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心跳......正常,呼吸......正常,血压......正常......”
他一边读数一边进行对照,还好病人的生命体征都在合理范围之内,陈自明却没有去管那些看不懂的符号,直接上手一搭,就得出了相同的判断,此时病人的身体已经处于全裸状态,只是用一块布给盖住了大部分,只露出即将动手的那一小块,几个女护士忍住了心中的不适,慢慢开始在他们的指挥下,做一些辅助的工作,同时记下他们的每一步。
“首先要对病人进行麻醉,看到没有,这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的就是麻醉药水,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将会直接打入血液中,这个针筒就是作此用途的。现在我先将药水吸入针筒,这么一推一拉,药水就进来了,然后我们要找到病人的血管,一般在手臂上,恩,他的皮肤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新学
此时的剧院大厅里,男女各一百名学子,规规矩矩地排成了平日里上课时的样子,每人都被分到了一把椅子,椅子的扶把上,安着一个可以旋转的木板,放下来,就是一块书案,供他们书写记录。
同样的,在他们的后面,有志于继续学习的学堂夫子,也根据男左女右的原则,各自占据了一边,中间并没有拉上一道帘子之类的事物做为屏障,只是礼貌上,大伙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都将身体坐得笔直,至于眼睛的余光,就不是别人可以控制了的。
来到琼州这么久,珺娘还是第一次在有着陌生男子的环境里,摘下了帷帽,因为进了学堂,所接触的都是女子,自然也用不着再戴着,久而久之,一进到教室就摘了帷帽,便成了习惯。
可摘了才知道,这里面有男有女,男子为数还不少,再戴上影响听课不说,周围的女子,不管成没成亲,都没有戴,她一个人戴着,岂不是欲盖弥彰
人家能成,自己也能成,珺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无数次气,总算能够正常地站在那里与人交流了,当然,是同女子。
从一开始的稍稍有些发囧,慢慢地适应下来,纵然面上还有些嫩,不过只要将注意力放到台子上,对于有意无意的窥视,只当是看不见吧。
好在没过一会儿,课业便开始了。
“本州学子两百名,俱已到齐,诸学夫子三百一十七名,业已确认,没有闲杂人等,请抚帅示下。”
胡幼黄就是来检查人员情况的,这既是学堂里的规矩,也是另一重安全措施,借此将不相干的人排除,以便确保无恙,听了他的报告,刘禹点点头。
“既然已经到齐,那就开始上课吧,全体起立。”他在讲台上肃立,下面的人全都站起。
“大伙好。”
“抚帅好。”
刘禹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大伙请坐,今后在学堂之上,只有夫子、学子,没有抚帅、府君。”
“你们都是州中的佼佼者,但那只是代表过去,今日你们所学到的,将会是一些前所未有的学问,我把它称之为‘新学’,既然有新就有旧,那么何谓‘旧’呢”
他的视线在台下扫过,看着那些渴望的眼睛,稳稳地说道:“这个‘旧’,并不是无用,过时的意思,而是历史悠久,诸子百家、经史子集,莫不如此,这些都是传承千年的华夏瑰宝,你们以后也会学到,或许还有人穷首皓首,乐此不疲,因为那是我们祖先的智慧结晶,因此,我也将它们称之为‘国学’。”
“与之相对的,便是‘新学’,新者,初、始也,它从来没有存在于世上,你们脚下的土地,穹顶、柱梁,还有一到夜里就会发光的柱子,灯具,一开口就街知巷闻的声音,在布上游动的画,相隔千里如在耳边的传音之术,等等等等。”
“这便是,你们为之探究的学问。”
一边说,刘禹一边拿了支硬笔,在身边的一块手写板上,写下了“算学”和“物理”两个词,不得不说他的硬笔还是能看的,这两个词被同步显示到身后的大屏幕上,就算是坐在最后头的人,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门学问,博大精深,就是我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不过师傅引进门,修行在各人,我相信,在座的学子们,总会有融会贯通,领悟其神的一天。”
刘禹将激光教鞭指向了第一个词:“算学,想必大伙不陌生,自古便有先贤的著述,可我依然将它列入新学,因为你们所学到的,将不同于以往,除了简单的加、减、乘、除,还有更为复杂的运算,这是新学的基础,学好它,才能一通百通。”
“至于这门‘物理’,顾名思义,万物之理,涉及的种类之多,可能几代人都无法尽数,那就从我们这一代_开始,让它成为人人皆知的显学。”
说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以便给下面一个思考的时间,如果只是照本宣科,只怕人家的理解能力,比他这个早就还给老师的学渣强多了,可既然是开堂授课,他就要做好准备,能够罩得住场子,经得起质疑。
“今日只是统述,课程安排,将会贴出告示,教材也会由官府统一发放,日后,这里就是上课之处,每日我不在,你们可以自学,我在的话,至少会上两到三节课,平时有什么疑问,可以相互探讨,学堂之上,人人都可为师,只要是有助于学习,方式只是末节。”
随着他的解释,下面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前面正襟危坐的学子倒还罢了,后头的夫子们都在私底下议论着,因为这与他们所理解的授课有着很大的不同,要是在他们的学堂上,学子是不允许讨论和质疑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时间本来就不固定,更不可能像普通夫子一样,按时按点地来上课,因此,首批学子,他只准备招收两百人,再多就是误人子弟了。
在他的计划
第二百零六章 横生
一座海港城市,是无法被完全包围的,这也是梁氏能够倚城顽抗的底气所在,大不了就从海上跑路,换个地方从头再来。
再次见到那个宋人探子,他连生气的劲头都没有了,三佛齐人不要命一般地抢攻,强度大大超过了之前的所有天,国王的标志就立在阵后,那些士兵们前赴后继,好几次连他自己都以为守不住了,结果还是坚持了下来。
梁鸿名靠在城墙上,气息未定,身上的衣甲,散散地就快要掉下来,手臂、肩头,都被白布裹着,失血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眼神也是呆愣无神。
“梁东家,外海有风暴,我军的船队,只能避入港中,一时半会儿到不了,船都翻了几只,某也是好不容易才游过来的。”探子挨到他身边,试着解释。
是真是假,梁鸿名已经没有余暇去探究,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再晚来一天,只怕连给某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探子无言以对,城墙上下,尸体堆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看着都心惊,可见战况有多激烈,只听得耳边传来了声音。
“你也不必在意,走到这一步,某并不后悔,也有为人棋子的觉悟,只是希望,你们能看在这一切的份上,给梁氏一份应得的报偿,某就是死也认了。”
探子默默地坐下,等他停下来,插了一句嘴:“还有吗,都说出来。”
“没了,你走的时候,把某的家人捎上,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去哪里,你看着安排吧。”
梁鸿名说完,撑着刀子战起来,双手扶着城墙,大声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再也没有搭理旁人。
探子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很明显,由于死伤过多,城墙上已经无法站满,显得有些稀疏,还能撑得住多久,只有天知道。
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忙,按照对方的嘱托,准备去梁宅接了他的族人,离开这个摇摇欲坠的城市,到了地方才发现,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即使自己不来,人家也会马上离开。
探子二话不说,带着这些大都是老弱妇孺的队伍穿过城区,一路上全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上去,他们的敌人还不只是城外的三佛齐军队。
海港上的船只,大都属于这些富有的汉人家族,挂着梁氏标志的海船不在少数,足以将近千族人尽数运走,只是他们需要一个妥善的去处,这就是梁鸿名拜托他的目地。
就在他们一一登船离去的时候,从城区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厮杀声,三佛齐人的进攻又开始了,大有一举破城的气势。
他们这些逃离巨港的汉人,将会沿着海岸线,驶向凌牙门的方向,这一带的水路已经在宋人水军的掌控当中,安全性无庸置疑,这条航线要经过三佛齐人的营地,从海上望去,连绵不绝的军营布满了穆西河的两岸,源源不断的士兵从营地里冲出来,扑向他们离去的那座城市。
探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城区升腾而起的硝烟,三佛齐人为什么如此拼命,他从心里有一个隐隐的猜测,可惜,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直到航船渐渐远去,腰间响起了一阵“嘟嘟”声。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听到传音筒里的消息,惊讶得差点失手掉下海。
对方再一次重复了一遍,探子手持着传音筒,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靠左手边的海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红色,就像夕阳下的火烧云,从天边冒了出来。
“快快,掉头!”
看清楚了的确是自己的军队,他忙不迭地下令,作为船队的先导,这只船并不大,而是以速度见长,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将这些汉人送到凌牙门,而是赶紧去见姜才。
由于没走多远,很快就来到了那个离岛,没想到姜才比他收到消息还要早上一刻,让探子奇怪的是,营中并没有大举行动的迹象。
“郝老二传来了消息,阇婆的爪哇人动了,他们在苏岛东端登陆,前锋正逼向巨港而来。”
姜才已经穿好了衣甲,正在与手下忙忙碌碌,看到他的到来,解释了一句。
郝老二是他的同伴,就是负责联络东海蛟的那个男子,两人之后分别负责不同的方向,郝老二与那些海盗盯着一海之隔的阇婆人,探子之前不明所已,因为对方算得上是自家的盟友,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档子事。
他顿时明白姜才的做法了,苏岛由宋人单独解决,是各国在凌牙门时就达成的协议,阇婆人的使者也是签署了的,当然,最终的文书有没有经过他们国王的批准,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巨港的战事如火如荼,眼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围城的三佛齐军背后出现的宋人大军,一准是从占卑过来的,那也就意味着我军已经占领了三佛齐人的都城,他们走投无路之下,才会如此拼命,就是为了取得一个立足之地。
多么好的战机啊,阇婆人突然这么横插上一杠子,其中会有什么样的变数,都是不可预测的,毕竟他只有这么多人,一旦两国联手,就是腹背受敌之势,在形势不明之下,姜才的做法无可厚非。
由此,探子想到了另一层,急急地开口说道:“倘是如此,城中危矣,某能否通知他们,先行撤离”
姜才定定地看着他,正色说道:“你非是某的属下,该做什么,怎么做自有主张,如今的情势有些复杂,他们再固守城中非常危险,若是依某的主意,最好是坚持到阇婆大军的到来。”
探子不禁愕然,姜才的意思很明显了,城池单独让给任何一方都不符合大宋的利益,只有让他们同时接管,才会产生矛盾,而这个言下之意,竟然是将两方都当作了敌人!
“苏岛是我等的囊中之物,亦是姜某此行的职责所在,没有新的钧令,任何变故都不足恃,这些消息,某已经命人告知金帅,请他定夺。”
这是四平八稳的做法,名义上,南洋
第二百二十九章 北伐(八十七)
“再上!”
李大椿一挥手,又一支步卒千人队消失在黑夜中,在他的身后,是无数从前方退下来的步卒,每一个千人队都不满员,最少的已经不足半数,一夜的战斗下来,他的两个万人队至少没了三成,具体的数目,还要等天亮才能清楚点算。
攻城战开始才三个时辰,所有的千人队全都轮换了一遍,后来不得不将两到三个残部拼起来,才能凑出一个完整的千人队,刚才出发的就是其中之一,李大椿想不通,整整一夜下来,他的进攻几乎没有间隔,拼到后来,守军的手抛雷已经不多见,就连云梯都很少再去顾及,据退下来的步卒所说,他们几乎登上城头,却被守军赶下来,双方已经拼上了刀子,原来宋人的火枪还能装上刺刀当短矛用,使起来又快又准,捅在身上就是一个血洞子,止都止不住。
当天边第一抹朝霞升起时,就连拼凑起来的千人队也差不多轮完了,逃回来的步卒七倒八歪地铺满了整片地方,他再是心狠也明白,手下已经尽力了,再逼只怕会起到反作用。
可是这话要反过来看,攻城的还能有个歇息的间隔都累成了这付模样,城头上那二千守兵战了这么久,难道会是铁打的不成,不由得嘴角一紧,手上长刀急挥。
“都起来,他们就要撑不住了,这会子放过,前头的人不就白死了么!”
被他再三催促,那些步卒才不情不愿爬起来,等他们勉强排出阵型,李大椿这才发现,原本整齐的军阵几乎缺了一半,就算加上前头的弓箭手,损失也至少在七、八千人,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他的心都在打哆嗦,这两个万人队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不像别的队伍那样掺了一半新卒,几乎全是宿战经年的老卒,也只有这般强悍的队伍,才能在惨烈的攻城战中始终不坠,整整战了一夜,哪怕后来多少有些敷衍,那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这样的队伍,放在往日就是纵横天下的无敌雄师,可如今只能白白成为消耗品,因为不是如此,根本起不到疲敌的作用,饶是如此,他也明白,这一轮怕是最后一次上攻了,再逼下去,不是溃逃就是反戈,不会有第三个结果。
看着排成攻击队形的步卒再次上前,李大椿下意识地回过头,他的人离后队主力大军不过两个时辰,可从攻战开始到此刻,都过去五个时辰了,便是爬也该爬来了,若是这次攻击不成,他就不得不暂时收兵,让城中有了一个喘息之机,那扔在城下的那些人手,不就当真白死了么
城头上,那面鲜艳的大旗在刀戈箭矢中已经有些破损了,云帆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号角声,一边机械地做着装弹的动作,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面旗帜,敌人的攻势越来越弱,往往装模作样地打上一阵子就如潮水般退下去,可是再弱的攻势也要打起精神来应付,因为你不知道,敌人是不是在故意示弱,以麻痹守军的意志。
这就是守城的劣势所在,如果他有机动兵力,绝不会干等着挨打,而是会趁着天黑发动反击,将敌人的攻势打断在萌芽状态,也能给守军争取一个喘息之机,可问题是他没有,残余的第三指只有一百来个正兵加上一百多个辅兵,应付城中的叛贼守住城楼的伤员已经是极限,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手可供驱使,因此,他盼着天能早些亮,白天视野开阔,更有利于火枪的发挥,也更接近于援军的到来。
当号角声渐渐发紧时,他收回了目光,转身半蹲举枪瞄准,“砰”地一声,将百步左右
第二百三十四章 北伐(九十二)
赵三娘子是被喧杂的脚步声惊醒的,从前天到凌晨近两个昼夜,她做了一百多个救治,大点的外科手术就占去了三成多,截下来的五条腿七只手来不及送走就扔在一旁的大筐里,看得许多老卒都是暗暗心惊,更不必说那些辅兵了。
好在白天守军小睡了一会儿,她也坐在地上靠着楼壁阖了会儿眼,阵阵爆炸震得城墙发抖,习惯之后如同摇篮般晃悠,倒是睡得更香了,她本就经历过南洋等战事,见过了尸山血海,也睡过幕天席地,该怎么调节保持精力全在心里,此刻哪怕耳边伴着阵阵炮声,也能酣然入睡,这份功力,不禁让几个同僚佩服,那些新军老卒也是心服不已,难怪是军指的心尖子,就连主君都点名表扬过好几次的巾帼翘楚。
睁开眼,楼间已经忙碌起来,几个铺兵背着担架跑出去,一个用木床临时搭起来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刚刚送到的伤员,她用手在地上一撑,一骨碌便爬起来,或许是蜷着腿坐得久了,腿上一个打晃,赶紧在墙上扶了一把,险险没有跌倒。
“赵师,你再睡会儿吧,咱们应付得。”
同行的医师是她的后辈,出身良家,因为仰慕她的事迹在学堂毕业后主动投身医护事业,此次能在偶像身边工作,也算遂了心愿,对于她而言算是以老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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