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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他可远远还没活够,远远还没享受过这天下至尊的荣耀与富贵,怎么能现下就死了他怎么也得再活四五十年的,然后在此期间,找到让自己长生不老的法子才是!

    于是吐血后不过又强撑了两日,隆庆帝便再次吐了血,彻底倒下了。

    一国之君说倒下就倒下,大周还至今国本未立,一旦这个消息传扬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不止隆庆帝急着要封锁消息,韩征也是一样的着急。

    隆庆帝现在可还死不得,他要是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不论是过继哪个宗亲家的子嗣,总归很快就会出结果,届时新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想要再似如今这般大权独握,可就未必现实,至少也得多付出不知道多少的心力了;

    何况一旦新帝登基,他将来便有些那么名不正言不顺了,隆庆帝曾经的所作所为,也会因为一句“死者为大”,而会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他亦得不到应得的惩罚了,——韩征怎能任由那样的事情发生

    遂立时外松内紧的把乾元殿全面封锁了,除了自己和几个心腹,并江院判和常太医,再没有任何人能见到隆庆帝,自然也就不知道隆庆帝的真实情况了。

    也所以,这些日子韩征几乎都待在乾元殿总领大局,偶尔回一次司礼监,都是为了令人不至怀疑隆庆帝是否已出了事。

    总算这么多日下来,隆庆帝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有效控制,人也精神了不少,韩征这才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却是一口气还未及松下,就听得小杜子说施清如去了乾西五所看萧琅,他立时生出了紧迫的危机感来,带着人便忙忙赶到了乾西五所,可惜人倒是被他强行拉了出来,却明显仍不待见他、更不肯原谅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施清如轻轻一笑,“下官怎么敢与督主赌气也断不会意气用事,拿自己的一辈子和性命来开玩笑,督主尽可放心。至于下官与萧大人之间的事,还有福宁长公主会如何对付下官,就不劳督主操心了,萧大人自然会竭尽所能护住下官的。至于督主说的什么弥补,什么糊弄的,督主实在言重了,下官是哪个牌面上的人,敢当您这样说下官真的要告退了,还请督主放行。”

    不怪都说“无欲则刚”呢,她如今对他没有任何期望了,于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压根儿不用在意他会怎么想,又会不会生气难受,这种感觉还真是好极了!

    韩征见施清如还是对自己这般的冷淡疏离,心里满是挫败。

    但想到她之前都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都不曾放弃,若不是最后他实在太过分,她势必如今还在坚持……

    他不由越发放软了声调:“清如,我真的没有糊弄你,也是真的想好好弥补你,你不信晚间回去后,可以问你师父,你就说我让你问他我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的,他肯定会告诉你,你自然也就知道,我没有糊弄你了。”

    不待施清如说话,又道:“你知道了我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应当也就能猜到福宁长公主为什么心情那么糟糕,会那样打萧琅了。所以你真的要与萧琅保持距离了,我并不只是打翻了醋坛子,才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你,劝阻你,当然,我也的确打翻了醋坛子,方才看见你喂他吃药,我简直恨不能杀了他!想到他对你的觊觎,我更是悔彻心扉,但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且先听我说,这次真不是自以为的为你好了,是真的为你好,希望你能明白。”

    隆庆帝之前病重的消息韩征虽瞒得滴水不透,福宁长公主到底是隆庆帝的胞姐,与旁人不同,又在宫里住了几十年,经营了几十年,三五日的还罢了,十日八日的,她又岂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立时便动了气。

    不是气隆庆帝病得那么重了,也没想着过继她儿子立为太子。

    而是气的隆庆帝病得那么重,竟然一直瞒着她,为了瞒她,甚至连太后也一并瞒了,到底什么意思呢

    不就是信不过她,内心深处一直防着她吗

    他防别的兄弟便罢了,不是一个娘生的,还一直觊觎他的皇位,他防也是理所应当。

    可她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唯一的亲姐姐,他竟然也这样防着她,简直太让她寒心了,要不是她当初鼎力相助,殚精竭虑的为他筹谋,他的江山能得来得那般顺利,他的皇位能安安稳稳的一坐便是十几年吗

    再说她又不是无




第132章 且慢慢来
    福宁长公主打完萧琅后,因为心痛儿子,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越发火大了,简直立时三刻想拿了施清如到跟前儿,活活乱棍打死!

    可想到韩征的强势,想到她这么多年在乾元殿的苦心经营一夕便全盘覆灭了,再想到隆庆帝对韩征的信任,——都病成那样了,还只让韩征一人知晓,只留他一人服侍左右,这要是真不好了,岂不是韩征就是唯一托付后事的人选,岂不是他愿意扶持谁坐上那个最尊贵的位子,谁就能上位了

    自然,被韩征扶上了位的新君自此也将对他感恩戴德,加倍宠信,他的权势也势必将更上一层楼,彻底达到顶峰,届时哪还有他们母子三人的容身之地!

    可凭什么啊,这江山虽是她胞弟的,却又不只是他的,是祖宗代代传下来,传到了胞弟,胞弟又得传给儿孙,子子孙孙代代传下去的,难道她就不是宇文家的子孙了,她的儿女就不是宇文家的后人了不成

    然而想要将这不服不甘彻底抹平了,便只能忍,忍到他们母子成了事,再不用忍为止。

    于是福宁长公主哪怕快咬碎了满口的牙齿,依然忍住了没有对施清如出手。

    但施清如方才去乾西五所,还进了萧琅内室,坐在他床边给他喂药之事再传来福宁长公主耳朵里,她还能不能忍住,韩征可就说不好了。

    他知道得比旁人都多,与福宁长公主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对她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实在没法儿不担心。

    由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就算他日防夜防,也总有防不住福宁长公主的时候,真让她把清如拿了去折辱甚至要了她的命,他哪怕立时让她给清如偿命,又有什么用,她一样回不来了!

    所以韩征才再四的劝施清如,除了他的确醋妒施清如竟给他喂药,态度来了个大转弯以外,主要便是这个原因了。

    可惜施清如至此仍是一脸淡淡的,“多谢督主的提点,下官信您是真为了下官好,只是下官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这又是下官的私事,下官心里自有计较,就不劳督主操心了。”

    顿了顿,“督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韩征还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但心里更清楚眼下实在不宜再继续阻拦施清如了,人都是这样,你越逼,他就越来和你对着来的,想来感情上的事,也是一样。

    他如今只能顺着她,哄着她,春风化雨的关心她,把她冷了的心一点一点再焐热回来,——这个过程显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他且慢慢儿来吧。

    韩征想着,总算松了口:“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了,那你先回太医院去吧,只是我方才的话,你务必要记住,我真不会害你的。”

    施清如欠身一礼:“下官自然知道督主不会害下官,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转身走出两步后,忽然想到某件事,忙又停住,转过了身来,“还有一件事,小杜子每日都送绿豆汤和瓜果去太医院,说是督主吩咐的,还请督主以后不必再如此了,下官实在担当不起,下官告退。”

    说完再次转过身,这次是真的走了。

    余下韩征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后,方无声的苦笑起来。

    方才小丫头忽然停下转身,他还当她是回心转意了呢,虽然明知道这不可能,但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希望,果然她只是让他别再送东西去太医院了,可见小丫头这次是真被他伤了心了。

    不过她既不会被他的绿豆汤感动,自然也不会被萧琅的感动,连萧琅挨打的真相,等她从常太医口中得知后,也势必不会再触动,那他今日这一趟,便也不算全无收获了。

    还是那句话,且慢慢儿来吧。

    韩征遂也转身回了司礼监去。

    彼时萧琅与丹阳郡主也正说话儿,兄妹两个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尤其丹阳郡主,脸阴得简直能拧出水来了,“大哥,之前我一直站在你这一边,想着你从来没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我作为你的妹妹,自然要助你得偿所愿,毕竟咱们生来便什么都不缺,要说唯一缺的,也就是一个真心相爱相知之人了,所以我不愿意你抱憾终生。可方才你也看见了,清如对你是真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甚至你因为她被打成这样儿,她也丝毫不感动,她就算再好,眼睛看不到你,心里更没有你,又有什么用强扭的瓜可从来都不甜的,何况有韩厂臣在,你连强扭都扭不来,又何必再执迷不悟还是趁早放弃吧!”

    这会儿再想到韩征眼里只看得见施清如一个,对她的称呼也改成了自己的‘内眷’,还不由分说把人给扯走了,他一向优雅从容,何曾有过这般粗鲁失态的时候

    可见对清如有多在乎,而清如对他亦是一片痴心尽付,哪怕二人现下极有可能产生了误会,但她也直觉二人很快便能和好如初。

    那她大哥何必再执迷不悟,自取其辱

    便是她,哪怕从来无人知道自己的心意,也该放下了……

    萧琅想到韩征的强势,也无比的糟心,沉声道:“施太医眼下是对我还没有男女之情,可她对韩征,你也看见了,是那么的冷淡疏离,可见二人虽不至于决裂,却也早不复从前了,那便是我的机会,所以我不会放弃,我相信只要我精诚所至,总会有金石为开那一日的!”

    丹阳郡主眉头皱成一团,“可大哥,你都被打成这样了,她也丝毫的触动都没有,拒绝起你来也是毫不客气,你确定你真能焐热她的心吧就怕她连个焐的机会都不给你,你又何必再这样作践自己不怪母亲生气,连我现下都忍不住生气了。”

    顿了顿,“是,我也得承认清如是真很好,长得好,医术好,性子也不错,比那些所谓大家闺秀都有意思。可比她好的女子,这京城又不是没有了,只要大哥你愿意,不说满京城了,全大周的女子都是随你挑,又何必非要作茧自缚,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就听我的,打今儿起放弃吧,啊”

    萧琅苦笑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说放弃就真能放弃珑儿你还小,不知道喜欢这件事,一旦意识到了,努力过了,便势必会越来越喜欢,越来越难放下……我真做不到。”

    丹阳郡主也低头苦笑起来,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她因为一开始就没抱过希望,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有结果,自然也不会失望,与大哥的情形根本不一样。

    她只能语重心长又道:“大哥,问题是你这个注定太难了啊,母亲那一关你便过



第133章 就是无赖了,怎么着
    到了家,用过了晚膳后,施清如方问起常太医韩征让他问他的问题来,“……督主让我问师父,说您知道是他让问的,自会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师父赐教。”

    常太医便知道韩征又已与自己的小徒弟见过面了,不由暗暗撇嘴,以前避之不及,如今一有空闲就去上赶着,还变着法儿的献殷勤,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事他通不打算再管,也管不了了,且由得他们折腾去吧。

    常太医遂压低了声音,道:“是这样的,皇上前阵子大病了一场,这种事儿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韩征便奉旨把乾元殿外松内紧的全面封锁了,直至皇上病愈,都无人知晓。可福宁长公主在乾元殿却显然有人,还是知道了,就去找皇上闹,说皇上瞒别人便罢了,连自己这个最亲近的胞姐也瞒,不是信不过她,防着她吗简直太寒她的心了。”

    “皇上呢,心里也很不痛快,觉得别人逼他便罢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也变着法儿的逼他,巴不得他早点儿死,不然干嘛那么着急过继,她当姐姐的,不是该为自己的弟弟祈福,希望他长命百岁吗就与福宁长公主吵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韩征又趁机请示了皇上,把她在乾元殿的钉子全部拔了个干净,她心里岂能不恼火,岂能不逮谁咬谁的”

    韩征知道常太医自来不耐烦这些争权夺利的事,他也不想常太医的医术深浅彻底暴露了,一向都只有太医院排得上号的太医都去乾元殿会诊时,才会让他去隆庆帝面前晃晃。

    所以这次一开始也没叫常太医去给隆庆帝治病,只传了江太医去。

    奈何江太医治了两日后,发现自己实在没有把握,又怕隆庆帝真有个什么好歹,自己第一个就要人头落地,家破人亡。

    于是战战兢兢求了韩征,能不能再传几个太医来会诊,大家一起拿主意开方子

    可隆庆帝与韩征为什么要封锁消息不就是想尽可能少些人知道隆庆帝病倒,病得还不轻的消息吗,再传几个太医来会诊,哪里还瞒得住。

    便是江太医一个人,韩征都不敢让他时刻待在乾元殿,都只是让他上午下午各去一次,晚上再寻由头在宫里当值,然后悄悄儿的去乾元殿,就这样,还只是短期之计,时间一长,势必要瞒不住。

    韩征只能又悄悄儿传了常太医去乾元殿,几日下来,总算是让隆庆帝转危为安,龙体大愈了。

    所以韩征让施清如问常太医呢,他不说整件事情的细枝末节都知道,至少为施清如解惑是绝对够了。

    常太医说完,正色与施清如道:“你和韩征之间旁的事师父不管,但他提醒你这个,却是真为你好,所以你以后千万得加倍小心,也千万要与那萧大人保持距离了,福宁长公主连与皇上吵架都敢的,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尤其韩征自来不买她账,前儿又拔除了她苦心埋在乾元殿的钉子,新仇旧恨之下,她暂时不能对韩征怎么样,要对付你一个小小的太医,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明白吗”

    施清如是真没想到当中还夹杂了这般复杂凶险的过程,宫里的平静果然从来都只是表面上的,谁也不知道在那平静的表象之下,到底有多少暗流在翻滚涌动。

    她不由后背发寒,片刻方道:“师父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小心,也一定会与萧大人甚至丹阳郡主保持距离的。其实我之前已经与萧大人把话说清楚了,今日也不想去乾西五所的,是丹阳郡主硬拉了我去,但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也不知萧琅与丹阳郡主可知道这些了

    兄妹两个一人违逆母亲,一心抗婚,一人则无所不用其极的为自家兄长制造机会,想来都还不知道吧不然也不会如此行事了。

    只盼他们能尽快知道,尽快与福宁长公主同心同力,再顾不得理会她吧,只要他们不再理会她了,她熬到给太后治完了病,便请辞出宫,想来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常太医皱眉道:“那丹阳郡主到底怎么想的我可不信她真拿你当朋友,也毫不在乎你的出身家世,就一心希望你能做她嫂子,连因为你,使得她母兄失和,都毫无芥蒂。”

    施清如苦笑了一下,“谁知道呢那些贵人们的心思本就变幻莫测,谁能猜得到总归我以后再去仁寿殿,一定给太后扎完了针便立时就走,绝不多停留了。”

    丹阳郡主怎么想的自然是希望她与萧琅成了后,督主身边便再无一个略微亲近一点的女子,她注定得不到的,便也希望其他女子都得不到而已!

    可这毕竟只是她的猜测,本来也不宜告诉师父,就让师父疑惑着吧,总归只是隐秘的小女儿情态,无伤大雅也无关大局。

    当下师徒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也就各自回房,梳洗歇下了。

    次日,小杜子仍准时送了绿豆汤和新鲜瓜果到太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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