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娘!”
这声呼唤让她的第二下停在了半空中,看着这个自己四十岁高龄几乎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幼子,眼圈不由自主地红
了。
“你还知道有个娘,那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音讯全无,你的老娘和你的幼女天天在府里等着,无数的人在到处寻你,刘开放,你这个逆子,既不慈又不孝,枉为人子,枉为人父!”
“娘!”刘开放双膝跪地,抱着她的双腿嚎陶大哭:“对不住,儿子不孝,让你担心了。”
金雉奴高举的手轻轻放下,摸着他的头说道:“娘是怕你过不去啊,映雪已经走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让娘和晨曦怎么办这三个多月,你到底去哪儿了。”
刘开放哽咽着说道:“儿子找到了。”
第二章 回来
辽阳城北黑虎山南麓的神女峰,一条小溪从山间流出,溪畔的山林间安放着一座陵墓,墓地周围遍植一人多高的梅树,正值冬季,还没有开始结苞,不过再过些日子,就会是一片鲜花盛开的景象。
沿着大理石铺就的甬道,一个老者带着随从走过来,老者身着一件老式的陆军军服,头发花白、腿脚也有些不利索,不过背部挺得笔直,双眼炯炯有神,只是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玉石碑时,才露出了一丝哀伤。
石碑上刻着“爱妻姜氏映雪香陨之所”下首是一行小小的题名“拙夫刘开放谨立”。
国朝早年一直倡导火化,就连那位大行皇帝留下的遗旨,开宗明义第一句就是“朕要长伴四方五洲。”,因此在他驾崩之后,遗体除了留下一个月的时间供人瞻仰,之后便送入了火场,然后遵照遗旨用军机飞往各地,在每一处留下一捧,也算是全了心愿。
皇帝带了头,自然无人不遵,像是眼前这种旧制的陵墓,还公然占据了如此美好的青山绿水,其实已然违了法,落到那些民意代表的眼中,定会写成厚厚弹劾书,或是放到报纸和网络上,供人口诛笔伐,最终导致的结果很难预料,如此情况下,依然这么干了,可见对于墓主人的用情之深。
老者凝视着石碑良久之后才蹲下身,伸出手抚摸着碑上的刻字,一行浊泪从眼底涌出,在满是皱纹的面上横流不止,嘴里喃喃自语。
“阿雪哪,爹来晚了,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你一定在怪爹吧。”
“映雪是个好孩子,她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更不会怪你。”
老者愕然回头,金雉奴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将手中的一束干花放到墓前,从侍从的手中接过一柱香,在手中点燃了,递到老者的手边。
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做着一切,很快,袅袅香烟就让墓地周围的景象变得时隐时现,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结伴走出墓地,沿着甬道往山下去,为了迁就老者的步子,她有意走得很慢。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走了几步,金雉奴平静地开了口,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话,这个男子会一直陪她走到头,也不会出声。
“昨天,你不在府里,听闻辽阳王走失了”
“什么辽阳王,他是你女婿。”金雉奴横了他一眼,老者笑笑没有说什么。
金雉奴神色黯然地低下头,看着甬道上光洁的白玉石子,那是她的儿子亲手所选,一铲一铲地铺到地上,可是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人已经回不来了。
“你知道么,那一日,阿雪传来音讯,说她有了意中人,那种兴奋和喜悦,隔着一个大洋都听得见,可我一想到,心爱的女儿要永远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与陌生的男子一起过日子,便空落落地很是难受,她娘死得早,我又时常在军中,哪里管教过,若是嫁的人家嫌她粗鲁,这日子可要怎么过,那些时候啊,愁得跟什么似的,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直到飞过来,看到了本人。”
金雉奴的心里,浮现出一个孤老头子絮叨的模样,不由得一酸。
“直到发现他是我的儿子,才放心了么”
“开放是个好孩子。”老者的话让金雉奴一怔。
“你不怪他”
“阿雪自出娘胎便有不足之兆,我只是没料到,这个傻丫头,竟然瞒着你们,拼了命也要为他生个孩子,我怪他我更怪自己,没有及时阻止。”
“阻止不了的,她与你一脉相承,都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性子。”金雉奴悠悠地说道:“开放自己便是妇科医生,你知道他为何要去学医么”
“他与映雪何等情份,焉能看不出她有心悸之症,就是为了这个才去学的医,内科、外科、妇科、产科,一个大男人竟然把这些尽皆学了,而且每日里都为映雪调理身体,成亲五年,足足等了四年,才让她怀上孩子,可谁能想得到,竟然还是保不住。那天映雪走后,他就像丢了魂似的,一个人不说不动,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先帝的丧礼,也没能赶上,为此,不知道惹了多少闲话,一年之内丧妻丧父,我真的担心他撑不住,三个月前,人突然就没了影,连个字句都没留下,可怜我带着晨曦日盼夜盼,你不知道,那丫头乖巧得让人心疼,一直在说,阿婆,爹是不是去寻娘,不要我们了。”
老者怔怔地看着,泪水从她眼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甬道上,他伸出去的手停了在半空,又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
“好好地说这些做甚,让你见笑了。”金雉奴用衣袖擦了一把脸,毫不在意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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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雉......王太后,人找到没有,要不要我带人去寻寻。”
“找到了,这会子与圣人在府里说话呢。”
别扭的称呼让金雉奴很是难受,可旧称又太过轻浮,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将听将用罢。
“这些年,你就没想着再续个弦”
老者摇摇头:“映雪她娘跟了我四十年,为我生了三子一女,如今连孙儿都成了家,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还有几年的功夫何必误了人家的青春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模型
接到苏微电话的时候,刘禹正快步走进海昌工业园的大门,看门的那个当地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记性倒是不错,一眼就将没来过几次的他给认出来了。
他一边向对方点头示意,一边在手机上滑动,本以为是爱人之间的那种挂念,不曾想,居然是个不好
第一百九十五章 风雪(六)
大自然的威力有时候,就算是在后世,都是让人畏惧的,而此刻就更是如此,刘禹站在矮墙后头,与郑同等几个指挥使都是一脸的肃然,他没想到这场雪会来得这么大,这么猛。
外头那道又宽又深的濠沟,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飘落的雪花填充着,一干人等明知道后果,却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消失,而接下来就轮到了这堵矮墙,只要墙下的积雪足够多,原本就不高的障碍将茫然无存,到时候,没有了这些东西的阻碍,他们将面临着敌人的直接攻击,那不是刘禹想要的结果。
怎么办不光是刘禹在想这个问题,郑同等人同样如此,外头的敌人有多少,他们心里是有数的,之前的几次战斗,或者说是屠杀,最多只是让敌人产生了畏惧的心理,真正的杀伤,绝不会是致命的,否则他们一早就该跑掉了。
从这里一直到码头上,除了为数不多的几幢屋子,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阻挡敌人的事物了,而且越靠后,施展的空间就越小,毕竟镇子里头还有一万五千步卒,以及数千水军伤员。
必须将敌人阻于矮墙之外,从他们的眼中,刘禹看到了这种共识,无论敌人来了多少,他们的后头都是李庭芝的大军在紧紧跟随着,那就意味着,不需要守上很长的时间,循着这个思路,办法很快被想了出来。
......去亲戚家吃完饭回来已经九点多了,这一章实在完不成,晚一点再补上吧,以下的无视。
“不必捅了,将受伤不重的弟兄们都叫上,把那些能开动的船只驶出港去。”刘禹走过去拍拍肩膀,没等都统脸上的惊异之色消失,他又接着吩咐了一句:“所有的船不光要带上水、吃食,还有箭矢、火油和石弹。”
刘禹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招手让他靠近了些,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后者的嘴一下子张得老大,险险没能合得上。
“就是这个意思,具体的事,你去找许指挥,在海上,他听你的,上了陆,你须得听他的,明白了么”
这一刻,刘禹的口气已经不像被人抓差的旁观者,而是他的顶头上司,可是都统居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听了他的吩咐,差点就冒出了属下的自称,还好反应得快,才没有在部众的眼前丢脸。
过了一会儿,正从屋子里出来,打算去矮墙那边巡视的郑同惊奇地发现,从镇子一直到码头附近,一下子热闹起来,大队大队的骑军牵着宝贵的军马,全副装束,就像要开拔一般,可是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却是朝着码头去的,顿时让他有着摸不着头脑。
就在他打算去码头上瞧瞧的时候,刚好碰上刘禹从那边走了过来,他赶紧上前见礼,顺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件事猜也能猜出同后者有关。
“不是,海港要封冻了,水军余下的那些船只要马上驶出海去,正好载着骑军,另有用处。”刘禹摆摆手,并没有告诉他实情,倒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对于他的回答,郑同似懂非懂,不过既然事涉战事,他也不会去追问倒底,如果需要自己知道,抚帅一准会告诉他的,不说就是与他无关,与他无关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 模型
接到苏微电话的时候,刘禹正快步走进海昌工业园的大门,看门的那个当地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记性倒是不错,一眼就将没来过几次的他给认出来了。
他一边向对方点头示意,一边在手机上滑动,本以为是爱人之间的那种挂念,不曾想,居然是个不好
第二百二十六章 乱起(五)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月,帝都的商业区已经有了不少喜庆的气息,所有商场都开始打起了节目促销的招牌,红色,这个华夏最为古老也最为尊贵的颜色充斥了大地,更为这个节目增添不少气氛。
虽说办年货这种习俗,在都市中已经不怎么常见了,但老百姓辛苦了一年,到这个时候,总是愿意多花些钱的,而二十一世纪的年货,也从以前的吃食、衣料变成了各种难得一见的物品,那些拎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的,已经不限于喜欢血拼的女人,更多的则以一家人为主。
从商贸圈某个大商场出来的人流很多,一对样貌普通的夫妻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夹杂在他们中间,大人的手里拎着许多东西,而小孩的手上拉着一个气球,他们从大门口出来,经过一段人行道,转入了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看清楚了,是那个人吗”胖子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坐在一辆商务车里,车子顺着车流缓缓前行,一直到转过这个街口。
“没错,监控上的画面和我们找到的照片都指向了他,卢队和两个哥们在跟,他让我们在这里绕几圈,等那人开车出来,再尾随。”后座上的一个男子身穿迷彩服,不过没有领章,臂章上写的是“保安”两个字,他的腿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正在同画面上的人对比。
“那就绕一圈吧,别跟丢了。”
随着车流的前行,观察的角度已经没有了,而那一家人也走入了停车场,胖子放下望远镜,用手指捏了捏眼角,语气里有着一丝疲惫。
为了确定这个目标,他们连续蹲守了五天,才拿到了一些清晰的正面像,又从调出来的监控中拍到的画面,找到了符合对方特点的那一部分,从而才确定了这个人。
这个线索也有一定的偶然性,他们循着那帮劫匪的活动路线,一直追查到了某个小区附近,然后通过不停地排查,说穿了也就是在那里找一些老大爷老大妈打听,老年人的时间是最为空闲的,也是小区里天然的监控者,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会注意到,这一回也不例外。
当他们画的像被一个老大妈认出来之后,就通过关系调出了这个小区的监控录像,从而进一步证实了,劫匪曾经在这里落过脚,一共五个人,样子什么的又不是那么普通,怎么可能完全隐藏行迹。
这个发现让胖子他们大为振奋,意味着他们已经在逐渐接近了目标,现在所跟着的这个人,就是小区中那所房子的房主,他们现在要确定的是,是这个房主倒底只是个租房者,还是同那些劫匪有着什么关系。
车子里,胖子拿着那张放大的人像皱紧了眉头,照片上的人看上去真是没有任何特点,放人堆就是一准不见了的那种,可是那双眼睛里的东西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又没想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
“这人的资料查到了,张某,男,四十一岁,九十年代毕业于废都交通大学,考取了国家公派留学生,去了欧洲某国留学七年,学成后分别在粤省和苏省工作过两年,后来辞职下海,有过创业失败的经历,目前在一家外企任部门经理。”
“哪个国家”胖子随意地问了一句。
“德国,达姆施塔特工业大学。”
一个很陌生的校名,胖子没有理会这些细节,他想知道的仅仅是那个国家的名字,听到不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一个结果,越查得深入,这里头的东西就越是惊心,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背后的那些东西,是他们无法掌控的。
商务车围着这个街区转了一区,再一次来到那个商场前面时,目标的车辆已经开出了停车场,从车前玻璃里,胖子能看到后座上的小男孩,兴高采烈的样子,在节日里,孩子总是最高兴的,因为那往往意味着宽松的气氛还有压岁钱。
“不对,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他老婆只比他小一岁,这个女人太年轻了,而且资料上他只有一个女儿,在国外上大学。”后座上传来的声音,让胖子眼里的这一幕温馨,一下子变了味。
“那还用说,包的二奶呗。”
边上的另一个保安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讽刺地笑了笑,他的话让胖子的面上抽搐了一下,显出一种很不正常的扭曲,好在他也明白,这些人并不知道他的那些破事,应该不是针对自己。
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车厢里安静了下来,被他们跟着的那辆车开了很久,等到进入某个高档住宅区的时候,天都已经快要黑了,他们跟着车子一直开进去,门口的保安想要上前询问什么,胖子伸出手指了指前面的那辆车,也不知道那个保安脑补了什么,直接就放了行。
“查一下,这里的单位是在谁的名下。”前面的车子驶入了一幢高层的车库里,胖子他们随便找了个停车位,一边
第二百三十三章 相疑
从琼州渡海到钦州上岸,再从钦州一路疾行至静江府,直线距离就超过了一千里,以大宋最高级别的马急递一昼夜六百里来算,也得两天的功夫,杨行潜不过是个文人,自然跑不到那么快,就这么几乎不眠不休的赶下来,用了差不多五天才到。
这一路跑下来,顺便也视察了一番移民的情况,看样子并不乐观,一直要到柳州境内,才出现了大规模的人流,听口音就知道,全都是荆湖一带下来的,不过眼下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些,满心都是静江府发生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就这么着进入了府境,人流量才渐渐稀少起来,随着府城的临近,官道上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是极不正常的,杨行潜的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不安,好在城头上,鲜红的大宋旗帜依然飘扬着,总算让他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些。
然而城下却没有他想像中的大军压境,沿着阳江前行,没有多久就同前出的侦骑碰上了。
“你们可是姜招抚的部属?”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赶紧让这些军士将他们一行带往大军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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