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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你就不能哄她一下。”阮冬气恼道。

    小男孩天真无邪:“我爸说了,好孩子不说谎话。”

    “你就说一次。”

    “那不成,说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是我爸说的。我听爸的话,不听你的话。”




第一百零八章,心累(二)
    小跑撵上来的人和阮冬并排走着,不怀好意的声调:“到哪去,大帅哥”

    “回家。”阮冬不愿多说话。

    来人是准小舅子柏彩林。他从伙伴嘴里得知,村里来了个美女直奔阮家,他一想就明白是咋会事,又发现姐姐异常的表情,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傻事,就偷偷跟踪姐姐。他远远看着姐姐和阮冬说话,直到姐姐朝家中走去,他才追上准姐夫。挑衅道:“回家陪富婆啊”

    阮冬知道来者不善,不想与他发生磨擦,只顾前走。

    “你是不是缺钱用”柏彩林弦外有音,“缺钱的话问我借,别打歪主意。”

    “不缺。我咋会缺钱。”阮冬一时没辩过对方的意思,认为他是说迟迟不结婚是缺钱。

    “别哄人了,你要是不缺钱,干吗要挂个富婆。”

    像头上挨了一闷棒,阮冬头嗡一下,浑声微微颤抖,脚步停下了。

    “看,让我说对了吧,”对方继续挑战,“告诉我,一晚上她给你多少钱”

    阮冬气懵了,真想出拳击打过去,或几脚将对方踢踏在地。很快他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但伤不了他,反而让他有了借口,将自己打翻在地。这样一想,他打消了动手的念头,移动脚步。

    柏彩林是不会放过的,他走在阮冬身边,继续刺激对方:“这年头男人长得帅也管用,要是去了大城市,一年肯定能赚一二十万元。”

    “你别胡说。”阮冬的声音明显没有动力。

    “听说给你家提了一大包礼物”

    “我家不会收的。我家又不是穷的买不起东西。”阮冬喃喃道。

    “我知道你家不穷,可世上没有人嫌钱多。”

    “钱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别说假话,太虚伪。”

    “难道不是真的,我家从前要是穷人,那会定为地主,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现在不又好了,你可以耀武扬威。”

    “是在说自己吧。”

    俩人默默走了十几步。柏彩林又开始嘲讽起来:“看来你很值钱啊。下辈子我也托生成帅哥,不用干活受累,睡着吃饭,反正有人养活。”

    阮冬气得走不动路,气得浑身发颤,很不得手中有把大刀砍过去,有把手枪开枪将对方击倒在地,什么犯法,什么坐牢全都抛到脑后。可恨自己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对付不了他,反而要受到对方的武力。他只好忍下这口气,低声下气地说:“我们很快就要成亲戚,你别再胡说。”

    “你还知道很快就成亲戚我还认为你忘了。”

    “那能忘,一个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说的这么好听,为什么要挂富婆。”

    “你别富婆富婆的,她是我的同学。”

    “我也有很多女同学,咋没有一个登门拜访”

    阮冬心想,你和妹妹长得一样丑,那有女同学看上你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他编出这样的话:“我帮助过她,她是来谢我的。”

    柏彩林冷笑道:“你是不是在床上帮助过她”

    阮冬无言可对,对方话丑,可也说的是事实。

    柏彩林声色俱厉地警告道:“姓阮的,爷把话说在前头,明天你要是不把那个婊子打发走,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过,狠狠撞碰阮冬一下,扬长而去。

    受了如此羞辱,还要受到威胁,阮冬的心情差到极点,脚步如灌了铅,再也移动不了,



第一百零九章,心累(三)
    就在阮冬拾起身的一刹那,传来母亲的声音:“冬娃!”连喊两声。

    阮冬不得不回答:“妈!啥事!”他听得见母亲站在堂屋的台阶。

    “那个媳妇不见了。”母亲显然明知故问。

    “可能上侧所。”阮冬明知母亲不相信,还是这样回答。

    “你看看去,别滑倒。”

    “哦,我去看,”阮冬试图推开缠绵的白四月花,“快回上房去。”

    白四月花那能放过这个机会,就是不松手,撒娇道:“我不。”

    阮冬用力将她摆脱,快速穿上衣服,说服对方:“别这样,以后日子长着呢。”说过后悔了,咋能这样说话,这不就等于说自己要娶她。

    白四月花果然开心:“真的吗”

    阮冬避而不答,只是说:“你先回去,别让我母亲不高兴。”

    白四月花意犹未尽,不大心甘:“知道我想你有多苦吗,想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我也……想着你。”阮冬为了哄她离去,说着违心话。

    “我要……,”白四月花实在熬不住,渴望道,“这又用不了多长时间。”

    是的,时间长短在于自己。可是,阮冬牢记母亲的教诲,不愿在家和这样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事关家庭的荣辱和兴衰,他再怎么如饥似渴,那也要强忍。

    白四月花又往对方怀中扑,一边还娇嗔道:“你就这么狠心。”

    阮冬说着推诿的话:“家里不行,有机会在外面聚。”

    “有啥不行的,我等不住。”她梦幻般地说。

    “你难道没听别人说起过那句话。”

    “啥话。”

    “在家里做这样的事不吉利。”

    “迷信。”

    “不得不信。”阮冬想了想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深爱着他,即使他做错事说谎话,她也不大去计较。现在听他主意已决,就不好再坚持,胸中的也减弱了,不过还是不死心:“在外面啥地方聚”

    “我又不立刻远走高飞,再说吧。”阮冬有点烦。

    “那好吧。你可别哄我。”她下了炕。

    第二天清晨,阮冬被院中发出的声响吵醒,仔细听去是扫院子的声音。他稍一欠身朝窗外望去,白四月花手握扫把扫院子,一家人的架势。他的心里又格噔一下,清晨的爽快被院中的景象影响,觉得人活在世上真是麻烦,真想一觉睡去再也不用醒来。

    阮冬心里沉重不安,不能久睡不起,他还要去学校上课。他穿好衣服下了炕,把被子叠放好,深深叹了口气,尽量放松心情出了门。

    白四月花面带笑容打照呼;“再睡一会,这么早。”

    “客人都起来了,我那敢还睡。”阮冬勉强应道。

    “我是客人吗”她质问道。

    “不是客人是什么”他有点茫然。

    “你自己去想。”

    这用着想吗她的意思很明确。他心里怕怕的。

    阮母从厨房走出来,神情不大自然,客气话还是要说的:“是个好女儿,勤快得很,天一亮就起来做活。”

    白四月花答腔:“我从小这样,不睡懒觉。”

    “勤快就好,”阮冬赞扬了一句,说到重点,“要不要我送你。”

    “送我什么”白四月花明知故问。

    “送你回家啊。”

    “想赶我走,没那么便宜。”

    “怕你父母亲担心。”

    “我又不是女儿家,有啥好担心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在娘家人眼里也只是个亲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管的。”

    对方说得对,乡俗就是如此。阮冬无奈地说:“父母不担心就好。”

    “再说我又没出远门,临走时给母亲说了到同学家。”

    “她就没有问在男同学家还是女同学家”

    “母亲管那么多干啥,嫁出去的女儿了。”

    “你嫁了个好人家。”

    “别这么说,好个啥,还不是当了寡妇。”

    “你不是



第一百一十章,情深害人(一)
    来人是阮冬的父亲,他一走进办公室就问:“她咋还没走”

    “她没走吗我不知道。”儿子心里紧张,回话有点懵懂。

    父亲生气地说:“你让不让我进家门”

    儿子吱唔道:“你在我哥家还不是一样的。”

    父亲口气严厉了:“这么说你不让她走”

    儿子自知理短,低声说:“我也想早早把她打发走,可她就是不走。”

    “难道她是有人养没人管吗”父亲道出当地人的骂语。

    “她是嫁出去的女儿。”阮冬的意思是,嫁出去的女儿娘家人不再管束。

    “我看她当女儿时就不是好东西。”

    “爸,你别生气,坐。”阮冬要把父亲搀扶在椅子上。

    父亲摆脱儿子的手说:“我能不生气吗全村人看希罕说闲话。早上我在路上碰见彩花的爸,我给他打招呼,人家理都不理。”

    儿子宽慰道:“人家是村长,别记较。”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有时见面还主动给我打招呼,”父亲坐在椅子上,“娃,看你做的这事,摆不到人前头。看你长得麻利聪明的,咋就这么糊涂。”

    “不是我糊涂,是我倒霉,不走运。”儿子沮丧地说。

    “你这话给三岁大娃去说。你要是不招惹她,她还能硬缠你。”

    阮冬叹口气,本想说谁让我长得这么帅呢又一想这样的话影射父亲,对不住父母,忍住没有说出口。

    父亲知道儿子该回家吃午饭,站起身说:“今天一定要把她打发走,以后再别登我阮家的大门。”

    “我试试吧。”儿子吱唔道。

    父亲骂道:“你就这么没本事,是不是个儿子叫一个野婆娘拿住,结了婚能管住彩花吗”

    “人家是美女,彩花怎么能比。”

    “你还嘴强,美能当饭吃吗,”父亲警告道,“给你把话说到前头,她要是再敢登我家门,我先打断你的腿,然后,你啥也得不到。”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埋藏地下的银元没你的份。

    阮冬明白这只是说说而已,并不当真。他的头像背斗大,双腿如灌了铅,好不容易走进大门。

    白四月花迎上来,亲热地问:“你咋才回来,饭菜都凉了。”

    “学校有点事。”

    “我和妈做了几个菜,你去把爸叫来。”白四月花的口吻如同是这家人的儿媳妇。

    阮冬听她对双亲的称谓,心里极不舒服,又不能反驳,只是撒谎:“我到哥家去过,父亲已经吃过饭。”

    饭桌安放在堂屋,周边放着小凳子。

    白四月花把饭菜一样样端放在桌上,招呼在呆在里屋的阮母:“伯母,吃饭了。”

    “我不太饿,你们吃。”阮母软软的声调。

    阮冬知道母亲的心情不好,劝说:“妈,你出来少吃点。”

    白四月花道:“你这是啥话,应该让妈多吃,尝尝我的厨艺。”

    “我妈可能心情不好。”

    “前面和我做饭时好好的,你一来就心情就不好了”

    “儿子不孝,母亲心情能好吗”

    “那你就好好孝顺,别惹老人家生气。”白四月花明白对方的意思,装着糊涂。

    阮母走出里屋,勉强吃了几口菜,吃了半碗饭,借口胃里难受,走出堂屋。

    俩人也都没有胃口。阮冬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四月花心知肚明,为了让心上人放松心情,她轻松地说:“下午我回去。”

    阮冬的脸上立刻舒展了:“几点回去”

    “你是不是想早点打发我走”

    “那里的话,”阮冬说着违心的话,“我是看能不能抽出时间送你。”

    “你们几点放学”

    “五点半。”

    “我们六点走。”

    “那么迟,走到你家天黑了。”

    “一个大小伙子还怕天黑走路。”

    “好吧。”为了打发她离开,就是半夜启程他也心甘情愿。

    原始森林就是这样,山一座连一座,岭叠着岭。早晨太阳出来迟,下午太阳落山早,感觉时间过得快。

    阮冬和白四月花走到洒井村,太阳眼看就要落山,远远看见村道行走三三两两,有几人聚在一起闲聊。

    阮冬不好意思见人,虽说不是一个村,可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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