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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小个子汉奸独自一人来到酒馆门前,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叹了口气,撩帘钻了进去,没有了胖组长在身边,他的胆子小了许多。想想人家胖组长进得屋来,板着面孔一本正经的样子,不高兴了就拍桌子瞪眼睛,如果红了眼珠子,扬起手把大洋拍在桌子上,大嚷:“老子有的是钱。”满屋都是羡慕嫉妒的眼光,那才叫风光八面。嚷完了,胖组长又把钱收进口袋,笑着摇头,说:“看看,看看,满屋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

    想到这里,小个子汉奸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口袋,想想自己竟然受到了细川五郎队长的接见,那可是日本鬼子的队长啊,能接见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汉奸,多么地光荣,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种扭曲的自豪骄傲。

    站在大堂的中间,他撇开嘴巴鄙夷的眼光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没有人理他,甚至没有几个人看他,他觉得做得还不够,象军人那样踢开正步,甩开胳膊大摇大摆地在大堂转一圈。

    小酒馆里的人不多,四五张桌子上也就十几个人,人们抬头看到他这付德行,看到额头上红得发紫的大包,不知道这小子在什么地方挨了捧,兴许被人打傻了,来小饭馆里找茬发疯,人们慌忙低下头,小声地说话。

    小个子汉奸忙活了一阵子,觉得没有观众,自己瞎忙活也没有什么意思,他选了一张空桌,还没坐下就拍着桌子,学着胖组长的样子大喊大叫,嚷着好酒好菜,一屁股坐在长凳上,他开始自言自语地讲粗话,可那声音却恰好别人听得见。

    他喜欢女人喜欢钱,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了钱小个子汉奸似乎如鱼得水,这小子只要能拿到大洋什么坏事都敢干,他才不管汉奸前面加不加狗字,他喜欢冒险说瞎话玩心眼,喜欢把自己吹上天。

    人们听着小个子汉奸自言自语说着胡话,小声地骂他狗汉奸,冲着他翻白眼。

    前面几个客人等着菜饭,老板听到小个子汉奸的喊叫,亲自来到小个子汉奸身边,弯腰恭敬地说:“老总,稍等,胖组长咋没来。”

    听到老总两个字,小个子感觉从头到脚都很舒服,他晃着脑袋,一个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紧不慢地说:“胖组长来不了了,他领着几个弟兄都去阎王爷那儿喝酒去了,再也回不来了。你说这山民该有多大的胆子,竟把胖组长和单耳鬼活活地打死了,你们好好想想,我们是皇军的人,打死了皇军的人能有好果子吃”

    “那是,那是。”老板应着,指了指这小子额头的大包,“这是”

    小个子汉奸突然站立起来,他满面得意竟指着大包给众人看,“你们看,你们快看,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这大包是我英雄的见证,你们无法猜到这大包是怎么来的。”说着话他竟手舞足蹈起来,边舞边说,“我跟那日本高手比了一次武,那武士叫什么小鸟游一,在那高大的擂台上,小鸟游一这小子可是日本人啊,功夫那真是不得了,他曾经打败过张一真。

    我就不服他的气,只见他一脚踢过来,我立马扒掉了他的鞋子,这家伙光着脚巴丫子继续跟我比,那臭脚丫子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那味道就象床底下的猫屎,臭得出奇,我觉得这小子一定怕了我,不敢比武跟我比臭气,怎么办我一着急立马放了一个响屁,比臭味




第一百三十二章小鸟游一会狗三,吆西吆西闹笑话
    人喝醉的表现不一样,有的睡觉,有的大哭大闹又喊又叫,有的兴奋地不得了如同娶了新娘傻呵呵地笑,有的红光满面上蹿下跳四处胡闹。

    小个子汉奸喝酒多了就和夜游神一样,也许这小子找不到自己睡觉的地方,在街上踉踉跄跄地转圈圈,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总算醒了些酒,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傻傻地笑,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天空象个转动的大锅盖,有些奇妙。

    也不知道费了多长时间,这小子总算回到了宿舍,走进屋子,他觉得浑身酸疼,什么也顾不得,鞋子也不脱,死狗一样躺在铺板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他感觉清醒了许多,也不知道同屋汉奸去做什么,屋里只有他自己,突然想起细川五郎给自己的钱,他摸了摸的口袋,慌忙把钱掏出来认真地数了几遍,一点没少,他独自笑了,他笑自己聪明,白吃了饭,白喝了酒,一个字没花,还得让洒馆的老板时常惦记着自己,真是一举两得。

    外面有人大叫他的名字:“狗三,狗三,快出来,有人找你。”小个子汉奸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慌忙把钱收好,用手搓了搓脸蛋子,提提精神,本来半斤的量,这小个子汉奸却把一斤灌进去,再醒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晃动着身子费力地站起来,顾不得拉拉床单,努力迈出步子,一步三晃地朝屋门走去。

    狗三扶着门框,眯着眼朝大院里观望,他觉得大地似乎在微微地晃动,身体怎么也站不稳当,努力平衡着身体,睁大眼睛,他看到一个戴着帽子,一身百姓打扮的家伙朝他走来,狗三仔细地观瞧,觉得这人似曾见过,来人的礼帽压得很低,狗三只看到下半边脸,他低着头仔细地回忆,突然心里一阵慌乱,他想到了小鸟游一。

    小鸟游一站在狗三面前,微笑着摘掉了礼帽,拍了拍狗三的肩上膀,也不说话径直朝屋里走去,狗三被小鸟游一拍得一只肩高一只肩低,他侧棱着身子,摇着头跟在小鸟游一身后面进了屋。

    他不知道小鸟游一突然找他什么事情,心里不免紧张。想想自己用黑狗钻裆的绝招打败了这个可怕的家伙,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酒真的醒了大半。

    “简直就是狗窝。”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胡乱摆放的东西,小鸟象位检查卫生的上司,在屋里转了一圈。

    狗三听小鸟游一这样说,忙弯下腰低下头,眼睛偷偷盯着小鸟游一,他想说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只见小鸟游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这小子被狗三的黑狗钻裆钻怕了,见狗三弯腰低头,以为这小子又要钻一次。

    狗三看出小鸟游一怕了自己,他额头的冷汗珠冒出了热气,浑身觉得热乎乎,胆子突然大起来。

    “小鸟游一先生,突然造访不知何事”狗三满面堆笑,依然点头哈腰,他拿起暖壶给小鸟游一倒水。

    刚才小鸟游一后退的动作他真真地看在了眼里,心里说,我他娘的一招足可以顶你十招,怕了吧,一招鲜吃遍天,看来张一真这小子也不过发此,没什么可怕的,到时候我突然来个黑狗钻裆,不信掀不翻一个小小的张一真。想到这里,他更加地神气,嘴角竟撇开,胆子突然大起来,竟拍着小鸟游一的肩膀,满脸的不服气。

    小鸟游戏一突然抬起头来,凶狠地目光直盯着狗三,“你的,要大大地注意,细川五郎队长大大的欣赏你的忠心,他交给我们一个特别的,大大的任务,主角是你,明天一早你的,我的,一起出发,不管是大日帝国的军人,还是特务的干活,统统地,统统地换上老百姓的,良民的服装,我们的,要来他个出奇不意干活,搞他个突然袭击,抓住张一真的干活,你的明白地干活。”小鸟游一说着话,突然把手一挥,这可把狗三吓了一跳,他以为这小子生了气要扇他的耳光,他习惯了点头哈腰做狗,突然神气一会,总觉得惹到了小鸟游一,这小子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另一张床上。

    狗三确实被小日本鬼子打怕了,只要日本鬼子一抬手,他总觉得那巴掌会落在自己脸上。他的脑袋瓜子还晕晕乎乎,小鸟游一,干活,干活地一通话,他听懂了一半,不过他把主角是自己听进了心里,这狗三心里想:所谓的主角就是主管,主管就是官,当了官就能得到大大的钞票,就能和胖组长一样的神奇。想到这里,狗三激动地望着小鸟游一,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他呼呼喘着气,生怕没有听清楚,这小子面带微笑毕恭毕敬地朝小鸟游一点着头,指着自己的额头问:“我是主角。事情是这样,以本人的理解,主角就是头,就是主管,这样看来皇军也得听我指挥那真是大大的好。”说着说着,狗三竖起了大拇指。

    “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真生死搞不清,狗三洒馆耍威风
    小鸟游一,小个子汉奸还有据说见到过张一真的人都不能准确地描述张一真的样子,这个来去如风的家伙,还没有等他们看得清楚,早已消失得无影。

    小个子汉奸那天晚上虽然看到了张一真,但火把就要熄灭,光线暗淡他无法看得清楚,细川五郎对张一真很感兴趣,艺高人胆大,这家伙竟敢潜入营房救走自己抢来的女人,可知武功之高强。生死悠关之时,细川五郎胆战心惊怎敢细瞧张一真一眼。

    其实,细川五郎早已不把张一真放到心上,他甚至忘记了这个人,在他眼里,张一真在那次战斗中已经战死,上至副军长,师长,团长都英勇赴死,张一真身在被全歼的团队里,怎么会活着细川五郎开始并不相信张一真还活着的情报,可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让他觉得必竟有高人的存在,不管是不是张一真,他要找到这个人。

    司令部里灯火通明,细川五郎来回踱步思考着一系列问题,他倒希望张一真还活着,随着思考问题的不同,细川五郎的表情不断发生变化,这可恶的家伙,一会儿凶残,眼里射出狼一样凶狠的光芒;一会儿惊讶,嘴巴张开瞪圆了双眼;一会又鄙夷,努起嘴唇露出满不在乎神色。

    细川五郎从不把对手放进眼里,仨月灭亡中国在他看来根本不是梦,大日本皇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不可阻挡,细川五郎觉得,日本占领区以华制华真是个好办法,满洲国,防共自治政府,地方治安维持会,各地汉奸傀儡政权的纷纷建立,在细川五郎看来,日占区的形势,中国的当奸傀儡真是大大的好。

    望着天皇像,细川五郎心潮起伏,他想了许多,他想什么呢这种比恶狼还要狠毒几十倍的家伙,除了想着烧杀抢掠奸杀妇女稳定日占区,想着恐吓收买汉奸扶持傀儡,绝不会对中国人讲半点人性。

    对天皇的信仰忠诚让细川五郎热血沸腾,他发誓要为大日本帝国为大东亚共荣流尽最后一滴血。

    张一真是细川五郎心中的一个结,戒备森严的军营这小子如入无人之地,如果不是有和谈的幌子,这小子不会救走那个姑娘了事,他一定会杀死自己,想到这里细川五郎后背一阵冰凉,心中阵阵冲动,一拍桌子,他下定决心,不管这小子是不是张一真,一定要抓住,抓不住就击毙。

    桌子一响,俩卫兵还有小鸟游一冲进了屋子,他们以为有刺客,见细川五郎安然无恙屋里没有别人,他们不敢打扰队长思考问题,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鸟游一。”细川五郎叫了一声,小鸟游一停下了脚步,立正站在门口。

    “我命令你,明早带一队人马,由小个子带路,活捉那个所谓的张一真,捉不住立即打死,把头割来,我要看看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肉长的。”细川五郎说着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这边的小个子汉奸正在屋里吹嘘:“我跟各位透露个秘密,上级下达了命令,任命我,当班长,管着你们几个人。明天咱们就要干票大的,那赏钱,用日本人的话说,那是大大的。我当上这个班长啊,也他妈的真不容易,你们想一下吧,胖组长,单耳鬼,还有那个瘦小子都是为了日本人被张一真打死了,你们想想,这个张一真得有多厉害,那胖组长吹着胆大,可一遇到张一真那真是吓得屁滚尿流,害怕有什么用,打滚也得死,我明白这个道理,胆子一下大起来,就我敢和他拚,你们可不知道啊,张一真的眼睛和他妈的猫眼一样贼亮贼亮,他就站在那里,只要你一露头还没把枪伸出去,他的枪就响了,那个准啊,那子弹跟长了眼睛似的,专打脑袋壳子。张一真这小子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突然站起来,直接朝他冲去。他开枪,也不知道怎么那巧,他的枪里没了子弹,你们猜怎么样”

    几个小了看着狗三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他们摇着头,猜不出这狗三会怎么样。

    狗三看到几个小子艳羡的目光,张开大嘴乐起来,笑了一会接着吹,“我,就是本人,我狗三。”这小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手里拿着枪呢,要是我当时开了枪,这小子立马会躺在地上,谁也想不到,我把枪扔在了地上,不是张一真会武功嘛,我来了拧劲,要和他比试一下玩玩功夫,我象一只野狼,一下跳起来,飞一样冲着这小子跑了过去,张一真怎见过这架势,这小子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搞不清我要和他玩什么绝招,忙支开架式迎战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到得近前,来了个黑狗钻裆,这下可要了这小子的命,他痛得是嗷啊嗷地直叫啊,在地上是滚来滚去。不没等他起身,我抓起地上的手枪,趁着夜色跑了回来。我是玩了命才得了这么个班长,只比胖组长高那么一点点,心里怪憋屈,可在日本人手下



第一百三十四章狗三饭馆耍心术,乱世无奈治疤脸
    小个子汉奸也不是没谱的人,他知道明早要执行任务,看着几个家伙喝起酒来拚了命,脸红脖子粗不说,个顶个成了老子天下第一,谁也不服谁,为了一点屁事就争吵起来,那眼睛瞪得跟牛眼差不多,狗三觉得这样下去可不得了,酒壮怂人胆,本来这几个家伙就不是正路货,再喝下去要是牛脾气上来,恐怕刚刚担任班长还没有威信的自己管也管不住。

    狗三想:自己是主角,又是明天行动的主角,要他娘都喝醉了,带着一帮醉汉去执行任,肯定完蛋,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担着天大的责任,可不敢失手。

    其实班长就管那么几个人,配齐的时候算上他自己也就个人,人手不够也就管五六个人,可狗三总是个兵,被别人管着,突然提了个班长,第一次管人,他觉得这官也不算小了,最起码比胖组长还大那么一级。

    看着就要喝傻的几个汉奸,狗三抓住了酒瓶子,这小子喝不花钱的酒总是把自己往死里灌,喝他的酒他觉得心痛了。

    狗三这小子喝酒有个毛病,光喝酒不大吃菜,他觉得酒是粮,值钱的玩意,喝得越多越划算,所以他总是喝多,一肚子的酒吐出来成了粘水,天旋地转浑身散了架一样难受,这时候他总要发誓,叫着嚷着下次可他妈的不喝了,可坐在酒桌上,他又寒候鸟一样忘记了教训,一仰脖子就是一杯,还把杯子倒过来嘴里嚷着,“干,干,干。”好象他的本事有多大。

    今晚可不同了,看着几个汉奸象过去他一样,逮住不花的酒往死里喝,他着急上火愁眉不展可又不能说什么,心里想:这几个小子八辈子没喝过酒一样,真是往死里喝啊!为喝几口马尿明早拉不出去误了大事,上边非撸了我这个班长。细川五郎队长那么重视自己,点名让我捉拿张一真,要是办事办砸了,细川五郎发了脾气,说他娘的枪毙就枪毙。

    想到这里狗三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脊梁骨飕飕地起了凉风,要命的事情,不得不想个办法。还好,这小子深知醉酒人的样子,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直直的眼神望着手下的几个家伙,上身来回晃动,一会撞到左边的肩,一会又撞到右边的脑袋。

    人们吃惊地望着狗三,他晃悠着看大家伙,眼睛直直地盯上了疤脸,这小子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指着疤脸大笑着说:“你看你的脸,怎么看怎么象猴屁股,那白疤聚在一起,也红了,红了,红的象一朵玫瑰花。”

    狗三很聪明,他知道疤脸不爱说话,又吃话,选择这样一个人说上一通一来他不顶撞自己,二来树立自己的威信。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那疤脸脸上的伤疤本来并不红,白白地还透着亮光,可经狗三这么一说,那一团疤真的红起来象一团花了。

    这疤脸小时候被一条大狗咬住了脸蛋子,那狗不论怎么打就是咬住不放,他爹拿着大棍子把狗楞是给活活打死了,儿子的脸上掉了一块肉,血流不止,上药发炎,发炎再上药,还高烧不止。

    爹以为这小子活不成了,就准备了一块破席,天天等着把这小子埋起来,儿子一天只喝几口稀饭,眼看着就要完蛋,三里五庄找个大夫也找不到,爹心疼儿子,天天唉声叹气,没有什么办法,儿子只能等死了。

    恰在这个时间,外村的一个兽医来疤脸家,这个兽医和疤脸的爹是好朋友,听说朋友的儿子被狗咬了,提了十几个鸡蛋来看看。疤脸的爹知道朋友是个曾医,他想:兽医懂病,懂病就会治病,牲口也会被狗咬伤,兽医能治牲口也一定能治人的病。他一下看到了希望,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着急上火竟没有想到这个兽医。

    还没等兽医坐下来喘口气,疤脸的爹忙让兽医给儿子号号脉,那曾医见疤脸要死的样子,可不敢让人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让好朋友埋怨一辈子。

    “我是曾医,那大牲腿那么粗,还踢来弹去,惹急了还尥蹶子,咋号脉,这招我可没学会,你还是请个给人看病的大夫吧!”兽医一脸的为难,他看着好象直出气不进气的疤脸,直摇头。

    疤脸的爹简直就要急哭了,看一眼小木柜上躺着的儿子,他带了哭腔说:“如果能请到给人看病的大夫,我就不求你了啊!这兵荒马乱的,土匪乱窜,看病的大夫咱找也找不着,你就活马当死马医吧。”

    兽医看着老朋友就要下跪的样子,心里既难过又发软,想想老朋友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死马当活马医,骡马比君子,兽医跟大夫也差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他有了信心,竟拿起疤脸的手号起脉来,他也不知道摸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脉搏,给牲口灌药的大手扣在疤脸的小手腕上,摸索了半天也摸不到跳动的地方,他抽了口凉气,摇了摇头。

    疤脸的爹急着问:“咋样还有救吗”

    兽医紧锁眉头,疼爱地拿着疤脸的小手,很是为难地说:“也只能活马当死马医了,脉搏太弱了,似跳非跳有时候还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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