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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高路用马鞭一指德州方向,“我们就奔那里,还是高老爷英明,断定这俩小子不会躲藏在乡下,看来近路我们走不了了,抓住这俩小子还真得费点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假半仙就从沟里爬了上来,现在的假半仙觉得高老爷欠他的大洋。他满脸笑容,点头哈腰来到高路的马前。

    “几位可好,咱们是又见面了,一看就是高老爷家的人,满面红光,印堂发红还饱满,正走着鸿运,要不要我给几位好好掐算掐算刚在沟里给人算了几卦没拿到一个子,都是穷光蛋,白磨了嘴皮子,咱行好不是,就当白送。”假半仙说着,紧盯着高路那一只眼,高路看到假半仙心里一惊,在高路面前假半仙简直是个怪物,他是怎么看假半怎么不顺眼。

    几个人跳下马来,围住了假半仙,高路觉得完成了一半任务,可以和高老爷有个交待了。

    “马三去了哪里”高路瞪着眼问。

    “你们找马三,他长着腿,去了哪里我可不知晓。”

    “高老爷说,你们是一伙的,不说实话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假半仙一听到鞭子,本能地跳了一下,想想自己怀里的罗盘又镇静下来,“高老爷说我和马三一伙的,也真会抬举我,我只是拿马三一点点钱,帮他办点事情,顺便把我的事情也办了,就这么简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算卦相面找个风水宝地什么的,我是为了别人专干善事。”说着说着,假半仙从怀里掏出了罗盘,一见到罗盘高路浑身禁不住一阵发凉,忙说:“这罗盘不是锁着阴魂,你小子也真是大胆,怎么带在身上,不是说压到张一真的宅子里让这小子倒霉走背字吗”

    假半仙不慌不忙,把罗盘又揣进了怀里,掏出一根纸烟,点着深吸一口仰起脸吹向天空,“出了高麻子家,我夜观天象,观天象可是撂下的活,一瞅一个准,你们猜我观到了什么,这罗盘啊不能放到张一真的宅子里,就得带在我身上,七七四十九天,等到那时我只要说出任何人的名字,拍一下这罗盘,不管张一真还是别的什么人,也不管离多远,这阴魂就会在天空闪过一道火光,就象那流星一样,附到他的身上,那后果吗,轻则大哭大叫象死了爹一样,重则不吃不喝三伏天穿棉袄,三九天脱光腚,热死冻死算拉倒。”

    几个小子听得晕晕昏昏,不信吧,那高希冥冥之中好象证明着什么。

    高路那只独眼好象又看到了什么,他把手按在枪上,想了想阴魂也不怕枪,就把手抬起来挠自己发痒的脸蛋子,他没承想在这去德州的路上还真遇到了假半仙,可这小子手里有个要命的玩意,那宝贝玉玺也不在他手上,想到这里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问高栋,“半路遇到个假半仙,你说带上还是送到高老爷家里”

    “带着这么个神神道道的家伙多麻烦,不如抓起来,交给老爷。”高栋很干脆。

    高路微笑着点头,心想这可是你小子的主意,老爷怪罪下来就你小子顶着,他立即命一名手下,把假半仙捆起来,带到高老爷家去。

    “慢,先慢着。”假半仙摆了摆手说,“捆我干啥我正打算找高老爷说道说道,没有这胆量刚从他家出来也不会自投罗网,这高麻子让我忙活了半天,磨破了我的薄嘴皮,他连个小钱也不给,太抠门。”说着假半仙一跺脚,“我正要找他,没这胆量也不敢在这江湖上混。”

    一个假半仙,把几个小子说得晕头转向,高路想了想,不管怎么说逮住一个算一个。高路凑到假半仙面前,“高老爷在家正等你,大把大把地给钱,去吧。”

    太阳偏西,高路带着一帮人来到了德州,他们来到城边的一个大车店,让手下住在这里照料着马匹,他带着高栋往城里走。

    行走在德州的大街上,他想起了李紫蕊,这个姑娘好象住在了他的心上,一到德州他总是想这个姑娘,每当想起紫蕊姑娘他的内心里对黑大刀就充满了恨,骂黑大刀是畜生,晚上他是不回大车店了,找个干净的客房比什么都强,反正高老爷有钱,为他办事总不能难为了自己的嘴巴。

    高路一直怀疑李紫蕊就在张菊的思艺茶馆里藏着,可他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反正找到了一个假半仙,这马三大海捞针一样去哪里找,想想高老爷为了那块破石头也真犯了癫狂,这瞎猫撞死耗子的找法,亏老爷想得出,我倒不如借找马三的机会找找紫蕊姑娘。

    这么长时间他




第八十八章早有所料
    趁着夜色,马三赶到了家里,娘还没有睡醒,马三悄悄走进屋里,现在他忘记了恐惧,玉玺拿到了自己的手里,内心里的狂喜压住了恐惧,整个人浸在欢喜里,打开熟悉的门,进门又不放心地探头出来,听听周围有没有异样的声响,回身关上破门,拿起一个木棍顶好,回到屋里。

    屋里漆黑一团,马三捏手捏脚摸索着来到炕尾,娘睡觉轻,稍有一点响动就会醒来,马三不愿让娘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轻轻把手伸进破炕席,手摸炕上松动的土坯,摸到一块,他两手并用将土坯抬起一个足够大的缝隙,慢慢把玉玺丢了进去,虽然屋里很黑,马三还是眯起了眼睛,他似乎看到了丢进炕洞的玉玺埋进了深深的土灰里。

    听着娘轻微的呼噜声,马三蹲在炕边,想了一下,不想惊醒娘,慢慢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大洋,放在娘的身边。

    拿开顶门的木棍,慢慢开门,他的动作是那么轻那么小心,但破门还是吱地响了一声。娘听到了响声,叫了一声:“是三儿吗”娘梦里有儿,一直惦记着儿子,儿在身边一天她就提心一天,不在身边娘的也没有办法。

    “是我,娘,我刚回来。”

    “咋这么晚才回家,天都快亮了,娘不放心。”娘睁开了眼睛,屋里什么也看不见,说着话,娘摸索着点着了屋里的一盏油灯。

    油灯是马三自己做的,很简单,一个小瓶子,在小瓶盖上捅个圆空,用块薄的铁皮包住搓成条的棉花,穿过那空,这油灯就做成了。

    穷人总有穷办法,简单又省油,豆粒大小的灯头,娘看着也心疼,毕竟烧得是油。

    听到娘喝自己,马三赶紧走进屋里,坐在那几块大洋上,手伸到屁股下面拿出来,举到娘面前说:“娘,我当兵挣了钱,你收好了,往后就甭要饭了,当兵挣了钱就给你拿回来。”

    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闭上眼又睁开,挤着眼看马三手里的东西,娘虽然见过这东西但从来还没有摸过,她象做梦一样摸了摸马三的手又摸了摸大洋,娘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浑身竟有些发抖了,她从梦中醒来一样呆呆地看着马三,“你这是哪里来的不会是偷得抢得吧,都过了夜你才回家,不会惹祸你可别吓着娘。”

    “娘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是我的军饷,部队发的钱,你放心收下吧。”

    娘接钱在手,感到冰凉沉甸甸地压手,嘴里咕哝:儿挣钱了,我攒着给儿娶媳妇。

    “娘,你就可劲花,享点福吧,儿子当兵不在你身边,你可别难为自己。”

    娘白了马三一眼,用手指轻轻一戳马三的额头,“让娘花,娘还知道这钱怎么花呢,我还是讨饭心里踏实,一块大洋就能给你娶个媳妇,娘给你攒着等你回家,咱修修房子办喜事。”

    马三苦笑了,他知道穷人的心思,多年前他就听娘说过,村里有个叫黄五的人,走村串巷卖馒头,天不亮就起床活面,揉面,做好进笼,蒸好,天还没放亮,舍不得吃上一口,推着土车一天转下来连饥带饿死在了回家的路上,人们发现他的时候,簸箩里还有一半馒头没有卖出去,可他楞守着馒头饿死了,想想这就是一心为了自己的娘。

    想到这里马三后悔没有给娘买些杂合面什么的放在家里,可现在来不及了,他要赶紧回部队。

    “娘,我得趁早走,你多保重。”马三说着眼里有了泪光,还好,灯光暗淡娘没有看出儿的眼泪。

    娘从手里拿出一块大洋放到马三手里,“拿个水钱。”

    马三推开娘的手,又紧紧地攥住,“娘,我兜里还有,你可别难为自己。”娘点着头,看一眼屋里豆粒大的灯头,还是回头吹熄了,黑暗里拉住儿子的手,想说些什么,可又怕儿子难过,索性什么也不说,送儿到门口,松开了手。

    马三抹一把泪,轻声在娘耳边说:“儿子会给你争气的,你回吧娘。”

    黑暗中的娘还想叮嘱几句,可马三已大步流星消失在黑夜里。

    坐在车上,马三脑子里都是娘的影子,抬起头,双手揉搓着面颊,眯眼休息一会,他实在太累了。

    过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了马三身边,他清秀的面庞,一身适时的打扮,脚下上一双新做的干净的布鞋,一路上年轻人眯眼养神,不说一句话。

    马三看一眼漂亮的的小伙子,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身边的小伙子似乎没把他放到眼里,看也不看他一眼,停停走走,小伙子一直没有下车,还一直在马三身边。马三觉得眼前的小伙子那么可爱,禁不住问:“你到啥地方,看你上车的地方,我们也许是老乡”

    这位漂亮的小伙子漫不经心地样子,但看的出他高傲的外表里,很警觉,他看一眼面前的马三,那么面熟,仔细回想一下,终于想起来,这人就是和哥哥尤季和赵六在一起,自己舍命放走的马三,不想让马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扭过头,不理马三,又觉得不回话不礼貌,客气地反问马三,“你到哪里”

    马三还是那样的苦笑,挠了挠后脑勺子,凑近小伙子的耳边说:“回部队。”小伙子看看马三的打份,又看看马三缩头缩脑的模样摇了摇头。

    马三见小伙子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地说:“你不信啊,我是,打日本鬼子的,在最前线,和我们当块有名的张一真在一块,还是他介绍我到部队的,信不信由你。”

    小伙子听了只是微微地笑,他不愿意多说话。

    小火子走的时候姑姑告诉说:“一路凶险,多加注意,乱世对人留个心眼。”



第八十九章不对等的战斗
    马三和李紫蕊来到营房门口,李紫蕊看到两个荷枪的士兵,看了一眼门口上写的字,那红色的大字让她热血涌动,和一伙抗日的热血青年在一起,感觉是真的活着了。

    低头想想,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她恨不能自己是个男人,现在的自己竟不能掌握自己的性别,她提醒自己不管面对什么人,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儿身。

    马三很殷勤,在李紫蕊面前来到部队他如同回到了自己家里,笑了笑说:“漂亮小伙,你不是要找张一真吗我带你去。”

    还好,李紫蕊已习惯了女扮男装,说话走路一颦一笑都是男生的样子,一路上马三竟没能认出自己。

    李紫蕊终于见到了张一真,张一真正擦拭着手枪,抬头看到进来位小伙子,削瘦的身材,一双眼睛直视着他,他装好枪拿在手里摆弄着,低着头,好象李紫蕊不存在一样,“找我有事吗”

    “我这有封信,你看下。”

    “信,写给我的”张一真把枪插进枪套,站起身来,面前的李紫蕊比他低了一头。

    见到张一真李紫蕊不免有些心跳,她从兜里摸出那封信,拿着一个角递给张一真。

    来的时候张菊一再嘱咐李紫蕊,记得自己的新名字木子,想想你的李字拆开就记在心里了。见到张一真突然的心跳,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她提醒自己忘记爱恨,做个无情的自己,她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张一真看着信,余光看到了李紫蕊表情的变化,笑着问,“哪儿不舒服,看你表情有些痛苦。”

    “我能有什么痛苦,好着呢,就是身体有点瘦,不过部队有吃有喝,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吃成个大胖子。”说完李紫蕊开心地笑起来,她开心自己女扮男装瞒过众人,瞒过了自己喜欢的张一真。痛苦恐怖的经历,让她成熟了许多,对她来说,再没有什么喜欢了,战争不需要爱情,风花雪月在她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传说。

    信的内容李紫蕊看过,很简单,大意是让张一真在部队好好照顾木子,说木子是好朋友的儿子,国家有难,他非要当兵为国效力。信的末尾姑姑特别提醒张一真,一定把木子留在自己身边,这样姑姑才会放心。

    “你叫木子”

    李紫蕊点点头。

    “好奇怪的名字,倒像日本女人的名字。”张一真说着话,划着火柴将信烧掉,他习惯了不留痕迹,做为一名卫兵他必须处处留意。

    张一真伸出手,“我叫张一真,认识一下。”俩人的手攥在了一起,李紫蕊感到张一真的手那么宽厚有力,握了一下,李紫蕊抽出自己的手。

    “你的手软绵绵的,一握就能感到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部队可是吃苦玩命的地方,以后要好好锻炼,炼成钢铁一般,这样拿枪格斗抡大刀才有力量。”

    李紫蕊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张一真的沉稳老练感染了她,站直身子,用不屑的眼睛瞟一眼张一真,提高了声音说:放心吧,什么大户小户的,我一定练好杀敌本领,和你一起杀鬼子,死也死个值得。”

    陈国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野鸡,进屋看到李紫蕊,他把鸡扔到地上,“他是”

    “我姑姑介绍来的老乡,来当兵的,团长咱就把他收下吧,留在我身边,我保证把军事技能全部让他学会。”

    陈团长想了一下说:“咱们部队有个学生团,热血青年都在那个团里,还是让他去那里训练比较好些。”

    李紫蕊听团长这样说,心里很是着急,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学生兵,一听就不刚强,我不和那些学生兵在一起训练,我又不是学生。”

    陈团长笑了,“还行,有男人的刚烈,看着柔弱可真不娇气,不用去学生团了,就跟着张一真,好好训练。”

    现在我们还是称呼李紫蕊木子吧,换上军装她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时光如梭,有些时光让人留恋,可有些时光确让人不忍回忆。

    日本鬼子趁和谈之机调兵遣将,陈团长以为日本人不会发起进攻,张一真找到陈团长,他要带领大刀队利用夜色刀劈对面的鬼子。陈团长犹豫了,对张一真说:“没有上级的允许不可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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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山中遇匪
    张一真如同受伤落单的大雁,孤独失落悲伤,仰望着天空的星星,他不知道何去何往。

    受伤的腿已止住了血,可弹片还在里面,张一真是习武之人,身体习惯了磕碰流血,可弹片在肉里,如果脏兮兮的弹片引起腿部发炎,到那时候就不好处理了,身边没有医生,他要自己疗伤。

    拖着那条伤腿,他不知道走出了多远,一坐山就在眼前,也顾不得许多他朝山上爬行,来到一条小山沟,他仰躺在沟边,山林里的夜色更显黝暗,望出去模糊一片,张一真的内心有种说也说不清的悲伤,那么多战友都死去了,自己死里逃又不知要到哪里去,小日本鬼子弄得人人提心吊胆,平平安安成了奢望。

    远处夜鸟凄凉的叫声在山间回响,那伤口锥刺般地疼痛,手不能触,弹片好象皮肉里立着的一根针,每动一下就钻心地疼。不能这样下去,张一真想到这里,翻过山沟,找到一个小小的山洞,生起一堆火,从背后抽出大刀,用火烧烤刀尖,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根横放进嘴里,用牙紧紧地咬住,望着刀尖被烧得泛了红,张一真手攥刀背,对准伤口紧紧地闭上眼睛,猛一刀割开了伤口,血又一次涌出来,他把食指伸进伤口里,摸着了弹片,用刀尖对准弹片,用力一挑,一阵钻心的疼痛,弹片从伤口里挑了出来,取出弹片,他已满头大汗,擦拭一下满脸的汗水,他把那伤害自己的弹片拿在手,看了又看,擦干上面的血迹他将弹片放进了口袋,他舍不得将它丢弃,这是仇恨的见证,他要保存起来,时时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小日本鬼子造成的苦难。

    取出了弹片,他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望一眼洞外月光下婆娑树影,多么安祥美好的夜景,低头长出一口气,他的脑袋很乱,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从火堆里抓起一把滚热的灰,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一把将热灰捂在伤口上,疼痛让他长腿朝外用力噔伸,忍过那阵巨痛,看一眼伤口血竟不流了,他就着火光重新把伤口绑好,嘴里一股咸咸的东西,抹一把已是满手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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