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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一个士兵跑来立正给陈国林敬礼:“参谋长,团里开会请你去下。”

    陈国林拍拍张一真的肩膀刚要转身,张一真突然立正敬礼。

    张一真这一敬礼,陈国林笑了,“学得还真快,就是太不标准,

    五指要并拢,看你的手象个抓鸡的,高度也不对。”陈国林纠正张一真的动作。

    张一真分到了新兵连一班做了排头兵。

    吃过晚饭,刚放下饭碗就听到哨子响起来,排长叫班长嚷:“集合,集合。”

    新兵连在大操场上集合完毕,各排向连长报告着人数。值班的

    一排长是大个子:“报告连长,全连集合完毕,请你指示。”

    一排长:“稍息。”

    新兵连长:“你们有的早来些日子,有的晚来些日子,你们都是

    新兵,要遵守部队的规矩好好训练,你们手里有枪更有人手一把的镔铁大刀,练好本领好杀敌立功。”

    张一真听到有枪还有镔铁大刀,突然讲话了:“我们有好枪还要

    那大刀做什么。”

    站在他前面的班长拧一下张一真的大腿小声说:“住嘴。”

    新兵连长:“我讲话以后不要打断,新兵蛋子不懂规矩。解散。”

    初冬的天气北方已有些冷意,张一真闲来无事拿起扫帚扫屋里的

    垃圾尘土。

    “他妈的,你把老子衣服弄脏了。”

    寻着骂声,张一真抬头看到是班里的排尾兵小个子,在骂自己,

    小个子眼露凶光盯着他。

    早来的总想压住新来的,初来部队谁也摸不透谁的脾气,小个子

    没想到撞到枪口上,张一真扫地的手一甩扫帚正打在小个的胸口,坐着小个子仰面躺在地铺上,他迅即站起身来到张一真面前,他的两个老乡晃着身子也跟过来。

    张一真:“想打架吗也不问下老子的功夫,谁在新兵一班敢称

    老子,我张一真!”张一真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一拳朝张一真打来,没等拳头来到鼻尖张一真抓住了那只手,轻

    轻用力,那小子疼得叫起来,张一真肘部一拐打在下巴上。小个子见状一下抱住张一真的腰,另一位死死抱住张一真的双腿,一真回手抓住小个子的脖领弯腰将小个摔出去顺势坐在抱腿那家伙的后背上。

    班长小便的工夫出了这么大乱子,他气得又嚷又叫,想和排长说

    吧又怕排长说自己没出息管不了这八个新兵。

    “都站好,听我训话,当兵第一天就打架,日本鬼子离我们不远有本事打日本去,自己人和自己人干上了,当兵在一起就是亲人怎么想打就打。从今晚开始得好好训练你们,都去墙跟那站着去。”班长真的急了,大个子排长也赶过来,“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排长,没什么事,他们几个新兵在练功。”班长满脸笑容地说,“练得很不错,你看还都喘粗气呢,真是用功!”

    排长:“用功就好,要先让他们练军姿,腰板要挺直了有个军

    人的样子。”排长走出屋子。

    八个新兵顺墙站好,“头顶要象顶块砖




第六章张一真和新兵班长
    时光荏苒,一晃新兵训练就要结束了,张一真心里酸酸的,他就要离开朝夕相处的战友,分到不知哪个连队,以老带新才更能发挥战斗力。

    张一真对那无极刀法很感兴趣,虽然爹教的刀法自己挥舞自如,但无极刀法更适合杀小日本子的实战,无极刀法没有多少花架子,撩

    、劈、砍,狭路相逢拔刀刃朝上只一撩,刀顺手孤形划过,就这招就够鬼子喝一壶的了,其实,喝什么一壶,脑袋瓜子差不多就掉下来。

    讲起大刀让鬼子喝一壶,新兵班长尤战洪总是阵阵有词,张一真没见,总说他大吹大擂。

    “是真的,新兵蛋子。”新兵班长尤战洪知道自己说错了,几个月的时间带新兵训练,他习惯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一眼张一真,张一真面露微笑看着他,“叫吧,叫新兵蛋子,现在听来倒很亲切的。”

    感情是时间的积累,仇恨同样时间的发酵。当如同师徒一样的两个人坐在一起,不久就要分离,内心的不舍也许只有母子可以那么真切地体会,战友情往往就是这样纯真,随时可能的战争让他们没有时间考虑个人的恩怨,共同的敌人把他们也把中华民族团结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将侵略者赶出去,脑袋瓜子别在裤腰带上,也许明天就再也看不到初升的太阳,你死为我,我死为你,都为了一个大家,还有什么恩怨可讲。

    同样是时间,让他们这些热血男儿充满了仇恨,占我领土还不断挑衅,这可恶的小日本子就在对面,时间累积着仇恨。

    尤战洪看着不言语的张一真:“嘿,你想什么呢”

    “一个是想家,想我爹,想我姑姑,还想再听一遍你那英雄故事,我好学学做你一样的英雄啊!”

    尤战洪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冷不丁打一个寒战,张一真抬眼远望,大好河山笼罩在冬日的薄雾里,蜿蜒的长城模糊在眼前,看着看着张一真不知为什么一阵心酸,他想起了高麻子,想起也许瞎了一只眼的高路,想起刚来部队时那回荡在长城内的炮声。

    “班长你冷了”张一真悄悄抹一把眼里的泪水,凑到班长身边,抱着他的肩膀,“讲下吧,分到连队也许久不见,想听故事还得找你。”

    “我先声明这不是故事,是真事。你说我是英雄,可没有人封我啊!英雄不英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次杀小日本鬼子真他娘的痛快。那时候我还是一名战士,上级在各连队抽调一批使刀好手,我被挑选上了。我们拿着大刀带几颗手榴弹趁夜色摸到敌人的驻地,这是一骑兵队,战马拴在大街上,鬼子们正睡觉。杀死放哨的开始扔手榴弹,炸死一批小日本子,冲进屋里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小日本子一刀一个真过瘾,后来我们把房点着了,日本鬼子看到火光来增援,我们照样用大刀劈。”

    “怎么不带枪”张一真很纳闷,以前听班长讲过没这样细。

    “要不我们大刀有名气,朝鬼子的头上砍去。”

    “牛,牛,牛啊,新兵结束前凭你这牛劲



第七章死寂的夜
    张一真思虑很长时间,他决定今晚出去,不出去他觉得更受罪,闭眼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班长尤战洪可怜的模样,大刀砍死那么多鬼子也没给几块大洋。其实,谁为那几块破大洋,大凡有点脑子也不会为大洋而战,在生死面前,谁不选择生,大洋又算得了什么外敌入侵,能为国杀敌就死而无憾真是这群好儿男的理想,甚至是盼望。为了班长,张一真心中滋长着一个善良的愿望,这愿望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种拚命生长的力量让他不顾一切地疯狂。

    悄悄起床,望一眼皎洁的月亮,捏手捏脚走出房间,还好班长的呼噜还在响,站岗的士兵身背大刀手持三八式长枪倚在杨树上昏昏欲睡,张一真转身飞跑几步来到墙边,飞身上墙,迅捷消失在月色里。

    身在前线,长时间的和日本鬼子对峙,士兵们已经麻痹,偶尔零星的枪响让人觉得战事不过这样,大的冲突一时半会不会爆发。

    夜色里的张一真象只猫,身轻如燕跑几步趴在地上。他在观察周围的动静,他不知道什么地方会出现情况。

    跑跑停停他来到河边,他知道对面不太远的地方驻扎着日本鬼子,那里一定有鬼子吃饭的地方。

    时值新历年的一月,河面已经结冰,月光下泛着银光,他来到桥边,如果不在靠近桥的地方,河面上的自己很容易被发现。桥的阴影隐藏了张一真,好戏就要开始了,他跃上堤岸的那一刻一束灯光闪过,他迅即趴在地上,心儿激动地狂跳,虽然自己和爹爹生活在北平大户人家,可这地方他从没来过,越过高墙,一排排黑黑的房子象静卧的鬼怪深藏着杀气。

    张一真没有拿枪更没有带那把大刀,他知道新兵班长看得紧,如果看到人不在枪和刀也不在班长一定会组织全班去找自己,看到枪和刀,班长一准以为解手去了,回头望一眼来的方向,已经模糊难辩了,夜色里不显时光,他不知道自己跑出的距离有多长。

    趴在不易发现的地方,张一真看到几个日本兵巡逻,远处一坐房子亮着灯光,他飞身上房猫一样跑动在房顶,房顶成了他的路,不长时间来到亮灯的房间,他断定这是间伙房,为了防止老鼠偷吃粮食什么的,让灯亮着。他不能轻易下房,探身两脚勾住房檐头伸到窗口,这一看让他心猛地一紧。

    一位漂亮的少女捆在呼呼大睡的鬼子床边,嘴巴里塞着毛巾,她披头散发微闭着双眼,娇嫩白晰的脸上还残留着没能洗净的锅底灰,她的身体在抖,被子好像盖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有节奏的抖动着。

    是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娘们,一定是中国女人,要不然不会捆在这个地方。张一真在心里想,现在他早已忘记了给班长找鸡蛋,满脑子想怎样把这个中国女人救出这人间凌辱的牢房。

    日本鬼子翻了一个身,显然他没有熟睡,抬头看一眼床头的故娘,伸手拉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呜哩哇啦说了一通话。张一真在窗外细听着,他懂点日语,东家的小少爷除了和自己疯玩,还教他日本话,简单的日语他能听得懂。

    “今夜不从,明早杀了,就是死了死了的。”

    张一真用手轻点一下墙面借力弯身回到房顶,屋里传来鬼子抽打女孩子的声音,女孩急急的抽泣声让他心如刀绞喘不过气来。

    死也要救出她。

    轻轻跳下房来,一块石头打过去,守卫的日本兵躺在地上。推门进屋,那日本鬼子正压在拚命挣扎的女孩身上,抬腿一脚踹在肥猪一样的



第八章姑娘引出的姑娘
    新兵连长冯文成早操的时候看到了这位十几岁的姑娘。姑娘藏在营房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抱肩眼盯着跑在前面的张一真。

    张一真救姑娘回来,用不容反驳的口气:“等天快亮了,早点回家。”

    姑娘感觉来到安全的地方,眼前这位高大坚毅果敢的张一真让她感受到人性善良勇敢又不失温暖的力量,人性兽性在她脑海里不住地较量,她无法解开这伙禽兽不如的鬼子凭什么占我土地杀我亲人,难道人性斗不过兽性,想到这里姑娘有些慌张,她干净的身子让鬼子摸过,还会有人喜欢吗想想张一真对自己说的话她有些失望,恩人从屋里拿出一件大衣给她披上,让她将就一夜就头也不回地进屋睡觉,他甚至没有问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也许他累了。她这样想。

    天亮了她把大衣放在门边,悄悄藏在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张一真比平时更早地起床,看到门边的大衣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总算解决一个大问题。

    “姑娘,你从哪来的”新兵连长走到姑娘身边问。

    姑娘慌忙站起身:“一位兵哥哥带我来的。”

    听姑娘这句话,冯文成浑身触电一样,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眼前浮现出两年前的一幕场景:那天夜里风雪交加,刺骨的寒风象刀片割划人的脸,整装待发的几百名大刀队员站在雪地里就要出发。突然一匹战马飞驰而来,骑马的士兵跳下马来在团长耳边说了几句话。团长脸色阴沉站到身背大刀的战士们面前气愤地讲:“有位战士就站在将要与敌死战的队伍里,我们的一名大刀队员祸害了良家姑娘,今夜我不用他拚命杀敌也要亲手砍下他的脑袋,请这位战士出列。”

    团长的声音不大,但在大刀队员耳朵里却如炸雷一样,风急雪狂,挺立在风雪中的队员们心揪起来。

    没有人出列,风吹雪鸣沙沙地响。

    “我们都有父母姐妹,如果自己姐妹被污辱了,你怎么想,敢作敢当,如果是男人就敢作敢当。”

    一位老婆婆带着女儿迎着风雪走来了,大刀队员们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女,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

    一股愤怒在风雪里弥漫。

    寒冷冰冻了队员们的思想,他们只有同情和愤慨。

    一名士兵从队列里跑出来,他已满面泪水,跪在雪地里。团长看了一眼闪着泪光只有十七岁的小队员,他是自己的警卫员这次非要求参加大刀队夜袭作战。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娃娃脸,看着泪水在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上滴落,团长心如刀绞。

    一切冰冻了,只听得风雪急急地呼唤,在这特殊的时间队伍就要出发,生死两难,时间不能耽搁,团长突然抽出大刀。

    姑娘突然说话了,“他进俺屋里,俺一喊他就跑了。”



第九章姑娘要当兵
    新兵连长冯文成陷入沉思:一个小姑娘跟张一真来到军营,这新兵蛋子还有胆把她藏到军营里,这里一定有文章,他不想上报,如果自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让上级知道,一来显得自己管不好兵;二来让陈参谋长心里也堵得慌。

    新兵们说着笑着散去了,连年的打仗打不掉年轻小伙们内心渴望的快乐,战争让快乐变得奢侈,放松下来总会有人开句玩笑,就算听到一声屁响,他们也会七嘴八舌编排个故事笑成一团。

    冯文成望着张一真。

    “这小子跟没事人一样,还跳,还找人摔跤。”冯文成看着姑娘的眼睛说,“这可不是小事,你确定是他”

    姑娘点头,扭身要走,她觉得只有呆在张一真面前才更安全。

    冯文成抬手示意姑娘不要走,他问了姑娘许多问题,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声号响,新兵们快速跑到操场。看连长身边站着一位漂亮秀气的小姑娘,新兵们眼前一亮,而后扮着鬼脸偷偷地笑。

    集合!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

    排长跑步来到连长面前举手敬礼:报告连长,新兵连集合完毕,请你指示!

    连长:稍息。他的目光落在张一真的身上,四目相对,连长突然喊出张一真的名字,让他出列。

    张一真抬腿迈前一步立正站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姑娘没走。

    旭日映红了张一真的脸,他万没想到姑娘给他捅了马峰窝。

    连长:“这女孩你认识。”

    张一真:“昨晚才认识的。”

    “他叫什么名字”

    张一真摇头:“不知道。”

    “你真的是从鬼子营房里把她救出来的。”

    张一真点头。

    “你杀了鬼子”

    张一真摇头说:“用石子击晕了鬼子,半个钟点就会缓过来,到手的枪扔了,我怕事情闹大搅了停战。”

    连长长长地舒了口气,阴沉的脸有些转晴,看一眼身边的姑娘:“你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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