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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望着李紫蕊,张一真低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从梦境里,我看到了自己,我不会成为英雄,梦里的我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我似乎很怕死,总是被小鬼子追赶,躲来躲去,有时候还被恶梦惊醒,出一身冷汗,这样的人能成英雄这英雄也太好当了点。我羡慕冬冬,他的梦境那么纯真美好,阳光似乎永远温暖着孩子梦。”

    “你做恶梦,我也一样,这就说明你天天琢磨着怎样打鬼子,琢磨着如何躲过鬼子的追捕,不过,做多了恶梦也就成了美梦,恐怖的环境里,也只有傻子才能做出娶媳妇的美梦来。”李紫蕊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张一真的额头,“英雄也做恶梦,这才是真实的英雄。”

    虎子拉着姐姐的手,望着高大的张一真,低头看到小白猫,弯腰把小猫抱在怀里,高兴地跳起来,“姐姐,我可喜欢小狗小猫了,看这小白猫多好看,就是太瘦了。”

    张一真无奈地笑了笑,“虎子,你以为你比小猫胖,把冬冬叫过来,你俩跟小猫比一比,一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饭熟了,二傻煮了些小米,饭盛在碗里,能够清晰地照见人影,几个野菜窝窝头,就这么简单。

    二傻拿来几块咸菜疙瘩,放在一只空碗里,朝树林里嚷了一句:“冬冬快来吃饭。”

    冬冬在树里玩的正欢,嘴里嚷着,叭叭叭,杀杀杀,听到爷爷的喊叫,回道:“爷爷,我吃饱了,不吃了。”

    二傻皱了一下眉头,“混小子,你不喝饭。”

    “不喝了,爷爷,有河水,渴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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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童言无忌话心痛,依依难舍泪朦胧
    冬冬拉起虎子的手,俩小家伙也不打声招呼,飞跑进树林里。

    二傻朝树林里望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了头,“孩子就是孩子,贪玩,一个人发呆,有了伴就疯起来,孩子不知道你俩要走,玩起来啥也顾不上了,让他们去玩吧,我去弄船,咱们走。”

    李紫蕊满眼不舍,她实在有些不放心,朝小树里张望着,希望能看到虎子的影子,可俩小家伙已跑进树林深处,寻不到影子了。”

    “走吧!”张一真拉着李紫蕊的手,“我们还会回来,这地方安全,有二傻照顾着俩孩子,紫蕊你就放心吧。”

    李紫蕊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也没有啥不放心的,只是娘不在了,我怕虎子突然想起娘,闹起来,不听话了。”她的眼里有了泪光,“还好,冬冬会陪他,可谁的陪伴也比不娘啊!就算再苦再累,吃不饱穿不暖,可娘有一份贴心无私的爱,谁也代替不了,没了娘,再不会有人给虎子了。”

    她的声音那么轻,轻的好像在对自己说话。

    她的心在痛。

    她的手在抖动,整个人沉浸在难言的苦痛不舍里,眼睛不敢看二傻,更不敢和张一真相对,扭着头,望着东边冉冉升起的太阳。

    一股心酸涌入张一真心里,他心疼地望着李紫蕊,“我们想法多给俩孩子爱,娘不在了,我们替补上那份爱。”

    李紫蕊扭过头来,望着张一真,她的眼里满是泪水,摇着头,大声地说:“你从小失去了母亲,你不懂,母亲会有多么细心的呵护,不管面对怎样冰冷的世界,不管有多少苦难危险,母亲永远是个温暖的世界,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

    张一真轻轻地擦去李紫蕊默默流下的泪水,一时竟不知怎么安慰她,仰头望着满天的乌云,望着一群飞过天空的鸟儿,一直望着,望着这群自由的鸟儿,自由快乐地飞翔,唧唧喳喳落在树上。

    鸟儿们似乎在说着话,说着心中的爱,说着一路飞翔的快乐。

    他是多么羡慕这群自由飞翔的鸟儿,没有伤害,没有杀戮,天空是它们自由的天堂,累了,落在一根小小的树枝上,休息一下,晚上不担惊受怕,有自己小小的家,多么地自由幸福啊!

    二傻已把缆绳解开,抄起的船桨,望着张一真和李紫蕊,却见俩人呆呆地站着,一人朝树林里张望着,一人低着头不说话。

    二傻眯起昏花的老眼,仔细地瞧了瞧,他看到两人紧紧地闭着嘴巴,眼里泪光闪闪,老人家一下紧张起来,以为俩人发生了矛盾,重新将缆绳拴好,跌跌撞撞来到两人身边,忙问:“你俩咋地啦吵嘴了!怎么都哭啦”

    李紫蕊慢慢抬起头来,眼望着树林,摇着头。

    二傻突然明白了,手做成喇叭,放在边前大声地叫喊:“虎子,快来这儿,你姐想你啦。”

    喊声,惊起那一树飞鸟。

    虎子回声拖得很长,“爷爷,我来了。”

    只见一路尘土飞扬,虎子后面跟着冬冬,依然打闹着,边跑边扔着土圪垃。

    俩小家伙灰头土脸,额头流着汗水,手按着膝盖,弯腰喘着粗气,笑着,望着李紫蕊,望着张一真、二傻。

    虎子从姐姐的眼神里看出点事,僵住笑容,忙问:“姐姐,你的眼睛咋红了”

    “红了不会吧啊!刚才姐姐眼里飞进个小虫,揉的,虎子,姐姐要走了,也不知道几时回来,不嘱咐几句,实在放心不下,你跟着爷爷可要记着听话,看你和冬冬玩得开心,我就放心了。”

    “走姐,你和大哥都走吗咋不带上我!小鬼子来了咋办我和冬冬手里没有真枪,就凭一把刀子能杀敌吗”虎子拉住姐姐的手,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没事,这么大的芦苇荡,甭说藏几个人,就是藏几百几千的,鬼子也发现不了。”二傻拉开虎子的手,“好孩子听话,姐姐有任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来看你。”

    虎子一甩手,突然蹲在地上,摇晃着脑袋,指着李紫蕊和张一真嚷:“你俩说话不算数,大人还骗人,把我一个人放到这里,说走就走,对了,还说教我武功,一招也不教,净说瞎话,我再也不相信你们俩。”

    虎子紧闭着嘴巴,一脸痛苦,扭头看看姐姐,把眼光投在张一真身上。

    望着虎子满眼的泪水,望着委屈哽咽的虎子,张一真蹲下身子,疼爱地擦去虎子滚落的泪水,抓住虎子的小手,将他拉起来,“对不起,小弟弟,哥哥说话算数,对不起



第四百四十七章二傻无奈往回返,一真捉住俩伪军
    张一真没有听二傻的话,依然用力划着船。

    二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嘴唇,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到张一真一脸坚定的样子,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也只有随着张一真豁出去了。

    望着满面汗水的张一真,二傻有些感动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傻子,明明知道前面危险,却甘愿向着死神扑去。

    灰暗的天空下,飞快的小船,擦身而过的芦苇,身后无数的浪花,这一幅悄然展开的醉人画面,就要消失在眼前。

    李紫蕊拉着二傻抖动的手,小声说:“老人家,一真做事有谱,你不要担心他。”

    到了浅水区,张一真突然把桨扔进船舱,跳下船,钻进芦苇荡,趟着水,飞快地跑去。

    二傻眼看着张一真跳下船,一把没有抓住,气得拍打着船帮,眼望着张一真消失的方向,生气地嚷:“快回来,你个不怕死的大傻瓜。”

    可等他回头一看,李紫也已跳下船来,朝着张一真消失的方向,一脚深一脚下浅地跑了过去。

    “紫蕊你给我回来。”二傻又嚷了一句。

    李紫蕊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二傻,面带微笑,轻轻地挥了挥手,“老人家,快回去吧,照顾好俩孩子,我走啦。”

    船在水中晃动着,一个老人坐在小船上,无奈地呆呆地望着,担心交织着心痛,他的老泪流下来。。

    不远处的土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脚步声交杂在一起。

    二傻掏出手枪,拿在手里想了又想,长长地叹了口气,掉转船头,往回划去。

    张一真趴在芦苇荡里,眼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鬼子骑兵,小声对身边的李紫蕊说:“伪军跟在后面,我们抓他一个,打探些消息,这是我的目的。”

    李紫蕊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张一真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声提醒:“他们人太多,大白天,贸然行动,恐怕鬼子们杀回来,风险太大。”

    张一真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眼紧盯着无精打采的伪军,扭头小声对李紫说:“风险大也要干,我们必须抓个舌头,问下情况,也好给陈司令员提供些情报。”

    李紫蕊显然不同意张一真这样的做法,“情报不是这样的搞法,你不懂情报工作,如果被敌人发现,我们很危险。”

    “别说了,求你了。”张一真很焦急,他的手心里冒了汗,现在的他不喜欢任何人的阻止,眼瞪着李紫蕊,“我不傻,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做,你等着,我自有办法。”

    张一真寻找着机会,眼见一队伪军从眼前经过,他像猎人寻找着目标。

    总有落单的家伙,一个受伤的大个子,拄着个棍子跟在队伍后面,一个小个伪军架着他的胳膊。

    大个子腿部负了伤,这俩个小子走得很慢,已经和前面的队伍拉开一段距离。

    “就抓这俩倒霉蛋。”张一真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块大洋,一挥手扔在了路边,他的心跳起来,耐心地等待着。

    俩小子晃晃悠悠走过来,只见大个子低着头,满面汗水,咧着嘴巴,一脸痛苦。

    小个子眼尖,看到阳光下闪亮的大洋,这小子眼里闪出比那大洋还要亮的光,生怕大个子发现,扔下大个子三两步冲到路边,嘴巴里嚷叫着:“大洋,老子发财了。”

    大个子一听大洋,楞了一下,立马来了精神,顾不得自己的腿伤,拄着棍子跳动着双腿,来到小个子身边。

    小个子正弯腰捡拾大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连蹦再跳来到身边的大个子抡起木棍,重重地敲击他的脑袋。

    一下,两下,三下,大个子歪扭着身子,用尽全力敲打着。

    小个子晕倒在地,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枚大洋。

    大个子见到钱,腿伤一下好了大半,浑身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这家伙扔掉拐杖,一屁股坐在地上,掰开小个子的手,将大洋拿在手里,吹了一口气,放在耳边听听,他点头笑了。

    四下看了看,队伍已不见踪影,大个子看一眼躺在身边的小个子,将食指放到小个子的鼻边探了探,发现小个子还有呼吸,这家伙禁不住浑身一阵抖动,慌忙去摘小个子身上的枪。

    他要杀死小个子。

    小个子身上背着两只枪,大个子的枪也在他肩上,可两只枪的背带



第四百四十八章深秋叶落总关情,芦苇荡里飘童声
    很显然,李紫蕊对张一真突然弄死俩伪军不满意,她突然甩开张一真手,两眼直视着张一真,他满面痛苦,语气里带了责备:“为啥突然下手杀人,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要知道这是两条性命,就算是小狗小猫也不能随意杀死啊!他们也是中国人,如果教育一下,能为我们所用,不是更好吗

    再说他们已成了俘虏,枪拿在我们手里,在你面前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要他们答应不做伪军,我们可以将他们收下,如果不愿意跟着我,可以放他们回家啊!”

    张一真紧咬着嘴唇,他似乎比李紫蕊更痛苦一点,慢慢低下头,缓缓地说:“我最痛恨的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帮伪军帮着小鬼子烧杀,已没有了自己的国家,就是一帮匪性不改的混蛋流氓,紫蕊,他们不值得同情,再说,我已经尽力了,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虽然女扮男装,可你内心里依然有女人天生的柔软。那个负伤的大个子必须杀掉,请想一下,大个子看到钱竟然要杀死那个一路帮助他的小个子,这种人我们能留吗恩将仇报,金钱试出了豺狼本性,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啥事都做得出来,什么仁义道德,什么民族国家,他们会嗤之以鼻,神仙也拿他没办法,只有杀死他,不能手软啊!”

    说到这里,张一真抬头望着李紫蕊,“说心里话,我心里也很痛苦,其实,我本不想杀死小个子,觉得他一路扶助大个子,还有一点善,不是一个很坏的人,我故意给他机会,冒险试探他,可他匪性不改,财迷心窍,见我可欺,竟然想杀掉我。

    人和人不同,有的人天生的善良仁爱,就算小动物死去,也会勾起心中的怜悯,宁愿饿死也不去做匪,更不会去当祸害同胞的伪军;可有些人天生就有狼性,只不过披了身人皮,生性凶残,把杀人当成一件快事,心中仅存的丁点善良,全用在至亲身上,弱者穷人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留下这样的畜生,只能给我们带来不可预知的灾难。”

    李紫蕊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是对的,我不知道你给了他们机会,我虽然女儿身,但对该杀的人,我绝不手软,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可怜的家伙,看着鲜活的生命突然消失在眼前,心里有些不安,可你用心地了解了他们,真的无药可救,也只有一个好办法,杀!”

    张一真轻轻拉起李紫蕊的手,小声说:“不要难过,兵荒马乱,值得同情和可怜的永远是穷苦百姓,枪炮之下,他们任人宰割,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们,不说了,我心里的恨真的无法表达,我们走吧。”

    站在土路上,李紫蕊回头朝着芦苇荡里张望,她看到了那三个小岛样的陆地,风吹芦苇如波浪,一层层涌向远方。

    呆呆地望着不见尽头的芦苇,她的眼前突然浮现虎子和冬冬练功的样子。

    心头一热,生怕泪水落下,突然扭过头,望一眼跳出乌云的太阳,轻轻地摇了摇头,紧捂着嘴巴,心里想:放不下虎子,又有什么办法,娘在死去的那一刻,惦念的一定也是他,这帮畜生啊,毁了多少本就苦难的家,我就是死也要杀死他们,等打跑了小鬼子,如果有幸还活着,一定给虎子一个好好的家,如今,也只有留下,有冬冬陪他,有二傻照顾,自己还是放心吧!

    俩人上路了,他们的心中都装着虎子和冬冬,还有那位老人家。

    可他们这一走,再回来,已是深秋了。

    再次眼望芦苇荡,有虎子,有冬冬,有二傻,他们如同回到了家。

    一个多月的时间,去时青青的芦苇,已泛黄了,白白的穗子高高地举在空中,一眼望去,像一张柔软的白地毯。

    路边的树叶纷纷落下,在风中摇晃着或飘进芦苇荡,或落在脚下,鸟儿鸣叫着飞过光秃秃的树顶,它们的日子也要难过了。

    深秋,不说话,可在这乱世,却有一种揪心的凄凉,偷偷地钻进张一真和李



第四百四十九章大佐原来是假货,真情告白伤心了
    李紫蕊望着一脸认真的虎子和冬冬,禁不住笑弯了腰,拉着俩小家伙的手,“收起‘枪’来,快别闹了。”

    虎子和冬冬摇了摇头,“大佐有令,不管天王老子,也不管认不认识,一视同仁,只要说不出口令,一律不准进入芦苇荡。”

    张一真回头,望着依然拿枪抵着自己屁股的俩小子,微眯着眼睛笑着问:“快把‘枪’收起来吧,如果把屁股扎破了,可就不好玩了。请告诉我,大佐有令,那大佐长啥样,是小日本吗”

    虎子和冬冬摇了摇头,“不是小日本,是咱中国人,挺神秘的一个哥哥,前些日子来到这里,腰里还藏着一把小手枪,说自己是大佐,管不小人呢。”

    张一真摸了摸虎子的小脑瓜,仰头哈哈哈地笑了,“看来,你俩还得学点部队的知识,若不然啥也不懂,大佐可是小鬼子的军衔,相当于咱们部队的旅、团长,如果真是个大佐那可就坏了,你俩把鬼子的军官放进来了,如果让这小子跑掉,咱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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