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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步步为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巧克力锅巴

    贾敏和林如海耐着性子苦熬了几日,待到给老太太号脉问诊的王太医到了,又复了诊,果然如张太医所说贾敏有孕在身。听闻此讯,林家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全府上下皆多赏两个月月钱,又对伺候贾敏的丫鬟婆子一通加赏。忙叫人还开了自己的陪嫁,取出不少好东西给贾敏添喜,又翻出不少好料子给未来的孙儿置办衣物,一时间林府上下皆是喜气洋洋。

    且不说贾敏回林府确定有孕一派喜气,单说贾府这边史菲儿这几日可是没有闲着。

    因贾敏一事史菲儿大受启发,这尽信书却不如无书。史菲儿发现那红楼梦一书虽然所记事项众多,又将众人性格结局均有描述,但因自己穿越的时间尚早,期间种种并未发生或仅仅只有个苗头。例如此次贾敏有孕一事就是其中未写入书中,偏偏又发生的一件,幸而此番察觉尚早,否则也很有可能就被忽视过去了。原先自己想着要改十二钗的运势,必先救贾府之颓势。但如何挽救贾府颓势,却是千头万绪。现如今发现若是自己现在就开始下手筹划,仔细盯着书中提及或未提及的诸事,努力朝自己期望的方向引导,或许贾府整体运势因此而变,那样也不用等上那么久才能改变这金陵十二钗的命运,说不定贾府运势一变,连带这十二钗的命运也随之变了。

    想到此,史菲儿不由得兴奋起来,每日闲暇之时就将这贾府上下人员事宜关系脉络等等都悉数盘算一遍,几天下来,终于不再感觉是千头万绪无从下手了。史菲儿心中又将各项想做事宜都先后排了个序,思前想后一番决定有一件事居于首位,必须尽早解决。

    现在宁荣二府中宁国府尚且不论,且单说这荣国府这一门。如今这荣国公已逝有四年,众人也都出了孝。现大房袭了爵分院单住,的确住在如书中所述的漆着黑门的院子里,而贾政倒是跟着贾母住在荣禧堂。史菲儿记得红楼梦一书中如此记载让很多读者对此事颇为不解,不过如今有了贾母的记忆,史菲儿倒是能体谅一二了。

    因贾赦袭了爵,又因是降等袭爵的,若住在荣禧堂内则必然要改换匾额更迭门庭,若是如此必是大动作。而此时贾母尚在,又居于荣禧堂,众人身上皆都有孝,也不适宜如此操办。只得将府里一处大的院子拾掇了,让贾赦一房众人先搬了进去。因贾政自幼便长在贾母身边,此时也依旧随贾母住在荣禧堂。而此番荣国公过世,按理贾政




第十三回
    史菲儿的劈头一句“你们贾家将要大祸临头”唬得贾代善一个激灵,贾代善顿了顿,才开口道:“满嘴鬼话,我们宁荣二府自开国之时便立下汗马功劳,又因皇上体恤,已至三代,何来的大祸临头。”

    史菲儿一听,继续笑着说:“这君子之泽,且五世而斩。俗语常说这富贵不过三,难道你国公爷没听过。”

    贾代善一听更是怒道:“我家第三代,承蒙圣上恩典长子已经袭爵,次子也赐了官职。女婿又为圣上所重用,怎会富贵不过三,你别在此危言耸听。”

    “我危言耸听”史菲儿呵呵一笑,“我是真心懒得淌此浑水。正好,你且引我去见见阎王。反正你家最后抄家发配,子孙死的死,出家的出家又关我何事,看来这年头发善心做好事是万万做不得的,平白惹得一身骚。”

    贾代善听到史菲儿说到抄家发配,便是一愣,急急问道,“怎会抄家发配你休要乱讲。”

    史菲儿瞟了贾代善一眼,“做了错事,于法不容,依法获罪罢了。”史菲儿见贾代善欲张口又问,便直接又说道,“你是想问所犯何罪对吧其实所犯何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想办你们了。谁让你们贾府吃饱撑的要去参与夺嫡之事呢”

    贾代善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继续。史菲儿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你家长子将来昏庸好色,仗势欺人逼人致死,最后夺爵发配。而次子为人刻板,只知死读书,为官毫无建树,可娶得妻子实在了不起,目无国法,胆大妄为,连私放印子钱都敢教唆着人做,呵呵,你觉得这样皇上还会一直留着你们贾家最可怜就是你姑婿一家。我想着你本是借此一门亲为贾府日后打算,毕竟富贵无长久,但仕途也是出路么。可谁曾想你那女儿女婿偏都是短命的,你这算盘也落了空了。我不过是同情贾家一门中且有不少无辜之人最后遭遇颇令人唏嘘,故在贾家未身陷泥潭之时先拉扯一把。这话我点到为止,事关天机你也可不信,反正我也是一时闲的慌管这破事,现在一想不如自取自在的好。”史菲儿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却偏偏能唬住人。毕竟这贾代善身为荣国公自然是希望荣国府富贵千年,子孙万代的。但被史菲儿如此一说,仿佛这荣国府已经岌岌可危随时就要陷入分崩离析家破人亡的悲惨命运中去了。

    “如你所说,我荣国府真会被抄家”贾代善心内惧怕,将信将疑地问道。

    “哦,对了,我只说了荣国府,忘了说宁国府更惨。”史菲儿轻描淡写道,“反正过不了三十年,你家子孙自会寻你去,你且等着到时细细问上一问,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贾代善见其说得言之确凿,心里不免嘀咕,上下盘算一番,虽说自己夫人身子莫名被人抢了去,但这人也未做出有害贾家的事来,又将自家命运了解的如此清楚,说不定真的是来给荣国府转运的。况且她占了自家夫人的身,连神仙也拿她无法,必定是个厉害的。倘若这人真是为了贾家所好,虽不知其真实目的,但若如她所言将来可解救他荣国府一门,也随她去吧。想到此贾代善朝史菲儿一拱手,“如若真如你所言,我在此替贾家子嗣先行谢过,若是你另有他图意欲谋害贾家,我定不饶你。”说完贾代善袖子一挥,又化为一股黑烟散了去。此时史菲儿忽闻自鸣钟响,猛然睁眼,方知刚才是为一梦。

    史菲儿醒来忿忿,想着警幻仙姑简直是欺人太甚,身为上仙如此小家子气,之前设计自己就罢了,如今见作弊未成又生了此番花样出来,看来自己也应该想法子反击一二才好。不过转念又想来警幻她虽能知晓此间之事,但不能左右,如此倒是证明自己以后更可以大展拳脚,随自己心意办事,最好自己将十二钗命运改个翻天覆地,再好好气她一番。

    虽然昨夜史菲儿被死去的国公爷扰了一晚,但这事却偏偏给了史菲儿一个灵感,这一直寻不到的由头这回总算是找到了。

    在古代想搞点事,又苦于不好开口时,最喜欢的就是将事托付鬼神之口。昨夜经贾代善魂魄一闹,史菲儿倒是有了灵感。古人虽有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但很多时候又常常假借这些来搞事。其中最喜欢的一项就是托梦了。

    昨夜若不是贾代善的亡魂搞上这么一出,自己还真一时间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来。史菲儿躺在床上又将准备的说辞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疏漏便定了主意。

    贾府向来规矩繁多,这原本是让史菲儿最不喜的,吃饭有规矩,睡觉有规矩,说话有规矩,行事自然还要有规矩,因自己穿越成了贾母,身在贾府高位,但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幸而史菲儿是有了贾母的记忆,自己才不会方寸大乱,否则定要被人以为昏睡三天醒来就变得行为怪诞恐怕不知被什么肮脏之外给缠上了呢。不过今日史菲儿倒是有点喜欢这规矩,因为当儿子儿媳的,每日必来请安。史菲儿决定就在这请安之时将此事给这两房说



第十四回
    屋内的四位战战兢兢等了半天,忽听到贾母提出换房一事,而且这事还是由已经过世的荣国公托梦告知母亲,并称若不换房,则将会家破人亡云云,都呆住了,立在原地半天不敢吭声。

    史菲儿也不急,只是依旧愁着脸端坐堂上,时不时用帕子擦拭一下眼角,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自己是先要继续装悲苦呢,还是直接敲打,正犹豫不决时,忽听见贾政开了口,“母亲思念父亲,故而有此一梦,但梦不过是日思……”贾政话没说完,便听“啪”的一声,就见一茶碗子摔在了跟前,贾政吓得往后猛退退一步,再抬头发现贾母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但什么但梦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故不足为信也!这梦可是你过世父亲荣国公托梦于我,我不过是转述罢了。我知道你们心里是不把我的话当话的,否则怎会如此怠慢!你父亲说这房若不换,这荣国府他日将家破人亡,这等天大之事你等都不放在心上。哼!今日我才明白了,怨不得我昨日问你父亲为何不直接托梦将此事告诉你兄弟二人,你父亲只苦笑不语,如今想来定是给你说过了,你却当作耳旁风了吧!”史菲儿借题发挥大耍威风。

    贾政见贾母动怒,慌忙跪下连连告罪,口口声声称自己不敢,好生劝解一番,才让史菲儿装的贾母略微平了怒气。

    贾赦在一旁看着,起先也是一惊,但因从未见贾母对贾政如此发过脾气,一来心中有几分幸灾乐祸,二来也怕引火烧身,索性低头旁观沉默不语。

    “母亲别为此事生儿子的气了。儿子只是怕母亲甚是思念父亲,故而才想劝解几句。”贾政怕贾母再动怒,见其熄了怒气连忙解释道,“既是父亲托梦,儿子自当从命。就算只是母亲交代,儿子也必然听从母亲安排。儿子虽然愚钝,但不敢有丝毫忤逆之心。”贾政见贾母脸色渐渐平和才又说道,“只是母亲说的换房一事,儿子不大明白,不知是如何换法”

    听闻此语,史菲儿心中一喜,既然这有人问了,自然就顺着话茬往下说,“你父亲告知我说,古往今来都讲究名正言顺。此番你哥哥已经袭了爵,理应居于正室。而现居在别处又无挂匾,如若让有心思的人传出话去说我荣国府对降等袭爵一事心有不满,这闲话若是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去,那岂不是祸端”

    听贾母如此一说王夫人心里自然不乐意了,暗骂死去的荣国公没事找事,这样一来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一房迁出荣禧堂么,自己现在跟着贾母住在荣禧堂是何等体面。贾母年岁已高,不愿打理府中之事,如今大房家住得远且又有身孕,府中各事几乎都是听自己的,这要是搬了出去以后再想搬进来可是难上加难了。想到此王夫人忙忙张了口:“若是只因没挂匾额之事老太太也不要动气。只消过上几日的,挑上一个好日子将一等将军府的匾额给哥哥嫂嫂那边挂上便是了。如此一来自然也无人再敢说什么了。”

    史菲儿听王夫人如此一说,便知其意思,居然自己说的这么清楚了,她居然还能如此接话,分毫不提自己要搬家换房的事呢,这脸皮也真是够厚了。史菲儿点了点头,应道:“匾额自然是要挂上的,不但要挂,连这荣禧堂的匾额也要一起换了。”史菲儿转头看向贾政,“不过换匾额之前,自然要将房且先换了。要不然就更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哪有弟弟住正房让哥哥分出去住的况且哪有一个六品主事住一品将军府的,这便是逾制。你素日都是懂事的,这种大是大非你自然心里清楚。”

    贾政被史菲儿如此一说,将原本刚想好的一大套说辞堵在喉头说不出口。

    史菲儿冷眼瞧见心里暗笑,贾政这人真是如书中所说,读书刻板,不通庶物,为官无作为,但偏偏又生了一颗爱慕虚荣心。他读了不少书,自然知道依着国法家规自己住在荣禧堂名不正言不顺的,但却还能坦然一直住着,多半是那颗爱慕虚荣心闹的。这让史菲儿打心眼里有点瞧不起,若真是想要,就自己好好去努力,认真当官,努力升迁,若这方面不行,也可令想其他方法,但赖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学学自家祖上,这一门两公,也是人家兄弟两个各自挣来的。自己给自己奔个前程怎样享受也是安心啊。

    史菲儿见众人各怀心思都不说话,懒得再等索性继续说了下去:“就这样办吧。老大你们收拾收拾搬回荣禧堂。老二你们一家收拾收拾搬到老大那边的宅子里去。”

    史菲儿此话倒是一下惊醒了众人,不过四人表情各异,有欣喜若狂的如贾赦,也有愣在当场的贾政,亦有气的眉毛都快立起的王夫人,倒是大太太张夫人,史菲儿看她脸色颇为平静,无惊无喜,似乎所说之事和自己无关一般。史菲儿心里对这张氏又另眼相看了几分。

    “母亲这……”贾政犹豫着又开了口。

    史菲儿叹了口气,并没接贾政的话茬,



第十五回
    话说这史菲儿遣了众人,自去暂且休息不提。单说大老爷贾赦乐滋滋地回到了自己宅子,喜形于色溢于言表。贾赦对张夫人说:“平日里我素以为老太太是个偏心的,经今日一事我方知是我错了。想来这世上哪有不疼儿子的母亲,也难为老太太此事为我考虑的周全。今后我们应更上心才是。”张夫人点了点头:“老爷如此想,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应更是欢喜。老太太素日思考周全,必是我等且不能及的。若往事里有些许让老爷心生不悦之事,恐怕也是因我们未能理解其中深意。”

    贾赦听张夫人此言亦是点头,心中更喜。便将平日里积攒的些许不满愤懑一股脑地要抛在脑后了。虽说此时还未到搬家之时,但张氏已怀胎个六七个月,若依着今日约定好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只余半年时间准备。况且此次并非只贾赦一家搬动,贾母和贾政也要挪动,故而需准备之事颇多,而张夫人又有生孕,自然是劳累不得。贾赦倒是乐得忙活此事,难得的将平日里玩乐的心收了七八分,积极地去筹划准备去了。

    回居正房,大太太张夫人倒是未如贾赦如此这般高兴,隐隐觉得这事中透着几分蹊跷。若说这自家老爷都能感到贾母的偏心,对于自己的儿子尚且如此,那对于儿媳妇则更是再清楚不过了。自从张夫人入了贾家门,不出几日张夫人就发觉这老太太对自己不是太在意。起初张夫人还并不在意,这婆婆不喜儿媳,虽说不是家家如此,但也实在颇多。张夫人想着只要自己好生孝顺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日久见人心,慢慢地婆婆瞧出她的好来了,自然也就好了。可怎料想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恭恭敬敬孝顺了一整年,老太太对自己仍然是淡淡的。第二年,王夫人入了门,大太太才体会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相较而言这老太太对二太太就好得多。虽然大事不显,可是小事上连府内烧火的小丫鬟都明明白白知道这二房太太更得老太太欢心。可是今日这般,如此向着大房却是头一次。张氏想不明白究竟为何老太太会有如此转变,倘若真只因为一个梦,那也太过牵强了些,于是心内倒有几分纠结。

    这边张夫人心内纠结按下暂且不表,且说这二房贾政一众回房可是热闹许多。这二房因是与贾母现共居于荣禧堂,故而回房自是比大房要快了不少。平日里这王夫人出入厅堂身遭丫鬟婆子簇拥者众,脸上多少带着几分心高气傲得意之色的。今日却见这王夫人脸色煞白横眉立目的,不但如此,就连贾政也是面有怒意步履匆匆。跟随的丫鬟下人虽不知所为何事,但猜想应该是自家老爷太太在老太太那里说错话失了脸面,各个都收了脸上的笑意,垂头屏气紧随其后。

    一路上王夫人可真是苦闷憋屈,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将手中的帕子攥了又攥。同贾政回到房内,小丫鬟急急给上了茶,贾政将茶端起来,又“噔”地撂下,瞅了立在一旁的王夫人怒道:“哼,夫人倒是好心情,这会子还有心品味枫露茶。”

    王夫人一愣,连忙道:“老爷诸事操劳,这茶凝神定气,才特意给老爷备下的。”

    “定气凝神,好好好,你自来是孝顺懂理温柔贤能的。那样的事,你自然是不便与我说,只好百般无奈的去跟老太太吹耳边风。如今可好,你是如愿了,老太太认你最懂理最孝顺,我这当儿子的却远不如你有远见!”贾政正值气头,也不顾丫鬟下人还在场,厉声说道。

    王夫人一听,又气又怒,心里又无限委屈,连忙辩道:“我怎敢去背着老爷行事,平日里也只是在老太太跟前充个数罢了。那等大事岂又是我一个身在内宅的妇人思量的。还望老爷不要会意错了。”

    “是啊,是啊,必然是我会意错了,太太贤能如何有错。反正错与不错的,我也是要迁出去的。你自是贤良孝顺,又深得老太太欢心,现在又把持这府内管家差事,届时被留在老太太身边也是件美事。”贾政见王夫人连句服软认错的话都没有,更是又气了几分。

    此番话一出,王夫人更是欲哭无泪了,只得又道:“我对老爷天地可鉴,老爷若搬出去,我和珠儿也自然跟着绝无二话。”

    “行了,我当然知晓你懂事贤良,此番你就依着老太太的话,好生收拾吧,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让人笑话。”说罢贾政起了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去了书房。一屋子丫鬟婆子起先见二老爷如此震怒,都吓得都不敢吭声,都默默溜出房去,但也不敢走远,听到贾政说什么迁出去之类的话,心里都是一惊,忍不住狐疑猜忌起来。

    王夫人目呆呆瞅着贾政出了门,半响才回了神。心里又恨又气,本来这事就是无妄之灾,自己巴不得能永远居于这荣禧堂内才好呢,哪里还有那样的心思原本自己还指望着等回了屋子和贾政商量一二,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让老太太回心转意,可哪



第十六回
    话说史菲儿因难以入眠,想到窗下小坐。哪曾想刚刚开了窗子,便有东西朝自己迎面飞来。入了夜,那东西黑乎乎的一团,速度极快,也看不清是什么,史菲儿心想糟糕,只是觉得自己此番铁定躲不掉了。慌忙中,史菲儿只能以手遮脸,大叫了一声。

    倒也奇怪了,史菲儿本以为此次定要狠狠挨上一下了,哪知那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竟然泄了劲,打得自己一点也不疼。而那物件“啪嗒”一声,便落了地,直直掉到史菲儿脚边。史菲儿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定睛一瞧原来是一只绣着花的锦囊。

    虚惊一场,刚才闭眼的一瞬间,史菲儿甚至还想是不是因今日自己让贾赦贾政换房一事引得王夫人恼羞成怒特派人来报复了。此番万幸是个绣囊,要是换成块砚台或者个茶壶茶杯之类的,指不定当下就被开了瓢,说不定还顺手就又领了便当呢。正要弯腰去拾,房门被外间当值守夜的丫鬟蝴蝶推开,蝴蝶披着衣服手持着琉璃灯小声问道:“老太太,方才是您唤我么”

    史菲儿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大半夜的自己嚎一嗓子把人都折腾醒了。便挥了挥手,说道:“不是,不是,夜里做梦说了梦话,把我自己也嚷醒了。你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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