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听见豫王的名头,李捕头身子一抖,猛地看向沈碧月,“豫王殿下你与豫王殿下是什么关系”
036 自证清白
李捕头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面色发白,头上还直冒汗。
这豫王简直是折腾人的活祖宗,分明都以权势压人了,还非要遮遮掩掩地装作这贵客不是孤的模样,他要真没眼力地上去了,还不得去了这条小命,更别说发话保下这俩丫头。
他若执意留人,怕是得先留自己这颗脑袋在这里。
衙役放了人,夕雾劫后余生地松口气,扭头看沈碧月,却见她望着那蓝衣丫头,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蓝衣丫头再未说话,只是看了沈碧月一眼,转身上了楼梯,沈碧月跟了上去,再不理会身后的众人。
上了七层,蓝衣丫头只领着她到了玲珑的门前。
她踏进屋子,扑面而来一阵暖意,身子不由得跟着一颤,这暖意浓烈而舒适,浑身上下沾染的寒意仿佛在一瞬间都被这股浓烈而舒适的暖意给驱散了。
听见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她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一下,上次在这里的经历并不愉快,让她对这里的每个动静觉得很是敏感。
熏炉里的香料依旧散发着淡雅清香的气味,闻着很是舒服,外间没有人,她往里走去,鼻尖萦绕着的香气愈浓,让她有些焦躁不已。
绕过屏风,一眼便望见珠帘后的木床垂下淡蓝色帐幔,缎被微微鼓起,床上似是有人。
一旁的矮榻上,一身素色罗裙的玲珑正端坐榻上,案上摆着一套玉石雕琢的茶具,她低垂的眉眼透着专注,动作极轻地沏着茶,杯盏偶尔撞击,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她掀帘而入,脚步轻缓地走近榻边,轻声道:“珠兰见过玲珑仙子。”
玲珑眼帘未抬,“你来了。”
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床,“玲珑仙子施以恩惠,珠兰没齿难忘。”
听到这话,玲珑抬眼看她一眼,似是怜悯,“救你的不是我。”
沈碧月见玲珑只是摆弄着茶具,再没有与她搭话的意思,心念一动,转身走到了床边。
“豫王殿下”
她弯身靠近帐幔,声音放得极轻,却没人应答,不知是不想应她还是懒得应她。
“豫王殿下”
还是得不到回应,盯着那淡蓝色帐幔遮掩下的缎被,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唤了第三遍,这回从里头传来一声低沉而讥讽的冷笑。
沈碧月直起身,“原来殿下听得见,珠兰还以为殿下年纪轻轻,却有些耳聋了。”
“几日未见,你的胆子愈发大了。”
“得殿下照拂,珠兰不甚欢喜,自是放肆了些,却也不敢去触殿下的不快,只想以巧言逗得殿下开心罢了。”
“你既是心里有孤,如何又不愿与孤扯上关系,就连孤施与的恩惠也算在他人头上,是你眼瞎不识人,还是耳鸣听不见话”
这话听得沈碧月立马从善如流道:“珠兰只是玩笑话,哪知殿下还当真了。珠兰知晓殿下向来仁慈,恩惠良民,今日施恩于珠兰,来日愿为殿下鞍前马后,在所不惜。”
他轻嗤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沈碧月垂眸,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默默盯着自己脚尖,虽然方才确实是有意对他的恩惠视而不见,但也要坚决否认自己是被他那么一吓才会没出息地缴械投降。
毕竟以床上那尊阎王爷的脾性,她相信若是自己应了他的话,定会被他很仁慈地戳了眼,或者废了耳。
“不过孤倒是没想到,以你这般心性,竟也有胆子杀人,着实有趣。”
她继续保持沉默。
“你不必与孤遮掩,那三个人,是你杀的。”声音低沉慵懒,极为笃定。
“殿下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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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唇上有血(第一次亲触福利)
沈碧月看着他没有动,又听他道:“也证明孤的公正英明,不冤枉任何一个奸佞小人。”
他面上似笑非笑,眼神却暗含怒意,在他眼里,那个奸佞小人说的就该是她。
沈碧月神色平静,缩在袖里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握紧。
她心里明白得很,自己与他对上向来是讨不到好的,她的威胁即便有些作用,但以邵衍的心思和手段,她玩不过他,能够留着一条命到现在,只是因为他对她还留了那么一丝兴趣。
趁着兴趣还在,她能苟活一阵,若是招惹了他不愉快,就算皇帝来保,他也不会答理。行事全看喜恶。
所以即便他给她选择的权利,她也不能肆意妄为,无论他往杯里放的是什么,这杯茶,她都非喝不可。
“谢殿下赏赐。”她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上前取茶,一饮而尽。
邵衍见她这般喝茶,讥讽道:“闫宁州的春喜茶可是万两黄金一两的珍品,让你这般牛嚼牡丹倒是浪费了。”
“得蒙殿下这般宠爱,珠兰便是给祖上添福,光耀门楣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净会胡说八道。”他不屑道,眼中怒意却在渐渐消散。
“都是殿下教得好。”
“孤真想割了你这伶牙俐齿的舌头。”
“若是割了珠兰的舌头,殿下怕是再也找不着如珠兰这般有趣的人了。”
邵衍轻嗤一声,“你的确有趣,进了朝仙阁没几天,连男人的都玩得起了。”
沈碧月心头一紧,他果然派人在监视她。
取过一杯干净的杯盏,缓缓地倒入碧绿清亮的茶水,她淡淡道:“殿下这话可耐人寻味了。”
“传言邓家公子极爱美人,若是将你粉黛尽褪,送往他房里,邓家定会极其满意的,毕竟在丰水州这么个穷乡僻壤,除了朝仙阁里的姑娘,其他地方可找不出这么标志的美人儿。”邵衍伸手自她手中接过茶盏,指尖的轻触让他下意识地颤了下手指,动作极细微,只有他自己发觉了。
沈碧月将茶递给他的同时,微微靠近他几分,盯着他的眼眸浅笑道,“珠兰只是想借邓家公子给殿下奉上一场好戏,殿下可愿瞧瞧”
属于胭脂香粉的浓郁气息袭来,他下意识地皱眉往后退,却又隐隐嗅到一股属于少女的温软馨香,让他心里的抗拒感微微减弱下来。
他垂眸看着手里的茶盏,轻声道:“比起那些丑陋不堪的臭男人,孤对于美人,倒是更有兴趣。”
“殿下常年宠爱,也该换换口味……”沈碧月还未说完,一股强硬的力道袭至胸前,修长有力的五指紧紧扯着她的衣襟,将她猛地提起,一股带着冰凉莲香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闭了眼,热茶在脚边溅开,温热了她的脚背。
“劝孤换口味,还不如你自荐枕席”低沉而冷漠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她睁眼,直直看入邵衍那漆黑的眼里,两人离得极近,鼻尖几乎都要相抵而上。
邵衍手上紧紧扯着她的衣领,眼眸却极为深沉地盯着她看,呼吸渐重,如此近的距离,他看尽了她眼底的窘迫,她也看清了邵衍眼里映出的,她漆黑的脸。
他的身上带着浓烈的热气,说话的气息却极为冰凉,直直扑在她面上,微凉,有些瘙痒,有些不适,有些抗拒。
她忍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唇角扯开一抹笑,“殿下还是保重身体的好,珠兰生怕压坏了您。”
“你说压坏”他盯着她,声音突然微微扬起,带着几分颤人的尾音,颤得她的心也跟着抖了几下。
沈碧月望进他的眼底,似乎可以看到里头隐忍着莫名的情绪,她没来由地感到几分不安,下意识想要后退,偏偏被他扯住衣领动弹不得。
抓着衣领的手太过往下,若有若无地碰到
038 行事太猛
沈碧月紧紧抿着唇,温热的手掌即便捂着,也抵不去火辣辣的疼。
见她一副恼怒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邵衍挑眉,“丑丫头,昔日你咬孤一口,孤不过是依本讨还,还未加倍,你若有不满,不妨直说。”
凭他的身份,即便他的性格再毒辣,再怎么想算账,也不能说他的不是!
他要看的,就是她的怒而不能发。
沈碧月扯出一抹浅笑,“殿下欢喜就好,珠兰不敢有怨!”
他点头认同道:“谅你也不敢,不过你既然说了要给孤献好戏,便要明白,这场戏若是乏味了,看得孤不快活,那你的这条性命,孤拿与不拿,就要再细细斟酌了。”
“珠兰不会辜负殿下期望,还请殿下放心!”
“你办事,孤自是放心的。”
“殿下若无事,珠兰就先告退了!”沈碧月的面色有些僵硬,配上漆黑的脸蛋,有些滑稽。
邵衍歪着头盯着看了半晌,突然勾起唇角,微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沈碧月行了礼,转身就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邵衍收回眼神,面上的神色忽然沉寂下来,垂眸看向方才抓过她胸的那只手,眸中若有所思。
天风忽然现身,递上了雪白的锦帕,见邵衍并未接过帕子,便唤了一声,“主子。”
邵衍倏然收紧手心,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很陌生,也很新奇,瞟了一眼锦帕,“收了罢。”
天风迟疑了一下,“可是主子,你唇上有血。”
邵衍伸手一摸,指尖一抹浅浅的红色,神色顿时一怔,下一刻便微捻手指,将指尖的血色碾磨干净,伸手去取案上的杯盏,茶水已凉透,他却似恍然不知。
天风见邵衍这般失常,也不再出言提醒,默默将锦帕收起,神色间却是掩不住的惊讶之色,自家主子从小便分外厌恶他人的触碰,已经严重到几近丧心病狂的地步!
可是今日却被这个丫头三番两次地破了例。
被她咬了手不说,夺茶杯的接触,贴面说话,甚至于亲口咬耳朵,手上染了她的血只是轻轻捻净,连用锦帕擦拭都不用,也不会发怒,只顾着发呆!
不正常啊!
若按往日的规矩,非得将她的手脚剁下,割舌拔牙,再挫骨扬灰一番才是,如今却只是放她回去……演戏
天风越想越不对劲,时不时瞟了邵衍一眼,主子莫不是吃错药了
“天风!”微扬的声音里含了警告,邵衍面带不悦,如此明显的眼神,莫要以为他没发现。
“再看你就挖了自己眼珠,自觉拿回府里喂雪球。”
雪球是邵衍养的一只猫,猫如其主,性情似虎,极其凶悍,天风想起那只猫,不由得颤了颤身子,立马闭嘴。
沈碧月捂着耳朵快步走出七层,突然脚步微顿,目光投向倚在七层外间的那抹粉色身影。
“姑娘……”夕雾面带愧色地迎上来,见她面色不善,眉眼间还带着浅浅的怒意,捂着右耳的指缝间隐隐渗出血色,不由得惊呼,“姑娘你的耳朵……”
沈碧月不理她,直接下了楼梯,夕雾与她相处这么些日子,从未被她这般冷眼相待,当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咬了咬唇,还是跟了上去。
“姑娘,夕雾并非有意搬出殿下的,方才那般情景,若是真被抓去了县衙里,定是再也出不来的。”
此话有些似曾相识,沈碧月放缓了步子,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却也没说话。
“朝仙阁的丫头如何能与官府对抗,也是我一时心急,忘了豫王殿下的手段,还好殿下真的肯为姑娘出头
039 卖力做戏
众人看向床上那裸两人的眼神不禁带上了一丝鄙夷,本来这种事隐在府里也就罢了,偏偏闹到了府外,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怕是把邓府的面子从里到外都给丢干净了。
有围观的小丫头窃窃私语,“只听说这邓公子好美色,想不到连身边的小厮都不放过。”
“许是男女通吃,还在外头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怕是邓家老太爷该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就是说呀,有这么个败家玩意儿,邓老太爷的棺材板儿是该盖不住了。”
沈碧月只站着看了一会儿,心里已有想法,转身去了后院,回到房里换上了她原本带来的衣服,用粉色衣裳外裹,穿戴好后便又去了前厅,上了七层。
夕雾一路跟着,试图与她说话,沈碧月却一直未曾搭理,见她又往七层去,只能作罢。
守在门外的蓝衣丫头见她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便进去问了一声,得了应许后为她开了门,示意她进去。
沈碧月踏步而入,拐过玉屏进了里间,便闻到一股浓烈而馥郁的酒香,不比之前的茶香舒雅,酒香与熏香融为一处,香气浓重而不刺鼻,倒是熏得她快晕过去了。
掀开珠帘,只见邵衍正倚靠在矮榻上,身上已经换了一件玄色长袍,袖口与袍角皆以金线描莲,脚上一双厚底玄色锻靴,墨发披散,苍白的面色衬得他眼眸愈加漆黑如墨,姿态慵懒地撑着下颚。
珠帘里头比起外边酒香更浓,案上摆着一个鸳鸯彩玉酒壶,还有两个凤凰纹高足金杯,他面前摆一个,对案一个,皆已盛满酒。
“殿下才饮茶,又喝酒,小心身子不适。”
沈碧月走近,随意瞥了一眼,金配玉,真俗气!
那人微抬眼帘,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觉得不般配”
她摇头,一脸严肃道:“殿下品味独特,自是珠兰不能领会的。”
“俗金之姿……”看了她一眼,垂眸道:“自是比不得白玉之貌。”
沈碧月嘴角微抽,以俗金比她,白玉比之自己,倒是反驳得极好,她此生就从未见过人如此自负容貌!
“方才不是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这会子又回来做什么”邵衍瞟过她还渗着血的右耳,牙印极为清晰深刻,眼里涌上几分嫌恶,似是看见了什么丑陋的东西一般。
沈碧月见他这般神色,丝毫没有行凶者的自觉,眼里也带上了几分嫌弃,但转开了眼,并未让他发现。
“珠兰脱了衣,却是殿下行的事”沈碧月没忍住道,说完才发觉自己话虽说得简单直白,却内含深意,一语双关,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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