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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进,附在甘苓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甘苓原本漫不经心的面色倏然转冷,立马坐直了身子,眼中褪去柔媚秋波,取而代之的是森寒的锋利之色。

    她盯着侍女:“你可打探清楚了”

    “禀夫人,千真万确。”

    甘苓顿时皱了眉,冰冷的眸光一扫,突然就抬手将眼前的一排首饰都给扫落到地上,发出哐当的几声巨响。

    满屋子的侍女嬷嬷们立马吓得都跪了下来。

    甘苓冷着一张脸没再说话,直接起身出了屋子,向着沈老爷子的书房赶去。

    此时正是初春,风吹得人身上凉飕飕的,屋里点着暖炉,不比屋外的凉风阵阵。

    甘苓走得急,连外衣都忘了披上,但她仍是平静着面色,像是丝毫感受不到冷,虽是步履匆匆,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姿态,只是她眼中的一闪而逝的慌乱和紧抿的唇却泄




032 接回沈府
    甘苓轻声安慰道:“夫君,外头的传言向来真假难辨,月姐儿在丰水州十多年,从来没出过什么意外,沈家立威已久,已是树大招风,莫不是真有人故意为难我们沈家,才放出这样的流言”

    沈植摇头,“月姐儿遇害一事虽未知真假,但婢女私吞银两一事断然不会有假,轻荷已经派人传信给奉国公府。前几日父亲因着月姐儿与朱家公子的婚事去西街拜访朱府时,被奉国公当街挡住,就着月姐儿的事冷嘲热讽,偏偏还是理亏的一方,只能默默受着,以父亲这样极重面子的性情,可谓是奇耻大辱。这几日奉国公又上门来寻,张口闭口就要见他活生生的外孙女儿,这沈府的颜面如何能挂得住。”

    又是轻荷!

    甘苓面色未改,心里已经恼恨了起来,双手不禁开始紧抓着袖口,带着几分力道地绞弄。

    早在孟茹还在世的时候,轻荷便仗着孟茹的宠爱而张狂无比,她入沈府数次,轻荷皆不放她在眼里,还次次为孟茹挤兑她,有孟茹与奉国公府护着,她压根无法对轻荷下手,只能隐而不发。

    直到孟茹过世后,她作为续弦嫁给了沈植,本以为终于有机会好好整治轻荷,却又碍着沈碧月而无法下手,只能作罢。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一下子就怀疑到轻荷头上去了,沈碧月自小便被丢弃在了偏僻的庄子上,虽由轻荷带着,说到底也甚少出门,没读过什么书,又哪里懂得这些,只有可能是轻荷做的手脚。

    如今又听是轻荷传信给了奉国公府,甘苓更是对此深信不疑,心里提了十分的戒备,在她看来,要除掉沈碧月这个眼中钉,最大的障碍就是轻荷。

    “你在想什么”沈植终于从自己忧虑中回神了,转头看见甘苓的神色不对劲,眼中还有些许的阴狠之色,只是一闪而逝,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看错了。

    甘苓掩下自己的心绪,定了定心神,道:“无事!只是有些担心月姐儿,月姐儿怎么说也是茹姐姐的孩子,茹姐姐染病早逝,月姐儿又是病弱之体,若是她真出了事,莫说奉国公府的人找上门,妾也要歉疚一生了。”说着,神色还带了几分感伤。  提到孟茹,沈植的神色有些不耐,“好端端的,你提她作什么!”

    甘苓歉意一笑,连忙收起一脸感伤,笑着道:“是妾失言了,只是巧妍自小便为妾所教,无论在甘家还是沈家都不曾做出恶事,谁料想跟着月姐儿去了偏僻的丰水州不过数年,竟就变得如此嚣张跋扈,品性不端,想来这丰水州也不是什么养病的好地方。”

    这话说得别有深意,仿佛在暗中指责是沈碧月教坏了下人,好在沈植满腹忧心,没去注意她话里的不对劲,说道:“父亲方才也与我说了这个,所以他决定派人去寻月姐儿,无论是生是死,都要尽快将人带回来。”

    甘苓的瞳眸骤缩,眉尖不自觉皱起,神情有些僵硬,“带回来”

    “月姐儿怎么说也是奉国公的外孙女,早年送她去庄子上的时候,奉国公府的便来闹过一次了,好在父亲好话说了一箩筐,还下了保证,这才打发了他们,如今传出这样的消息,若是父亲再不把她接回来,依奉国公的脾气,真会殿前告御状了。”沈植说到这个,再次头疼地捏眉,抬手对甘苓随意摆了摆。

    “跟你这妇人说也不懂,我还有事要办,你赶紧将清灵院打扫出来,省得月姐儿回来没处住。”

    看着沈植匆匆离去的身影,甘苓平静的面色瞬间如冰面裂开,浮现出沉沉怒色,手里的袖子口都要给绞烂了,一双秋水眸里泛着冷冽的狠意。

    这个沈碧月最好躺着回来!否则她定不会让她在



033 狠毒邓家
    这个声音是邓公子。

    她抬眸往上望,看到在三层处,邓公子正往里间走,那叫四儿的小厮扶抱着另一个小厮跟在后头,那小厮似是手脚无力,神智不醒,软趴趴地任四儿半抱着走。

    沈碧月微微眯起眼,似乎有些不对劲,快步上楼,打算去三层一探究竟,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两个丫头,手上拿着热水盆子,应该是刚刚服侍完酒醉的客人起来。

    “这邓公子真是奇怪,往日来朝仙阁,一进门便唤晚娘喊上最好的仙子,今儿个不喊晚娘,也不招仙子,还带了小厮来,一点儿都不像来逛花楼的。”

    “他哪是不招仙子,方才就去寻了木荷仙子,据说送了一锭银子木荷仙子,就为给他做顿饭,简直把这当酒楼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宠幸那俩小厮呢。”

    微顿步子,只听着那两个丫头又说了几句便哄笑着下楼去了。

    她不做多想,加快步子上了三层,三层的人不多,只有一些丫头端着洗漱用品和醒酒汤进进出出,她们忙碌,也没太注意她的出现。

    因着这几日在朝仙阁内四处闲逛,她发现了楼上七层的每间屋子都在门口上方挂了一个小小的木牌子,牌上以水墨描摹各种花草,丫头们正是以这些花草来辨别仙子们的居住之处。

    沈碧月往里间走去,顺着长长的走道,在走道尽头的一扇窗子旁,寻到了那间挂有木荷花牌子的屋子。

    冷风从微开的窗缝里漏进来,吹得人身上微凉,但她并未察觉,一心放在那间屋子里。

    听夕雾说,仙子们的屋子都很是奇怪,不知使用了什么材料制作,从外头完全听不见里边的动静,许是朝仙阁背后的主子为了保持住阁子的那股高雅之风,才搞了这许多名堂。

    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她的眸光微寒,为了保持高雅,却也方便某些人行些龌龊之事。

    这时,门突然从里头打开,沈碧月立即蹿到窗子旁,装作伸手关窗的样子。

    “你是哪里来的丫头!”四儿探头出来,一见有人,面上闪过一丝戒备。

    沈碧月在他开门的那一瞬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声音,心里有些奇怪,木荷分明被打发去了后厨,里头如何还能有女子。

    眼前忽然闪过那个被四儿半抱着的小厮,如今细想,那名小厮比起邓公子和四儿,身形实在过于瘦弱纤细,倒像极了女子……

    “喂!你……”四儿连忙走出来,转身关门,却在回头的那一霎那被人在后颈狠狠一击,瘫软在地。

    伸手接过四儿倒下的身体,沈碧月快速扫了四周一圈,趁着没人,直接推开门,费力地将四儿挪进去,抬脚踢上门,反锁。

    这回她清楚地听到了从里间传来女子的呜咽声,还有男人时不时的一声低骂。

    屋内以一道竹帘隔开里间和外间,透过低垂的竹帘边缘,可以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有属于富家公子的锦袍,也有小厮的麻布衣裳。

    “四儿给爷好好守门!看爷不弄死你这小贱人,敢咬爷!”听到外头的动静,男人并不在意,抬手朝着身下挣扎的女子又是一声耳光。

    听着里头的动静,沈碧月掀开竹帘慢慢走进去,看到邓公子正半褪衣袍,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那名女子上半身几乎全裸,双手被扣在头顶,邓公子埋脸在她胸前,伸手就要往下去脱她的裤子。



034 全部扒光
    袁如雪抓着外衣的指尖泛白,半晌道:“若是能扳倒邓家,保住我袁家家业,便是清白尽毁……”

    “你是聪明人,却要做这种不值当的蠢事吗。”

    袁如雪陷入沉默,低垂的眼里写满不甘的狠意,沈碧月淡淡道:“我倒有一计,不知袁姑娘可愿听”

    “姑娘这般帮我,可是也与邓家有仇”袁如雪并未爽快答应,反而有些怀疑她的意图,她们素昧相识,她没有理由帮她。

    沈碧月摇头,坦然道:“没有仇,只是看不惯他们肆意妄为,况且我还有个在意的人在他们手里。”

    她不细说,袁如雪也没有再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有两人一致视仇于邓家,这便足够了,当下附耳过去,听她说了几句,面上渐渐显出笑来。

    “姑娘的主意真是妙,这次定会扳倒邓家!只是,我要如何离开朝仙阁”

    “过来帮忙!”沈碧月转身走到门边,与袁如雪一起将四儿拖到了床边,让袁如雪扒光他的衣服,顺带再扒邓涛的衣服。

    “姑娘,是全部扒光吗”袁如雪有些迟疑,转头看沈碧月是一脸的淡定。

    “全部扒了!若不好意思,就别把他俩当人,当禽兽便是!”

    袁如雪被她这话逗得一笑,当下也不再犹豫,利落地将两人扒了个精光,这时,眼前递来一叠衣裳,还带着微热的体温,她抬头,见沈碧月身上仅剩了一件里衣与裘裤。

    “姑娘,你……”

    “别废话了,快将外衣脱了给我,穿上这个,再套上他的麻布衣裳。”

    互换了衣服,又将躺在地上的两人处理了一番,沈碧月这才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向外间走去。

    “我去喝口茶,你把发髻打理好,我待会儿便送你离开。”

    这木荷仙子看来极为爱美,在外间的矮柜上也放了一面铜镜,沈碧月走过去,看着镜中自己微黑的脸,不禁伸手摸了一下,有些烫,定是脸红了。

    虽说在袁如雪面前表现得一副淡定,但她心里其实不好意思极了,前世今生加起来快要三十多个年头,她也没看过男人的,只在待字闺中时看过一些小话本,后来嫁给邵远,也只是给他擦了背,至于其他,还真是半点没见过……

    沈碧月拍怕脸,轻呼一口气,幸好有夕雾给她抹的这层黑脸遮羞,否则她都不知要如何强装淡定下去了。

    “姑娘!”袁如雪也走出来,头上的发髻已打理得如来时一般,面上也抹了些粉,掩盖了她面上属于女子的那一丝柔色,加上她走路的姿势也潇然洒脱得很,若不细看,倒是像极了男子。

    “走吧。”

    两人出了木荷的屋子,面色如常地出了里间,下了三层,这个时辰的朝仙阁人不多,也没人多问一句,他们便一路顺通无阻地出了前厅。

    “还请您快去快回,邓公子还等着您去买来铺的头面首饰送给木荷仙子呢。”沈碧月送着袁如雪到了门口,看着门口两边站着的粉衣丫头,声音有意地提高了些。

    袁如雪与她暗中极快地交换了眼神,转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沈碧月倚在门边,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眸光微闪,若是此刻,她也跟着袁如雪离开的话……

    未待她细想,突然看见自长街的尽头疾步奔来两三个人,看起来是县衙的衙役,身穿浅灰官服,面色肃冷,腰佩横刀,很快就冲到了朝仙阁的门前。

    沈碧月眸光一闪,退避至门后,见他们急匆匆地直冲前厅而去,她也将想要离开的事情抛之脑后,跟着进了前厅。

    厅里的丫头们一看有衙役闯进来,连忙让人去后院寻了晚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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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手下留人
    话说得真假掺半,这是沈碧月在官府来之前暗中教夕雾说的,只有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李捕头微微眯起眼道:“这么说你们见过马县尉与他的护卫”

    夕雾点头,“婢子负责在前厅招待贵客,当时马县尉一行人下了楼,马县尉走在前头,他的几名护卫在后头跟着,手里还拿着些小东西,当时珠兰也和婢子一块,其中一名护卫突然唤婢子与珠兰过去,要我二人替他拿着手里的东西,朝仙阁并未拘束丫头出阁,也不能拒绝恩客的任何请求,除了行欢,但婢子见他面目凶恶,本欲推拒,他却威胁婢子若不去,便要向晚娘告状,让婢子沦为那最下贱的奴婢,婢子与珠兰害怕,只能跟着去。”

    李捕头双眼犀利地看向沈碧月,“她说的可当真”

    沈碧月也垂眸小心翼翼答道:“夕雾所言属实,婢子本以为只要拿到马府就行了,谁料那人却将我俩带去了偏僻的巷子,婢子与夕雾见不对,趁着他们三人不注意,扔了东西便跑回朝仙阁了。”

    “可据后门看守的杂役说,夕雾曾回了一趟阁子,神色匆匆地便又出去了。”

    夕雾咬唇,犹豫了半晌才道:“婢子不敢隐瞒捕头,那马府护卫身强体壮,马县尉更是身手极好,婢子与夕雾如何能逃脱得去,好在珠兰的力气大些,拼死拦了他们一下,衣裳也在挣扎中被撕坏了。朝仙阁的规矩严明,若是未经过晚娘同意,被发现擅自与恩客行那私密之事,是要受罚的,婢子害怕责罚,就悄悄回来拿了衣裳。欲将此事瞒下。”

    李捕头盯着夕雾,似是在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沈碧月见状便上前道:“李捕头,马府的护卫皆是人高马大,婢子们不过是个丫头,如何斗得过县尉大人。若是捕头不信,可派人去调查一二,朝仙阁的丫头所传衣物皆有阁子分配,衣裳的内面绣有名字,每人仅分配两件,珠兰的一件被扯坏,怕事情败露迟迟不敢去报备……”

    话未说完,她忽然顿了一下,面色微僵,心头猛跳,想起自己的那身衣物当初被夕雾一同藏在了衣柜里,若是被人翻出,那她的嫌疑便是板上钉钉了。

    好在李捕头正皱眉思索,并未发现她的异常,她暗自松了口气。

    李捕头沉默了一会儿,道:“马府的护卫昨儿个被发现死在城西的一间破屋里头,你们两个是最后见过他们的人,此事断与你们脱不去干系。”

    沈碧月蹙眉,冷声道:“马府护卫有五人,珠兰与夕雾两人不过区区一弱女子,能从他们手里逃出已是侥幸,要动手杀他们,谈何容易,捕头未免太过高看我们了。”

    “都说朝仙阁的姑娘个个都是以色侍人的好手,莫说五人了,便是十个大汉都能死在你们手下!”被她的态度激怒,李捕头顿时沉下面色,“来人,将这两个丫头带回县衙审问!”

    其他衙役应声上前要来拿她们,沈碧月面色微冷,刚要说话,却见夕雾扑通一声跪下了,素白的小脸写满惊慌。

    “捕头冤枉啊!婢子虽是朝仙阁的丫头,却从不敢卖身求客,更别提去招惹马府的护卫了,至于杀人,更是万万不敢的,此事定是其他人做的,还望大人明察,莫要冤枉了婢子!”

    “休要再狡辩,待回了县衙审问,此事是否为你们所做,自有决断!”

    “珠兰!”夕雾朦胧着泪眼,眼看着要被人抓着押出去,突然回头朝沈碧月喊道,“珠兰你快去求求豫王殿下!我们是被冤枉的!殿下素来公正,决断分明,他能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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