仅仅只穿了一件蓝色衬衣的赵江波却无暇顾及那些，甚至对镇果果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也视若罔闻、不闻不问，低着头正在用红蓝铅笔在一份刊物上勾画着。

    镇果果这个无论在家里、在单位上还是和大家在一起，都会被人认为是过于严肃、过于沉闷、过于呆板、过于古怪的女人在赵江波的面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洋溢、含情脉脉、活泼的就像他们在以前那样，大方的就像这个客房里的女主人。她会给赵江波读一段从微博上看到的精彩博文:下个雨就满城海龟，过个车就大桥坠毁，打个雷就火车追尾，生个病就债台高垒，读个书就全家受累，当个官就三公消费，个衣就星光生辉，傍个款就荣华富贵，陪个睡就升官，围个脖就殃及红会，眨个眼就肉价飙飞，喝个奶就终生后悔，转个圈就进口优惠，挖个煤就有去无回。

    "不错，这条微博很有深度。"赵江波就会扔掉手里的东西哈哈大笑:"就是不知道那些在公开场合上声称天天上网的领导人看见了这样的评论有何感想"

    "说说，想吃点什么"镇果果将上身倾过来和他碰了一下嘴:"买了山药和蹄膀用电饭煲煨汤，可是需要时间。冰箱里有三文鱼、鱼子酱、我还买了带了一些你喜欢吃的卤菜，是不是你先喝酒，我再去给你准备几个热菜"

    "咱们可又有好几天没见了。"也叫做轻舒猿臂，赵江波用那只还能伸缩自如的胳膊直接把镇果果放到了那张舒适的沙发上，笑嘻嘻的说道:"还是让我尝尝甜品再说。"

    在赵江波把自己的大嘴印上镇果果的嘴唇时，她的头向后仰着，柔情似水的靠了过来，将自己的膛赵江波的身上。接下来是一次又一次的热，的彼此交换着唾液，就在两人微张的嘴



1077．宝贝，叫我爷爷
    1077．宝贝，叫我爷爷

    当若干年过去，赵江波和他离去的时候一样，悄无声响的又一次回到了峡州，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了镇果果的上司，就像昨天两个人还在一起恩爱过似的握着她的手问她"一别经年，一切可好"的时候，镇果果就知道他们的爱情穿过了历史的空间，也穿过了时间所带来的变化又回到了他们之间。童安格的那首歌唱的多好:"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多少岁月凝聚成这一刻，期待着旧梦重圆，万涓成水终究汇流成河，像一首澎湃的歌……"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及当年导致他们分手的那次意外，因为那是镇果果心灵深处无法磨灭的阴影，也是赵江波心里最大的痛，一次平常的晚自习回家、二道巷子和五中校门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平时镇果果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不知走过多少次、可是一个小小的疏忽居然造成不可挽回的过错。

    更要命的是，南正街的人抢在他的前面让其中的一个罪犯彻底的从这个社会上消失，不声不响、没有警告也没有说明，那个侮辱了镇果果的家伙被从长江里打捞出来的时候浑身被破渔网缠得紧紧的，可以解释为游泳的时候遇到了渔网，无法挣而命丧长江。这样的溺死事故每年都有好几起，不足为奇。可是自己不知道绝不会是那么回事。南正街的人那才叫胆大妄为呢，用他们的方式告诉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如果有需要，他们就能做出任何事情；如果和他们作对，这个家伙就是任何人的明天。

    赵江波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当年就是那样，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温柔到了不可自己的时候，他也不会把当天晚上要去踏平港务局、和那帮外地来的半大小子一决雌雄的消息告诉她，也不会对她说有一把菜刀划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也不会告诉她那天晚上南正街的那帮人会增援港务局，他们决定围点打援。

    就是到了现在，镇果果要是在工作时间想见他，也得和其他的职员一样敲门，站在门外等待着他说"进来"。她会在他的办公桌的对面打开自己的饭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糕。赵江波就会大喜所望，一边吃一边问"这是从哪里买来的峡州现在还能找得到这样的小吃吗"电话响了，分局长的脸就会变得严肃，一边拿起电话听筒一边指着门对她说:"出去，现在是上班期间！"

    当若干年过去，当赵江波又一次能将自己的初恋搂在怀里，让她用身体将自己的诉求紧紧包裹的时候，两个人居然没有半点陌生和生涩的感觉。每一个动作、每一种、每一次息、每一声都熟悉的就像昨天刚刚分开一样。他们彼此很少谈起分开以后的情况。因为从别人的嘴里，镇果果会知道赵江波读完了大学，顺利的参加了工作，因为勤奋和工作优秀很快就得到了提升，可是他又一次走进了校园，那是为了硕士学位，然后就是工作、调动、最后出现在她的面前。赵江波知道镇果果有个很、好看的女儿，也见过，还一起到三峡人家玩过，可就没有想过那会是他的女儿。而从他知道的那一天起，他就相信这是老天爷在帮他:一个人的努力总得有所回报吧

    他们会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二道巷子那一个墙壁上刷的石灰已经都起了壳，楼板也早就磨得找不到油漆的踪影，踩上去吱吱作响，那个大大的木窗因为日长月久、日晒雨淋都已经弯曲变形的小房间，女孩子爱玩的橡皮筋和男孩子的弹，记忆最清晰的就是那副陆战棋，还有那张头贴着课程表和铁臂阿童木的粘贴画的单人。

    他们会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当年二道巷子的那个孩子王将自己的那个第一次穿透女孩子身体时的那个情景。时间太久了，有些记忆都已经十分模糊了，两个人就会为此发生争执，不过常常是在两个人在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的时候各说各的理由，红着脸、着气、兴高采烈的、边做边说，一点也不因此生气，相反的却是另一种刺激。

    除了记得那是一个普通的夏日的下午，天气有些热，电风扇吹着、树上有知了叫、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有卖"打巴糖"的小锣的声音，那是镇果果的记忆:"人家刚想下楼去买，你就把人家……那个了。"

    "不是那样的。楼下是那个张滴嘎喊我下河游泳去。"这是赵江波的记忆:"你说你也要去。我们背靠背的换衣服的时候，你把我的手给碰到了，我以为你要我帮忙，就转过身去看见了你的身体，所以才有的那第一次。"

    "我记得第一次是你把那个地方分开让我进去的。"赵江波坚持着这样的说法:"在那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看也没看过，当时还有些害怕，不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能够进去……"

    "根本不是那样的。"镇果果在的反驳道:"第一次的时候明明是你把人家压得紧紧的、两只手被你按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我叫痛的时候，你根本不理人家！"

    "错！"赵江波不赞成这样的说法:"二道巷子的人谁都知道我会心疼你，还有人笑话我从来把你的话当作圣旨，我会不理你笑话！所以当时我就停下来了，可是你却说你叫你的，我做我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的……"

    "也错！"镇果果当然也不赞成他的那种说法:"人家第一次真的很疼，疼的浑身冒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你叫人家忍着。我记得你当时说这点疼算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就只好忍着，等你一直到达人家身体的最深处，把那个了以后你才饶了我……"

    "当时肯定不是那样的。"赵江波还是有些感到冤枉:"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根本不准我在里面，硬逼着我拿出来，最后是在你的手里……解决的。"

    "你完全搞混淆了。"镇果果有些啼笑皆非:"第一次人家疼得要命，什么都顾不上，再说你也是第一次，进去没有多久就在人家里面……那个了，人家紧张得要命，你还说万一有了孩子就给妈养着，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那该多好。"

    "果果，这句话是你说的。"赵江波还是在讲着自己的记忆:"你还对我说，我要是做了那件事以后敢不要你，你就死给我看。我就打了你一巴掌，说第一次做这种事要讲百年好合，讲什么死活会不吉利的，果然，南正街的人还是把你给抢走了。"

    一般而言，男女之间经过了或者温情脉脉、或者燃烧、或者和风细雨、或者狂风暴雨的一次或者几次的相互结合以后，男人都会想睡觉，而女人恰好相反，正处于一种兴奋状态。按照生理学和心理学的观点，男人在进行喷发的时候是出于最高阶段，女人则处于爬升阶段，男人的兴奋点就是那个瞬间，而女人的兴奋点可以一直持续很久，这也是男人和女人很难达到灵与肉的统一、很难一起达到那个临界点的原因所在。

    其实不然。一个拉黄包车的能与一个坐黄包车的相提并论



1078．他们给我的指令是两个人都要
    1078．他们给我的指令是两个人都要

    国庆节的傍晚，当镇果果用将赵江波从睡梦中唤醒，那个分局长搂着她说的第一句话差点没让镇果果的心脏停止跳动:"我要走了，省厅决定调我回去。"

    "为什么"因为消息来得太突然，镇果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几天我们分局都在传说你会被王副市长直接提升为地税局的局长的，还有人说是城市银行的副行长，具体的位置由你自己挑。怎么会……"

    "消息传得真快，上个星期组织部已经找我谈了话，征求我个人的意见，说是王大力的提议。"赵江波点燃了一支烟才继续说:"可是梁园虽好也不是久留之地，我的家还是在江城，我的事业也在那里，你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到峡州不过就是挂职锻炼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峡州还有你，我想见见你。"

    赵江波是一个很敬业的男人，一个表现的兢兢业业、很有作为、又没有贪污传闻的下派干部，也是一个拒腐蚀、抗，被一些有识之士称为具有免疫力的税务干部，也是很罕见的一个技术型人才。没有人不承认这一点，连那个上任以来用雷霆万钧之力铲除、用坚决果断之心打破行业壁垒、部门垄断，用铁的纪律为准绳杜绝买官卖官、结党营私，用极大的魄力撤换和提拔干部，大刀阔斧的改革创新、用全部精力关注民生，赢得一片叫好声和喝彩声的王副市长也会在有关会议上点名夸奖赵江波。

    "铁面无私，这就是税务官的形象，坚持原则，这就是税务官的榜样；没有伸手要钱，没有桃色绯闻，没有得过且过，也没有拉帮结派，甚至没也拒绝参加不必要的应酬，请问在座的有哪一个能与这样的分局长相比"王副市长目光如炬的望着台下坐着的几十个财税、银行和金融行业的官员:"昨天晚上路过山野大酒店，门口一溜崭新的2.0的郑州日产，看起来真叫人羡慕，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地税局的。那可真的很有钱。可是上个星期开汇报会的时候不是叫苦连天的说因为国家收紧银根、财税紧张吗所以我就打了个电话到公安局，那上十辆新车正好可以解决人家的燃眉之急，这就叫劫富济贫。"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那些新车被交警拖走已经不是新闻，可是这样的处置结果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然而王大力师出有名，又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想说明那是省厅的分配指标，想说明那是计划外开支，可是想想王大力句句在理，也就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的盛大宴会据说是款待京城来的一个司长，人家四个人，你们去了多少人除了赵江波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以外，所有的分局长和处级以上干部都到齐了，这也难怪，谁不想在上级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呢可是按照规矩，不应该有这么多人作陪吧"王副市长有了些生气:"省委有个巡视组到下面的县里转了一圈，一个县的招待费就是八十万！这还是一个贫困县呢，所以就得自己掏腰包，慷国家之慨的人就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各位也一样。"王副市长有些嘲笑的望着那些被弄得灰头垢面的税务官:"听说这几天为了公安局拖走的那些车，说情的有之，托关系的有之，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想到自己应该为那一顿不该享用的豪门宴买单！所以我对省委组织说，所有参加宴请的无关人员停发一年的岗位津贴和相关补贴，不准提拔和调动，赵江波是个人才，我得想办法留下来！"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所有赵江波的上司都感到自己坐着的这把椅子摇摇欲坠，都知道赵江波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这是怎么回事"王副市长注意到赵江波脸上的那几道很明显的伤痕，关切地问道:"听说打得很厉害，不会是那些对你严格执行税收政策心怀不满的家伙干的吧听说是在江边下的手，看来巡警的工作没有做到位，社会治安还是有不少的漏洞的。不会是那些社会混混想敲诈勒索吧给公安局的廖局打个招呼，抓紧侦破。"

    赵江波笑了一笑，不做任何表示。

    所有与会者都在嫉妒赵江波受到了王副市长的特别关注，以后的仕途也就是步步高升了，都在发愁以后自己在这个疾恶如仇、特立独行的领导之下的工作就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有赵江波还清楚的记得当年的南正十雄里面恰好有一个半大小子也叫王大力，那个公安局长廖解放恰好就是当年南正街上的廖户籍。

    所以赵江波可以断定王大力肯定是知道那一天晚上以张广福为首的几个家伙对他采取的行动的，当然也知道在那个荒山野岭的森林里发生的故事的。他是有意把那次殴打和几乎实施的谋杀轻描淡写的形容为一次小小的事件就是为了这一点，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人们就会按照王副市长的思路去想，而那就是一个很巧妙的错误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