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阮冬走在前面,弟弟相距三米多。
忽然,前面传来异样的声响。阮冬站下不往前走了,弯着腰望着前面,忽而转身朝弟弟打别说话的手势。
弟弟不知兄长发现了什么,放轻脚步朝前走去,来到兄长身后,一眼就看见……相拥在一起,发出不同的声音,是那种轻微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第九十九章,男神醉酒(六)
白四月花的动作太快了,阮冬猝不及防,受到惊吓,霍地立起身,同时双手搀扶着她,才使她没有跌倒在地。他把她扶在沙发上坐下,为她的冲动打掩护:“你酒量不行,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她趁机下台阶:“我醉了吗醉了也不要紧,又没有在外面,不怕有人欺负。”
阮冬应道:“你就不怕我欺负你”
“你这么优秀,只能让人享受爱情,那里会是欺负人。”意思很明显,假如别的男人对我非礼,那就是欺负;你要是和我那样了,那就是恩宠。
阮冬当然能听出她的意思,仍装糊涂:“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其实我毛病挺多的。”
她只是略显醉意,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话太露骨了,听对方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你是不讽刺我”
“我讽刺你啥”
“我坏啊,”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挑明了,“我把女儿身子给了你,并不是我有多坏,那是因为我压根就看不上那个死鬼,愿意把贞洁献给我所爱的人。”
“这……,看不上就坚决不嫁。”
“家里穷啊,大人包办,为的就是多要彩礼给我弟弟娶媳妇。”
“乡下这样的事多了,你别怪父母。”
“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我很坏”
阮冬没有想过她是否坏,现在想想她还真有点坏。他没法回答她。
白四月花诚心诚意地说:“我本来不坏,只是不想把我的贞洁给那个死鬼。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太感激你了。”
“什么男人,我还那么小。”
白四月花放肆地笑道:“你可不小,又那么强劲,像个大男人。我认定你就是我的男人。”她的“不小”弦外有音。
“我也是第一次,是你教会了我。”他咕哝道。
她一本正经地说:“那好呀,我俩算是结发夫妻了。”
他惊吓一跳:“这是啥话我们又没领结婚证。”
她不以为然:“结婚证算啥,旧社会就没有结婚证,现在没有结婚证的夫妻也有呢。”
阮冬有点担忧,怕她硬要认自己做她的男人。他对她谈不上喜欢,也不感到厌恶,之所以应约前来,重要是情面上过不去,毕竟是乡亲加同学。
白四月花本想把对方灌醉,见他酒量大,怕醉不倒他,反而醉倒主人,她偶尔喝一口酒,很快喝几口茶水淡化。
阮冬望着美丽大方的她,想到未婚妻柏彩花,从外表上没法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自己不能和这样的美人白头偕老,却要和一个丑女同床共眠一辈子,夜夜受一个丑女的摆布,每天都要看着柏彩花的那张脸,忍受婚姻的痛苦,可以说没有尽头的烦恼和痛苦。
“你咋了好像不高兴。”白四月花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了。
阮冬喝了一杯酒,点燃一支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烟,郁闷道:“我想起一件不好的事。”
“什么事”
他自然不会道明,说了谎话:“我和学校一个老师闹了矛盾,不知怎么对付他。”
“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们学校没有女老师。那么偏僻的村庄,那个女老师会去。”
“男老师好对付,必要时请他喝酒吃饭,矛盾就化解了。”
阮冬又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仍在想着心事。想到未婚妻,想到结婚后夜夜受她摆布,每天有说不尽的痛苦,他对眼前的大美女动心了,先前布设的那道防线渐渐瓦解,甚至觉得自己愚昧可笑,很快就要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子女夜夜同床了,有必要拒绝一个美女的好意吗再说了,自己早就和她那个了,还记较什么呢醉就醉吧,多大的事。
白四月花见心上人一杯接一杯喝酒,心里暗喜,假意劝道:“少喝点,别喝醉了。”
“你舍不得我喝”阮冬已有了醉意,说话口气冲,“那我不喝了,我要走了。”他还真站起身。
白四月花站起身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赶忙说:“对别人我舍不得,对你可不一样,你天天来这里喝酒我都高兴。”
“就不怕把你喝穷”他在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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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男神醉酒(七)
阮冬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惊诧怎么睡在白四月花的床上,这并非自己的本意。他想起俩人一起喝酒,后来说了不少话,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白四月花从外间走进来,她知道自己的手段有点下作,脸上显出羞涩,爱怜地说:“打蓝球累坏了吧,睡到这时候才醒来。”
阮冬的头有点晕,对她的手段心知肚明,不好意思揭穿她,只是点到为止:“你看过水浒吗”
“没有看过。听说那是男人们看的书。”
“里面有个孙二娘挺厉害的。”
“是吗咋厉害了”
“专门给男人们饭里放蒙汉药,把男人蒙翻后杀了,然后做人肉包子。”
“这么坏啊”她明白他的意思,不得不承认,“昨晚我见你酒量太大,怕喝坏了身体,劝你少喝些,你反而说我小气,舍不得让你多喝,我只好放开让你喝。”
阮冬冷冷地说:“你的心真好,难道就不怕我醒不来“
“怎么会呢,有人照看不会出事的。”
“唉,男人外出也有危险。”他感慨地自语。
白四月花撒娇道:“你到别处去可要当心,在这里放一百个心。”
“我不放心。”他的意思是,你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把才我灌醉。
“你有啥不放心的,我们是老乡,我能把你咋样……。”她觉得说出的话有点虚伪,止住了。
“老乡有的时候靠不住。”
“反正我这个老乡你能靠上就行了。”
“我到也希望这样,就是不敢。”
“胆小鬼,这不是你的性格。”
“这样的事那能胆大,轻了招惹麻烦,重者犯法坐牢。”
“那你到了外面一定要小心,不要随便勾引女性。”
阮冬觉得好笑:“还用着我勾引女性”意思很明显,我不勾引女性,就怕女性勾引我。
白四月花纠正道:“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有女性勾引,你千万要小心。”
阮冬笑道:“只有她不把我灌醉,不给我喝的水里下迷药,我还是我。”
“这我相信,你要多保重,”白四月花脱鞋上了床,色迷迷地说,“咋晚没有睡好,我还想再睡一会。”
“你不做生意了。”阮冬不想再睡了。
“钱算得了什么,你才是我最重要的,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白四月花甜蜜蜜的语调。
阮冬对她产生了一丝的厌恶,甚至想一脚把她踢下床去,现在听了这话,那种厌恶冲淡了,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别睡了,赚钱还是重要的。”
她撒着娇:“有你在身旁,还管什么生意,我们就这么睡上一天。”
阮冬厌烦了:“你也能说出口。”
“这有啥关系,白天就不睡觉了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强劲的男人,“她自感失言,忙补充,”我是说你比我那死鬼男人强劲多了。”
“再强劲也不能一天到晚做那事,”他推开她纠缠,果断地说,”你睡吧,我可要起来了。”
白四月花折腾了大半夜,可以说为了醒着享受难得的乐趣,她几乎一夜没眠。她怕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她知道对方有多优秀,是多少姑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自己是个已婚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姑娘去喜欢已婚女人呢
阮冬穿好衣服:“你睡吧,我到外面去吃饭。”
白四月花的眼皮沉重,只想美美睡一觉,实在懒得起来,又怕他蹓走,以后再也见不着面,只好从床上起身,像娇妻责怪丈夫:“看你这些天打篮球辛苦,让你多睡一阵,还不领情。”
阮冬含蓄地说:“我是想领情,就怕身体受不了。”
“谁信呢,你这么强壮。”白四月花揄扬道。
“再强壮的人过分劳累就虚弱了。”
白四月花洗漱后,描眉涂唇,十分认真,如同身边没有人。
阮冬看得心急:“你忙吧,我先去吃早餐。”
“急啥,我陪你上街吃早点。”
“大清早去什么饭馆,随便买些吃的。”他不愿意陪寡妇上街,怕别人说闲话。他早听过“寡妇门前是非多”。
“那你呆着别走,我去买早点。”
“你这里都是钱,我不敢呆。”
“只要你愿意,我把铺子全给
第一百零一章,男神醉酒(八)
一会儿的激情,一霎那的兴奋爽快,就如在天空遨游一番,骑着骏马在大草原上奔骋……。
一旦完事,阮冬心头涌出的是说不出的沮丧,道不尽苦恼。自己这是算什么,大清早的和一个寡妇纠缠,这也太没有自尊,太晦气了,要是让别人知道,那该多没面子,要受别人怎样的耻笑,自己如何在人前面行走当务之急,就是要甩掉这个女人,很快忘掉过去的一切。他默默吸着香烟,内心的感觉在脸上是不表露的,他显得平静冷酷。
白四月花仍处在兴奋之中,坐在沙发上喋喋不休:“你走后别把我忘了,节假日就来看我,我不会亏待你。我到是经常去看你,铺子把我拖住了,那里都去不了,关门不赚钱是小事,关键是夜里要有人看守,没有人替我看守,没有合适的人选,再说我也把别人不放心。要是夜里不看守,万一让贼搬光了损失就太大了,几年就白辛苦了,就说偷不穷我,可谁还嫌钱多,钱当然是越多越好。我说的话你听着吗”
“听着呢。”阮冬心不在焉地说,“你继续。”
“我说的啥话,你说一遍。”她看出对方的神情,不相信他在聆听。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咋啦”
“这是老师对学生说的话。”
“哦,我失言了,”她歉意地笑了笑,又提出要求,“你就要走了,能不能陪我上街走走”
阮冬当然不愿意陪一个寡妇在大街上行走,又不便明说,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以为男人做完这事不累”
白四月有点不好意思了:“累,那能不累。不过,你这样强壮,可能不怎么累。”
阮冬回敬道:“我是人不是神。”
“照流行的说法,你就是男神。”
阮冬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觉得不能理解,又不好否认,随便的口气:“你太夸张了。”
“我有必要夸张吗你就是男神。”
“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他们是男神,你更应该是男神。”
“他们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累了,需要安静,需要休息一会。”
白四月花知趣地说:“那我去照看生意,你休息吧。”
阮冬其实并不感到累,支走她是为了安静,不想听她唠叨。他吸完一支香烟,走到铺面。
白四月花正在和一女顾客议价。她见帅哥出现,无心议价了,依了顾客给的价格,匆匆将她打发走,问阮冬:“你不是说累了吗”
“休息了一会好了。”
“我说么,你这样的男人那还知道累。”
他懒得和她多说话,告别道:“你忙吧,我走了。”
“急什么,再呆一会走。”白四月意犹未尽,舍不得帅哥离去。
“迟了就把班车错过了。”阮冬说的是实话。
“今天的班车错过了还有明天呢,”她朝帅哥移动脚步,就差没扑在他身上,语气很轻松,“我舍不得离开你,多陪我几天。”
阮冬往后退一步,烦不胜烦,好言道:“你咋又说这样的话,我是想在城里多玩几天,可事情不成。”
“我看你是找借口。”
“以后我再来看你。”被她道破,他只得随便说。
她不放心:“你不会哄我吧”
他又不忍心哄她,毕竟是同乡同学。不该发生的事早已发生了,再继续又有什么关系呢。很快他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再和她发生关系,她要是赖上自己,那就麻烦大了,且不说未婚妻会怎样,几个小舅子不是好惹的。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锁坞离县城这么远,又不通班车,自己不来县城,她是痴心妄想,
白四月花见留不住对方,不禁感到伤感,又无可奈何。她走到柜台前,从抽屉拿出三佰元钱,走过来递向阮冬:“拿上吧,买些东西带回家。”
阮冬的脸刷地红了,受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气之下,狠不得扇她一巴掌,然后大步离去。
“别客气。你那点工资够干啥,”她见他无动于衷,鼓动道,“你总不能空手回家,给父母买些东西。”
“你咋知道我要空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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