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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你是超市的这么早跑出来什么穿这么什么"那个年轻男人显然有些失望,也有些恼火:"老子还以为你是卖肉的呢!"

    "我们约好国庆去峡去旅游的。"她在解释自己早起的原因,她说的有些吞吞吐吐:"他……我的男朋友约好在码头等我……"

    这就是假话。她是从峡州周边某个山区县进城打工的女孩子,在城里混了几年,把那些弯弯拐拐,带尾音的乡下话消灭的一二净了,也有了些城里女子的感觉,不过就是趁着十一休息回家看看,再说家里给她找了一个在无锡打工的男朋友,不过通过几次电话,这次节日据说也回来了,正好回去看看,现在不是实行双向选择吗不是时兴爱情游戏吗谁知道那个在无锡打工的男孩子会不会比她现在这个在电脑城里当销售员的男朋友更为令人满意呢

    在此之前,因为收入微薄,她很少在峡州城里打车,也没有见过这个有着一张小白脸,被认识他的人称作大头的男孩子,当然就更不会认识前面那个把音响开得很大,吹着口哨开车的那个的,被人叫做癞子的家伙。

    他们两人曾经是牢友,同样因为抢劫罪在同一所监狱同一个狱号度过了同样几年的铁窗生涯,当然也就是狱友了。这个女子不可能知道他们两人一个头脑灵活,一个动手残忍,正是优势互补,而且合作愉快,更不知道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一单生意。她只是知道和她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很快地翻过了她的钱包,甚至还有她的挎包,看着几张薄薄的钞票,一个用过三四年的过时的电信定制的手机,颇有些失望;又看了她一眼,也有些迷惑,点上了一支烟,骂了她一句,又给了她一嘴巴。

    "对了,那个坐在我身边的家伙绝对不过二十五岁,眼睛冷冷的……知道陈坤吗他就长得和他差不多,脸上还有几颗麻子,就在鼻子两边……"后来,她在男朋友的陪同下找西陵交警报案的时候还想起那个家伙穿的是罗蒙的西装,还有一条九牧王的休闲西裤。

    "我就是卖服装的,品牌一看就知道。




373.还不快去捡钱
    373.还不快去捡钱

    在峡州这座渝东鄂西最大的城市里,如果你不是当官的,你可以不认识谁是市长,因为市长与普通老百姓的距离毕竟很远,除了在电视上偶尔见见面,真正打过交道的也就寥寥无几了。你也可以不认识社区居委会的主任和委员、甚至物业公司的人员,那些人除了应付上级领导的检查,除了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收钱,还会为普通老百姓谋利益吗不可能,门都没有!

    当然,甚至也可以不认识那位就住在你对门那套房里的人。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和折腾,如今的邻里关系早就没有人情味了,道德也早已稀薄如水,早就是互不来往、互不涉、互不了。现在关上门多安全,把所有的一切好奇的目光全挡在冰冷的防盗门外面,把自己家里的所有全都藏在私人空间里。

    再说,就是自己愿意结交左邻右舍,哪里有那个大堰小区二十四号楼那样融洽的氛围,哪里有那样的空中花园哪里有那样诗情画意的庭院建筑、小屋曲廊更重要的是,哪里有天官牌坊那样紫气东来的气派,哪里有那个名扬全城的杨大爹那可全都是绝无仅有的,也是现在所说的稀缺资源。

    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天喝酒闲聊无事的时候提到这件事,都心血的想去见见神仙大爹,也就结伴而行,刚进天官牌坊,就看见两个粉面秀美的女坐在那弯水池边有说有笑,还在唱着王力宏的《心跳》:"你的眼神充满美丽,带走我的心跳;你的温柔如此靠近,带走我的心跳。逆转时光到,一开始能不能给一秒等着哪一天,你也想起那悬在记忆中的美好……"

    "美眉。"谁不喜欢美女呢,人家就眉开眼笑、甜蜜蜜的叫了一声:"哥哥向你打听一个人……"

    人家的话还只不过说了一半,最关键的主语还没说出口,那个现代感极强的女就皱起了眉头,尖声尖气的叫了一声:"老虎!"

    一头又肥又大、又高又凶的牧羊犬就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呲牙咧嘴的向着那几个人扑了过去,连叫也没叫一声。进过山的人都知道,会叫的狗不可怕,它是在虚张声势,可是不叫的狗那可就是真的威胁,几个小伙子连东西南北都没有弄清楚就逃跑了,只恨自己没多长几条腿。不过说来也怪,老虎不过就是追到天官牌坊也就站住了,摇摇尾巴显示自己的能力,乖乖的又趴到那两个女身边去了。

    还有些人也是慕名而来,倒是很有礼貌的,进到天官牌坊里来,就到楼下那家小店里找那个正在看报的老头买一包烟,然后就天女散花般的见人有份,和大家谈笑言欢,再小心翼翼的打听杨神仙的踪迹,有些在曲廊里打牌、谈闲话的老人家就感到好笑:"你这盒烟不是刚刚在杨大爹手上买的吗"

    那些人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凡出门见过世面的人,都知道那些得道之人或器宇不凡,或风度翩翩,或口若悬河、或领袖风范,可那个卖烟的老头既没有飘逸的气质,也没有那种高深莫测的眼光,更没有那种世外神仙的潇洒,更没有那种令人敬畏、令人仰望的一丁点感觉。

    那个老头不过就是穿一件洗的净净的白衬衣,一条普普通通的青长裤,戴一副老光镜,专心致志的看着《峡州晚报》,斑白的头发,瘦削的脸庞,脸上没什么皱纹、也没看见什么老年斑。个子有些矮小,甚至有些貌不出众、其貌不扬之感,有人进去买东西就笑脸相迎,笑脸相送,根本没有一点神仙的感觉,就连德高望重的感觉也没有,这样一个店老板会是神仙,打死人家也不信。

    不管人家相不相信,不管人家是不是大跌眼镜,但人们都知道二十四号楼那里有一个杨神仙,一个活生生、能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知所有人旦夕祸福的真正的神仙。

    有一个从羊城来的南方商人到峡州,因为是张广福多年的生意伙伴,两人关系相处的不错,得知了杨大爹的名气,就专门抽了几天的时间来到二十四号楼,天天坐在杨大爹的小店里谈天官牌坊、谈地圆天方、谈建筑风水、谈小屋的构思,要不就坐在那条曲廊里谈道教、谈内丹心法、符咒文化、谈周易命理、通神练道,反正就是杨大爹到哪他到哪。

    杨大爹也很有耐心,人家恭恭敬敬的给他端茶递水,他就说声谢谢,人家恭恭敬敬的给他递烟点火,他也就欣然接受,一边做生意、一边打牌,一边和那个客人搭讪几句,用他老人家的解释:"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我们也得有礼貌吧再说人家是到咱们峡州做生意的,不是还有生意不情在吗和尚不是楼栋长吗说起来还是管我们这些人的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杨大爹咳嗽了一声,对那个羊城客商说:"实在对不起,来了这么多天,本来是应该留你吃一顿饭的,可是你得赶紧回去,到羊城的火车只有一个小时就要发车了。"

    "回去"那个南方客商听懂了杨大爹的话,红光满面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神仙大爹,是我有事,……还是我家里、我公司有事"

    "还是你的原因吧。"杨大爹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到了最后连家都不能回,不就是你家、你的公司有事吗"

    "神仙大爹……"那个已经站起身来的客商六神无主,声音都颤抖起来,连连给杨大爹作揖:"求求您,难道就没有破解的方法吗"

    "不知道,至少我不知道。"杨大爹实话实说,他拿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如果能平安到家,此信就有用;如果不能如愿,也就顺其自然了吧。"

    广州客商深信不疑,马不停蹄的就乘着那趟火车回去了。上车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十分正常,在硬卧车厢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却突患脑溢血中风偏瘫了,好在还能说话,头脑还算清醒,只是手脚不能动弹,却坚决拒绝住进医院,谁劝也不听,最后人家只好用120急救车把他直接送回到自己的家里。

    他这才叫人打开了杨大爹给他的那封信,里面寥寥几言:"能看此信,此病有解。"后面却是一个药方,就大喜过望,什么人的话都不听,一直就坚持服用信中的那服药,说来也管,本来已经危在旦夕的病情竟然慢慢好了起来,连中风引起的偏瘫也不翼而飞。一年之后,那个客商重返峡州,在天官牌坊前燃放了成千上万的鞭炮,用成匹的红布将牌坊的四根石柱全都包裹起



374.陪跪
    374.陪跪

    杨大爹的父亲不过就是住在南正街上的一个极为普通的船工,对于川江上的那些浅滩暗礁了如指掌,对荆江的那些曲折河汊也滚瓜烂熟,却没有什么文化,一辈子就在长江上讨生活,风霜雪月很是辛苦,决意不让儿子走自己的这条路,左思右想,居然把刚刚五岁的杨大爹随船带到了百里以外的荆州城里,托人交给那个被大家吹得天天花乱坠的刘半仙家里当了一名小徒弟。

    刘半仙是个盲人,以算命卜卦、测字请神、看风水、断阴阳、解梦、作法事享誉荆沙一带,就连峡州、潜江、沔阳(如今的仙桃)和樊城一带也很有些名声。杨大爹的父亲想得很简单:"中国人都信教,不过就是佛教、道教、基督教的区分而已;也都信迷信,谁不怕下十八层地狱谁不想登极乐世界学得一知半解,回到峡州,竖起刘半仙的招牌,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在船上颠沛飘零,搞不好连个老婆都找不到肯定要好得多!"

    当时刘半仙家里大大小小的徒弟七八个,杨大爹是最小的一个,却不是表现最好的,也就是帮忙做做家务而已。不久,三反五反、破除封建迷信,还有一系列的政治运动,刘半仙就成了地富反坏右里面的人物,没人再敢登门拜访,也没有人来求仙问卜,徒弟们也就四散而去,坐吃山空,生活也就一落千丈。

    原本刘半仙就想找人带信给杨大爹的父亲,叫他也把自己的儿子领回去,免得耽误了人家的前途。年幼的杨大爹却坚决不答应:"师傅您说过,有志者事竟成;师傅您也说过,吃得千般苦、方为人上人;师傅您还说过,学道要脚踏实地,还得始终如一。我哪里也不去,就伺候您一辈子。"

    已经心灰意冷的刘半仙就有了些感动,就把这个虽然幼小,却口气不小的徒弟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不料却有了些新的感觉,就把杨大爹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统统了好几遍,而且越来越欣喜若狂、越来越大喜所望,越来越眉飞舞,到最后竟然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北面磕头:"三清祖师在上,老天有眼,总算让我找到了自己的真正传人!"

    杨大爹从南正街走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拖着鼻涕的孩童,中间也隔上几年回来看看自己的父母,少少的住上几天又回到自己的师傅那里去了。到他真正回到峡州、回到南正街,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和和气气,见人一脸笑,说话很有条理,对于荆州城里的往事他说得很少。

    肖大爹将那些片段联系在一起,发现杨大爹在他师傅刘半仙那里和别的孩子一样的也曾经进了学校读书,初中毕业以了当地的一家竹器厂当了一名篾匠,编些棉纺厂用的大竹篓、轮船上用的信号球、遮阳用的竹帘和家用的竹凉板、竹之类的竹器,赚些钱养活自己的师傅和师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直到两位老人相继去世以后他才回到南正街。

    回来的时候,杨大爹挑了一大担沉甸甸的东西,里面几乎全是书,说是师傅留给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腼腆的女孩子,说是师傅的女儿,自然也就是后来的杨大妈。刘半仙教过他什么,杨大爹不说,人家也不好问,只是听杨大妈说过,每逢夜深人静,刘半仙常常和杨大爹躲在房间里叫他的徒弟把那些纸张都已经泛黄的书上的内容念给他听,然后他再把一些知识讲给杨大爹听。

    "不准我们听的。"杨大妈如是说:"不知道是什么教,反正传男不传女,再说我爹和我妈从来就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我反倒像是个伺候他的丫鬟。"

    从荆州回来以后,杨大爹顺利地继承了父母在南正街的那几间砖瓦房,参加了工作也结了婚、后来就有了车神杨德明,小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有空的时候就去找同为街坊的龙庆丰和后来被二十四号楼的人称为肖外长的肖德培下下棋、喝喝酒,也就是春花秋月度春秋了。

    在峡州的那家竹器厂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摇身变成厨房设备总厂的时候,杨大爹却悄然办了停薪留职,回到了家中,找了几个好友,在南正街的一块空地上盖了两间砖瓦房,还做了一个长长的、大大的木柜台,就办起了他的那个鸡毛小店。不过就是一些油盐酱醋、烟酒糖茶、还有一些家庭必需品。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一台收音机,还有一把算盘,就当起了他的小业主。

    "这是何苦了"有人问过他为什么放弃那么好的工作回家开店:"篾匠当然辛苦,现在可是机械化;竹器变成厨房设备,那更是电气化、自动化,加上赶上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建设,人又舒服又能多拿钱,何乐而不为再说,个体经济可是早就被批判过的,你就不怕再来一次政治运动,有人对你秋后算账"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杨大爹就给人家看报上那个大家都认识的矮个子笑嘻嘻的带着美国牛仔帽的滑稽样子对人淡淡一笑:"看见没有三起三落的人都能发号施令了,世道变了,一切都得重新再来。"

    那是杨大爹第一次在重大的历史关头显示了他的真知灼见,也是第一次让人们看见了他的惊人的预见的准确性,有人就把杨大爹的转变形容为遵义会议。事后很久才会让人想起来他在离开南正街的那段时间的神秘经历,也才想起他的师傅可是一言九鼎、高瞻远瞩的刘半仙。才会想起那英唱的那首《雾里看花》:"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辩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涛走云飞、花开花谢,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后来,当时年龄还小的龙啸天曾经问过杨大爹为什么能有如此精准的英明预见,那个个子虽然瘦小却显得很有精神的刘半仙的徒弟了的头,沉吟了一会儿回答说:"我师傅给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

    "杨大爹,听说您的师傅叫刘半仙,当年在荆沙一带可是赫赫有名。"当时年龄也不大的文学清十分敬佩的推着自己的眼镜望着杨大爹:"杨大妈说您就是他的唯一传人,您师傅是半仙,那您不就是神仙吗"

    神仙大爹这个称呼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流行开来的,也很快的被南正街的所有人所承认。家里有了红白喜事,或者有了疑难问题,难以决断的时候都自然而然的会来向杨大爹请教。如果是街坊邻居、亲戚朋友,杨大爹就会翻翻万年历,随口说上几句,不过就是建议而已。

    可是如果是外人却是坚决不说的。人家就会带一些香烟和白酒、拿个红包或者是塞在杨德明的口袋里,或者放在杨大爹小店的大柜台上。杨大爹却从来不收,而且脸会变得很严肃:"别听我们这里的一些人胡说,谁会算命谁会预测那不是无稽之谈吗千万别听谣传,误了您的事我可担当不起,还是请回吧。"

    南正街当时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成天病怏怏的,躺在家里有出气无



375.神仙大爹的女徒
    375.神仙大爹的女徒

    在那座高大、的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庞大的u字形住宅楼里,你可以不认识雍容华贵、深受大家爱戴的凤姐,也可以不认识号称全城第一漂亮、风华绝代的韩国美人;可以不认识柔情似水、的香车美人,也可以不认识冷高傲、不苟言笑的警花美人,但绝不可以不认识这个叫王美珠的大女孩。

    你可以不认识那个全国人民都认识的大艺人凤凰美人,也可以不认识专横跋扈、喜怒无常的小龙女;可以不认识那个像典雅的东方女神般的漂亮妞,也可以不认识那个大忠大孝、始终不渝的袁小俐,甚至可以不认识那个清秀水灵、羞怯怯的小昭君,那个滴滴、笑嘻嘻的小公主,但绝对不会不认识那个梳着标准的妹妹头、嚼着口香糖、又好看、又骄傲、又聪明、又能的漂亮美眉。就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有个仙女下凡来,她凡事不按牌理出牌。只要手指头向天空一甩,时间就停摆。无法无天的可爱,恶作剧不分青红皂白,任谁也追不上她的节拍,随性而精彩。有时使坏不理不睬,有时让人下不了台。若你想和她谈恋爱,先要学会猜猜猜……"

    事实上,二十四号楼的人几乎都是看着这个眉清目秀、趾高气扬的大女生长大的。小时候当然是跟着她妈妈、也就是大家敬重的凤姐赵敏来的。也就是现在她妹妹这样的年龄吧,见人也是一脸的笑容,也会说一些令人捧腹大笑的话,只是没有小猪这样胖、这样天真而已。

    小丫头除了对她的小叔王大力情有独钟,对大家似乎都一视同仁,又有礼貌又长得好看,就成了大家的所爱,不过小时候的王美珠偏偏对杨大爹很感兴趣,就穿着一个红肚兜在杨大爹的小店那擦得净净的大木柜台上爬来爬去,杨大爹就会乐呵呵的拿一些东西给她吃,倒一些饮料给她喝,也会找一些东西给她玩。

    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却偏偏喜欢杨大爹那几枚用来算卦占卜的乾隆通宝,而且把那被的铮亮的铜钱玩得津津有味。没事的时候,尤其是没人的时候,杨大爹常常会口中念念有词的做些他的那个师傅柳半仙教他的一些功课,习惯性的用那些铜钱在柜台上算上一卦,王美珠的小手就会准确的按住那个主位,刚开始杨大爹一笑而过,次数多了,一共摇了六卦,次次都是如此,就不可能仅仅是凑巧了。

    老人吃惊不小,拿起三枚乾隆通宝又重新摇了六卦,小丫头居然同样神奇,杨大爹就戴上老光镜,甚至还用上放大镜,把这个连话也说不完全的小丫头好好的研究了一遍。也就是和柳半仙当年对他做过的那样,上上下下统统的看了一遍、了一遍,就不知为什么居然愣在了那里,天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外出的赵敏回家照例到小店里来接王美珠,杨大爹说的话吓了她一跳:"好好抚养,这个丫头是个小仙女,将来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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