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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韩公公轻蔑的对着早已瘫软在地上的张慕白和张氏扔下一句:“竟敢不自量力与本督作对,看来是嫌命长了,本督回头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大家子人一起上路,黄泉路上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又吩咐了人送施清如回去后,便飞马离开了。

    施清如隐约猜到了韩公公要去哪里,要去干什么,那时候隆庆帝容不下他在京中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忧心如焚,却什么都做不了,便打算立刻回提督府去,就算她什么忙都帮不上韩公公,至少不给他添乱总是做得到的。

    张氏却忽然扑上前,抱住了她的腿,哭着求她替他们向韩公公求求情,看能不能饶了他们的命,他们知道错了,以后断不敢了,还说只要能保住性命,把他们流放到南疆或是关外,他们都认了。

    施清如当然不可能答应她。

    别说是张氏了,就算是施延昌扑倒在她脚下,又哭又求的,她也不会抬一下眉头。

    张氏只得又叫了张慕白一起求她,只当她对慕白多少总有几分旧情,当年玉秀水秀可说了,她被慕白拒绝并羞辱后,几乎夜夜都哭,连进了提督府后也经常偷偷的哭,这次也是慕白找上她,她才会与自家又有了往来的,慕白说话总比她好使吧今日不求情,等她离开后,下次可就再难见她了。

    张慕白死到临头,也再傲气不起来,只得忍辱跟着张氏,也求起施清如来,口口声声求施清如‘看在昔日的情分上’。

    施清如却仍是不为所动,抬脚要走,她跟张慕白可从来没有所谓“情分”!

    张氏见张慕白说话也不管用,恼羞成怒,绝望至极之下,再也忍不住大骂起施清如来,连同当年祝氏身死的真相,也一并说了出来,还诅咒祝氏‘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施清如这才知道了当年自己娘亲的死,原来施延昌才是罪魁祸首,而非只她后来以为的施老太太与金氏。

    自然更不可能答应为张氏等人求情了,悲愤的甩开张氏,就要往外走。

    张慕白却忽然冲上前,一刀捅在了她的胸口上,嘴里还疯狂的大笑着:“既然我们活不成了,你也别想活,大家一起去死吧!”

    韩公公留下护送她回去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终于回过神来,她已倒在了血泊中。闪舞

    之后,张慕白当着她的面,被乱刀砍死,韩公公的人还要连张氏一并杀死,施清如却急着回提督府,那在她心里早已是她的家,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里。

    韩公公的人只得先留了张氏一命,忙忙带了她回提督府,可惜纵然她自己便是大夫,却因被伤在了要害处,还在半途,她便已因失血过多不治而死了,唯一庆幸的,便是临死前,她恍惚听说韩公公已稳住了大局……

    如今乍然再见到前世杀死了自己的人,那个人还卑鄙无耻,竟妄图谋害韩公公,施清如当然不会有好脸色和好心情!

    她低头喝起茶来,以免自己会忍不住失态。

    施兰如却对陈嬿竟没有介绍她和施清如给张慕白之举暗暗不满,嬿姐姐不是说‘都是自家人’吗,那她们第一次见表哥,难道不该彼此介绍认识一番

    说到底,还不是瞧不起她们。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她已把这个念头给抛到了脑后去,嬿姐姐许是忘了也未知,倒是这位公子,大表嫂叫她‘二弟’,那岂不是伯府的二爷了

    他长得可真好看,她原本以为大伯已经够好看够风度翩翩了,可跟他一比,立时不能看了,关键他那浑身的气度,一抬手一侧身便说不出来的优雅与高华,——便是




第五十六回 如人饮水
    午膳很丰盛,凉菜热菜拼盘火锅的足足二十几道,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常宁伯太夫人这样的老封君,当然不会为了自己的庶女和两个其实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辈特地准备筵席,所以所有的菜都浓油赤酱,要么甜得齁人,要么咸得咂舌,显然都是依照她口味来准备的。

    也足以侧面说明常宁伯府为什么会寅吃卯粮,只剩个光鲜外表了,光常宁伯太夫人一个人的份例,都这般的奢靡浪费了,不穷就怪了!

    施清如才见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就算摆在自己面前的全是合自己胃口的菜,也没心情吃,何况还都是她不爱吃的菜不过只夹着自己面前的素菜慢慢吃着,消磨时间罢了。

    施兰如满心都是张慕白的绝世风姿,也是心不在焉,吃相很是斯文。

    倒是歪打正着的让张氏看得十分的满意,要是她俩都放开了吃,一副从没吃过好东西的样子,丢的还是她的脸!

    一时饭毕,常宁伯太夫人害乏了,张氏便忙带了施清如与施兰如告辞,“母亲,我就不打扰你午睡了,且去嬿儿屋里坐坐,就直接回去了,横竖过几日还要回来给您请安的。”

    常宁伯太夫人自然知道她的‘过几日还要回来给您请安’不是托辞,笑着点头:“那你去嬿儿屋里坐坐就回去吧,不必再过来了。闪舞红哥儿媳妇你也回去,让你姑母自便即可,横竖也不是外人。”

    于是自张氏杨氏以下,大家齐齐给常宁伯太夫人行了礼,鱼贯退了出去。

    然后在院子里杨氏又与张氏行了礼道了别,再冲施清如施兰如点了点头后,便带着自己的丫头先离开了。

    张氏与陈嬿方引着施清如施兰如,去了后面陈嬿的屋子。

    陈嬿住在常宁伯太夫人院里的后罩房,屋子表面看倒是布置得极精致富丽,却只有张氏和陈嬿自己才知道,后罩房坐东朝西,冬冷夏热,还临近常宁伯府的外院,喧哗嘈杂,住着一点都不舒服。

    可谁让张氏就算打小儿养在常宁伯太夫人跟前儿,却终究不是常宁伯太夫人亲生的呢

    所以当年她守寡大归后,便只能一直住在这里,之后陈嬿每次来外祖母家小住,也因这里是她们母女‘住惯了的,亲切方便’,纵常宁伯府还有其他空着的院子,陈嬿依然只能住这里。

    “两位妹妹请坐。”进了屋后,陈嬿先扶张氏落了座,便笑着招呼起施清如施兰如来,又吩咐丫头紫晴沏茶去。

    等茶来了后,陈嬿委实心情不佳,也顾不得管施清如施兰如了,直接与张氏道:“娘,我有几句话想与您说,我们屋里去好吗”说完又冲二人说了一句:“两位妹妹稍坐片刻,我和娘很快就出来。闪舞”

    便不由分说拉了张氏去她的卧室,待进了屋后,不待张氏坐下,已低声问道:“娘,您到底什么时候接我回去我不想再留在外祖母家了,这里再好,也比不上咱们自己的家,何况,这里还根本不好!”

    张氏闻言,沉下了脸来,“是不是你大舅母又给你脸色瞧了”

    陈嬿低声道:“大舅母要是真直接给我脸色瞧还好呢,偏她只是以眼神和笑容来表达对我的看不上,还让下人们背后悄悄儿的说些不中听的话,您也知道那些婆子的嘴有多不干净,还每次都刚好让我听见,不是特意安排的是什么娘,我真的想回去了,我也不想再、不想再嫁二表哥了……”

    话没说完,已让张氏打断了:“胡说什么!你怎么就不想嫁慕白了,就为着你大舅母鸡蛋里挑骨头你外祖母和大舅舅还在呢,伯府且轮不到她一手遮天!”

    冷笑一声,继续道:“再说你和慕白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上哪儿再找这么知根知底的夫君人选去将来你有你外祖母和大舅舅护着,还与慕白是打小儿



第五十七回 冷暖自知
    陈嬿就想到了自己亲爹死后,她和张氏扶灵回乡的所见所闻,所有的所谓亲人都粗俗鄙陋不堪,所谓的老家也是又脏又黑,她别说住那样的房子了,连想都不敢想世上竟还有那么破的房子!

    她不由打了个寒噤,是啊,低嫁寒门的苦,她看着娘吃得还少了吗她难道要让她的孩子,将来也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再经历一遍不成

    陈嬿不说话了,眼圈也更红了。

    张氏就轻轻抚起她的头发来,柔声道:“嬿儿,你相信娘,娘一定会让你嫁给你二表哥,这辈子都和和美美,富贵荣华,再不吃任何苦头的!”

    陈嬿低低“嗯”了一声,“嬿儿知道娘疼我,可、可强扭的瓜不甜,大舅母她……我实在是怕……,我可马上就十五周岁了,二表哥再拖三五年都没事儿,等他中了举人后,甚至比现在还更好说亲,可我……”

    张氏咬牙道:“你放心,就算这次没能成功,我也一定会让你大舅舅答应你和你二表哥亲事的,他才是一家之主,只要他答应了,你大舅母就算再怎么反对,也没有用了!”

    “可、可大舅舅能听娘的吗到底娘跟他不是一母同胞。”陈嬿期期艾艾,虽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庶出天生就矮人一等。

    张氏冷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娘自有主张,你就等着与你二表哥定亲即可。”

    陈嬿见张氏说得笃定,心下稍稍有了底,又问道:“那娘打算什么时候接我回去我在咱们自己家里,想怎么样都可以,在这里却连与紫晴红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大表嫂总是斜着眼睛看我,大表姐更是日日都让我帮她做针线,她自己的嫁妆,却连针都不拈一下,全推给丫头和我,不是摆明了拿我当丫头吗”

    当日林妈妈当着施延昌与施家众人的面儿,口口声声伯府的大小姐张云蓉自来与陈嬿要好,实则却是张云蓉虽因年纪相近,陈嬿也极会做人,与她时常在一处,却打心眼儿里看不上陈嬿,对着她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陈嬿骨子里也是个心高气傲的,长年累月下来,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张氏见女儿满脸的委屈,她如何不知道张云蓉是什么德性

    低声道:“你大表姐仗着马上要嫁入宣武侯府了,都快抖上天了,也不想想,那宣武侯才四十出头,多的是年过七十还能生的老翁,谁就能保证宣武侯以后真就只能过继,她就是稳稳的侯夫人了更别说她嫁的还是老二,前面还有个大哥了,她哭的日子且在后头呢,嬿儿你犯不着与她一般见识,记住一句话,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

    话虽如此,母女两个却都知道,张云蓉的侯夫人之位,还真已坐稳七八分了。

    宣武侯成亲二十几年,姬妾无数,都没能生出一儿半女来,除了过继,还能怎么办

    偏偏宣武侯府的大爷,也就是张云蓉的大伯子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也是成亲至今膝下仅得一女,宣武侯若真要过继,难道会放着身强体壮的那一个不去过继,反倒过继体弱多病那一个,等将来孙子也只能继续过继不成

    陈嬿没有戳破张氏的自欺欺人,只又问了一遍:“那娘,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张氏立时黑了脸,恨声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娘想到法子安置施家那一大家



第五十八回 大戏开锣
    张氏一路心情不佳的回了施府,想到女儿有家却不能回,她心里就针扎一样,也就是施延昌此刻不在她面前,否则她一定扑上去挠花他的脸!

    不想马车刚进了角门,就见她的另一个大丫鬟玳瑁跑了过来,等不及站稳,便急声道:“太太,您可回来了。”

    张氏心里立时涌起不祥的预感来,厉声问道:“可是我不在时,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宝儿迁儿都还好吗”

    一面说,一面等不及同车服侍的琥珀先下车扶她,已就着跟车的粗使婆子的手下了车,大步往二门走去。

    施清如与施兰如见她下了车,只好也跟着下了车,跟着走在后面,只不过心情大不相同。

    施清如是满心看好戏的心态加幸灾乐祸。

    她有预感,一定是施老太太或者施二老爷趁张氏不在家,做下什么过分的事儿了,倒是没想到他们就只老实了几日,便沉不住气了,她还以为怎么也得再过些时日,才有大戏看呢!

    施兰如则是瞬间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也同样预感,一定是施老太太和她父亲出幺蛾子了,若是祖母出幺蛾子还罢,好歹那是大伯的亲娘,大伯母只能忍着,可要是她父亲,大伯母凭什么忍着

    偏偏她有更强烈的预感,出幺蛾子的一定是施二老爷,指不定还是因不好启齿的那方面的事,他那日看大伯母丫鬟的眼神,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觉得恶心,以致大伯母都不敢往他们院子派丫鬟,甚至年轻一些的仆妇都不敢派,全是些老婆子,他居然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一点不觉得羞耻惭愧吗!

    “太太别着急,四小姐和大少爷都没事,是二老爷……”玳瑁一边随了张氏往里走,一边言简意赅的与她说起事情的始末经过来,果然与施二老爷有关。

    却是施老太爷施老太太与施二老爷好吃好喝了几天后,就算是御宴,顿顿吃也得吃腻,何况所谓“饱暖思淫欲”,顿顿都好吃好喝的,却只能在西跨院那一方小天地里活动,几日下来,夫妻父子三人便都因精力旺盛却无处消耗,而有些上火躁狂起来。

    又尤以施二老爷为最,他都来京城这么多天了,却连门都没出过一次,没见识过京城任何与别的地方不一样的风情,那他还来京城做什么,还不如以前在桃溪时自在呢!

    关键大嫂还让人守住了他们的院门,无论他们说什么,都笑着不肯放他们出院门一步,大哥竟也不管,让他们听大嫂的安排,——什么意思呢,当他们是犯人不成还是当他们是猪,关在圈里每日只要给他们吃饱了就好

    施二老爷因此早窝了一肚子的火,觉得张氏果然只是面上和善,实则一万个瞧不上他们。

    今日午膳,他又喝了不少酒,喝完后整个身体都直发热,想着整好今日张氏和施清如都不在,他也不出大门,就在宅子里其他地方逛逛,总可以吧

    便又去了院门处,说要去院外逛逛。

    守门的粗使婆子得了张氏的严令,当然不肯放他出去,施二老爷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跟她们好说好商量,后来见自己怎么说她们都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说辞,酒气上头之下,便对二人动了手。

    他到底是个大男人,两个粗使婆子纵然力气比丫鬟们大,又如何是他的对手,何况他好歹总是个主子,她们也不敢真下死手,竟让施二老爷跑了出去,只得忙忙分了一个人去正院向特地留下看家镇场的林妈妈禀告。

    施二老爷出了院子后,只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他也不识路,便沿着敞亮的地方走,



第五十九回 满意了吧(二更)
    听玳瑁说完事情的始末,张氏的脸早已阴得能滴出水来。

    她冷声问道:“那个小媳妇是谁家的媳妇”

    事情既已出了,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善后,然后才是将那恶心的渣滓扫地出门!

    玳瑁一看张氏的脸色,便知道她已气得濒临爆发的边缘,小心翼翼道:“是、是厨房刘妈妈的儿媳,叫豆蔻的,是那年刚搬到这里时,太太亲自挑中的,说她干净利索,还亲自给她赐了名儿,不知太太可还记得……”

    张氏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当初出嫁除了林妈妈,还陪嫁了四个丫鬟两房陪房,其中一房是李妈妈一家,另一房便是厨房的刘妈妈一家,后者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她,不然她也不敢把厨房那么重要的地方交给她了,刘妈妈也从来不负她所望,把厨房掌管得井井有条,从来没出过任何岔子。

    只是刘妈妈却是个命苦的,儿子才一岁上头,丈夫就从马上跌落,跌断了脖子,自此只能母子相依为命,偏等到儿子好容易长到十来岁了,又不小心摔断了腿,后虽接好了,却成了跛子,等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便有些高不成低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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