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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黑太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牛笔老道

    趁此空当,沈浪顶着盾牌,双肩用力,将这货硬生生地扛了起来,然后腰腹较劲,往上一掷。

    飞到半空中的家伙完全傻眼了,还没用清楚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结果和他的初衷完全背离了。

    不等他摔在地上,沈浪从下方向上一捅,雁翎刀刺穿这家伙的甲衣,从背后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等落到地上,由于身体的重量,刀身直接贯穿了肚子,血淋淋地捅出二尺有余的长度,让旁观者都惊恐万状。

    “妈地!都给爷上去,不信弄不死他!”

    看来这藩子是个练家子,多少也会点武艺,委实不好对付。

    但一个打不过他,这么多人还不能宰了他么给他来个一力降十会。

    站在院门口的大汉招呼一声,一群喽罗便要一拥而上,对其群起而攻之。

    沈浪拔出自己的雁翎刀,又起来地上那人的柳叶刀,双手持刀,全力迎战。

    高一月见状还想上前帮忙,却被沈浪摆手阻止。

    就是这个破绽却给了对方机会,其中一个距离不到两米的家伙立马挥刀向沈浪砍来。

    觉察到背后生风,沈浪反向持柳叶刀,抵在背后,用力一搪,化解掉这个偷袭者。

    正面的两个家伙觉察到这藩子的注意力被转移走了,便一左一右用力刺向其胸口。

    敌人距离太近,数量又多,一味抵挡的话,情况到最后只会变得愈发困难,让自己无力招架。

    沈浪用雁翎刀拨开来自面前的致命威胁,一歪身子,所幸顺势滚在地面,双手正向持刀,来了个地煞星的“就地十八滚”。

    “这……”

    雑碎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招术,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玩的,人家贴地缩成一团,自己用刀去砍还很费力,不打的话,他还可能主动滚过来。

    “啊~!”

    尤其是那两把刀就好像是两个极其具有威胁的船桨,不小心的话还真会伤到自己,可惜总是有人马虎大意,直接被锋利的刀刃砍断了脚脖子。

    “啊啊啊……”

    第一个人被砍倒,只留下一只脚喷涌着猩红色鲜血的断脚孤零零地戳在原地,这场面吓得旁边的喽罗们都傻掉了,就在楞神的工夫,沈浪再次得手,挥舞双刀迅捷斩下两只脚。

    有人手持长枪,可无奈距离太近,根本就施展不开,想用枪尖来捅这只活王八,还得自己往回收那么两三尺,然而眼下根本没有这个时间。

    众人吓得连连后退,可速度并不够快,对于这种旁门左道的招术则是手足无措,防不胜防,四五个人被犹如旋风般的沈浪一扫而过,每人至少被砍掉一只脚。

    仅仅在咳嗽两声的工夫,沈浪便杀翻了周遭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圈人,附近的地上全是断脚和疼得呲牙咧嘴、大呼小叫的家伙。

    其他人如同退潮般往院子角落里面撤,再靠近这个煞星便是要被砍断双脚了,那滋味可着实不好受,以后即便是医好也会是个拄拐的瘸子。

    高一月虽然与沈浪相处许久,可从未见过二哥使用此等诡异刀法,见到威力甚大,不由也看得叹为观止,此招应该是二哥所怀之绝学了,若非今天情况特殊,自己也不会见到。

    “去死吧!”

    为首的大汉已经张弓搭箭,将弓弦拉到满月状态,瞄准地上的沈浪,打算一箭射死这个活王八。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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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城门紧闭
    此时沈浪和高一月心无旁骛,脑海里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尽快杀掉眼前这些祸害百姓的雑碎,既可以保护伯母和大哥的安全,又能替天行道,为珉除害。

    京营这些人发动叛乱时罪该万死,荼毒生灵便是牲畜不如了,沈浪想起方才那个被兵痞柔躏的女人,若是没有人加以救助的话,她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就是眼前的这群雑碎,他们不能保家卫国,不能御敌剿寇,用手里的武器专门对付手无寸铁的老友妇孺,连条看门狗都比他们强,他们不配做人,也不配做狗。

    沈浪以往在办差的时候,下手都会留有余地,但在今日,不但要对眼前的这些人下死手,不能让其继续为非作歹,更要下狠手,绝不能给他们留下全尸。

    除了抓捕那些罪大恶极的通缉犯与杀人狂,沈浪心里都会多少有些恻隐之心,可现在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取而代之的只有多年不曾体验过的狂怒与暴戾。

    “噗~!”

    锋利的雁翎刀从肋下捅进一个兵痞的身体里,刀尖直接穿透肝脏,再向上一挑,使得伤者疼得尖叫不已。

    等到面露狰狞之状的沈浪将刀拔出,对方用一只颤抖的手还想捂住伤处,可一切都是徒劳,缓缓的走了两步便栽倒在地上,只能侧卧着从嘴里吐出大口的鲜血。

    一个家伙还想从背后偷袭这个煞星,打算把这个混帐的脑袋劈成两半,沈浪在拼杀时精神都会高度集中,眼观前方敌情,耳听背后动静,觉察到头后有恙,便陡然弯腰一闪。

    飞速转回身,见有人真想暗算自己,便在一刹那间选择给他来个畅快淋漓的法子,将雁翎刀从其双腿之间伸入,再向上胯下狠狠地一撩。

    “嘶……”

    这兵痞只觉得自己裤裆一冷,然后便是无比剧烈的疼痛,痛到连迈步的能力都快丧失了,嘴里抽吸着冷气,整个人仿佛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哎~啊!”

    哆嗦着脑袋慢慢地低头往下看,只见到胯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立刻吓得惨叫一声,双膝一软便跪在以上,好像在感谢对方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太监。

    沈浪并没给这货补上一刀,正在攻击下一个目标,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兵痞,或许让这个贻害百姓的兵痞就这样“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更为合适。

    用什么部位犯的错,就用什么部位来接受惩罚,这才叫罪有应得,作为“临时行刑官”,沈浪没有愧疚之色,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

    正与沈浪打斗的兵痞见到同伴落得如此惨状,立刻吓得不寒而栗,这厮要是给自己也这么来一下子,那可如何受得了啊那部位挨了一刀,非得活活疼死不可。

    脑子想着想着,精力就分散了,手上的动作便迟缓下来,面对沈浪发动的凌厉攻势,立刻变得难以招架,更从没搪住侧劈下来的雁翎刀。

    “啊~!”

    被沈浪一刀砍在脖颈上,鲜血瞬间便从血管里喷涌而出,沈浪往回一抽刀,便顺势抹了这货的脏脖子,尸体借着惯性反转了半个身位,然后面朝下平拍在地上。

    “狗藩子!去死吧!”

    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工夫,这个锦衣卫便连杀四人,武力着实不低,一个长枪兵从人丛里绕了出来,给自己找出一块可以施展的空地,横了下长枪便端着家伙嚎叫着冲向目标。

    沈浪眼疾手快,用刀拨开尖锐的枪尖,顺着枪身向目标的方向转了一圈,见到对方竟然是个敞怀,能够瞧见里面的衬衣,便用刀直刺其胸口。

    “噗~!”

    在一般情况下,士卒都不会解开甲胄,敞开衣襟,这个兵痞应该刚办完让下面舒爽的要紧事,估计看到同伙在围攻陆尚,所以连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就赶了过来。

    这下好了,被雁翎刀直接捅了一个透心凉,刀身上的血槽在眨眼之间便充满了红色液体,连沈浪持刀的手都沾满了从对方体内流出的污秽。

    说是人血只能从人体里流出来,这些兵痞连狗都不如,说是狗血都是抬举他们,顶多算是猩红的尿,用来当粪肥更为合适。

    “啪~!”

    他身旁的同伴见状立即挥刀来砍,打算扯着沈浪还未拔刀之际结果掉这个煞星,但是他打错了算盘。

    沈浪没有拔刀收拾扑过来的家伙,而是借用身前的长枪用力横着一甩,就将对方拍了个踉跄,反正这枪的正主已经不需要这玩意了。

    就在他刹住身子,打算重新杀奔过去之时,一支长枪骤然而来,没等这个兵痞用柳叶刀作出拨搪的动作,便径直刺穿他的肚子。

    沈浪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足以惩罚这个雑碎,双臂较劲,用腋窝夹住长枪,顶着还想挥刀的杂碎的乱砍,将这个兵痞钉在身后的柳树上。

    “呃……”

    这货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眼见出气多,进气少,干嘎巴嘴,想骂却发不了声,只能圆瞪双眼,最后落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等到沈浪长舒一口气转过身,正见到高一月轻轻用手推了下最后一个家伙的脑门,这厮便像跟木头一般向后倒去,加上陆尚刚才又砍死的两个,十三个兵痞就这样被屠戮个精光。

    若是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只怕这十三个祸害会杀掉数百个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

    三兄弟虽然杀孽慎重,可心里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悔恨,反而是异常的释然。

    前面就是仍旧狼烟滚滚的宣武门,事不宜迟,四人旋即继续赶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到了目的地,这里已经聚集了数万百姓,都是被京营逼到走投无路,不得不向这边靠拢过来的。

    沈浪皱着眉头,觉得这样是很难进城的:“大哥,我去前面看看!”

    眼前都是逃难的百姓,不管是富户还是穷人,都是轻装简扮,因为根本就没时间带家当,晚跑一点的话,连性命都保不住。

    沈浪环顾周遭,选择了一个看似士绅的白胡子长着问:“老伯,敢问为甚不开城门”

    这里聚集了太多的百姓,如果京营想要再次炮击的话,势必将有大量的死伤。

    那长着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叹口气说:“唉~!上面说是害怕京营士卒混迹在人群之中,必须等到天光大亮才能开门放行!老朽听到百姓数次求救,可都没有成功!”

    他比沈浪早来了两刻钟,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根本就不可能进城休憩,虽然身上还有点盘缠,可那又能顶甚么用,城头上的守军可是被打怕了,估计不会做出大意失荆州的事情。

    沈浪闻言绷着嘴唇也有些愠怒,可扭头看了一圈,人丛里的确有些青壮,暂时肯定无法识别其身份,若是贸然开门放行,一旦京营用此计混入内城,只怕内城也要陷落了。

    身后的外城仍旧是火光冲天,烈焰当空,屡屡浓烟伴随着喊杀声与尖叫声充斥到灰色的苍穹之中,仿佛往前走一条街便会置身于人间炼狱。

    那是一片没有任何人性的地带,同情和恻隐之心都起不来任何作用,比较起来,面前巍峨矗立的宣武门也是冰冷到感觉不出来温暖。

    有的人在哭诉,有的人在嘟囔,有的人在破口大骂,有的人则沉默不语,人生百态,但对宣武门而言,所有表情和言语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唉~!”

    陆尚听到二弟打探出来的内容,也只能是一声叹息



第159章: 早点入土
    在他们杀奔外城之时,从城头上又下来近百名士卒,由一个把总指挥,不分年纪,仅按照性别将宣武门外的百姓分开。

    左边站男人,右边站女人,如果孩子实在太小,倒是可以由女眷继续带着,男人也被分成青壮年和中老年这两类。

    数万百姓虽不情愿,倒也被动地配合开来,因为维护秩序的士卒都说了,上峰有令要开城门了,这样可以防止京营的细作进入城内,造成混乱。

    女眷和孩子,以及重伤需要救治之人可以先行进入,青壮年须等到最后,待搜身之后方可进城,如有伺机扇动、造瑶及反抗者,按叛乱罪处置,就地格杀。

    坐镇此处的游击郭力并不害怕,宣武门是有瓮城的,即便打开瓮城城门,地面上的形势甚至失去控制,只要不开内城城门,勇卫营仍旧控制着城头,内城里便可高枕无忧。

    天还未大亮,但对于城下的情况还是可以看个大概,从目测来判断,绝大多数都是百姓,表面上没有携带兵刃,几乎人人背着个布包像是受灾逃难的一样。

    女眷和孩子都无须搜查,警惕的对象主要是被分到另一侧的青壮,站在破败马面上的弓箭手对准的也是这些人,若发现有所异动,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将其射杀。

    “娘,你先进城,孩儿随后便来!”

    陆尚好生安抚自己的母亲,虽然是母子分离,但时间很短暂,让母亲一个人先进城总比在这里虽有自己保护却要担惊受怕要好很多,有锦衣卫的身份,加上都是女眷和孩子,想必旁人也不会对母亲如何。

    “我儿、浪儿、月儿都要小心才是,在外要相互照应!”

    作为母亲也要一视同仁,沈浪和高一月都是借宿在陆家,时间一长,陆母已经将其视为干儿子了。

    “晚辈敬请伯母放心,孩儿和月儿均听从大哥吩咐!”

    只要伯母能够进城,那他们便算是了却心头最重要的一桩事了,沈浪和高一月都会安心不已。

    随后三兄弟便远远的看着母亲站在对面的女眷的人丛里,又过了一会儿,城门果然开了,在勇卫营士卒的警戒下,女眷和孩子都井井有条地进城了。

    “你们几个!如何得以带刀”

    这时走来五个勇卫营士卒,看见三个藩子都手持兵刃,身上还有伤处,似乎还厮杀过一番,便警惕起来。

    陆尚倒是没摆官架子,抱拳施礼之后语气和善地说:“这位军爷,在下与两位兄弟均是锦衣卫,若无手中这把刀,只怕适才已经不幸殒命了。若是持械不便入城,我等这便将兵刃交出,定然不会难为军爷。”

    这个口气生硬的士卒听罢便上下打量了陆尚一下,见其眼神并未闪烁,似乎言语里并未作假,略作思考便向后扭头,用眼神吩咐同伴。

    “你们三个跟我来!”

    随后,这士卒的一个同伴带着兄弟三人去了一个西边的马面。

    马面上有锦衣卫高级人员用来加以辨认身份,如果认识便可直接入城。

    否则,城下的勇卫营士卒便将嫌疑人隔离起来,等待锦衣卫再派他人前来识别。

    马面下占了不下数十号称锦衣卫的人,几乎都各持兵刃,但衣着打扮却不大相同。

    有身着官服的,有穿便衣的,还有光着膀子的,这不算啥,最令人侧目的就是已经中刀和中箭的,这些伤者亟需得到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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