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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风知了

    他如今是平津司马,谨守小平津关才是根本,谁知道袁绍会不会突然脑洞大开,突袭小平津,一旦小平津失守,那自己可就丢大人了,再也没脸说什么争霸天下了。

    他张辽的口头禅是:宁教我打天下人,休教天下人打我。要打也是他主动打,又怎能让别人先打。

    贾玑轻手轻脚进来大帐的时候,发现父亲还在盯着大帐门口看,眼睛微微失神,他心中有些奇怪,试探的问了句:父亲?

    贾诩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贾玑,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去又看向那副地图,陷入沉思。

    贾玑看到父亲在沉思,知道父亲在琢磨事情,不敢打扰,给父亲倒了杯热水,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不过就在贾玑要出门时,贾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文远机警,你跟着他也不错,大厦将倾,覆巢无完卵,或许你们的将来还要靠他了。

    是!贾玑一怔,忙应了声,心中却是一阵自得,还是自己有眼光,早早就认了张辽作兄长。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如此高的评价一个人,能将他们托付,可见父亲算是极信任极看重他认的这个兄长了。

    张辽回到小院,吩咐赵武几个头领去召集军士,传达取消休沐之令,安排好巡逻之事。

    他进了里屋,看到左慈正悠哉悠哉的躺在一张小躺椅上打盹,屋里的火盆烘得人昏昏欲睡。

    当初张辽为了讨好贾诩,专门找人给贾诩订做了一副独一无二的躺椅,没想到左慈看得眼热,也让张辽去给他做了一副,每日闲的躺在上面睡觉。

    看到张辽进来,左慈懒洋洋的睁了一下眼睛,哼道:又败给吕布了?

    张辽摆了摆手:我已经尽力了,不过奉先那厮就是个牲口,每切磋一次,都会发现他的武功还是深不见底。

    这倒是!左慈咧嘴道:吕布这莽夫的智商与他的武力成反比,都是深不见底。

    噗!张辽刚端起碗,一口水还没喝进去就全呛了出来,左慈这嘴巴着实够损,不过细想来这比喻倒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就是不知道吕布如果能听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想要暴揍左慈一顿。

    张辽恶作剧的想着,突然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听贾诩分析时,自己心底闪过的一个看似怪异的想法,他拍了拍左慈的肩膀:元放,黄巾白波黑山是怎么回事?

    左慈眨了眨眼睛:什么怎么回事?

    张辽皱眉道: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总感觉和五行有些关系?你们道门在搞什么?

    啧!啧!左慈一下子坐起来: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能察觉这一点,果然有点小聪明。

    张辽一怔:果真有问题?快说来听听!

    左慈迟疑了下,哼道:告诉你小子也无妨,但不能乱说出去。否则你我都要倒霉。

    快说!张辽有些不耐烦,心中却更好奇了。

    左慈哼道:还不是南华几个老家伙搞得鬼。

    南华?张辽瞪大了眼睛:还真有南华老仙?张角的师傅?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什么狗屁老仙。左慈撇了撇嘴:不过是个老家伙而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与于吉几个老家伙推演到道门将兴于汉末,昌盛数百年,几个老家伙便以五行相生相克之道布局道门兴盛之事。

    五行相生相克?张辽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用词。

    不错,五行乃大道运行之根本,朝代兴替自然离不开五行之道。

    看到张辽不以为然,左慈没理会他,只是接着道:五行者,金木水火土,金在西方,显以白色,木在东方,显以青色,火在南方,显以赤色,水在北方,显以黑色,土在中央,显以黄色。后汉乃火德,火生土,故而南华收徒张角,传太平经,太平经中自有说法,张角颇有野心,便自号黄天,麾下称黄巾军,是以土代汉火德之意。

    张辽哼道:好一个火生土,还不是失败了?




第六十八章 托付
    左慈摇头道:黄巾失败只是因为先出叛徒,失了先机,又有张角身死,无人统帅,难以说明土不能代火,不过几个老家伙也有些犹疑,又想出了其他法子,那便是先灭了火德。

    灭了火德?怎么灭?张辽皱了皱眉:莫非是黑山军?

    不错,不错,你小子果是我道门奇才。左慈赞了一句,又道:灭火者,水也,水灾北方,色为黑,故而黄巾失败后,有百万黑山复起于北方太行山,此灭火德也。又有老家伙认为木可生火,故而要连木也一同灭。

    连木也灭?你们可真是穷凶极恶,怎么不把五行都灭了。张辽嗤之以鼻。

    左慈没理会他,道:木在东方,为青,老家伙们认为青州正应木德,故而黄巾失败后,核心退在青州,聚拢教徒,以消弭木德。

    一群土匪毁了青州,十室九空,白骨遍地,这就是消弭木德?是缺了大德吧?先把自己消弭了得了,免得祸害百姓!张辽冷笑。

    咳咳,其实贫道也不赞同那几个老家伙,顺应天道自然行事才是大道。左慈咳了两声:不过黄巾起兵,本为推翻腐朽的朝廷,还百姓一个太平世道,谁成想失去了控制。

    张辽嗤笑道:你们道领兵治国是那么容易的?把淳朴的百姓都领成土匪了,要是治国还不天下大乱?

    左慈不以为然的道:汉初文景之时岂非用的是黄老之道,天下清平,只是到汉武才独尊儒术,让那帮鬼心眼的家伙把持朝政,看看如今世道,几百年权力之争,几度大祸,各怀私心,蝇营狗苟,从未消停,岂如我道家无为而治。

    论及各家各派治国之道,几天几夜也不会有结果,也非张辽所长,他没兴趣与左慈辩论,哼了声,转问道:黑山灭火,青州黄巾灭木,那白波又是怎么回事?西河之金,也要灭木?

    左慈尴尬的笑了笑:这也是他们鼓捣起来的,为了道门兴盛,以策万全嘛。

    策个屁!张辽忍不住爆了粗口:除了汉的火德,其他金木水土你们玩了个遍,这是何等的卧槽!黄帝老子要是知道了,也要把你们不肖徒孙全部消弭!

    看左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张辽发现与这些狂热的教派分子辩驳实在有点傻,他理智的转了话题:不说这些了,一群老混蛋,说了就想骂娘,还是说说怎么才能让我打过奉先吧?

    这个好说!左慈脸上一下子露出兴奋的神情:贫道这两日已经琢磨了一个更好的法子,保准有用!

    张辽看着左慈那兴奋样,顿时警惕起来:你该不会是找更多的狼吧?太危险了,要是缺胳膊断腿怎么办?两个字,不干!

    放心。左慈摇摇头:狼太狡猾了,不好赶,再说这一片邙山中也没了狼,都被你们打牙祭了。

    张辽顿时松了口气,狼是群居野兽,最懂得配合,两三头狼同时攻击的情景太可怕了,防不胜防,几次生死险关,一想到那冷森森的狼牙和绿油油凶残的狼眼睛,他心有余悸。

    不行,得喝点水压压惊,张辽刚端起水喝了一口,就听左慈道:贫道不久前刚探到邙山中有一头猛虎

    噗!张辽一口水全碰到了左慈身上。

    阿嚏!左慈被喷了一脸水,顿时恼羞成怒,伸手就给了张辽一个爆栗:小子,贫道要和你切磋!

    滚!张辽一瞪眼睛:你居然想赶老虎?!哥还没活腻呢?

    老虎和狼,那绝对是两个级别的,他和狼还能斗,但碰上老虎,那怕是只有被吃的份!

    左慈看张辽坚决的神情,有些悻悻的道:这只是个初步的想法而已。

    想也不用想!张辽一口否决,紧接着好奇的看着左慈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把狼驱赶过来的?这本事可不简单。

    左慈嘿嘿一笑,咧嘴道:挑衅啊,很简单的,贫道将它们挑衅得,恨不能将贫道碎尸万段,如此一来,贫道跑到哪里,他们自然就会跟到哪里。

    听了左慈这个办法,张辽不由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咬牙道:我说那几头狼怎么那么凶残,恨不得将我撕得粉碎,怎么打也打不跑,原来是你这老道搞得鬼!

    左慈嘿嘿笑道:这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爆发出野兽的凶残和暴戾,才能把你小子练出来。

    张辽悻悻的道: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大好河山,哥可是还在雒阳这一亩三分地打圈呢,三妻四妾一个都还没见着呢,要是这么死了,就太冤枉了。

    左慈突然嘿嘿笑道:美女怎么没有?近在咫尺不就有一个,怎么不去看看?那个小寡妇安顿下来,你可没去看过几次。

    张辽一怔,随即摇摇头:这个不太合适吧,她一个寡妇,我总过去算什么。

    左慈嗤笑道:你小子平日里行事那么横,怎么一碰到女人就优柔寡断,实在让贫道鄙视,依贫道之见,直接将她收了得了。

    混账无稽之论!张辽一瞪眼睛:大公子去世前将夫人托付给我,我岂能趁人之危,我张辽虽然也好美色,但为人向来光风霁月,不至于像你那般无耻。

    可怜何咸看走了眼,所托非人哪。左慈长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张辽一把捏住左慈:什么叫所托非人?

    左慈翻了翻白眼:还记得月前何咸给你写的那封信上怎么说的,托你好生照顾尹氏,保何氏血脉,如果不嫌弃,便收了尹氏,否则他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何咸是月前刚去世的,是张辽亲自埋葬在邙山的,张辽想起何咸临死前的殷殷托付,不由沉默下来。

    不知为什么,每当想起何咸死前的淡然和无奈,还有尹氏的悲伤和痛苦,他就有种压抑感。

    或许是因为何氏一门的悲剧而压抑,或许是因为大将军曾对自己的恩遇,或许只是因为看到那个儒雅的年轻人夭折的遗憾,或许还有尹氏那哀伤和无助的眼神。



第六十九章 尹氏
    左慈看到张辽沉默,嗤笑道:何进生前权势滔天,必有政敌,何咸深恐自己死后尹氏为他人所欺,又断了何氏那点血脉,信任于你才托付于你,而尹氏丧夫,正是悲痛无助之时,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去看过几次,派人去有什么人,尹氏如今除了你还能信任谁?你可敢说自己没有背负何咸所托?

    张辽沉默。

    左慈又冷笑道:你只为了自己那点无所谓的虚荣面子,便罔顾何咸的托付,还说什么光风霁月?贫道呸!若是尹氏母子有三长两短,何咸九泉之下天天念叨你

    呼!

    张辽猛的起身,沉声道:去看看他们去。

    好小子,够果断!左慈立时大笑:贫道随你一同前去。

    张辽出了院子,没有知会任何人,只是带着左慈,既然这厮要前去,或许还能出出主意。

    院子外面,依旧是彤云压顶,风雪漫天,而且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晦暗,快要天黑了,不过张辽向来是想做就做,他认为左慈说的有理,便不会拖到明天。

    好在当初为了就近照顾,尹氏住的院子离这里并不远,也不到一里的路程,不必动用象龙。

    张辽与左慈披上斗笠蓑衣,又从隔壁的李媪家买了一篮子鸡蛋,拎了两只老母鸡,这才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尹氏住的院子赶去。

    风雪呼啸声很大,凛冽的刺骨,到了尹氏他们居住的小院前,敲了半天门,院门才打开了一条缝,裹着厚厚衣裳的潘奉警惕的探出头来,看到张辽,顿时面露喜色,急忙打开了门:张司马来了,快请进。

    张辽点了点头,进了院子。

    潘奉是何进家臣,极为忠心,他的族叔潘隐本是宦官,曾为蹇硕司马,却与何进有多年私交,蹇硕谋杀何进时,正是潘隐告的密,保全了何进,后十常侍之乱时,潘隐跟随何太后,免遭袁绍袁术兄弟杀害,但随后董卓鸩杀何太后,潘隐仍是没躲过一劫。

    而潘奉也是被阉过的,因当初十常侍横行,宦官极有前途,潘隐便将族侄潘奉也带入了宫中,后来何进与十常侍交恶,潘隐担忧宦官下场,便将潘奉托付给了何进,进入何府。何进死后,树倒猢狲散,何府的家丁门客人心惶惶,何咸便将他们全部散去,只有潘隐和一个婢女留了下来。

    如今这院子里住着四个人,尹氏潘隐那个婢女小翠,还有张辽找来的一个仆妇张婶,主要是怕小翠没有照顾孕妇的经验,让张婶专门照顾尹氏的。

    张大哥。尹氏听到张辽过来,迎出了屋子,苍白的俏脸上明显露出几分喜色。她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鼓起,而神色明显憔悴了许多,一袭白衣,更显楚楚可怜。

    事实正如左慈所说,夫婿新亡,她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左邻右舍都不认得,还没有安全感,而张辽曾救过她,算是恩公,又是亡夫托付之人,无疑让她心生信任和依赖。

    张辽看尹氏出来,忙道:外面天冷,夫人快进屋去。

    没事的。尹氏微微笑道:张大哥过来,妾身不出来迎接,太失礼了。

    张辽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鸡蛋和两只老母鸡交给了一旁的张婶,笑道:张婶,晚上将这老母鸡炖一炖,给夫人补补身子。

    张婶忙应了一声,欢喜的拎着老母鸡和鸡蛋下去了,她不知道张辽的具体身份,但知道张辽在军队中,而且地位不低。而张辽一直亲切的叫她张婶,她心中很是感激和惶恐,对张辽愈发尊敬,干活很是尽心。

    潘奉虽然年轻,却很有眼色,看张婶手中两只母鸡挣扎,急忙从张婶手中接过两只老母鸡,准备去杀鸡炖汤,只留下了尹氏和小翠。

    尹氏感激的道:张大哥能过来就行了,还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外面太冷,进去说话。张辽摘下斗笠,抖了抖雪,交给小翠,看尹氏要过来帮他脱蓑衣,慌忙止住了她:夫人切莫如此,有孕在身,保重身体,保重身体为要。

    说罢,自己利索的脱下了蓑衣。

    尹氏被张辽所拒,俏脸微红,不由后退两步,却不小心绊到了门槛,身子登时向后跌倒过去。

    张辽见状大惊,情急之下,急忙身子向前,敏捷的探出双手,一下子揽住了尹氏的腰,将她抱了回来。

    温香软玉在怀,那窈窕美妙的感觉让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张辽身子一下子僵住,尹氏云髻青丝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更是沁入鼻翼,让他不由心跳加快,心猿意马,只觉得很是舒服,只想一直抱着。

    直到尹氏轻呼一声,张辽才回过神来,慌忙松开手,面色涨红,神色极为尴尬,此时真觉得自己那张老脸丢尽了,又生怕尹氏误会,慌忙道:这个意外,真是意外你信么?

    尹氏俏脸也是嫣红如血,突如其来的意外她也没料到,张辽今日与吕布一番比试,浑身都是汗味,浓烈的男子气味让尹氏心中极为慌乱和窘迫,不过看到张辽那尴尬狼狈的样子,倒是突然放松了许多,没想到暴打恶徒的恩公也会害羞,反而觉得有趣,不由噗嗤一笑,抿嘴道:恩公光风霁月,妾身自是相信的。

    张辽不由松了口气,看着轻笑的尹氏,又觉得她妩媚异常,忙转开了眼神,对尹氏的信任也颇为感激。他毕竟没有经验,不知道结婚后的女人和少女毕竟是不一样的,无论胆子还是性格,都会放开一些。否则若是一个少女,恐怕多半会对他不依不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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