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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没事,全当我发了一次善心。”陈留堂消耗了四尺浩然正气后,也不愿在投进老难这个无底洞。

    他起身作出牛魔大力拳的第二个动作,让老难模仿。

    “这是牛魔顶角第二式,也不知道还要多少天才能教玩牛魔顶角全招式。”

    全身仿佛大牛低头啃草,虽看似闲庭散步,但实际暗藏凶险。

    午时,狱卒照例送来牢饭。

    和昨日一样,陈留堂的格外寒碜,需要另外花钱。

    狱卒显然深谙此道,这些初进监狱的肥羊满身油水,要慢慢压榨出最后一丝价值,饭食要越来越差,即使心痛钱财,也无法拒绝。

    陈留堂再拿出钱财递给狱卒,怀里只剩三枚铜钱,明日恐怕是吃不了这么好的饭菜了。

    “敢问狱卒大哥,朝廷对我的审判怎么样”他有些急迫。

    狱卒扫了陈留堂一眼,似笑非笑,“昨日卢中郎已经刑满释放,而你……

    陛




第五十七章:袁本初
    “父亲意思是”曹操有些讶然。

    曹嵩微微笑了一下,“阿满啊,这世间想要做成一件事情不一定要自己去做,有时候变通思路反而会做得更好。”

    “谢父亲教导。”曹操低首,心里念叨着:“袁本初那家伙现在还隐居在洛阳城北闲云庭,他家四世三公。

    他继父袁隗是司徒,

    求袁本初或许效果更加显著。”

    袁绍字本初,家世显赫。未满二十在皇宫担任执戟郎,后担任濮水县令,素有政绩。

    然因母丧病故服丧,再后父司空袁枚也丧,补服丧,服丧六年,隐居在洛阳城北闲云庭。

    朝廷屡次征召,但袁绍拒绝朝廷征辟,暗中结交士子、游侠,经营势力,与宦官集团作对。

    可张让等十常侍再厉害,也不敢动袁绍这汝南袁氏的嫡子,袁家养望数百年,门生故吏无数,只能暗自吞下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曹操和袁绍、许攸、何颙、张邈等人向来是好友,曹操本人也游离在袁绍经营的势力之外。

    当天,

    从曹府驶出两架马车,一者前往靠近皇宫的大将军府,另一者则是前往城外。

    ......

    闲云庭虽只叫做庭,却有数十间豪奢屋舍,位于洛阳城北三里,在此地引了洛水,挖了一个池塘。

    池塘有数百条锦鲤,躲在荷花底下。

    还有数只白鹤独脚屹立在池水中央,时不时抬起翅膀,轻啄羽翼,样子极美优雅。

    在池塘边上有一断桥,袁绍披着蓑衣,带着斗笠,听到庭外的车马声,露出笑颜,“曹孟德终于过来求我了。”

    斗笠一掉,露出袁绍面容,英俊神武,翩翩温润君子一般,皮肤白皙一看养尊处优惯了,手指关节处的薄茧,也象征着这个青年精通的剑术。

    许攸提起酒葫芦灌了一口美酒,躺在草坪上,“孟德兄急公好义的声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酒葫一摇,激荡出数道酒液,在空中盘旋数刻,化作珍禽异兽图案,又倒入口中。

    “曹孟德少年时曾一梦黄粱,梦到战国信陵君教授他剑术之道,走了游侠路子,这番性格也与信陵君一样。”袁绍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信陵君魏无忌啊”许攸眸子里生出一丝羡慕之色。

    从古到今天地灵气渐渐枯竭,在上古还有后羿射日,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可到了商周之时,人之力已难撼天,武道衰竭。

    如今更甚!

    武道先天者又有几人

    可这在战国诸将荟萃之时,只不过入门槛而已。

    在春秋战国之时,诸子百家争鸣,天下又逢一次大盛,有老子西出函谷关,紫气浩荡三千里;也有孔仲尼立私学,传授三千弟子......

    武道已经不是唯一出路。

    而是改换修道、修儒。

    可武道同时也另辟蹊径,有好任侠的游侠之道,和武道修炼全身不同,而是力求一击毙命,修刀、修剑。

    如荆轲、专诸、豫让、要离四大刺客。

    但同时也有更偏僻的修炼之法,修炼需要大毅力、大魄力、大能耐。

    简单来说......

    就是一个钱!

    此为战国四公子的养士之道,麾下门客越多越厉害,自己也会深受裨益,修为精进。

    而四公子中唯有信陵君最负盛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此事嫉妒不得。”袁绍摇了摇头,他也不曾落后,自从得知好友曹操有信陵君的传承,于是踏遍九州,在四公子的墓前寻找机缘,终于挖出了平原君赵胜的养士之道。

    虽然差了一点,但与其并列。

    差得并不多。

    他从竹筒里倒出鱼饵,池塘的锦鲤翻跃,景象堪称一绝。

    这锦鲤各个都价值不菲,能够寻常百姓家一月的吃用。

    随着驽马的一声嘶鸣。

    曹孟德踩着木屐



第五十八章:这酒酸香
    剑五告退一声,便身如鸿雁般飞掠而出,如同蜻蜓点水,步法精妙,很快便不见踪影。

    但曹操却知道眼前的这个如刺客一样隐匿的游侠儿,将会到天牢默默看守陈留堂所在的囚室,该付出生命时绝不会眨眼,这便是游侠儿的重侠义、轻生死。

    “可令叔父”曹操动眉道。

    游侠儿可唤其赴死,但司徒袁隗是否能听袁绍的话,还得另说,他曹操请曹嵩动身前往大将军府,可也废了不少口舌和功夫。

    “袁家...听我的。”袁绍露出一丝自信,对许攸和曹操一拱手道:“君且等明日见分毫!”

    他嘴角勾着笑容,对一切尽在把握之中。

    什么叫世家子弟

    可不是那些逗鹰玩鸟溜犬的膏粱子弟。

    .........

    “已经是四月十九日了。”陈留堂看着过道的吊牌发着呆,他已经被关进去了七天了。

    他现在腹中饥饿难忍,已经断了小灶两天了。

    摆在身前的照例是半糠半米的饭食。

    “人至穷不过饿死,如果事情再没有转机的话,可能在下一个时辰,或者明天吃这碗饭,狼吞狗咽,吃得狼狈,风度全无。”陈留堂嘴角露出一丝讽意,摇了摇头,盘膝坐在稻草堆上,开始冥想无名口诀。

    修道之人餐风饮露是常事,只不过他并没有到达那种程度,而且修习武道之后,每日饭食的消耗量也是常人的两倍,到达更高境界时,会更高。

    泥丸宫里的三座灵台比来到监狱前凝实了不少,就连阶数也增加了几个,但也只是局限在小神通以内。

    第一道灵台,续头之术,灵台四阶,小神通臻至完满。

    第二道灵台,化畜之术,灵台六阶,中神通臻至完满。

    第三道灵台,六丁六甲符,灵台九阶,唯一从中神通晋级为大神通。

    没过三刻钟头,便到了酉时,陈留堂的阴魂又不知何故到了太庙,脚下踏着地书。

    陈留堂面色微凝,眼露神光,轻声念叨咒语,在他头顶生出一三头六臂的黄巾神将,宛如真人大小,拿着刀枪斧戟等等兵器,宛如真人大小,他整个魂儿缩到黄巾力士里面。

    黄巾力士歪了歪脖子,嘴角勾出一丝弧度,“太庙的帝王威压着我的阴魂,但修道之士胜在手段多样,今日我便要靠近这扬州鼎鼎上,好好吸收这九鼎信仰之力。”

    可黄巾力士刚踏出一步,便金光骤然一黯,脚步一滞,全身阵阵龟裂,如同碎镜一般,三头六臂的几个头颅也被压成齑粉,顺而化作青烟。

    “该死,这帝王威压还是这么厉害。”陈留堂心中暗恨,念了一句咒语,将黄巾力士符篆收回泥丸宫蕴养,仅是走了一步,符篆就险些破碎,若不是有地书护住,他这阴魂也早就魂飞魄散。

    “但好在离扬州鼎又近了一步。”

    扬州鼎内烧着线香,香火充盈整个太庙,但越靠近那香火气越浓厚,代表吸纳的信仰之力也越多。

    只见丝丝不可察觉的信仰之力被陈留堂吸纳进了泥丸宫,化作玄阴之力,继而压缩成液,凝结成一粒粒黑色的息壤。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他的修道境界已经到了灵台三层,若无神通铭刻,难以进行突破,只能将这数量庞大的玄阴之力凝聚化作息壤,夯实地基,以求构建仙宫时积累更深厚。

    “大汉四百年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高皇帝......”

    陈留堂耳畔传来一名大臣痛心疾首的控诉,可这奇景他早就见怪不怪,这两天已经是第五个人了。

    “不过是历代名臣名将的残魂,如果知道他们的名字,我还能叫出一二三。”他扭头摇了摇手,打了声招呼。

    但那大臣丝毫没有察觉,或许是陈留堂的阴魂太小,只有三寸大小,也不过一个学生直尺长短,在远处看更觉渺小,与巨大的扬州鼎比起来,简直如同一只蚊子。

    到了清早,陈留堂的阴魂归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虽然腹中饥饿,但人活一口气,他体



第五十九章:入宫
    “练武,瞎看个鸟劲!”陈留堂呸了一口,拿起稻草杆子做成的教鞭,抽了一下老难。

    却没曾想,教鞭反倒折了。

    “将牛魔顶角的第一式到第七式打给为师看。”陈留堂板着脸道。

    相比前几天漫不经心的教导,他这次有些认真了。

    饭食仅是一碗糙黄米饭,价不值半文钱。

    又馊又难吃。

    但陈留堂却认为比他最初几日换来的蒸鸡和肥猪肘子昂贵的多,贵在心意。

    他给的更像是施舍。

    老难点了点头,全身气势肃然一变,从混吃等死的囚室光头老汉变成了赳赳武夫,招式大开大合,直来直往,时而如刚硬冲刺的大牛,时而又如紧弦的劲弓急弩。

    “不错,有了几分气候。”陈留堂欣慰一笑,虽然比起他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但能看到进步就不错,逆流前行总能看到希望,顺流而走不知何处是悬崖。

    正当他准备再教老难下一招时,过道传来脚步声。

    狱卒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名宫婢。

    宫婢年轻秀丽,低着螓首,

    “于顺常,此人便是关押在此地的陈留堂。”狱卒点头哈腰,一改往常的嚣张模样。

    顺常,秩两百石。在汉宫廷女官中仅此于五官。

    虽然看起来顺常禄秩还不如县令,可和县令相比,权势一个天一个地,因为侍奉的人不同。

    于顺常的地位在宫里甚至比不少妃嫔还要高上不少。

    “陈典史”于顺常抬头定眼看了一下陈留堂,凑到陈留堂身旁嗅了一口气,神色放缓,“倒是个爱干净的,跟我进宫吧。”

    “进宫”陈留堂眉宇一凝,心里暗忖道:“难道朝廷的审判下来了,让我进宫当宦官。”

    他可是知道汉朝律法有一项宫刑。

    太史公司马迁不幸受了宫刑,让历代史官为之敬佩。

    可他陈留堂虽发下盗窃天下声名的誓言,也不愿意遭受这项莫大耻辱!

    他向后一退,双拳缩在衣袖,全身腱子肉鼓动,如果真是宫刑。

    那就少不了要改变计划,打出去!

    于顺常颦眉看了陈留堂一眼,虽不明他脑海想法,却肯定没有好事,语气不轻不重,“皇后请你到长秋宫见他一面。”

    说完细声轻喃起来,“也不知道大将军发什么疯,要保这么一个儒生。”

    陈留堂武道精进,耳聪目明,听个真切,暗自思索道:“汉灵帝刘宏的皇后只有何皇后一个,那么大将军就是大将军何进,何进此人胸怀大志,但志大才疏,喜欢招募门客,好清名。

    也对我的名声现在虽然不能说众人皆知,可至少搏了个直孝的好名头,他没理由不招揽。

    但到底是谁说动的”

    大将军何进向来看不顺眼宦官掌权,也想试试外戚专政,毕竟两汉有太多前车之鉴,搞不好还可以学王莽那一套。

    而且何进请汉灵帝在西园讲武结营,置西园禁军校尉。属于实权派人物,更有调度天下兵马的特权,可比曹嵩这个太尉厉害多了。

    “且不管是谁劝说的,我只需过去自然明白。”陈留堂不知何进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既然没有危险,他也就放下了心思。

    于顺常点了点头,看向狱卒,轻声道:“此人我先带走了,如果谁问,就说是皇后的旨意。”

    说完她看向陈留堂,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让陈留堂跟着她。

    天牢外停着一辆精制马车。

    陈留堂刚一出马车,便觉日光刺眼,他待在监狱七天,不见天日,用右手手掌遮着眼睛,低下头凑巧看到于顺常上马车台阶时,裙摆卷起,将白皙小腿露出一截。

    他不禁细瞅了几眼,于顺常穿着淡粉色曲裾深衣,通体紧窄,袖边口镶着银边,交领的领口略低,露出深红的里衣,隐约可看见一抹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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