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步步为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巧克力锅巴
一路上贾赦颇为诧异,怎么好端端的贾母会动怒,虽说如今贾母不时还会敲打自己几句,但却从未真动怒过。急匆匆随人过去一看,更是奇怪。这贾政跪在地上,王夫人跪在榻边,两人蔫头沓脑的,再瞧贾母脸上仍是怒意未消。贾赦心里就一颤,怕引火烧身,结果却被贾母指派了差事,要担起兄长之责监督贾政去祠堂背祖训家法。听贾母只罚了贾政,贾赦才松了口气去,虽心里仍好奇这贾政是究竟如何将贾母气着了。
贾母之命又不敢违背,待贾母起身回房后,贾赦也只得上前对贾政道:“老太太已经走了,就别在此处跪着了,那就一起去祠堂吧。”
贾政跪了半天被贾母劈头盖脸一顿责骂,此番又要被贾赦监督教导去背家训。自然面上不会好看。但也无奈,只得灰头土脸跟着贾赦往祠堂去了。见人都出了屋子,此时王夫人才彻底回了神,倒在一旁大哭起来。
因荣宁二府并未分宗,这贾氏祠堂也不在荣国府内,反而是在宁国府中。贾政此番更是觉得面上无光,这事不但让大房知晓,如今连宁国府也要知晓了去。一面心恨王夫人无端生事,一面又悔不该当初。
贾赦此番倒是有了几分得意,如今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这昔日颇受宠爱的贾政也有被贾母罚跪祖宗祠堂的日子。
这跪祠堂可不是好玩的,贾赦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顽劣,将祖上的一把御赐的宝剑偷出来赏玩,被父亲知晓,便被罚去祠堂罚跪,向祖宗谢罪。那地方夜里黑乎乎的,就几盏烛台光亮,案上都是祖宗牌位,大抵自己那时年幼,更觉得可怕,一人跪在蒲团上边哭边背家训,听见个风吹草动便吓得够呛,可又不敢离开,就这样挣扎到天明。此后贾赦犯错宁愿被家法打一顿,也不愿跪祠堂。
贾政倒是从没被罚过跪祠堂的,这倒是头一遭。因是受罚,一路上贾赦问话也是简单作答敷衍了事。贾赦倒也不以为意,有几人愿意告诉你他受罚原因呢
这天黑进了祠堂,果然和白日感觉大不相同。此时贾赦往日不好的记忆尽数涌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忙近前上了柱香,跪倒说:“贾家列为祖宗在上,今日因贾政犯错触怒母亲,被罚来祖宗祠堂背诵祖训家规,我身为兄长也未尽监督约束之责,特来向祖宗赔罪。”言毕又规规矩矩磕了头,这才起身立在一旁看向贾政。贾政也按规矩照办,只是行完礼,却不能起身。
贾赦见其礼毕,开口道:“贾家祖训!”贾政跪着接言:“忠孝谦逊,身正勿贪。”贾赦又道:“忠孝和解”贾政跪道:“忠于君国,孝于父母。尽心终事……”兄弟俩一问一答,将贾家祖训家规都背了一遍。
过了一遍,贾赦瞅瞅依旧跪在地上的贾政问道:“此番罚跪乃是头次吧!说到底老太太还是疼你。”
贾赦此言一出,贾政翻了白眼,如今他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知为何最近总不入老太太眼去,要是被疼还会被罚跪着祠堂去。
“瞧你这样就知你是不信,我十岁时被罚跪祠堂,我至今都记得,又是冬日跪了一整夜,也没人陪着。打那以后我宁愿被家法伺候也不愿跪祠堂。你这般大了,犯错罚跪祠堂还有人陪着,岂不是疼你”
贾政听了心里忿忿,却依旧闭口不言。贾赦又道:“昔日里,老太太甚是疼你,我瞧在眼中也是有几分羡慕。起初我还抱怨过不公,后才知其中深意,若我无点担当,这日后又岂能撑起这一府去。如今是明白其用心良苦。我许久不见老太太如此动怒,想必此番定是气着了,你领罚之后,还是再去老太太处告罪劝解一番吧。”
贾政听了更觉没脸,原本自己并不觉得此事自己有错,经贾母分析一番,自己才了悟,本就羞愧,听贾赦此言,也点头应下。
贾赦见贾政态度有些软化,倒觉得自己一番话没有白讲,也有了几分欣慰。正欲再背一遍,忽然祠堂门被慢慢推开,二人俱是一惊。见了来人二人才舒了一口气。来人正是贾珠,这贾珠求贾母宽恕不得,便求了来陪父亲一起受罚,贾赦见了倒是很是赞赏,贾政却更是羞愧。
贾赦对贾政道:“你有珠儿如此孝顺真是件幸事,好生栽培吧。若你也想做个富贵闲人,等珠儿立住了,也不远矣。”言毕三人将祖训家规又背诵了几遍,直至天明。
这史菲儿原本是忙中偷闲,想去便宜儿子家转转,怎知却是发了通火,生了场气。料理完毕待能躺下已快到三更。迷迷糊糊入了梦,却没多久便又醒了。
睁眼想倒些水喝,却猛然发现屋子里立了个人。这还真是将史菲儿唬了个不轻。那人见史菲儿醒了,慢慢近前两步。此时史菲儿心已提到嗓子眼,顺手抄起个枕头,想着要是什么邪佞妖怪先打它一枕头。这枕头芯是蚕沙配茶叶的,听说是有辟邪作用,姑且试试看吧。
待瞧清那人脸,史菲儿倒是微微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再怎样她也不能现在来府上,更何况还出现在自己的房里
那人见史菲儿不说话,怀里又抱了个枕头,又上前两步笑道:“亲家母,你是不认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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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史菲儿以为自己南柯一梦,梦中这贾敏婆婆林老夫人恳求自己给儿子林如海带句话,谁知睁眼却听闻林老夫人已然仙逝。史菲儿惊出一身透汗来。
细想起来这林家老夫人身体报恙已有些时日了,入秋之后便听说林老夫人偶感伤寒,服了几剂药,虽略有好转,之后却又咳个不止。好容易咳症止了,却又发起烧了起来,一连几日病热不退。待到入冬老夫人这病症愈重,一日不如一日,只能躺床不起。
贾敏哪里敢有丝毫怠慢,一面继续多方恳求良医为林老夫人诊治,一面每三两日日便给林如海去信告知病情,自己则日日侍奉汤药于跟前。可一连拖了数月林老太太的病也终不见起色。
贾敏派人来问贾母讨主意,但史菲儿哪懂得医术,暗想着若是寻常感冒咳嗽怎样熬个几日慢慢也就自愈了,可总不见好,怕是这病症只是表象,具体病症却未诊出。况且这林老夫人如今年事已高不知道此番能否挨得过。也只得取了些上好药材送去林府好言安慰略进心意罢了。
万没想到今日这林老夫人真的就去了那刚才真是她托梦而来史菲儿有点懵。折腾了整整一日,就连晚上睡觉也被惊扰,史菲儿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
可林老夫人没头没脑地丢下的这番话让史菲儿再也无法安眠。抱着膝坐在床上又将整个事梳理了一番。
首先这林老夫人说的在史菲儿看来最重要的一句话,便是如今这快要变天了。这话说的隐晦但好懂,变天就是改换门庭呗,旧王蹬腿新君上台呗,若真是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更换迭替也是正常。这林如海能入了老皇帝的眼未必能趁新皇帝的心,做母亲提醒其不认死理顺势而为也是正常。可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首先这缠绵病榻几月的林老夫人是从何而知会变天了这等机密要事且不说她那颇得皇帝信任身居要职的儿子不知,这京城中也并未有任何风吹草动,可一个身居内宅的老太太竟然知晓岂不是奇事一件二来这事发生的蹊跷,怎么元春刚落生不久就又出了此事先前是和尚拦车,今夜又是亲家托梦,如此频率这事情也发生的太巧了些吧。史菲儿心里难免忐忑。可这话是让自己捎给林如海的,从字面上看不过是劝诫的两句话罢了,自己是瞧不出会有什么直接影响。可如此平常的劝诫为何要兜一个大圈子呢反正林老夫人的解释并不能说服自己。
也怨不得史菲儿思虑重重,毕竟已被其坑过一次,而且以警幻手段来看,这位仙姑可是没有什么操守可言。
自己一人思量半天,史菲儿也没能理出头绪找出原因来。反正就算是这要变天了,以目前情况来看,贾府倒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毕竟因归还欠银,现在家中荣禧堂上还挂着皇帝的墨宝,大门上也还有他提着的匾额呢,别的不说单就这两笔字在,他儿子不管谁来继任还是要顾及他老爹的面子的。史菲儿心里不由得为贾赦点了个赞,这墨宝讨得实在是太好了。
况且家中这两个便宜儿子一个有名无职,一个品级低微。这两年自己一直约束着,也没有生出什么事来。至于宁国府贾珍还未极冠,应该也没生出什么大事。
史菲儿胡思乱想一番,略略理出了个头绪,隐隐地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哪里出了错呢史菲儿也思量不出来。反而是越想越头疼。
算了,我管你换天换地去,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再说吧。不过想借史菲儿我去当那蝴蝶效应中的蝴蝶,也要看我本人是否乐意。以不变应万变,这因势利导顺势而为套在自己身上也可用的。至于这句话说不说与林如海知晓那也要看机缘了,更何况如今林如海还在外地履职未归呢。
睡意全无,史菲儿索性起身,这林家来报了丧,乃是大事。今日按例府中也是要去吊唁祭奠一番,古人红白之事乃是大事,礼数事项繁多,史菲儿也怕出错,毕竟自己并无这方面经验。
这贾赦得了监管贾政背诵祖训家规的差事,原本心中还是有几分得意的,可是去了祠堂不免勾起儿时旧事,因祠堂之上供着祖宗的排位,也不好肆意逞威,倒是耐下性子劝戒了贾政几句。原本贾赦陪上两个时辰便可离去,留贾政一人继续跪着谢罪便是,可偏又因贾珠也来,见其孝心,贾赦倒是颇为赞赏,想着此番贾母也是因让自己担起兄长之责才有这般处置,自己一走了之倒还不如这刚进学的娃儿懂理,也浪费了贾母的一番苦心,便又陪这贾政父
第七十二回
贾赦见贾母一连病了数日,多方求药问医均未见有起色。本文由 首发万般无奈只得命人熬了参汤吊命,这一日捧了参汤回屋的功夫,却见贾母忽然起身坐起,脸上似乎也不似之前,竟然还有了些血色。贾赦瞧了,先是一惊,还未转喜,却忽然想起这人若将死,还会回光返照,好留些时日交代一番。贾赦一想到此,唬得这汤碗也跌了,扑到家母榻前嚎啕大哭。
贾赦一哭倒是先将史菲儿唬了一跳,此时正巧这张夫人料理完府中琐事也来瞧贾母,还未进院就听见屋内贾赦痛哭,也是吓得不轻,还未进屋脸上也都挂了泪。这主子一哭,下人也以为贾母不行了,也跟着哭起来,因史菲儿平日对下人和蔼宽厚,下人都惦念贾母的好来,倒是各个哭得真切。这一时间屋里院里哭成一片。
说来也是凑巧,这贾政散值归来衣服未换也来瞧贾母,才入了院便听哭声,也慌了神,三步并两步进了屋,却瞧见贾赦跪在榻前嚎啕,大太太立在一旁抽泣,再瞅床上贾母端坐,脸上红润毫无病态,跟早上自己应卯前判若两人,心里一惊也以为是贾母回光返照,也跟着跪下哭起来。
这回可将史菲儿气了个不轻,自己吃了还魂丹好容易好了些,怎么这群人巴不得自己早死啊!哭哭哭哭丧呢!来个人屁话也不说瞅见自己先哭一番,有什么好哭的
贾赦抽抽涕涕了半响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老、老太太,儿子不孝,老太太有话尽管说便是……”
史菲儿此时哪里有话交代,只想将这群人劈头盖脸骂上一通才能解气,刚刚伸了手,还未开口,就见门帘又一掀,贾珠和贾瑚先后冲了进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上还都挂着泪,待进了屋,却瞧见贾母端坐着,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两人脸上便露出几分疑色。可又瞧见自己父亲都在哭,更是不知所措。沉默片刻贾瑚道:“老太太、老太太您病好啦!刚才可是吓死我和珠哥了!”而一旁贾珠也开了口:“父亲,大伯你们是喜极而泣吗”毕竟小儿心思简单,哪里想到什么回光返照去,见贾母起色转好,便以为是病去了。
史菲儿瞧见贾瑚与贾珠倒是消了些气,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贾珠与贾瑚见贾母无事,便奔至老太太床前,扬起小脸瞅着贾母一个劲瞧。史菲儿看着两个便宜儿子没好气道:“眼泪都住了吧,等将来真要用时,再哭也不迟!你们这般哭法是巴不得我早去呢”
听了贾母这话,贾赦贾政连忙住了泪。此时史菲儿觉得腹中饥饿,便又叫人摆饭,张夫人听了忙出去安排。此时贾赦见贾母精神虽好可仍不放心,也不敢多问,恐惹怒贾母。只好不时往这贾母脸上瞧。史菲儿被瞅烦了,将这两个便宜儿子一同轰了出去,只留两个孙儿在跟前。
贾赦起初还并未相信这贾母病去,见其身体一日强过一日,绝非回光返照,这才放下心来。还特意叫人去买了两挂鞭炮来,在贾母院里放了,说是要崩崩病气吓走病煞,史菲儿瞅着哭笑不得,但也睁只眼闭只眼听之任之了。过了几日史菲儿再问贾赦贾政才知他们二人那日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方才哭了一场。
平心而论史菲儿原本对书中贾赦贾政均无好感,这贾赦贪淫好色是板上钉钉的,且又不好学上进,治家无方。而贾政也是个假正经却又贪慕虚名的,读书虽较贾赦强些也只是个死读书不知变通的。但如今穿过来,却不得不重新审度此二人。可通过此事来看,这两人孝顺倒真是出自真心,尤其是贾赦,自己卧病在床寻医问药,日日服侍到也是尽心。
史菲儿还记得书中说因贾宝玉与王熙凤被魇魔了,贾政都不报指望了,可贾赦还依旧四处托人寻医求方,可见这人也不都是坏透了的主。史菲儿原本是因要救十二钗不能眼瞅这贾府倒了去,才出手整治贾府,如今瞧着贾珠贾瑚懂事明理,贾赦贾政还不完全算不可救药,倒生出一分真心想帮衬一二。
史菲儿暗想,此番也就是万幸有那还魂丹,若不是自己想起吃了半粒,那日说不定真是回光返照了。如今细想起来,自己那时病症虽因寒症起,但却又不似病,意识清醒,但身上莫名痛楚,仿佛压了千斤一般,怎么感觉有点像鬼压身似的。往这个方向一想,便又想起红楼梦中这王熙凤与贾宝玉被马道婆魇了一事。此番也不会是着了道了吧。
史菲儿细细思量了一会儿,又差人去王夫人处叫了陪着抄经的婆子问了番话,婆子倒是说这王夫人近些日子倒是日日抄经,旁事不问,每日除了问问珠儿与大姐儿,旁的一句话也没有。史菲儿听了,又命人询问了门子,门子回禀这些日子二房内宅丫鬟杂役均依老太太命,未放人出府去。史菲儿听了后便将所有怀疑都放在了警幻身上。
可疑虑归疑虑,自己身为凡人,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将警幻从天上揪下来痛揍一番吧。更何况人家在暗自己在明,想折腾自己随便弄个法术就行。虽说不能直面反击,但也不能如此任人拿捏,史菲儿苦思主意。忽然想起
第七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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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贾母又提及癞头和尚拦车一事,贾赦为宽母心,出言劝慰一番,应了找寻一事。︾|可是回屋一想这事实在难办,天下之大,如何去寻这一个和尚去更何况这和尚无名无姓,就是让官差寻拿也没有依据,如此思量如何不难贾赦挠头也没有主意。后悔当初不应与贾母将话说满了去。
张夫人见贾赦犯愁也劝解道:“老太太忧心也是常理。这和尚拦车便是无理。若是真的有那和尚要化人家儿女,还不知会做什么事去细想起来哪有出家人去要人家女儿的难道要了去他便会好生照料怕不是拐子吧如此想着更觉得万幸此番只是一梦若是真的,又赶上狠心无知的父母,那娃儿不知要遭多少罪去”
贾赦听了这话也是点点头。
张夫人又道:“此番大姐儿有了此番遭遇,老太太也难免多想。虽说这癞头和尚难寻,但老太太也并未说定个日子一定要寻了来。老爷也不必太过心急,想方找就是。便是找寻不着,老太太问起也不会说老爷做事不尽心去,只能感慨茫茫人海遍寻不着便是了。”
“这话是不错,只是好歹得有个寻的方来。”
“老爷说的是,寻人这事自然是官方的衙役做的最多。若是有个画像张贴张贴也能事半功倍。”
“这法子我早有想过,那日见过癞头和尚的婆子丫鬟俱在,画像倒是不愁的。只是若是报官恐怕会扯出旧事来,反倒不美。”贾赦愁眉苦脸道。
“老爷说的是,本来老太太便想将事隐了,才不令声张。若是报官也就只能隐去一些,或假借一番了。”
贾赦一听倒是有了主意,这寻人找官家最好,况且细想找到这癞头和尚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拦挡妇人就已和清规戒律不和,嘴上又念叨的都富贵荣华的也不是一般和尚该念的。找到官家审讯一番倒能知其事情。自己那时在打听结果告知老太太便是了。
正巧这一日偶遇京城府尹方中正,贾赦心想这京城府尹主抓这京城治安诸事,此事说与他最是合适。便上前和方中正寒暄几句,请其去府上小坐称有事相商。
如今方中正对贾赦倒还有些认同。经赖大一案对贾赦这人有了几分改观,对那些苦主均做了补偿,归还田地屋宅也毫无刁难,事情做得潇洒大气。此番方中正见其诚意相邀,又称有小事相求,实不好拒绝,便应了。
隔了三五日,这方中正便来了这荣国府。此时府匾早已换成御笔题字的一等将军府。名帖交了片刻,贾赦便亲自出来笑脸相迎,将方中正礼让至书房,客套寒暄了几句。
“贾将军,不知贵府何时相求”方中正言道。
贾赦脸上有几分窘迫道:“倒不是府上有事相求,是前些日子,我自身遇到件事。虽为小事,但仔细思来却也有些蹊跷,想说与方兄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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