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藏家女儿弄明白事情原委,说;“草原上叫卓玛的女儿很多,光凭名字是很难找到的。”她热情地邀大家进帐篷喝茶。
鲜怡俊闹了笑话,自然没心情做客,抢先推辞:“谢谢你,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找人呢。”
走了不远,阮冬才开口了:“我看这位卓玛长得也很美,你为啥要拒绝她的好意呢”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可以接受她的好意到帐房坐坐,至少喝杯酥油茶,和她说说话。”
“你是不是一件美女就腿发软”他还有另一个意思,那就是你的未婚妻长得一般般,你是不是见了那个女儿都动心这话他是出不出口的,太伤人了。
“你说话咋这么难听,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就帮我找到那个卓玛。”
“怎么帮你这又不是出力气干活。”
“你别再说泄气话就可以了。”鲜怡俊不想和兄长争论,心情极佳,何必找不悦。他小跑而去。
阮冬只好跟上他小跑,一边还自语:“简直像在耍游戏。”
空中飘荡起粗犷豪放的男高音,一曲过后,甜美激昂的女高音又在回荡……。
鲜怡俊的精神为之一振,脱口而出:“卓玛。”
阮冬提醒说:“别过早下结论,我看你是想卓玛想疯了。”
穿过一大片树林,只见水在灌木丛漫流,空旷处有七八顶帐篷。十几位藏家男女席地而坐,当他们看见汉家人时,脸上无不显出惊讶好奇的神情。
几个年轻人站起来,其中一个健壮英俊的小伙子用流利的四川腔和汉家人打招呼。当得知汉家人的意图后,小伙子说:“草原上的卓玛多得很,你们要找的卓玛住在什么
第九十四,男神醉酒(一)
锁坞镇有支蓝球队,队员是镇上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只有阮冬例外,是民办老师,是惟一的村民,其原因就是他是镇里公认的蓝球高手。
县上要召开运动会。锁坞镇的蓝球队集训了半个月,然后到县城参加运动会。篮球队得了亚军,镇政府在饭店款待了蓝球队员,做为一种奖励,让队员们在县城多呆一天,散散心,看看县城的风貌。
阮冬走在大街,大步流星,目不旁视,分外引人注目。说他是乡下人吧,衣着不土,上身是银灰色马甲套着土红色的外衣,黑色的直筒裤,皮鞋擦的锃亮,一种富家少爷的派头;说他是城里人吧,在城市很少见有人这样走路。城市人多拥挤,走路不可能大步流星,那样会碰撞或撞倒路人。又加阮冬个高腿长,身材健美,容貌俊朗大气,这就使有的女性发出这样的疑问:是不是天外来客或许是神仙下凡。
阮冬那里知道这些,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只顾走路,还要时不时提防不撞到行人和车辆。
阮冬想买一件上衣,他走进小南门。这里是县城商业区,也是县城最繁华地段。他走了几家店铺,没有发现合适的衣服。在中间路段,阮冬来到一家较大的商铺,门两旁是铁架子,上面挂着服装,他一眼看见几件比较中意的上衣。他看着衣服的质量,思忖着价格,
白四月花从店铺走出,满脸的惊讶欢喜:“原来是你呀!”
阮冬扭头望去,一脸的茫然。
“怎么这么巧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这里做生意”她的口音是县城的。也就是说,县城的口音和锁坞的口音是大不一样的,使人很难相信是一个县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我”阮冬有点惊异,一时想不起她是何人。
和当年在乡下相比,白四月花大变样了,洋气了,时髦了,让人很难相信她来自深山老林。她高挑的身材,瓜子型的脸盘,一双大眼睛秋波闪闪,描画过的柳眉,涂着口红。
阮冬似乎认识,那就是白四月花,又不敢认,口音不是,容貌只是相似,身材也有点胖。
“不知道县城这么大,你咋就找到了”白四月花心存幻想。
“我是想买件衣服,”阮冬不能冒然相认,试探道,“你认识我”
白四月花笑道:“怎么不认识,你是县城里的明星。”
阮冬大大吃惊了,不知自己是何明星。
白四月花直言不讳:“你蓝球打得那么好,又长得这么帅气,怎么不是明星。你是不是发现看蓝球比赛的女儿比较多”
阮冬想了想说:“是有点多。真是怪,城里女儿们也喜欢蓝球”
“她们不是喜欢蓝球,是喜欢你。”
“这怎么可能,难道城里女儿就这么开放吗”
“啥叫开放,明里看打蓝球,暗里去养眼。”
“啥叫养眼”阮冬首次听见这句话。
白四月花迟疑了下说:“我不好说,总之就是欣赏你,喜欢你。”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城,比我长得帅的小伙子多了去。”
“城里帅哥是很多,可你太特别了,是帅哥里的帅哥。”
阮冬沾沾自喜,有点飘飘然了,说着客套话:“那是你的想法,别人不一定和你想的一样。”
“我关了两天门去看你打蓝球。站在女儿们中间能听见她们说什么。”
“她们都说什么”
“夸你长得帅呗。”
白四月花热情地说:“到里面坐坐吧。”
阮冬还是不能肯定对方是白四月花,毕竟世上有容貌相似的人,她也没承认自己就是白四月花。这样一来,她的邀请就显得唐突,觉得不可理解,也难以接受:“不了,我还有事。”
白四月花是化了妆的,难怪阮冬不敢相认。她有点矫情地说:“你难道不认识我”
“我……想不起来你……。”阮冬还是不能肯定。
“我不相信自己变化那么大,”白四月花挑明了,“我们还是老乡呢。”
“老乡口音不对呀。”他久居山林,压根就想不到化妆会使一个人大变样。
“来城里几年,学了城里话,口音就变了。”
阮冬又把她仔细端祥,很快又想到白四月花,试探道:“你是白四月花”
白四月花笑道:“你人情这么差,才
第九十五章,男神醉酒(二)
阮冬吃了一惊,对方一天赚自己一个月的钱,他自愧不如,一下子觉得自己矮了,说话声音也泄气:“你生活条件一定不错,没必要想家乡,好好把生意做。”
白四月花望了对方一眼,感慨道:“唉,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钱赚得再多也没啥意思。”
“世上好男人多得很,就可以再嫁。”
白四月花犹豫了下,放心大胆地说:“在我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好男人。”
“可能吗好男人多了去,可能你接触面不广,导致遇不上好男人。”
“我没有心思去找别的男人,我心里只想着这个男人。”
“你现在可以去找他。”
“不用找了。”
“为啥”
“他……。”她欲言又止。
“他是城里人还是乡里人在哪个村庄”
“在竹园村。”
阮冬觉得意外,也多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不得不问:“真的是谁”
白四月花大胆地望着他:“就是你啊。”
阮冬的猜想证实了,反而不自在了,笑了笑说:“你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是真的。”
“怎么可能,你比我大两岁呢。”
“大两岁又能咋的,女大三还抱金砖呢。”
“那是安慰人心的话。”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是知道的,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有时也真是烦,娘老子给了这副外表,好像专门是给别人养眼的。”
白四月花望着美男子,回忆着那一次的美妙,她有点心醉神迷了……。
走进来两个年轻的女顾客,她们挑着衣服,不时拿眼光瞟阮冬一眼。她们问衣服的价钱。白四月花一副爱答不答的样子。
俩个顾客不高兴地出了门,还小声丢下一句话:“见了男人连生意都不做了。”
“这个小伙子长得太帅了,哪的”
“谁知道那的,带财寡妇,那个男人不眼红。”
白四月花装个没听见闲言碎语,转过身接着刚才的话题:“我当然知道喜欢你的人多。别的不说,光说当年在学校上初中,女同学们一说起你那个不夸,梦里都想着和你做夫妻呢。”
“这我知道,有些女生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有的有意接触我。”
“那你就没好上一个”
“我不是早订婚了吗那敢啊。”
“喜欢你的人是多,可她们也只是养养眼罢了,只有我……。”她沾沾自喜,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阮冬毫不客气地说:“当年你也太那个了,不像是乡里人。”
她叹口气说:“那也是被迫的。没有办法。”
阮冬有点惊异:“你咋这么说话,我可没有强迫你。”
“谁说你强迫了”
“那你是啥意思”
“哦,你没听懂我的话。我的意思是当年我马上要出嫁,不想把第一次给我不喜欢的男人,所以就……。”
“所以阮冬就成为受害者。”
白四月花有点不好意思了,托词道:“你捡了便意还卖乖。”
阮冬说着实话:“那便宜好捡吗害得我多少天睡不好觉。”
“那你咋办是不是找别的女儿”
“我那么小,又在山林里,那么封建保守,我到那去找女儿。再说了,我还害怕犯法呢。”
“那你睡不好觉咋办”
“男人自个也有办法。”
“啥办法”
“这是男人的秘密,不给你说。”
“别秘密了,我早知道。”
“知道我不信。”
“男人实在控制不住了,你知道的,我不说了。”
白四月花
第九十六章,男神醉酒(三)
白四月花把瓜子糖果摆在桌上,又沏了茶,一边问这问那,像是交往已久,有说不完的话。来了买主,她敷衍了事,匆忙打发。
阮冬没有多大兴致,尽管她仍是那么美丽,可毕竟是寡妇。他对女儿们都应接不暇,那能对一个寡妇动心思。就说俩人有那么一件往事,他经历的事多了,并不当一回事。
俩人说了一阵家乡的事,他要离去,不收钱不拿衣服。她留不住他,心里失落空虚,嘴上却热情地说:“你怎么这样,送一件衣服也这么难,就算你是我弟弟,这下拿了吧。”她把话说错了,姐弟怎么能有那样的关系。
阮冬听了这样的话更不好意思了,坚决不拿。
她立刻想起俩人的往事,改了口:“我是说就算你是我的表弟,表姐送一件衣服你还能不收”
这下说过去了,毕竟表亲能成婚。盛情难却,他只好说:“我先拿上,正好我还要买别的东西,没多带钱,以后再给你吧。”
白四月见他不再坚持给钱,心花怒放,像得到天大的恩宠:“这就好,我俩的关系一件衣服算啥,你以后尽管来取,姐不收一分钱。”
阮冬是堂堂男子汉,也有脆弱的一面,那就是情面软,经不住别人的几句好话。他面子话还是要说的:“你别这样说话,我拿一件都不好意思,那能再拿。”
白四月花略带娇气地说:“你这话我不爱听,太见外了。”
白四月花问这问那,像是交往已久,有说不完的话。来了买主,她出去敷衍了事,匆忙打发。
阮冬没有多大兴致,尽管她仍是那么美丽,毕竟是寡妇。他对女儿们都应接不暇,那能对一个寡妇动心思。就说俩人有那么一件往事,他经历的事多了,并不当一回事。
俩人说着家乡的事,仿佛回到少年时代。
“虽说我在城里生活,可还是留恋家乡,当学生的时候生活不好,可心情多好啊。”
“是吗,我可没感受到。”阮冬在那个年代,做为地主分子的后代,很少有好心情。他要受一些人的歧视,时不时还要担心父亲是否挨批斗。他时常担心父亲的身体,父亲在生产队干最重最累的活,真怕累坏父亲。
白四月花可没有这样的担心,除了家里生活条件差,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她心里一热,吐出心中的秘密:“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就能见到你,还能和你说说话。”
阮冬有点惊异:“你那么小就打我的主意”
她娇嗔道:“你说话咋这么难听,那咋能说是打主意,那叫喜欢。”
“照你这么说,可能有不少女生喜欢我”阮冬回忆着学生时代,觉得有些女生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当时不经意,现在才知道那种眼光是喜欢。
白四月花深情地望着大帅哥说:“那是肯定的,你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过很多女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
阮冬略带嘲讽地说:“还是你胆大”
白四月花有点难为情地说:“你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不是胆大,而是每天放学我都能和你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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