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两个当时想跟踪报道王副市长节日慰问的电视记者，因为正在事发现场就获得了不少第一手资料，等其他的记者得到消息的时候，黄镇早就被临时军事管制了，所以那两个记者很幸运。不仅全面的记录下大爆炸造成的的损失，还有王副市长、董副局长和那个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出场的王大为的英勇顽强、奋不顾身，在第一现场进行救援的真实画面，还有许许多多赶来救援的军民之间、警民之间的感人镜头，当然还有在减压阀工作正常、警报撤出、戒严被解除以后，那么多互不相识的消防战士、警察、干部、工人都在尽情欢呼、热情拥抱的镜头。那就是文学范畴所说的部分。

    可是在进行编辑的时候，有一个化工总厂的赵厂长泪流满面、放声痛哭的画面，那两个记者有些吃不准而去请示电视台的领导，那个台长叹了一口气:"胜亦依然、败亦依然，那种因为成功而落泪一样的叫人感动。我认识他，化工总厂就是他的子。"

    而在白天与黑夜即将交错的傍晚，赵厂长早就没有了眼泪。坐在大楼的会议室里，可以看见一眼也望不见尽头的各种车辆正在把那些紧急疏散的民众送回到自己的家园，可以看见已经停止了紧急转运的众多油罐车正首尾相接得像火车似的一辆接一辆返回各自的地方去，可以看见冷冷清清已经一天的街上又有了孩子们的欢笑，一群男孩子在一块空地上踢足球。他们中间会不会有郝海东、范志毅、杜威但绝不会有阎世铎、谢亚。

     




1147．如果我的干爸爸同意了
    1147．如果我的干爸爸同意了

    时间已经快要指向下午六点的时候，如果站在峡州镇川门江边的那座不伦不类、不新不旧、不古不今的镇江阁上极目西遥，就可以看见天边已经有了些暮色，就可以看见那些鄂西山区铜墙铁壁般的崇山峻岭已经有了些青黛的色彩，虽然头的天空依然是阳光灿烂、白云飘飘，国庆节的夜晚正在一步步地走来。

    可是在峡州的中心城区的繁华街道上。却实在是一点也看不见国庆节傍晚的感觉。十字街头的红绿灯下依然等着黑压压一片各种车辆，街上人行道上的男孩子都有些喜欢学美国人嚼着口香糖，女孩子还是没多少安全交通意识，依然目中无人的并肩从车流里横穿街道；一些老人还是在夕阳的光辉下带着自己年幼的孙子上街看热闹，街边的树荫下还是有人支了张小桌在打麻将。大帅哥舒云翔还是开着他的那辆悍马在摩肩接踵的车流里面，只是不再和上午奔赴火场那样疯狂，也不再不顾一切的狂飙，只是警花美人依然能像变戏法的不知在车里的什么地方找到她所放着的那些小点心，还有纯净水。依然会坐在副驾驶座上吃得津津有味，高兴的时候也会赏给大帅哥一点尝尝。

    "实在对不起。"舒云翔的声音很低，也很好听:"我为今天……下午的那件事向你道歉，你其实不该骗我的，你不该说你早就和别人做过……那件事的，要不，我不会那么……疯狂，在过程中一点也不照顾你……"

    "，这话我不喜欢听。"汪雯雯一下子又变回到那个冷艳而拒人千里之外的警花美人的模样:"我已经给你说过很多遍了，再对你说最后一遍，那不是你的错，和你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这是说的什么话！"舒云翔惊讶的挑起了自己的那道鬓角的剑眉:"我完全相信了你的话，可是我……一进去就知道你骗了我，我敢肯定那就是你的第一次！像你这样清高独傲的烈女根本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吧你是绝对不会偷偷的去做什么修复术吧单单是看你当时那样紧张得像是要慷慨就义的神态我就应该可以确定那就是你的第一次，真是该打！凭什么要把自己装成是……老手"

    "那又怎么样"警花美人的眼睛直直的望着道路的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地盘我做主！这句话听起来是不是有些熟悉我自己的东西喜欢给谁就给谁，那是我的自由！有什么不对吗"

    "话说得不错，可是你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与我有关！"舒云翔紧紧的盯着汪雯雯那冷艳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的、漂亮的脸蛋在继续问道:"面对着荣华富贵你没有动心，我相信你对我说的话，因为你不喜欢和那些年过半百、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高层人物逢场作戏，所以你注定不能和那个辣妹子歌唱家一样久盛不衰，也不能和那位赫赫有名的女官员一样青云直上。"

    "说得好。"警花美人面无表情的说着:"继续说下去。"

    "面对现在这样甚嚣尘上的所谓思想解放你依然保持无动于衷，这一点和我老妈说的一样，你就是一尘不染的莲花，有些清高独傲；在商品经济、金钱社会和怪象重生的现实中你依然保持一身清白，这一点就和你老爸说的一样，从小就是一根筋，认准了路不回头；身为警花美人，能对那么多的富二代、政治新星和小白脸泰然处之，这一点还是肖外长说的最准确，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大帅哥，行行好，什么博学多才、什么小诸葛，原来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警花美人撅着在说:"那不是肖外长的首创，而是肖外长的引用，原文出自《红楼梦》九十一回里，贾宝玉曾经这样语带机锋地试图去化解林黛玉刚刚上来的醋劲。"

    "说得好，人家卖一个破绽，果然就能让雯雯妹妹上当！因为那一瓢水就是我！"舒云翔在追问着:"一切都有情可原，也似乎顺理成章，可我就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把那么珍惜的第一次在今天突然决定送给我，而且在我有些犹豫不决的时候还想尽办法引诱我我就真的值得你献身吗"

    "不值得吗"汪雯雯有些羞怯，也有些动气的叫着:"和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妙龄伴侣相比，我在上的表现是不是很好笑、很笨拙因为人家是第一次！"

    "这是另一个话题。"舒云翔在提醒她:"我问的是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中了奖就找人要奖励，给了你就得寸进尺。"汪雯雯在用小拳头打他:"把人家得，当然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这个又像一匹狼……不，像一头大狗熊似的把人家压得不过气来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是真心的，虽然有些讨厌你，可是不得不这样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这就叫顺势而为！"

    "说得好。"舒云翔双手离开方向盘，拍了一下掌:"这倒是实话实说。"

    "什么实话实说这就是事实！"警花美人继续在叫着:"想想自己真的是个傻妞，糊里糊涂的就让你搬回来住，每天男女同居一室，吃饭睡觉都在一起，谁会相信我还是一个再说不把第一次给你，你的那些大哥哥会放过我吗二十四号楼的人会放过我吗我的老爸老妈那么喜欢你，如果不把第一次给你他们还不把我打死！加上妈妈对我这么好，不把自己的身子给你能说得过去吗最后还有一点，你不是早就虎视眈眈了吗又是一个不讲道理的，难道还会让我这只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吗"

    "言之有理。"大帅哥的提问接踵而至:"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说过了，那是我自己的事。"警花美人很高傲的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是江城的女伢，罗书记又是我的干爸爸，他已经通知省厅将我调回到江城工作去了。别以为我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等过了这个国庆，和你好好相处几天，我就拍拍走掉了，人家那是送给你的一个临别纪念！"

    舒云翔默不作声，只是微微一笑，又露出那种帅帅的、酷酷的、令人心动而无法拒绝的笑容，一只手去拍了拍女孩子的:"雯雯妹妹到底是大美人，拍拍的感觉也的确与众不同，真的叫人心旷神怡。"

    "坏蛋！"警花美人就小声的叫了起来:"轻一点，你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人家可是身怀绝技、功夫非凡，而且搏击技术也不错，你居然还是敢打我真是无法无天了！"

    "雯雯妹妹，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那一点吗就是你的那种居功不傲、为人低调，明明身怀绝技，却故意装成一个的小女生的样子。"大帅哥的大手隔着那条蓝裙在汪雯雯圆圆的上愉快的游动，说出的话滔滔不绝:"我为什么不能打你本人对这个地方早就想入非非、跃跃欲试，可一直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今天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有这样的权利！再说你本来就是一个醋坛子，又喜欢撒娇，根本不是现在随处可见的那种河东狮吼的母夜叉，要是敢和我动手，一纸休书休了你，要你哭都找不着地方！"

    "云翔哥哥，别这么洋洋得意好不好别这么感觉良好好不好"汪雯雯脸上有了一丝好看的红晕:"你我之间不过就是有过一次……那样的接触，我也没答应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你凭什么休了我"

    "和你说的一样，小诸葛也有犯错的时候，更有犯浑的时候。"舒云翔一把就把汪雯雯拉倒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掌握方向盘，让悍马在国庆节傍晚越来越密集的车流里规规矩矩的前行，一只手就已经了汪雯雯光滑的脸蛋上:"实话实说，今天你突然的崭露峥嵘的确令我十分震惊，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成天在我面前撒娇、登高怕晕、走路怕黑、说话怕吵、连一只青蛙也怕得要命的女孩子原来是一个可以飞檐走壁、勇敢果断、翻脸不认人、杀人不眨眼、身怀绝技、百步穿杨的女中豪杰！"

    "其实人家早就下定决心，把过去的一切统统都忘掉，老老实实、平平安安的过老百姓自己的生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贤妻良母，要不是遇到了今天这样的紧急事件，要不是因



1148．她又会是他的人
    1148．她又会是他的人

    当暮色已经开始在国庆节的峡州的大街小巷变得有些浓郁的时候，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闪亮在磨基山那高高的电视差转台的天线上的时候，当一艘犹如航空母舰般雄伟的大型邮轮的鸣着汽笛，开始准备靠岸的时候，载着冯晚秋的那辆从群山中驶出、平安抵达峡州的依维柯长途客车正在经过那座连接长江两岸的斜拉索公路大桥。

    才从车窗里可以看见江北中心城区整齐划一的护岸斜坡、可以看见一字排开的滨江公园、可以看见延绵伸展的沿江大道，可以看见自己熟知的电力的钟楼、颐环大厦、国际大饭店和东山之巅高高的的烈士墓，更多的却是自己不熟悉、这些年雨后春笋般崛起的高层建筑。其中有写字楼、宾馆、饭店和商住楼，不过冯晚秋知道那个标志性的最高的建筑标志是长喜广场，那是汪雯雯告诉她的。

    这座城市承载了这个直到今天依然很好看的中年女人太多的痛苦和回忆，那都是因为那张血疑的体检表而引发的变动。对于过去与那个很帅气、很温情、很有魅力，也很能让她动情的那个木桥溪水库和电站工程指挥长的恋情，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一直珍藏在心，就是有了爱情的结晶也决定自己一个人承担。因为自己虽然和他爱得死去活来，可是人家是有家室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她是那个大山深处读过高中的少数几个女生之一，也读过不少关于爱情的书，相信那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所以她才会不辞而别，才会嫁到这座城市的南正街上来。

    舒云翔名义上的父亲没有错，谁能容忍一个不属于自己骨肉的孩子呢而且被欺骗了这么多年！那个脾气暴躁的水手把冯晚秋狠狠地打了一顿，几乎打得遍体鳞伤也没错，谁能容忍那样的欺骗，那就证明从一开始两人就是同异梦，那就证明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可是那个男人即使把刀架在冯晚秋的脖子上要她说出舒云翔真正父亲的名字她怎么也不能说，宁肯去死也不能说。不是因为那个指挥长从政顺利、步步高升，而是因为她爱他，这一辈子就只爱他一个男人，而感情那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连冯晚秋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冯晚秋带着一身的耻辱和伤痕回到了木桥溪，回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山村，也就和南正街、二十四号楼断绝了任何关系。可是那个长的帅帅的、学习好好的儿子也跟着回来了，因为高昂的学费，舒云翔想放弃高考，到南方去找工作。但是舒云翔是属于南正街的，二十四号楼的人不允许他那样做，于是就有了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里面的王大为慷慨解囊，把大帅哥领进了自己在申城的那栋三层石库门小楼:"读书去，这里就是你的家！"

    学成的儿子又回来了，那个承载了太多人的期待的舒云翔开始有了自己的事业，也就有了自己的梦想和奋斗，成了一个倜傥的大帅哥，也成了一个聪明过人的小诸葛，那也就是冯晚秋平静而又孤独的生活的结束。

    首先出现的是王家老四王大力，那个叫楞头的小伙子成了高家堰的镇长，木桥溪正好在他的管辖之中，冯晚秋的那所红砖青瓦的农舍不知不觉就成了王大力的大本营。后来就把原来的那个指挥长、同时也是他的前任领导给带回来了。那个被冯晚秋深埋在心底、爱得刻骨铭心的男人已经被楞头叫做老头子，可他一点也不老，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不顾一切的从远方赶来。不能拒绝，因为那是王大力的客人；拒绝不了，因为只要看一眼舒云翔的照片，人家就心知肚明，一个高级干部、一个人站在自己儿子的照片前潸然泪下就是一种感动。冯晚秋自己也知道，只要在那个靠近水库的小土屋里，她就又会是他的人。

    某一天，大帅哥带来了肖外长，从那个弥勒佛一般的二十四号楼的外交的口里，冯晚秋才知道那个大帅哥名义上的爸爸、那个姓舒的水手后来在外地又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可是已经病故了，临死前把自己在二十四号楼的那间房留给了虽然跟着自己姓、却不是自己儿子的舒云翔，大帅哥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接受，就把肖外带过来征求自己母亲的意见。冯晚秋也同样有些犹豫不决，肖外长却说得很清楚:"没事，与你无关，人家是留给你儿子的。"冯晚秋就释然了。

    &nbs



1149．我想把那变成可能
    1149．我想把那变成可能

    这句话比什么都有用，半个小时以后，冯晚秋就会出现在木桥溪的村口，站在318国道边等着过路的长途班车。这位当年这个镇最漂亮的女孩子虽然已经过了青春鼎盛期，可中年妇女的那种成熟的风度和的体态、含而不露的韵味以及更加漂亮的长相都叫人不得不感叹深山出美女。一头乌黑的头发护着依然雪白的粉颈，一张俏丽的脸蛋上那张大眼依然还是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当她嫣然一笑，就会令人叹为观止。粉肩圆圆、部、腰肢笔直、翘翘，洋溢着一股成性的，就叫人知道什么是天生丽质、风华绝代了。

    依维柯客车飞跃长江大桥，沿着引桥到车水马的东山大道的时候司机踩下了刹车，不得不靠边停下。看得见前面有警察在执行交通临时管制，将这个重要的交叉路口的所有车辆都拦下来了。于是就看得见两辆警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冯晚秋脸上就有了些笑容，她认出了作为引导车司机的董胜开，也认识坐在副座上的路茉莉。他们都到过木桥溪。董胜开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到了冯姨的家就和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进门就到处找吃的，对路茉莉的介绍也很准确:"工作上的好搭档、生活上的好伴侣。"

    路茉莉吓了一大跳，脸都红到了耳后面，羞答答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董胜开一点也不介意，还补充说:"没事，小时候，冯姨比我妈还对我亲！"

    "冯姨好。"那个漂亮的廖璐会给冯晚秋出难题:"猜猜我是谁"

    "谁能不认识小公主小时候不知被我抱过多少次。"冯晚秋揪揪廖璐的小鼻子:"长成了大姑娘，怎么还被你师哥系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小公主就会和小时候一样撒娇。

    可是在国庆节傍晚的街头，冯晚秋没有在警长的警车里看见小公主，却看见警车后面的一辆旅行车里面的人。她首先认出了首长，就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她还是能一眼认出那个当年勤奋好学、如今贵为一方诸侯的王家老大，就是这么多年过去，首长的相貌也没多大的改变。他正在车厢里对其他人说着什么。那个时候，坐在另一排的一个人从地图上抬起头来，虽然还没有摘下眼镜，冯晚秋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她认出了那个人就是给了她所有的爱情、所有的幸福和痛苦，也使她苦苦守候了一辈子的那个人。上次到木桥溪的时候，这个被王大力称为老头子、而被其他人称为罗书记的他可没有说过国庆节会到峡州来。

    上次去木桥溪的时候是一天深夜，听见几声狗吠，两辆小车悄无声响的停在了冯晚秋的门口，除了司机、还有秘书、警卫和好几个工作人员。老头子表现得很坦然:"从鄂西过来，路过这里，想起了木桥溪，就过来带一点绿色蔬菜回去。"

    那些随从也是常来常往，打过招呼就开始坐在客厅里打牌。老头子也是常来常往，提着大大的菜筐跟着冯晚秋一起到田里去摘菜。月亮圆圆的，就是不打开手电也能看清地上被月光照亮的田埂，有些花香伴着水汽飘过来，还有些秋虫在呢喃，两个人十分默契的一前一后的一直走到了那座小小的小土屋里。冯晚秋会在那一副早就准备好的铺板上铺好被褥、单，舒展自己的身体，老头子需要翻耕一下属于自己的土地。虽然过程有些需要体力，可是长期身居高位，偶尔进行一下田间作业，可以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也是很有必要的。

    "想好了没有"做完了那件事，老头子会一边熟练的在菜地里摘菜，一边问着冯晚秋:"雯雯的调动已经说好了，就让她跟着我，这样可以更快的熟悉工作；云翔的事情也有人打好了招呼，人家是求贤若渴，恨不能国庆以后就要他去报到。"

    "我知道你是为孩子们好，也是为他们今后着想。"冯晚秋说得有些吞吞吐吐:"其实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不是很好吗"

    "不好！一个省委负责人十天半月的就往这个山沟里钻，一次两次可以说故地重游，三次四次的可以说休闲，十次八次怎么对别人解释每个月都来怎么也说不圆满嘛。"老头子抽了一口烟，挥了挥手:"跟着孩子们一起去名正言顺，单位会发给一点安家费，云翔不是个小老板吗应该有点钱，钱不够就跟我说，想买什么地方的楼盘也给我说，我这个当爸爸的也有些过期作废的权利和关系，加上雯雯的爸爸也是个有钱人，没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