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那到也是,要是不同路,我们也不会……交往。”他差一点说出有那种关系,为了不把关系往深发展,他及时改口。
“可惜我们不能长相处。”白四月花感慨地说。
“你命好,当上城里人。”阮冬避开对方的话头,无不羡慕地说。
“都当上寡妇,还说什么命好。”白四月花嘴里说的不是心里话。要是不当寡妇,那能期望和阮冬重温旧梦。
“你这个寡妇又不愁吃穿。”阮冬差一点说,你再嫁也不难。要娶你的人可能都排成队了。
白四月花叹口气说:“现在不像以前,生活好了,那里还有人愁吃穿。”
阮冬有点羡慕地说:“还是当城里人好。”
“你想当城里人也不
第九十七章,男神醉酒(四)
阮冬大惊,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嗫嚅道:“你……别这样,我……。”
白四月花往前移动脚步,双手又伸向他的上衣,笑道:“我咋了我要让你脱了上衣试衣服。”
阮冬霎时羞愧了,她是好意,自己怎么能想到那上面去他忘了拒绝衣服:“我自己试好了。”说着脱下外衣,穿上新衣。
她双手摆弄了下他身上的新衣,满意地说:“挺合身的。”
“我觉得有点紧。”他这才想起拒绝,找着借口。
“我看合适。你穿上这件衣服更帅了。”她夸赞道。
他双手抚摸着衣服,喃喃道:“太帅了也不好,感觉不管走到那里都有人注意。”
“被人注意还不好吗,那可是多少年轻人梦寐以求的。”
“是吗太过了也不好。”他本想说有时候没有安全感,又一想这不应该是男子汉的想法,再者还影射对方。
“像你这样的男人太希罕了,我还没有发现第二个。”
“那是你生活圈子小。”
白四月夸夸其谈:“整天顾客出出进进,还说什么生活圈子小。再说了,我每个月都到大城市进货,算是见过大世面。”
阮冬无不羡慕地说:“还是你的日子好,那像我钻在深山老林,一年四季就见那么一些人。”
四月花暗示道:“你要是想到城里生活还不容易吗”
“容易的话农村人都进了城,谁还苦庄稼”
“你和别人不一样啊。”
“不就长得那个一点,又不能当饭吃。”
“那是一点,你是完美的,很难找出第二个。”她的夸赞不是夸张。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生活在深山老林。”
“所以,你不能埋没在深山老林,要走出去,最好走在大城市,说不定被星探发现,没准会成为大明星。”
“星探是干啥的”阮冬第一次听见这词。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影视剧导演派出人员在各地寻找演员,如果找到合适的人选就聘用。”
“我又不会演戏。”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说他还有缺陷的话,,那就是他唱歌不行,演戏更不行,尤其是感情戏。这在学生时代已表现出来了。
“不会演戏慢慢学,那个行业不都是学的。”
“我学不好。”
“你颜值这么高,演技差点关系不大。”
阮冬笑道:“好像你是导演。”
“我那知道这么说,还不是从杂志上看到的。”
俩人又说了一会闲话。
阮冬这才想到伙伴们,他们一定在等自己。他说:“衣服我不想要了,以后再说吧。”
“送一件衣服也这么难,就算你是我弟弟,姐给弟弟送一件衣服。”她把话说错了,姐弟怎么能有那样的关系。
阮冬听了这样的话别扭,更不好意思了,坚决不拿:“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衣服,以后再说吧。”
白四月花立刻想起俩人的往事,改了口:“我是说就算你是我的表弟,表姐送一件衣服你还能不收”
这句话能说过去,表亲能成婚。
对方如此盛情,阮冬面子上抹不开,只好说:“我先拿上,钱我是要给你的。
“我不收钱。”
“不收钱我不能要。”
“你要给钱就别拿了。”她假装生气,假意这样说。
“那我就不拿了。”他是真心不想占她便意,更何况是寡妇。
白四月花来硬的了:“不拿钱别出门。”
阮冬没办法,只好让步:“钱以后给你吧。”他不缺钱,情面又软,决定以后设法还她钱。
白四月花见他不再坚持给钱,心花怒放,像得到天大的恩宠:“一件衣服算啥,你看看还有需要的吗,尽管拿。”
阮冬是堂堂男子汉,也有脆弱的一面,那就是情面软,经不住别人的几句好话。他顾面子话还是要说的:“拿一件衣服都不好意思,那能再拿。”
“你这话我不爱听,太见外了,再拿件裤子。”
阮冬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裤子,推辞:“没有我合适的裤子。”
她鼓动道:“合适不合适试一下才知道。”
阮冬到也有看中的裤子,就是不知是否合适,他觉得在女性面前脱去自己的裤子,然后试穿新裤子不雅观,只好坚决不要裤子:“裤子
第九十八章,男神醉酒(五)
白四月花明白他的心思,赶忙解释:“白天顾客多,那有时间。”
白天把门关了不行吗你又不缺钱花。阮冬心里这样想,嘴里是吐不出来的。他不想让她没面子,犹豫着没说话。
白四月花明白对方的心思,不便点破,故意这样问:“你晚上有事吗“
阮冬吱唔道:“没有大事,一点小事。”
“把小事放一放,先来陪我吃饭,”她立刻觉得这样的话是抬高自己,赶紧改口,“说错了,是我请老乡吃饭。”
阮冬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汉,还怕一个女人不成,换句话说,她还能强迫自己,就算交手,几个她也不是自己对手。他爽快地问:“好吧,几点来。”
“当然是越早越好,”她欢喜异常,“六点左右吧。”
阮冬离开后,白四月花的精神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没有心思做生意,来了顾客敷衍了事,匆匆打发。她时不时看手表。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这种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她索性收拾起挂在门口的服装,关了铺面。
白四月花在各条大街疯走了一趟,一看手表才四点过十分。她不想在大街上再去转,想找一处清静之处好好理一下头绪,认真策划行动,使自己的原望顺利达到。
洮河躺在蓝天白云下,河水映着阳光静静流去。河两岸的坝上看不到行人,两岸田地里人影晃动,河边有少儿捕鱼。河中心的树林里窜出一木排,接着木排一个逐一个顺河流而下。每个木排上站坐着两三人,传出高亢凄美的“洮岷花儿”:
麻线细么麻线壮
麻线织成捕鱼网
河里鱼儿畅快游
那条鱼儿进我网
五月端午打柳呢
见了牡丹就走呢
比蜜甜的人有呢
叫我如何丢手呢
……
这样的花儿如同火上浇油,把白四月花的心房挑逗得越加滚烫,越加激情难抑,恨不得倾刻就钻进心上人的怀中。
白四月花原来计划和阮冬到卡厅消费,两人一个包厢,点来酒菜,唱歌听歌,最好能跳几曲舞,这样显得大气浪漫,又能打发时间。现在一想不妥,自己的目的就是让阮冬喝醉,他要是喝醉了,自己如何把他弄回去,总不能双双睡在包厢。这样一想,她决定不去卡厅,就在自己的铺子里实施计划。
下午六点,阮冬来到白四月花的店铺。
白四月花喜笑颜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阮冬爽快地说:“男子汉说话岂能不算数,再说也不是啥大事。”
白四月花出去了一会,过了一阵,饭店的两个女儿一前一后走进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六盘菜一瓶酒。
阮冬说着客气话:“这么多的菜能吃完吗”
“这可是饭店最高档的菜,我从来没用这么高档的菜招待过客人,也就只有你。”她动手打开酒瓶。
“好酒,”阮冬看了下酒的商标,随口说,“一个人喝酒没啥意思。”
“怎么,你想一个人喝”
“你还请了人”他有些不自在,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喝酒,更不想惹事生非,尤其在寡妇家中。
“谁规定酒是男人的专用品。”她笑道。
“再没有人来”
“你想让谁来”
“我可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喝酒。”
“放心吧,今晚就我俩。”
“你也喝酒”阮冬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女人喝酒。
“不怎么喝。不过,今晚为了陪你要多喝几杯。”她话里有话。
他听出她的话音,并不当一回事,说着笑话:“你可不能喝醉。”
“我就要喝醉,”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说,“在别人跟前我是不能喝醉,在你跟前醉了也心甘情愿。”
“那你就往醉里喝,”阮冬装着糊涂,“你喝醉了,我就把你的铺子背着跑了。”
白四月花大失所望,他原来是这个玩笑。她不甘心,继续暧昧:“铺子里的货值两三万,你
第三十九章,捆绑男神(九)
阮母轻轻叹了口气,有点不大情愿地说:“这有啥瞒的,迟早的事。给你说吧,她是我家没过门的媳妇。”
“你说啥”他疑心耳朵出了毛病。
阮母笑吟吟地说:“她是冬娃没过门的媳妇。”
犹如一声惊雷,把小伙子惊呆了。他仍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这一次听的真真切切。当他楞过神,才用试探的口气问:“她怎么就是阮冬的媳妇呢”
阮母淡淡的口气:“看你问的怪不怪,她就是冬娃没过门的媳妇。”
鲜怡俊回到屋里,无心看小说了,躺在炕上,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原来笼罩在阮家的阴影就是这桩婚姻,也就是说阮冬不情愿包办婚姻。啥年代了,怎么还有包办婚姻他现在明白了,兄长为啥有两个美丽的情人,那是他要娶柏彩花,心里压抑,心里不平衡啊。他情愿把爱献给美丽的女人,也不想献给一个丑女儿。虽然说她长得并不算丑,但和阮冬相比那是天地之别。
鲜怡俊装作不知道,这样对阮母也有好处,毕竟是她道出儿子的秘密。
阮冬一回到屋就兴冲冲地说:“走吧。”
“还真去啊”弟弟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异常兴奋,恨不得当即就把兄长捆绑。
“费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兄长半开玩笑,“不过,万一你再将我捆绑,可别再动手动脚。”他心里是不相信再次被捆绑。
鲜怡俊立刻想起当时的情景,脸有点发烧,强词夺理:“啥叫动手动脚你说话咋这么难听。”
“把我裤子都脱了,还不叫动手动脚吗”
“不就是脱了长裤,也没有把你咋的。”
“就差那么一点。我一直想不通,你为啥要那样”
“脱衣睡觉。就像小说里的小厮伺候主人。”
“我又没有让你伺候。”
“我心甘情愿。”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这是好话,怎么就听起来别扭了”
“你是国营企业的职工,我只是个民办教师。”
弟弟不以为然地说:“这样说有意思吗”心里却想,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吗别说帅到甩我一条街,甩了多少男神几条街。
“怎么没意思,现实就是如此,”阮冬感叹道,“以前是推荐上大学,我家成份高肯定不可能推荐上大学,所以我心灰意冷,没有好好学习。早知道现在考试上大学,我肯定好好学习,考个一般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还可以自学,然后考大学。”弟弟建议道。
“麻烦事那么多,那还能学进去哦。”兄长无奈地说。
弟弟知道对方指的是婚姻,不想道破,心里也感到难受,自己小对方一岁,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自己的婚姻在那里呢谁是自己的另一半呢他想起育苗段山顶牧场的女儿,想起双燕村的六月花,可感觉太遥远太缈茫,多少有些可望不可及。
“我要是出生在这个年代就好了,从小好好学习,以后考清华北大。”
弟弟心里凄然,自己也是由于家庭的影响,没有好好学习。要是有个温暖的家,何至于荒废学业,到深山老林当工人。他的不悦很快释然了,要是不来这里当工人,怎么能知道世上还有阮冬这样俊美的男子,怎么还能和他交往活在人世间,能交这样一个朋友是幸事,很满足了。
兄弟俩离开村子,走过燕子河的软桥,来到树林,往深处走去。
静悄悄的,只有鸟儿发出的鸣叫及隐约的河水声,都使这一带显得更加宁静。偶而跑过一只动物,给人一瞬间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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