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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桃子说不过她,只得打住不再多说,给她铺床去了。

    午睡起来后,施清如便跟着玉秀水秀继续学起做鞋来,她前世虽没学过做针线,拜练习过针灸所赐,上手十分的快,加之手劲也不小,如今做的鞋子,已经像模像样了。

    练了一个下午,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施清如伸了一个懒腰,正与玉秀水秀道:“今儿就到这里吧,你们……”

    施延昌就逆着光进来了。

    施清如忙站了起来,“老爷来了。”

    桃子和玉秀水秀忙也屈膝行礼。

    施延昌点点头,“你们都退下吧。”等三个丫头都退下后,方坐到榻上,“清如,你也坐。”

    施清如依言坐了,道:“老爷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莫不是,韩公公那边有消息了那就太好了!

    施延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片刻




第七十七回 恭敬不如从命(二更)
    施清如不说话,只是看着施延昌,也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意思很明白。闪舞www

    他当年把她娘和外祖家历年的积蓄都卷进了京来,还当那就是他的,不用还了吗她不收他利息,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施延昌脸色就难看了起来,“清如,你不要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别忘了不只是我有求于你,同样你也有求于我,我们是互惠互利,又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万事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就算她此番能入韩公公的眼,难道还以为自己能得宠一辈子不成

    施清如淡淡道:“这话我也正想与老爷说。难道老爷以为韩公公提拔了您一次,以后便会次次都提拔您不成没个人时刻在他耳边提醒着,您以为会有这样好的事舍不得孩子,可套不着狼的。不过老爷说的也是实情,那就给我一个一年收益五百两的庄子吧,若再低于这个数,我可就真不依了,我也相信,哪怕太太不同意,老爷自己也拿得出这个数来,对吗”

    施延昌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眼神分明洞悉一切,只不过她没说出来而已。

    片刻便招架不住,狼狈的移开了视线,道:“我、我尽量替你向太太争取吧。www”

    施清如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那我就先谢过老爷了。”

    施延昌被胁迫了,却笑不出来,勉强道:“你现在谢我还早了些,还是办成了再说吧。你也准备一下,不要再日日下厨了,弄得一身的油烟味儿,脸都快不能看了,若到时候被刷下来,可就别怪我不念父女情分了。”

    施清如笑着点头,“我听老爷的便是。不过老爷觉得我会被刷下来吗”

    她这些日子忙碌之余的精心保养,可不是白费的。

    施延昌见她唇红齿白,气色大好,比之他刚在通州码头见到她时,又漂亮精神了几分,被刷下来的可能性还真不大,这才悻悻的没有再说,起身去了正院见张氏。

    次日,施清如仍是一早便起来,进了小厨房去。

    不多一会儿,张氏却带着林妈妈琥珀等人亲自过来了。

    施清如只得暂时停下自己的事,回了屋里见张氏。

    张氏却是带人给施清如量尺寸做衣裳来了,“清如,我瞧你这些日子长高了不少,之前做的衣裳怕是不能穿了,何况如今天气也热了,也该做几身夏装了。正好我库里还有一匹蜀锦一匹缭绫,颜色都很鲜亮,正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穿。闪舞www”

    施清如知道张氏这是要给自己做“战袍”了,当然不会推辞,笑道:“清如多谢太太,让太太破费了。”

    张氏摆手笑道:“自家母女,不说这些话儿。我也已经与银楼的人说好,给你再打几套首饰了,下午便会来人送式样给你挑,你自己看看,有喜欢的,就都留下吧。”

    施清如再次向张氏道了谢,张开双手任针线班子的人给自己量起尺寸来。

    一时量完了尺寸,琥珀将针线班子的人和其他服侍的丫头婆子都带了出去,张氏这才又自林妈妈手里接过了一个匣子来,递给施清如:“清如,这是我名下位于大兴的一个庄子,一共五百亩,一年收益少说也有五六百两,占我们家每年收益的将近一半儿了。但你爹爹和我都满心疼你,给了你也不心痛,你把地契好生收着吧。”

    话虽说得大方,脸上也一直在笑,心里却是快要怄死了。

    可为了陈嬿,张氏还得生生忍下施清如的狮子大开口。

    原来本月的二十二,便是常宁伯嫡长女张云蓉出阁的日子了,张氏做姑母的,自然要提前回去添妆道



第七十八回 终离施家
    不然张氏也不能这么干脆便给施清如庄子了,她总得找补回来一些,不可能事事都如她施清如的意!

    施清如见张氏立时提了附加条件,并不意外,施延昌和张氏可都不是能吃亏的主儿,如今不过是碍于情势所逼,各有所图,才不得不对她妥协罢了,她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急,以防狗急跳墙了。

    于是笑道:“那我就听太太的,回头将玉秀水秀一块儿带着便是。只是待选当日,人太多了反倒容易坏事,还是等尘埃落定了,我再禀明……再接了她们去吧。”

    至于到时候接不接,连她都做不得主了,当然也怪不得她了。

    张氏见施清如识趣,心下稍稍舒坦了些,却实在不爱看她的脸,因为一看到就会想起祝氏,想到当年的事,还会想到她如今之所以不得不委屈自己与施家众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忍受他们的不堪与恶心,都是拜施清如所赐,张氏堵在喉间那口气,就怎么也顺畅不了。

    遂又略坐了片刻,便带着林妈妈起身离开了。

    等出了听雨楼,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沉声与林妈妈道:“我活了三十几年受的气,都没有这两个多月合起来多,这些日子我也算是忍够了!”

    林妈妈听得大是心疼,忙道:“太太千万放宽心,不管怎么说,很快就有结果了,若结果如伯爷和老爷所愿,当然最好,若、若万一……太太也不必心焦,大小姐那么好,又不是只有嫁回伯府一条路了。依我说,前儿递话给夫人的阮家就极好,届时太太也不必再忍受西跨院那一家子人,直接让老爷把人送走,想来老爷也不会再有二话……”

    “那阮家好在哪里了”

    张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打断了林妈妈,“一个庶子罢了,就算打小儿便养在嫡母跟前儿,那也是庶子,也配肖想嬿儿她可是她爹的嫡长女,若不是、若不是……我吃了一辈子庶出的亏,怎么忍心让嬿儿再重蹈我的覆辙!”

    主仆二人说的却是前些日子有意向陈嬿提亲的一户人家,对方家主官拜五品,比施延昌高半阶,两家倒也算门当户对。

    可惜对方的长子早就娶了亲,只剩一个庶子,虽然嫡母一样疼若亲生,打小儿便与长子一般教养,如今已经是秀才,反倒比长子更有出息,张氏依然一万个看不上。

    林妈妈见张氏说什么也不肯同意这门亲事,只得低声道:“太太疼大小姐的心,自是谁也比不过的,那咱们回头便回了人家吧。”

    张氏冷冷道:“不用等回头,你今儿就给我回了,虞氏若还不肯吃敬酒,回头就别怪我让大哥请她吃罚酒了。至于西跨院那一家,就算施清如回头成功留在了都督府,我也会立时让老爷送走他们的,韩公公难道还会替施清如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成她和施延昌都少给我拿了鸡毛当令箭!”

    虽然这些日子那对老不修的和那个色中饿鬼都极安分,几乎日日都待在西跨院足不出户,偶尔出门,也都是施延昌休沐时,随了施延昌出门,再没敢惹过她,她依然烦透了他们,不能再多忍受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怕一日!

    林妈妈笑道:“太太说得极是,我们且再忍他们几日吧。”

    之后几日,针线班子和银楼的人都是一日几次的出入听雨楼,动静大得西跨院都听说了。

    施老太爷与施二老爷还罢了,施老太太与施兰如却是羡慕妒忌恨得不行,老大/大伯说进京后就要给施清如说一门好亲事,让她风光出嫁,如今看来,她的好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了

    施老太太脸似锅底,老大到底怎么想的,张氏又为什么不拦着,她可是当后娘的,哪个后娘这么好心的她就不能给死丫头挑一门马屎皮面光的亲事,把她嫁得远远的吗,对自己的公婆和小叔子倒是心黑得紧!

    至于施兰如,则是除了羡慕妒忌恨,还有惶然与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在哪里。

    本来她之前日日都到大伯母跟前儿服侍奉承,已经能察觉到大伯母对她一日比一日和善,一日比一日喜欢,偏偏忽



第七十九回 为主分忧
    韩征立在乾元殿的内殿外已快一个时辰,里头却依然是毫无动静,跟他一起侍立的沈留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他低声说道:“督主,还不知道得等多久,要不您去外面歇会儿,让属下在这儿守着,一有动静便立时着人去请您”

    沈留的声音压得极有技巧,从舌尖底下送出,既不会惊动旁人,又恰好能传到韩征耳朵里,嘴巴看起来还一动也不动,是在内廷待久了的人,都无师自通的一项基本技巧。

    韩征却仍是长身玉立,不动如山,只看了沈留一眼。

    沈留便知道他这是否了自己的话了,讪讪一笑,挺了挺腰,也站得越发的直了。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隐隐听见里面响起了声音:“尊上,时辰满了。”

    然后是隆庆帝压低了的声音:“嗯。”

    再然后,又是长时间的安静,等到一身明黄五爪金龙常服,披散着头发的隆庆帝终于从内殿出来时,已又过了半个时辰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着月白宽袖道袍,头发用竹簪束在顶心,手持一柄洁白无瑕浮尘,看起来仙风道骨,颇有世外高人端庄超逸的道士。

    韩征忙上前单膝跪地行礼:“臣参见皇上。”

    隆庆帝叫了起,“平身。”又与身侧那道士道,“你且退下吧。”

    那道士忙笑道:“那尊上,小道便先告退了。”说完呵腰一礼,一甩手中的浮尘,却行退了出去。

    隆庆帝这才盘腿坐到了靠窗榻上的蒲团上,忙有小太监拿了丝帕上前,沈留忙接过,呵腰上前给他擦拭起头发来——隆庆帝这两年一心向道,每日都要打坐静修两个时辰,雷打不动,打坐静修时,所有人也必须称他为“尊上”,据说是把世俗的一切都给抛开了,方有助于他的道行。

    而等到打坐静修完毕后,还要沐浴更衣,方才韩征与沈留多等的那半个时辰,便是因为这个了。

    韩征等沈留把隆庆帝的头发又绞干了几分,开始给他按揉起头来后,方笑着接过了小太监手里的茶递上:“皇上,喝口茶吧。”

    隆庆帝接过他奉上的茶慢慢喝了几口,这才道:“前儿朕让爱卿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韩征见问,恭声道:“回皇上,已经有眉目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隆庆帝闭上了眼睛,已然不悦。

    韩昌忙笑道:“只是满京城符合那个八字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男子,另一个倒是女子,却是、是申阁老的次孙女,皇上也知道,申阁老与阁老夫人自来爱其次孙女若命,臣只怕……”

    隆庆帝攸地睁开了眼睛,明白韩征为何吞吞吐吐了。

    片刻,他方道:“倒是没想到,朕要寻的人只当远在天边,不想却是近在眼前,竟就是申阁臣的孙女。回头朕亲自与申阁臣说,他一向忠君爱国,乃朝廷之肱骨,亦是朕的左膀右臂,何况还是攸关国本社稷的大事,朕相信他一定会深明大义的。”

    韩征呵腰笑道:“皇上此言甚是,申阁老的忠心满朝无人能及,何况还是这样的好事,臣也相信他一定会深明大义的,倒是臣过虑了。”

    隆庆帝笑道:“你对朕的忠心,也不比申阁臣差,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还有事吗,无事就跪安吧。”

    韩征笑道:“臣的确还有事启奏。户部昨儿呈敬了票拟上来,道是西北今年大旱已是定势,阁老们初步商量出了赈灾的



第八十回 不留
    沈留就坏笑起来,“督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快让申阁老知道,到底是谁给皇上出了这个‘好’主意的!”

    隆庆帝身边如今的高人除了每日带着他打坐修行那一位及其师兄弟,还有一位新近上位的,也颇有几分本事。

    后者近来给隆庆帝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只要隆庆帝能寻到某个方位,某个时辰出生的一名女子,于特定的时辰纳入后宫,定能一举得子。

    隆庆帝现今虽一心修道,并对自己定能长生不老深信不疑,儿子却是他横亘在他心里几十年的第一心病了,哪怕不为了传宗接代江山永继,只为了向文武百官和天下万名证明他没有问题,他依然做梦都想要一个儿子。

    如今总算有希望了,哪怕听起来有些玄乎,但那个高人的本事他是亲见过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试一试,方能死心。

    于是便把寻人的事,交给了韩征去办,便是方才在乾元殿,韩征说的申阁老的次孙女了。

    原本只是一个次孙女,哪怕申阁老是首辅,隆庆帝想要,于申家来说也是大喜事,断没有什么可担心申阁老肯不肯给的。

    偏这次情况特殊,申阁老的次子当年去任上时,遇上了泥石流,尸骨无存,他怀孕已八个月的夫人在京城闻此噩耗后,悲痛过度之下,竟早产了,只强撑着生下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儿,便香消玉殒了。

    申阁老与申夫人因此都对这个苦命的孙女怜爱有加,毫不夸张的说,真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其他所有的孙子孙女合起来,都未必及得上这一个孙女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

    也因此,留到如今十六岁,申二小姐都还没说定人家,在申阁老看来,这世间哪个男子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孙女,他的宝贝孙女嫁到哪家,都是委屈了,自然也包括皇家,包括年纪做自己孙女父亲都绰绰有余了,还不能生的隆庆帝!

    韩征淡淡一笑,道:“申阁老自来是个老好人,时间一长,难免会让人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想捏就捏。”

    沈留点头:“可不是吗,都当申阁老是一只兔子呢,却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还不是兔子,而是老虎,丁渭那厮就等着好生喝一壶吧,督主才赏了姓郭的加官进爵多久呢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又开始上蹿下跳了。也不想想,能坐上一国首辅位子的人,还一坐就是十来年,上下左右都逢源,能是一盏省油的灯吗”

    就丁渭那厮那猪脑子,肯定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再有本事的“高人”,皇上跟前儿是那么好出头的吗

    一心只想着立下独一无二的大功,既成为皇上跟前儿的第一人,又卖好给申阁老,且等着两面不是人,既要承受申阁老的怒火,又是承受皇上的怒火吧!

    主从二人说着闲话,很快便回了都督府。

    不想小杜子与柳愚早已侯在二门了,一见韩征的马车,便一起笑着迎了上来:“干爹/督主,您可回来了。”

    韩征就着小杜子的手下了车,方眉尖一蹙,问小杜子,“你不是闹肚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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