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只为红颜不做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黎槿熙

    朱棣眼神似乎蒙上了一层霜雪,冰冷无余,右手于身侧翻转,向外侧推出,甚至能隐约看到,有丝丝真气缭绕。

    一人手挥着长刀冲上前,朱棣侧身一躲,左手顺势握上刀柄,卸下长刀,右手运气化掌,于身前轻轻一扫,那人整个被打飞出去。

    徐童潇紧跟着他的走位,惊讶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眼神有些跟不上他出手的速度,这是她见过最惊艳的武功,没有之一,就连辛夷也没有这样厉害。

    朱棣将刀交于右手,扫了一圈,冷语道:“一起上!”

    黑衣人面面相觑,似乎在传递什么信号,片刻,举刀。

    众人一拥而上,徐童潇不由得心惊,一人冲至,朱棣警惕转身,拉着她的手臂,卯足了劲,一下子将她甩起来,徐童潇顺势用了个连环踢,一圈下来,踢足了几个人。

    朱棣却是随手一松,任徐童潇随意落地,踉跄着往后退。

    又几人冲上前,朱棣慌忙接下了招,一时也顾不上别的。

    而一人冲着徐童潇而来,长刀劈下,眼见着躲不开,徐童潇抬眸的眼神,略显幽寒,啪的折扇一开,挡在头顶,与那长刀呈对峙之势,微一用力,将之挪至胸前,那人狠狠地发了力,直推的徐童潇步步后退。

    嘭的一声,徐童潇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古树上,那男人手上力道又在加大,直抵的徐童潇右手一颤,铃铛一声清脆。

    朱棣闻声回头,本欲上前救她,却身侧还有两人,拼死挣扎,他只得先分了心对付这两个,长刀甩出,轻松制敌。

    黑衣人用足了十分气力,死死地压制着徐童潇,却树枝轻动,一人飞速冲下来,整个身子呈倒立状,左手弯成爪状直拍在那黑衣人头顶,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一飞镖,反手于后背插入,黑衣人一口鲜血涌出,死了。

    徐童潇抬眸看去,那人一袭白衣,倒吊着,飘飘长发散落,面容看不太清楚,但是那味道,却被深深烙印于记忆。

    那人对上徐童潇的脸,眉头轻蹙,眼中略有一丝疑惑闪过,却还是微微一笑,一个翻身跳下来,脚上轻踏,飞身而起,隐于树丛之中。

    而只有徐童潇一人知道,这个人,她根本没有离开。

    朱棣轻轻松松的解决了所有人,长刀一扔,快步行来,对着徐童潇上下左右的看了个遍,明明看出来她没有事,却还是要亲口问一问,道:“你还好吗”

    “没事。”徐童潇微微一笑,撑着手,原地转了一圈。

    “那就好。”朱棣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轻语道:“这些人本是冲着我来的,若是你因此受伤可怎么好。”

    徐童潇闻言,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她渐渐敛起了面上的笑意,冷冷低语道:“未必是你,也许是冲着我的呢。”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冰冷,不管是七年前,还是在昨日,她都不曾说过如此冷漠的话,朱棣一时竟有些惊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n




30乾元紫茜,认出声音
    残阳落尽,天边渐渐擦黑了,高楼小巷,略显晦暗。

    徐童潇快步行着,用力吸了吸鼻子,斜眼瞟了瞟,确定那人还于身后跟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拐进了一处小巷。

    冯紫茜脚下步子随之加快,接近巷口之时,缓缓慢下来。

    感觉没什么声音,一步步接近,刚转过巷口,一道闪着光的银针唰的飞来,冯紫茜慌忙向后下腰,翻了一个跟斗,站直了身子,惊魂未定。

    徐童潇却手持折扇,快步冲过来,冯紫茜后退两步,左手死死抓住徐童潇的右手腕,两人的另外一只手纠缠在一起,翻来又复去的推着掌。

    徐童潇右手突然发力,铃铛声又是清脆的响起,冯紫茜眼中一丝闪光,她左手往下一滑,清楚的触碰到了那玉镯,冰凉的触感,是她没有错了。

    手环被触碰,仿若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徐童潇眉头紧蹙,左手用力弹开冯紫茜的手,一掌推出,随即将折扇交于左手,右手呈鹰爪,绕于身后,扼住了冯紫茜的颈。

    冯紫茜强忍着剧痛,微微低下头,看清了那羊脂玉镯子。

    “跟踪我。”话语一顿,徐童潇冷冷的说道:“你若不想活了,我便送你一程。”

    话说着,徐童潇掐着她脖颈的手,加了力道,让人窒息。

    “不要不要不要,大小姐,我是紫茜。”冯紫茜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涌到胸口,慌忙开口道。

    徐童潇手顿时僵住了,她缓缓放开手,低低的声音,说道:“紫茜!冯紫茜”

    冯紫茜大口的喘着气,仿若活过来了,脱离了徐童潇的钳制,她便笑笑,轻语道:“是我呀大小姐,我就是乾元寨的冯紫茜,七年不见,你忘了我啦。”

    徐童潇眼中疑惑,直勾勾的盯着冯紫茜打量,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才意识到,这张脸,确是有些熟悉的,只是离家的时候她也还小,没有现在这么好看呢。

    只是,她怎么知道是自己呢,毕竟,自己是换了张脸了。

    片刻,徐童潇回过神来,转身,道:“跟我进来吧。”

    那是客栈的后门,两人从后走入,一路行至了大堂里。

    天色渐晚,没有了来来回回的客人,客栈里有些安静了,老板正坐在桌边,啪啪的扒拉着算盘,盘算着一天的收益。

    徐童潇款步走进来,仿若随口一说的问道:“老板,今日燕王可入城了吗”

    闻声抬眸,那老板生的也是一副俊秀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算盘,笑笑说道:“哦,是徐小姐呀,燕王爷今日并未入城,怕是得明日了,放心吧,若是王爷入城,我会叫你。”

    “那多谢了。”徐童潇礼貌颔首,便大步踏上了台阶。

    冯紫茜静静的跟在身后,心里有些颤巍巍的,发麻,大小姐这么在意燕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是来刺杀燕王的,怕是小命都得搭上,或者,编个瞎话,或者,扯个话题吧。

    进了房,徐童潇自顾自的坐到桌边,倒了杯清茶,饮进。

    冯紫茜随后进房,顺势关紧了房门,她身子靠在门上,怯怯的抬起眼眸,对着徐童潇的脸看去,轻问道:“大小姐,你的脸……”

    感觉到异样的目光,徐童潇放茶杯于桌上,缓缓的转过头,嘴角笑意扬起,说道:“毁掉了,这张脸,是靠



31虔诚信徒,燕王出战
    天明,太阳缓缓升起,金色的光晕洒向了初醒的城镇。

    徐童潇手揉揉眼睛,才慢慢的睁开,习惯性的转头看向对面的床铺,脑中嗡的一下子,她顿时清醒了,嗖的坐起来。

    床上面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交代跟道别,冯紫茜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她怕是去通知蓝师兄了,看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了。

    窗外一阵喧闹声传来,嘈杂不绝于耳,吵的人心慌慌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徐童潇慌忙下了地,打开门,但见店小二颔首立于门前,问道:“什么事”

    店小二才抬起眼眸,嘴角一抹恭敬的笑意,道:“是这样的徐小姐,这燕王爷的车架很快就要入城了,老板让我上来喊您一声,你收拾收拾赶紧下楼吧。”

    闻言,徐童潇忙踮起脚往楼下看,门口果然有不少人来来往往,大家说说笑笑的讨论着,一脸期盼的个个往路口张望,如她一般的傻样。

    徐童潇收回目光,正巧与老板眼神迎上,她礼貌的颔首,收回了目光,从袖口掏出一粒碎银子,递给小二,笑笑说道:“多谢小二哥了。”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快步跑下楼去了,徐童潇才回身关紧了房门。

    坐在镜子前面,徐童潇对着自己的脸,左推推右推推,素手缓缓的往下滑,抚上脖颈的伤痕,不由得低下头,苦笑一声,道:“傻不傻,他怎么会记得你呢,你的脸毁了,他从不曾见过你的容貌,你也从未看到过他一面。”

    “可是,总要试一试,万一就中了头彩呢。”徐童潇突然抬起了头,对着镜子扯出一抹笑意,捂着嘴偷笑,道:“那万一,他看中了我这漂亮脸蛋,非要强娶我回去做第几个夫人……那我也是愿意的。”

    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开始打扮起自己。

    梳子往桌上一放,或者是用力大了些,右手铃铛声响。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脑海里突然回荡起冯紫茜的那句:听清了你的铃铛声啊。

    没错,手上的铃铛,是太好辨认了,既然换了身份,她便不愿被人认出来,无论是仇人,生人,亦或是熟人。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与怨恨涌上心头,是那手环,害得自己颠沛流离,家破人亡,是那手环的主人,害得自己失去了原本的容貌和无忧无虑,她恨,恨手环,也恨徐妙锦。

    她伸出左手去摘,却左拧右拧的拽不下来,那手环她从小便戴着,多年未摘,人长大了,手也随之长大了,那手环便摘不下来了。

    右手抬起,狠狠的砸向桌子,玉镯子啪的一声断裂,几颗铃铛叮叮当当的滚下地,不顾手上的细小伤痕,往桌上一扫,将玉碎扫向了地面。

    良久,她缓缓又转头,看那地上的碎玉,眼中泪光闪闪的,起身,行至,弯身,拾起,徐童潇扯扯嘴角,淡淡的说道:“徐妙锦,为何我总是恨不起你。”

    小心翼翼的将碎玉收入锦盒之中,徐童潇才匆忙出门。

    融入人群之中,徐童潇也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她对



32原来是他,已经见过
    天大亮了,太阳整个钻出了地面,阳光洒下来,暖暖的。

    花炜的车队往城里走去,那是城市的东方,阳光洒下来的地方,照在车队上,那阳光下似乎慢慢显现出了燕王那张模糊的脸,那张曾经近在咫尺,却似乎永远无法触及的脸。

    而姚辛夷,散落了发丝,略有些狼狈的样子,她远远的立在一个靠墙的角落,清冷淡漠的目光,更似多年前初见之时,她暗抬眸,对着花炜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了。

    花炜对着她,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笑容,温柔如水,就如多年前一样的暖。

    而身边人,不知何时又聚在了一起,于车架之后扑簌簌的跪了一地,两姐妹也被强拉着,跪倒在地。

    那人群口中喊着:“燕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炜回过神,敛了笑容,高昂起头,继续往前进发了。

    徐童潇蹭的站起身来,一脸的哀怨,问身边人道:“他既不是燕王,你们为何要拜他呢”

    一人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那位公子,可是燕王爷坐下的第一爱将,名花炜,人称花爷。”

    徐童潇不解,问道:“那又如何”

    又一人道:“一看你这姑娘就是外地人,这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燕王爷尊贵之身,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见的,见得车架与花爷,已是我们三世修来的福分了。”

    一人粗鲁的将铁打的棍子往地上一杵,道:“燕王爷一身正气嫉恶如仇,每次出征必打胜仗,亏的王爷英勇善战平定了四方,我们这些百姓才能过上太平日子,这城里城外,不知有多少人受过燕王爷的恩惠呢。”

    “这燕王……就那么好吗”虽是口中疑问着,徐童潇的嘴角却暗暗的牵引出一抹弧度,那是她早已了然于心的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开心。

    一老妇人双手合十,说道:“当然是最好的了,燕王爷对我们这些百姓可不是什么阎王爷,他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转世,大慈大悲,他的丰功伟绩可是讲不完的。”

    有一人接话道:“而这花爷,便是燕王遣来的使者……”

    徐童潇突然的心头一颤,她目光幽幽的望向前方,脑海中回放的,是昨日傍晚,花炜来见的画面,她记得,花炜口中的确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爷!

    她敛下眼眸,低低的开口道:“天佑,燕天佑,燕,是燕王的燕!是他没错。”

    徐童潇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身边的众人已经散去。

    姚辛夷拖着有些疲累的身子,慢慢的行至她面前,淡淡的轻语道:“晓风,我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童潇猛地抬头,她一脸的惊喜,笑意漾满了,颇兴奋的说道:“我知道燕王是谁了,我已经见过他了,你知道吗姐姐我前日就已经见过他了。”

    姚辛夷强扯了扯嘴角,几乎没发出声音,道:“真好!”

    “姐姐你受伤了。”徐童潇却察觉了她的不对,见她满身伤痕,脸上的笑容



33前尘往事,杀令上门
    马秀英,归德府宿州人,滁阳王郭子兴的养女,自幼聪明,能诗会画,尤善史书,性格也颇倔强。

    元至正十二年,在郭子兴的主持下,马秀英嫁给了时为红巾军将领的朱元璋,自此夫妻恩爱,如影随形。

    朱元璋善战,常领兵打仗在外,马秀英便身披战甲,随军出征,其饮食起居皆由秀英亲自照管,夫妻二人如此情深,以至人人羡慕,郭子兴甚欣慰。

    元至正十三年六月中旬,朱元璋回乡募兵,少年时的伙伴及同村邻乡的熟人们,听说朱元璋做了红巾军的头目,便纷纷前来投效,愿意随他一同从军。

    其中有两位最为出类拔萃,皆为他自幼年时期的好兄弟,一为骁勇善战的徐达,是为将领,另一为精通医术与武术的良才洪峻屹,是为军医。

    时朱元璋常带领徐达等人外出打仗,而夫人马秀英及军医洪峻屹则留于大营之中,洪峻屹自认为男子,又是朱元璋好友,对夫人多加照抚。

    军中时有不实之闲言传出,朱元璋不以为意,充耳不闻。

    元至正十五年,嫡长子朱标,出生于太平陈迪家,从有孕安胎到公子降生,洪峻屹几乎没有随军,全程陪同,用药补身,等等一切事务皆由洪峻屹亲自打理。

    说是受了朱元璋的嘱托,实际谁又知道呢,或者有些人就是这样,偷偷的喜欢着一个人,却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

    或者是嫡长子的原因,朱元璋甚疼爱朱标这个孩子,称吴王时,立朱标为王世子,随宋濂学习经传,因此朱标受到悉心教导,朱元璋对他寄予厚望,多方培养。

    十几年后,朱元璋势力愈发壮大,不可收拾,无人可与之匹敌,大权独揽,成了人人拥护的准皇帝。

    称帝,改年号洪武,洪武元年正月,马秀英被册立为中宫皇后,王世子朱标即被立为皇太子。

    一切都看似顺风顺水,直到洪武三年的那一个夜晚。

    洪武三年,皇太子朱标突染恶疾,宫中所有太医均束手无策,唯有洪峻屹不肯放弃,终日于皇后宫中守着太子,翻阅医书常常不眠不休,终于于一个月后,将太子命救了回来。
1...56789...1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