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小个子汉奸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响屁竟有这样大的作用,他站起身来,看着吓得飞奔下山的团团黑影,他来了精神,胆子突然大起来,抬手朝下山的黑影勾动板机,想放一枪壮壮胆子量,可板机勾不动。他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比吓跑的几个人强不到哪里去,刚才惊吓过度,他忘记了打开枪的保险。
刚才几个人的闲聊他记在心里,他要找找那亮光,判断一下城里的方向。摸着石头,转到刚才那几人的位置,他定睛往远处看,这小子眼还挺尖,竟真的看到了远处的灯光,那灯光虽不明亮,但足以给小个子指明城里的方向。
他还要等胖组长和单耳鬼回来,眼巴巴望着刚才几个人消失的方向,盼着自己的同伙出现。
焦急地等了一段时间,就是不见人影。他突然想起扔到山沟里的东西,觉得应当下去看看,心里想:也许是什么宝贝,听滚动的声音挺沉闷,如果是财宝那可发了大财,他心里想:一定得下去看看。想到发财想到钱,小个子汉奸精神亢奋,两眼象野狼发出了贪婪的光,胆子一下大起来,怕宝贝跑了似的,着急忙慌往沟里下,生怕东西被人抢走一样,顾不得选择位置,着急忙慌往沟里下,脚下一滑,滚了下去。
滚到沟底,小个子汉奸额头撞起了一个大包,脸被尖石划破,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他弯下腰两手来来回回在沟底摸索,他摸得很细,半步半步慢慢挪动,生怕摸不到宝贝。
现在的小个子汉奸担心胖组长和单耳鬼的到来了,见面分一半,他知道俩二货贪财,朝沟上望一眼,一片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楚,心里渴望得到宝贝,他加快了速度,两只手快速晃动,终于他碰到了一样东西,兴奋不已,蹲下身子,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摸,他觉得这东西圆乎乎,还有些纹理,难道是一根金条,又觉得不对,金条是方的,而这东西是圆的,这小个子汉奸摸到了捆绑单耳鬼的一段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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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汉奸抖胆见五郎,发誓捉住
小个子汉奸进入城里的那一刻,心里才觉得踏实,他好象进入了自己的地盘,来到了自己家里,有日本鬼子撑腰他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一夜没睡觉,这小子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雾气弥漫开来眼前的景物行人模糊不清。他加快了脚步,他要把自己知道的情况报告给日本人。
也许他就是一条狗托生的,喜欢跟在日本鬼子身边,大街小巷走一走,挨家挨户嗅一嗅,成群结队的时候他胆大妄为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对待自己的同胞,他象对待仇人一样,心狠手辣。
在城里这小个子汉奸十分神气,出了城,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条被人追打的野狗,不是躲藏就是溜边走。
如今他回到了城里,就如同从笼子里刚刚放出来的怪物,见到街上的日本鬼子,他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点头哈腰给着笑脸,见到漂亮一点的女人,不管人家理不理他,总是要对着人家吹一声口哨,挥挥手抖抖神精,看到穷人,看到乞丐他总是昂起头,找找茬训斥几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踹上一脚,拿穷人撒气。
街上不多的行人偷眼观瞧着这个怪小子,发觉别人看着他,感觉心情特别地好,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心里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他得意洋洋昂首挺胸大步走起来,他怎么知道人们看他如同看一只怪物。
他要见细川五郎队长,说有重要情况汇报,细川五郎开了恩,要见一下这个小个子汉奸。
当他走进司令部的大院,第一眼就看到了小鸟游一,小鸟游一用正在院子里哼啊哈地打拳,那粗胳膊上一层的黑毛,小个子汉奸看到这种人心里就有些胆怯,他微笑着哈腰点头,小鸟游一白了他一眼,继续打拳,根本不把他放到眼里,小个子汉奸心里想:我见到了张一真,你小子光凭胳膊粗也不管个屁用,还不如老子放个屁,就会跟我耍神气,没出息。
他倒觉得自己很有出息,很聪明,选择日本鬼子做靠山,虽然时间不长,但他觉得走对了一步妙棋,胖组长死了,说不定这组长的职位会给了自己,他愿意为日本人付出自己的心血,只有给钱,他命都愿意卖。
小鸟游一撇开大嘴看了他一眼,收住拳脚,三步两步走过来,抓住了他,从他身上搜出那把手枪,放进自己兜里,汉奸怎么可能让日本鬼子完全放心,小鸟游一要保证队长的安全。
小鸟游一点点头,说了声吆西,朝屋门指了一下。小个子汉奸听不懂吆西是什么意思,他紧锁着眉头,琢磨小鸟游一说的是不是人话,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这吆西不大吉利,摸了摸自己的半张脸,拍了几下,准备好见到细川五郎队长,挨巴掌。
毕恭毕敬地站在细川五郎面前,他的腰弯得恰到好处,既能看到细川五郎的脸,又能让细川五郎抬手就能打到自己的脸。
细川五郎看一眼面前这个狼狈的家伙,伸手摸了摸小个子汉奸额头小馒头一样的红包,摇了摇头问:“有什么重要情况”
小个子汉奸忙着回答:“情况不妙啊!我们发现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张一真,我听说这小子跑到皇军的军营里,跑到队长你的屋里抢走了你喜欢的女人,我的娘哟,这小子胆子也真是太大了。”
“他藏在什么地方”细川五郎不紧不慢地问,似乎不把张一真放到眼。
“藏在一个小山村,我是眼真真地看见的。队长啊,你可不知道啊,这小子快如闪电,我还没弄白怎么回事,他已经打死了胖组长和单儿鬼。”说着话,小个子汉奸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队长,你看这里,再看这里,都是让张一真打得啊,多亏我练过几招,和他打了起来,打得真是天昏地暗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他突然发了暗器,据说这小子石头打的准,飞镖更是百发全中,就因为飞镖不好搞,这小子才练就了飞石击卵的功夫,这功夫可真得不得了啊,你看看我的额头,就是这小子用石子打得,当时我的脑袋象撞到了大石头上一样,冷不丁地嗡嗡响,说实在的细川队长,要不是他用了绝抬,我有把握和他再过上几招,兴许躺在地上的不是我,而是张一真。我实在是干不过他,他一脚飞过来,我就势躺在地上装死,这小子还怕我没死,伸手感觉我有没有呼吸,我立马翻起白眼,憋住一口气,说什么也不敢喘了,我这招还真管用,张一真这小子以为我真死了,一脚就把我踢到了沟里,我的队长啊,我差点没憋死,要不我聪明装死,这小子非要了我的命啊!”
细川五郎抬手一巴掌打在小个子汉奸的脸上,多亏这小子有所准备,立马站直了身子,学着日本鬼子的样子,嗨,了一声,紧绷着半边脸,又弯下腰找到恰当的高度,等着细川五郎再打一巴掌,细川五郎没有打出第二掌,他指着小个子汉奸的鼻子大声地说:“怎么可以装死,要战斗。”
小个子汉奸嘴里说着要战斗,要
第一百二十九章小鸟游一硬比试,黑狗钻裆掀趴地
见钱眼开在小个子汉奸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把钱装进兜里,他热血奔涌,脸色变得红润,额头上的大包象桃子,熟透就要裂开。钱对这小子来说是医治百疼的良药,心里乐开了花,点头哈腰慢慢走出屋门,左右一看,他吓得差点惊叫起来。
屋门外笔直站立着两个卫兵,这两个日本鬼子站在门口两边,冷酷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他,小个子汉奸脸立即涨的紫红,想看又不敢看两个日本卫兵,脸上渗出了冷汗,满面堆笑忙着点头哈腰。在小个子汉奸眼里,见到日本鬼子点头哈腰成了最好的通行证,表演一番,见两个日本卫兵泥塑一样没什么反映,他满面堆笑,转向加快了脚步。
在细川五郎面前,小个子汉奸胡吹乱侃一番,冷静下来,他心里有些发虚,刚才还冷清的院子里,停了几辆汽车,门里门外有了来来往往的日本鬼子。
细川五郎走进院子,独自来到小鸟游一面前耳语了几句。
小鸟游一看一眼有些慌张,小步快走的小个子汉奸,三步两步来到他的身边,这小子伸出一只粗胳膊,挡住了小个汉奸的去路,冷冷地说:“听队长说,你和张一真交过手,我倒知道那个张一真,功夫大大的,不得了,队长阁下怀疑你情报的真假,根据我们的情报,张一真所在的部队在那次战斗中全团覆没,我们怀疑张一真死了,不过,事情有个万一,你说看到了张一真,所以队长怀疑:张一真是否真的还活着,队长说,你和张一真过了几招,如果你能和我过上一招,不趴在地上,就能证明张一真确实活着,队长让你寻找所谓的张一真,只是近来发现了一位武林高手,光凭你的嘴说还不为准,我要试试你的功夫。”
小个子汉奸一听这话,脑袋嗡嗡响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瞎吹吹出了毛病,看着小鸟游一那满是黑毛的粗胳膊,心里想:要是让这小子一拳打中,不上西天也落个半死不活。他想跪地求饶,可细川五郎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摸了摸额头又涨又疼的大疙瘩,摇动了几下脑袋,觉得只能豁出去了。
小鸟游一看到小个子汉奸摇头晃脑的样子,以为这家伙在做准备,他不相信小个子能和张一真过几招,他觉得小个汉奸只是嘴上的功夫,不过他还是后退几步,蹦蹦跳跳握紧了拳头,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小个子汉奸看到小鸟游一后退握拳,知道自己哭爹叫娘也不管用了,没有办法,好歹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练过黑狗钻裆,他站直了身子,等待着小鸟游一的进攻。
小鸟游一瞪圆了眼睛,他要象猎狗那样,飞速冲过去,突然发力一拳打扁这个小个汉奸,从心里,小鸟游一根本不把小个子汉奸放在眼里,除了在张一真面前吃过亏,他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何况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个汉奸,只要一拳打在这小子的红疙瘩上,保准这小子躺在地上,叫那红疙瘩流出坏坏的浓水。
在小鸟游一的心里,他后退握拳只是做样子给小个汉奸看,给这小子造成心里的压力,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这小子比试,而是自己在细川五郎面前做一番精彩的表演。
小个子汉奸浑身抖成一团,他努力镇静自己,眼睛死盯着小鸟游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嘴里默念着:武神爷爷,快快给我力量,打不过小鸟游一我不怪你,最起码别让这混蛋把我一拳打死。唉,还别说,这小子念来念去浑身不发抖了,他把舌头收回嘴里,咧开嘴唇,露出紧咬的牙齿,挺起胸膛迎接小鸟游一的进攻。
望着挺胸抬头的小个子汉奸,看着小个子汉奸可笑又可怜的丑态,小鸟游一觉得很是纳闷:这小子也不热身,只是傻楞楞地立在那儿等着挨打,完全不把自己一等一的功夫放在眼里。想到这里一股火气涌进他的胸膛,脑袋瓜子一阵发热,脑袋瓜子和小个子汉奸一样嗡嗡地响起来。
小鸟游一望一眼细川五郎,队长微笑着点点头,转脸看到对面漫不经心龇牙咧嘴似笑非笑的的小个子,他还是不做任何准备傻乎乎地站立着,小鸟游一大叫一声,在原地跳了两跳,抬起拳头,象百米运动员一样朝小个子汉奸冲去,他要一拳击打在小个子汉奸红得发紫的疙瘩上,让那熟透的疙瘩崩出血花。
看似满不在乎的小个子汉奸其实早做好了准备,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脑筋总要飞快地旋转,这小子不会坐以待毙,那怕有一丝的希望也要争取,小个子汉奸知道打不过小鸟游一,更清楚小鸟游一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努力地冷静自己,他知道慌乱会要了自己的命。
当小鸟游一来到近眼,打出那重重的一拳,小个子汉奸突然下蹲一头撞在小鸟游一的裤裆里,然后用头往后一挑。别看连续的俩动作很简单,可对猛冲过来的小鸟游一来说可不得了,他只觉得裆部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疼痛象千根锈蚀的破针扎进了心里,小鸟游一想嗷嗷叫几声缓解一下巨痛,可他还没叫出声,就摔了个狗啃泥。
小个子汉奸看着一手捂裆,一手抚嘴的小鸟游一,他万没有想到和小伙伴们闹着玩的一个小动作竟让小鸟游一摔得满嘴流血,嘴唇立即红肿起来,怎么看怎么象西天取经的猪八戒。
小鸟游一万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子汉奸竟让自己当
第一百三十章一真山上多思绪,古墓松树喜相见
有必要说一下张一真了,他来到大山里寻找小个子汉奸,他知道小个子汉奸的重要性,如果真的能够找到他,也许就可以避免日本鬼子对小山村的扫荡。
茫茫林海漆黑一团,抬头看不到天空,张一真知道在这样的山林里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停下脚步,野鸟突然从草丛飞起,啊啊地叫着钻入模糊一团的黑夜里,独自一个行走在山林里,飞村不断地撞在脸上,钻入眼睛,他闭着眼睛让泪水把小虫冲出来。
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远处不时传来呀呀啊啊的叫声,野狼的长嚎警告着,莫要踏入它的地盘,眼睛看不清楚,也只有用耳朵仔仔细细聆听周围的动静,手脚并用行进在山林里,蚊虫一路追随着他,盯咬着他。
张一真要找到那条小路,守候在这条汉奸进山的小路上,他觉得凭小个子一个人断不敢不敢乱走乱闯,他非得顺这条小路返回。
可他哪里知道,小个子汉奸根本找不到这条小路,这小子晕头转向倒帮了他的大忙,他认准了发出光亮的方向,也不管有没有路,只是朝着光亮直线行进。
又困又累,可张一真不敢合眼,他面对着一块石头,一手支着下巴,这样如果瞌睡他的头就会撞到石头上,他不敢睡觉,怕小个子汉奸从身边溜掉,怕野狼趁睡眠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
黎明到来了。等不到小个子汉奸,张一真很是失望,远处传来的狼嚎似在呼唤早晨的阳光,张一真觉得小个汉奸可能成了野狼的口粮。
揉了揉模糊不清的眼睛,无精打彩地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又困又乏,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飞到山下去,望着早起的飞鸟在不远处盘旋,他生出羡慕,山林里的鸟儿感受不到战争,自由自在地捕捉早起的昆虫,这是多和幸福的生活。
面对着着北平城,面对着自己从小跟随爹爹生长的地方,想起死去的爹爹,眼前浮动爹的身影,眼里有了泪水,他想大声喊叫,他想哭闹,可没有了爹又向谁去哭去诉。他的眼前浮现好多人,浮现战场上那英勇挥舞的大刀,大片的死尸里有陈团长,木子和马三是死是活他现在也不知道,心里想:那么多人都死了,他们不可能还活着。
国破家亡,仿佛做了一场恶梦,可这梦却是真的,多么恐怖可怕,枪声炮声从很远的地方传,火光在黎明的黑暗似乎颠倒了天地,那阵阵火光如天空的电闪,一亮一亮。这亮光啊却不是光明的希望,每次闪过都是一次恐怖的灾难,炮声如远处天空传来的闷雷,轰轰隆隆的声音揪着张一真的心。
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如同置身于魔窟里,四周全是看不到的危险,搞不清何时从什么地方伸出一只魔爪,如恶狼一样咬住喉咙。
乱世出英雄。张一真想:宁愿生在和平的世界做个幸福的平凡人,娶妻生了,平平安安过一生,也不愿提心吊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乱世的英雄。唉,张一真叹了一口气,可逢乱世,只有也只有和小日本鬼子和汉奸干。
天渐渐亮了,张一真突然觉得白天这般美丽,远山如黛,近水含烟,大自然如此多情,心中生出一种爱恋。想想大好河山被日本鬼子轰炸炮击,想想日本鬼子的种种兽行,想想被日本鬼子杀死的爹爹,亲人,战友,平民,张一真心中生出万千的仇恨。
眼望着北平,张一真打算回城里和陈景生告个别,想起陈景生,他想起窦妮,想起那个美丽鲜艳,清纯可爱又坚韧刚毅的姑娘,眼前一亮,好象窦妮就站在身边,突然一个身影悄悄地出现,那是黑德。
阵阵心酸涌进张一真的心里,他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姑娘竟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他闭上眼睛,心中如打碎了五味瓶,种种莫名的滋味涌进心里,紧咬着牙泪却涌出了眼眶。
站起身来,他象一只灵巧的岩羊,朝山下奔去,向着古老的墓地,向着松树林的方向。
他要到那片松林里去找二傻,他不知道二傻还有二狗是否还在那片古老的坟地里等着他,说好三天,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许二狗早已经回到长棍刘的身边,但他要到那个地方看看,那匹小黄马牵着他的心,如果没有小黄马回老家就要花费很多时间。
自己的家乡已被小日本鬼子占领,日本鬼子一路南下,也不知道打到了什么地方,这伙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托生的,一个个都他娘都是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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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嘴无遮拦胡乱吹,无奈老板骂畜生
小个汉奸有了钱自然不会闲着,摸着兜里的钱,他心里象装了一团火,浑身燥动,如同吃多了小米的小叫驴,东张西望总想尥蹶子。这小子在北平的大街上转来转去,行人不多,女人更少,他的眼睛四处寻摸,巴望着遇到个红颜,这小子似乎天生没有桃花运,有了钱就神气,顾不得想想自己的条件,忘记了额头上的大包,有人朝他望一眼,他挺直身体,拉拉衣服让别人看看他——一个小汉奸,是多么地神奇。寻来找去也没找到个目标,也只有放浪的野妓投给他一个很自然的笑脸。
他看一眼那女人,嘴里说着:去,去,去。他知道胖组长常找这路女人,可他不是胖组长,口袋时的钱可要省着花,这种女人不给钱敢和你玩命,熏腊肉一样用话熏你,把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想到这里他朝远处一望,看到了一家小洒馆,这家洒馆胖组长常来,想想胖组长小个子汉奸就得可惜,多好的一个人啊,呼风唤雨,人家一进酒馆就吆三喝六那神气劲他是比不过,有钱的时候胖组长就嚷,结账,没钱的时候,胖组长嚷得更欢,大叫着,记账。似乎记账比结账来得光荣,在小个子汉奸眼里,胖组长口袋里总会装着钱,胖组长喜欢看到别人痛苦难过的表情,看到别人难过他会吃了兴奋剂一样,浑身觉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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