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王大为是现代飞人，总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在飞机、火车、汽车和轮船上度过，还有一半的时候就是在全国各地和世界各地视察他旗下的那些公司，还有和人家谈事。如果身在京城、如果有些空闲，就会给王美珠打电话，小仙女就会像燕子似的飞奔而去，那是她喜欢去的地方，有时候还会带上另一个当兵的周怀远。

    王美珠的三叔在京城的家也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不过没有那么多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那么多的服务员，更没有那么繁忙的工作气氛，名典集团公司在东三环有一栋二十九层的办公大厦，家里纯粹就是私人空间。王大为会亲自下厨给那位大家闺秀的李嫣然当下手，做一些很有特的台湾菜肴，还会做一两个峡州的地方菜，这就是小仙女最佩服她三叔的地方，能文能武，样样都行。

    王美珠就可以和胖胖的杨婷婷在四合院的庭院的两张绵的躺椅上舒舒服服的躺下，说些女孩子之间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追着李玉如和孙晓倩的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或者可以和那个叫妖精的李玉如一起练瑜伽，还有可能跟着粉佳人这个大姐大的婶娘一起到录音棚里去看看，兴趣来了，还可以录一些自己甜美的歌声，她喜欢唱梁静茹的歌:"属于风的那就去飞翔吧，属于海洋的那就汹涌吧，属于我们的爱该来就来吧……"

    "你三叔在自己家里是什么样的"二十四号楼的人曾经好奇地问过那个整天无忧无虑的小仙女:"你的三叔对你和小猪好不好你的三叔会不会像你小叔那样打你们两个的"

    "三叔不是也在四叔家住过吗他在那里还不是一样的万变不离其宗嘛。"她在向人家解释:"三叔当然对我们好，可是好并不等于不打我的嘛，他说我和他们家里的几个丫头都是一丘之貉，还说不打不足以平民愤呢。"

    "我们都记得，人家杨婷婷从小就会钻她的为哥的被窝。"人家又想起了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透露的一些事:"你也敢去钻吗"

    "有什么不敢的他是我三叔嘛，从小就会钻的。"小仙女说的理直气壮，还对人家的提出的问题感到奇怪:"四叔的被窝都钻得，三叔的被窝为什么钻不得"

    她的那个像玉雕粉般的妹妹王丽珠却对王大为在申城的那栋有些洋气、有些怀旧、有些海派建筑风格的石库门的小楼更感兴趣。

    那是一栋深藏在静安区迷宫似的里弄里的建筑，关上黑漆大门，隔着高高的石头围墙，这个家里就是自己的一统天下了。小猪就可以和那个美丽的惊人的韩巧巧光着脚在红漆地板上学跳芭蕾舞，还可以和几个妈妈的小哥哥、小姐姐楼上楼下的玩捉迷藏，尖叫声和叮叮咚咚的脚步声都快把屋给掀翻了。

    在那栋三层小楼里，她会安安静静的躺在她三爸爸的上听钱凤柔给她念那些好听的、却听不懂的诗词，也很喜欢吃刘心怡给她做的那些苏式点心，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入口即化的。有时候，如果王大为有了空，就会像她大爸爸、她自己的爸爸那样，把小猪高高的在头上，到五光十、歌舞升平的不夜城的大街上去玩。小猪就会担心的问:"三爸爸，我妈妈说晚上不要出来玩，外面会有坏人的，你们这里没有坏人吗三爸爸就不怕坏人吗"

    王丽珠的话就会引起几位妈妈的笑声，钱凤柔就会轻轻的打她的小:"小猪，你三爸爸自己就是个大坏蛋，那些普通的坏蛋如果碰见你的三爸爸，就会吓得浑身发抖，逃得无影无踪的。"

    王美珠根本不相信这几位妈妈说的话。她从小就喜欢三爸爸，三爸爸从来没有欺负过任何人，就是在二十四号楼也是从来不会打人的，广受欢迎呢。她还是喜欢坐在三爸爸的宽宽的肩膀上，用胖胖的小手他短短的头发，让王大为着她高高在上、耀武扬威、到街上看热闹、给她买巧克力、冰淇淋和热狗吃，这样的好爸爸怎么会是坏人呢一定是那些哥哥姐姐的妈妈逗着她玩呢。小猪高高兴兴的会唱那些儿歌:"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可是，凡是看过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的人都知道，李嫣然在京城的那条九弯胡同曾经见过这个硬朗的男人在脸黑沉之后是如何把那三个河南混混打得屁滚尿流的，刘心怡在峡州那个破旧的小楼上曾经见到过这个坚毅的男人如何用拳头教训那个企图反抗的小白脸俞峰的。

    还有那个钱凤柔见到过这个当兵的在峡州的沿江大道上如何赤手夺枪、再如何冷静击的，孙晓倩和韩巧巧更是见到过这个史泰龙




409．前朝刘郎又重来
    409．前朝刘郎又重来

    国庆节的上午，时间还早，城东大道上还没有很多的人流和车流，还可以看见那些早起锻炼的跑步者，树荫下也可以看见正在做太极拳的老人，有些锣鼓声在响起，不知又是哪里有什么喜事发生。王大为轻点了一下刹车，让过了两个飞奔过街的孩子，又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一个老从车头走了过去。

    "大为，怎么样"刘心怡坐在他身边抿着嘴在笑:"看着那一住宅小区，还有那些高耸如云的写字楼，一定有成就感吧是不是有些踌躇满志的感觉是不是有些前朝刘郎今又来的感觉"

    "那是肯定的。这个家伙是个峡州人所说的贱相，走到天边，还是会记得他是南正街的人；享尽了荣华富贵，还是喜欢吃那碗蛋炒饭；住腻了庭院深深，就是忘不了东山花园他的那几间房。"钱凤柔坐在丰田面包车的后排座上冷冷的在说:"不知大家发现了没有，这个家伙只要回到峡州，就会心情舒畅、满心欢喜，就会劲冲天、一往直前，昨天晚上就是最生动的例子。"

    "我也有同感。"李玉如也在表示同意:"不知大家发现过没有这个土匪其实是很自私的，除了见到自己的儿子女儿能这样眉开眼笑，神清气朗，就是能够回到峡州和他们家的老四、和那些南正街的街坊邻居见面了。我看过一本书，说的很有些形象，就是狭隘的地方观念和他们王家的血肉亲情。"

    "听见没有，老公，妹妹们在诉苦呢！"李嫣然抿着嘴笑的很好看:"我也知道，就是集团又挣了一大笔钱、银行存款又多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数字，就是和哪位姐妹又温存了几次、又拿下了一项大工程也不过是平常事、小菜一碟。连粉佳人也在埋怨，事到如今，她还不如她的儿子受呢。"

    "小魔女，听见了吗哥哥遭到围攻了呢，还不来帮帮我"王大为在向坐在这辆车上的杨婷婷求救:"月是故乡明，水是家乡甜，这难道有什么错吗我记得有一首歌开头是这样说的:我的家乡并不美……后面是什么"

    "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一条时常涸的小河，依恋在小村周围。"那首由成方圆演唱的歌曲，杨婷婷张口就是:"一片贫瘠的土地上，收获着微薄的希望，住了一年又一年，生活了一辈又一辈……"

    "看见没有人家兄妹一唱一和，配合得十分默契，只要姐妹们给大为有一点委屈，赶来救驾的肯定是婷妹，也不怪你哥哥要把你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呢。"刘心怡笑着说:"甜不甜，故乡水；亲不亲、家乡人，有情可原。"

    "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山里人呢谁叫我们是峡州人呢谁叫我们是南正街的人呢"王大为握着方向盘在城东大道上行驶，今天一大早就开着这辆丰田面包车出来兜风，顺便看看东山开发区的变化。五个女子聚在一起，热闹倒是其次，伶牙俐齿就有些难以对付:"不过还是有所区别的。婷妹是你们的小魔女，凤柔妹妹现在又是军人，又是科研人员，人家都是从鸡窝里飞出去的凤凰。"

    "别假装谦虚了，还是为哥有能耐、有能力，把名典集团经营的有声有、蒸蒸日上。又把中原公司也进行了资产重组，筹得了一大堆真金白银。"刘心怡笑脸盈盈的回答:"还能够让大家畅其所言，因人而用，到处好评如潮，加上又在后宫实行家天下，当然就国泰民安了。"

    "听见没有到底是大学教授，又是什么系主任，神仙妹妹说出话来滴水不漏，佩服、佩服。"王大为叹了一口气:"的确如此，软刀子杀人不见血，还有些过于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谁是老实人不会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钱凤柔笑了起来:"想想自己的滔天罪行吧，在家里实行一言堂，家长作风，顺我则昌，逆我则亡，一个人霸占了七个好姐妹，还好意思说什么一个也不能少……"

    "打住，打住。"王家老三叫了起来:"当年的情形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是谁在关键的那个时候勇敢现身，还说什么如果没有你在内，我就死定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要冰美人，否则的话那才是不得安宁呢。"

    冰美人的脸上有些玫瑰的红晕，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王大为有些得意的让丰田面包车超越了一辆吉利汽车，侧过头看了刘心怡一眼。不需要任何语言，这个被他亲热的称作是神仙妹妹的女子当然能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他的要求和愿望，就会给他嘴里塞上一支烟，还给他点上火。很熟练、很自然，这是两个人经常演练的一个项目。

    这个女子还是当年那样的飘逸、还是那样的倾国倾城，还是那样的纯净，还是那样的美不胜收，只不过增添了一些少妇的韵味，少了些少女的羞涩，多了些少妇的自如，少了些少女的腼腆，就更显得妩媚动人、眼秋水了。想起了一些往事，王家老四就有了些心动，也有了些愉悦。

    "不管风柔妹妹怎么说，我们的这个大家庭一直都是很团结，也很和睦，也很相亲相爱。"他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其实还是因为你们的嫣然姐，能够倾听姐妹的申诉，能够迫使我改变主意，也能够很细微的体谅民情……"

    "打住，打住！"李嫣然也学着他的口吻叫了起来:"能够体谅民情的



410．满汉全席
    410．满汉全席

    “我记得那天晚上最后我哥是和晓倩姐在一起的，最终七姐妹中间那一天还是晓倩姐的初夜呢。别看晓倩姐在外面风光无限，其实还是很有家庭观念的。她对我说过，每一年的五一节就是他们的盛大节日，如果不能和我哥在一起，就是晓倩姐一个人也会纪念的。”杨婷婷有自己的看法:“其实那天中午我哥和我在那个农家乐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对我有了感觉，我是什么人为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定是他到了晚上路过这里还是念念不忘呢。”

    “小魔女，你是不是有些自我感觉太好了那个晚上开始的时候根本找不到粉色佳人，她还在和我‘躲猫猫’呢，我心里着急，还会想她吗”王大为自己解开了谜底:“其实那天晚上我谁都想过，一个人能够饱览满园春色，不是就会很兴奋，就有些暴发户的感觉吗可是在这里的时候，我只是想的是神仙妹妹。”

    大家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是胡说，这绝不是真的！”刘心怡一下子涨红了脸，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神仙妹妹还是和以前那样害羞，还是和以前那样被大家的笑声笑得不知所措:“那天晚上所有的事情我全记得清清楚楚，的确是好像来过这里，不过就是顺道而来，没有发生任何事，也没有什么情况，”

    “在我的记忆里好像并不是这样的。”王大为在一点点的反驳她的话:“那天晚上是谁最长时间的呆在人家的车上，高兴的眉开眼笑、神采飞扬是谁一直在人家耳边念那些情意绵绵的宋词，让人家有些文人骚客的风流感是谁时不时的趴在人家身上撒娇，让人家有些做梦的感觉是谁对接吻一直乐此不疲，让人家兴趣百倍、跃跃欲试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又是当过兵的，还是个被有些人称作的土匪流氓，自然而然的就想把她带回家去慢慢受用了。”

    “说得合情合理，这倒好像是实情。”李嫣然在轻轻的点头:“心怡，后来你不也也对大家承认过这一点吗说是自己多亏当时醒悟得快，早早的挂起了免战牌，才没有让你的这位先生得逞吗”

    “那个时候不是人家没有经验吗”在一阵哄笑声中，刘心怡红着脸说道:“那天谁会想到他会那么性急，一有空就想拉着人家想去……干那件事，谁会想到平时在我的家里还文质彬彬的，一到自己的地盘就……原形毕露了。再说人家原本想等两天再过来，可是玉如姐催得紧，只得赶紧过来，都把自己身上不方便都给忘记了。”

    “那天晚上差点没把我给气疯！想想自己一说有七个女人，却没有一个能陪着我欢度良宵的，如果不是晓倩后来在家里等着我，是不是有些孤家寡人的味道”看着坐在副座上的刘心怡，依然和那天晚上一样，柳眉依依、凤眼闪闪、樱唇桃面、倾国倾城，在早上的阳光下还有些精彩绝伦的丰韵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王大为就有些心满意足:“不过也好，如果吃了街头的红油小面，岂不是错过了满汉全席吗”

    这是一句隐语，而且最开始就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神仙妹妹的脸蛋上又飞上了一层红晕，那是多么值得回味的往事啊。

    那当然还是那一年的五一假期里的事情。王大为那几天忙得不亦乐乎，医院里要照料李嫣然，还得和闻讯赶来的名典集团的各级职员谈有关峡州开发的事情，有不知多少的酒会要参加应酬，有不知多少即将开展的工作要布置，还有他自己的工作也要最后落实，还有中原公司的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加之神仙妹妹的妈妈、哥哥也不失时机的赶来凑热闹，刘心怡就知道了这个拼命三郎许多自己从来不知道的事，也听说了自己母亲许多不知道的秘密，也认识了那位神秘而文雅的老爷子，就对这个整天忙忙碌碌、不知疲倦、人缘极好、朋友满天下的大男人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是这个家伙却一直不和她亲热，等了几天，女人的那种不方便自然消失了，自己也一切准备好了，还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晃来晃去，可是却依然不见王大为的动静，就有些不高兴了。找了个机会把他堵在东山花园他家的门口:“先生，就是一根小草也需要阳光雨露的哺育吧就是小猫小狗也得喂点东西吃吧人家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有点好看、有点文化、有点爱心的女人，也是很需要雨露滋润的。人家做的东西先生吃的狼吞虎咽，为什么不把人家也一起吃了去呢”

    “神仙妹妹也会思凡吗这倒是一个新发现。”王大为提着公文包冲着她笑道:“没看见我最近不是很忙吗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再说。是不是呆在家里有些闷，可以跟着小魔女和小女生出去玩玩，峡州的高山低壑和江南的水乡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要不然，梳洗打扮一番，和我出去谈公事去也行，那也是一道风景线。”

    “我知道的，这些天姐姐妹妹都被你收拾好了，为什么偏偏就是不收拾我”刘心怡虽然满脸羞意，说的还是清清楚楚的，多少有些怨意:“人家不是你的女人吗先生，做那种事需要很长的时间吗”

    “你知道吗我对你们其中的每一个女子都十分尊重，也喜欢你们的姐妹们做出的决定，使我能够饱览春色，也能



411．平起平坐
    411．平起平坐

    天官牌坊、二十四号楼，不，正确地说应该是南正街的那些老住户都是熟悉这个新上任的副市长王大力的。

    不少的老人还记得这个当时很老实、话不多、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多病、哥哥不在家，自己经常搬着一把椅子、一个小凳就坐在街边的那棵大梧桐树下安安静静的做作业，人来人往与他无关，有人驻足观看，那个被人叫做愣头的男孩子就会抬起头来，冲着来人笑笑，亲亲热热的和人家打招呼，再又低头做作业。

    这本来一点也不稀奇，南正街的孩子们都喜欢那样做作业，街上光线好、来来往往的人多，除了有些凉爽的风，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一些小伙伴也在那么做，心里就会感到安心，就像在一个更大的教室里做作业一样。记得曾经有一个乐队这样唱过:“寒假加暑假补课周末开小灶，语文作业数学作业英语模拟考，念古诗背单词写定理记公式，搞得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是个假洋鬼子……”

    南正街的孩子没有歌里唱的那么痛苦，三两成群的趴在小桌上一声不响的做完作业，然后就是这帮男孩子的自由天地，王大力会和南正街的朋友们一起到长江里游泳，将短裤装在塑料袋里顶在头顶，游到江南对岸一个叫十里红的地方上岸，换下游泳裤走上一段路，再坐轮渡回来。

    当然，王大力所在的南正十雄，加上南正街上其他的男孩子也会一道去和其他街上的毛头小子打群架，往往就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一呼百应，一去就是一大帮，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捍卫南正街的威严。那是一个古老的传统，为了家族、社区、村寨的荣誉而大打出手，男孩子都有一腔热情，家长也听之任之，很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可是现在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为了和谐社会，为了维护稳定，加上“一切向钱看”的理论日益深入人心，现在居然还有人公开跳出来为汪精卫这类的汉奸卖国贼喊冤叫屈，街道、社区的荣誉当然没有人关心了，这也是社会进步的结果吗

    后来，王大力的父亲病故，首长和凤姐把他接到了京城读书去了，天官牌坊和二十四号楼走了不少的男孩子，那座大楼还是冷清了不少，后来，读了书又回来的人不少，回来了又出门闯天下的人也不少，不过王大力也回来了，他的那帮南正十雄的朋友哥们又聚集了，庞大的u字形的楼栋下面，高大的天官牌坊后面就又热闹了不少。

    有了张广福，二十四号楼就成了谁也惹不起、谁也不敢惹的太平之地；有了文学清，矿山机械厂就成了民营制造行业的金字招牌；有了杨德明，谁都想找车神帮忙看看自己的车；有了程耀东，人们就会讲白手起家的故事；有了舒云翔，那些南正民居群就有了魅力；有了王大力，这栋杂居楼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官府之家，更重要的还是因为有了杨大爹这位神仙，天官牌坊就成了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那块紫气东来的牌匾就被吹得天花乱坠，二十四号楼就成了宜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