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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第一百十一章,情深害人(二)
    白四月花打开房门,见站着三个如狼似虎的年轻人,她急忙关门,那还关得住,他们冲进房间。

    “你们是什么人”白四月厉声问道。她并不惊慌,她在外地大风大浪经多了,那还惧怕乡亲,也可以说是乡里人。

    闯进来的是柏彩林和两个堂弟。他们在这里打工搞建筑,彩林无意发现了阮冬和白四月花,便约上两个堂弟,尾随而来。

    阮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显得有点惊慌不安。

    柏彩林大模大样地说:“我们是什么人你问那个大帅哥。”

    白四月花这才明白他们和阮冬同村,声音稍缓和了:“即然是一个村的,进来坐下好好说话,干吗像土匪”

    “别这么说话,我们像土匪吗你一见我们就要关门,不硬冲能进来吗”柏彩林不怀好意地说,“你们大天白日的锁门想要干什么”

    柏彩林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花钱登记的房间,锁门开门是我的自由,你管得了吗”她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在娘家门口,那会示弱。

    阮冬明白来着不善,再者自己亏理,只有充当和事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费话,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柏彩林看也不看准姐夫一眼,冷言道。

    “你跟踪我们”阮冬这才明白。

    “跟踪你们还嫌秽气缠身,”柏彩林无不讽刺道,“我们在这里凭力气挣钱,也就是说在建筑工地挣钱,而不是在床上挣钱。”

    “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在女人面前文明一点。”阮冬告诫道。

    “大天白日和富婆锁上门鬼混,你还有脸说文明。”柏彩林手指着准姐夫骂道。

    阮冬找出借口:“我们不是故意把门锁上,门稍一用劲自动锁了。”

    柏彩林道:“别找理由,说说自己的毛病。”

    阮冬显然底气不足:“我没有招惹你们。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

    柏彩林不睬准姐夫,冲着白四月花说:“听说你在城里挣了大钱,成为有名的富婆。想玩帅哥,城里多得很,干吗到乡下花钱养帅哥。”

    另一个小伙子是小卖部的老板,他本和阮冬有怨,以前阮冬在他店里佘过账,他当着鲜怡俊的面要账,给阮冬难堪,现在更是不放过这个机会:“你长得不比潘金莲差,想要帅哥那还不容易,何必要花钱呢。”

    阮冬自尊心受到伤害,生气了:“我们是一个村的,要顾全村子的名誉,别胡说八道!”

    白四月花比较冷静,声音严厉:“我花不花钱关你们啥事,滚出去!”

    “关我啥事,”柏彩林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指着准姐夫道,“你问问他关我啥事。”

    白四月花似乎有点明白,又不敢肯定,试探道:“你们是好朋友”

    柏彩林没好气地说:“交朋友也要交好人,谁和这号人交朋友,像一只色狼。”

    阮冬气得头昏脑胀,尽量平和地说:“你可以污辱我,不尊重我,可你不能不尊重你姐。”

    柏彩林冷笑道:“别把自己当成一碟菜。你以为彩花还会嫁一个寡妇包养的小白脸吗”

    “她嫁不嫁我你说了不算。”对于未婚妻的态度,阮冬是有把握的。她是非他不嫁,别说这点小事,就是再大的事,她也不可能提出退婚。

    “你姐要是退婚更好,”白四月花求之不得,“这样的包办婚姻早就应该解除。”

    柏彩林回敬道:“解除婚约嫁给你啊你长得这么美,听说当年是全镇的一朵花,好男人多得很,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我爱他。”白四月花头一扬到。

    柏彩林问:“他有啥值得你爱,不就长得光眉滑脸,那有啥用……”

    “你少罗嗦,女人的事男人不懂。”

    “我不懂。”彩林自语。

    小店老板附在柏彩林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柏彩林哈哈一笑道:“我懂了,他不就个子高吗,个子高了腿和胳膊,还有什么的都长。”

    小店老板淫笑道:“有的人干农活没有功夫,那上面的功夫却无



第一百十二章,情深害人(三)
    白四月花随后跟来。派出所距这里只有三十多米远,白四月花跑去报了警。

    两位警察坐在沙发上,四个年轻人规矩地站立。白四月花坐在床边。

    副所长约三十多岁,他挺直身子,打量着四个小伙子,威严地发问:“怎么一回事”

    柏彩林失去了刚才的威风,有点慌张地说:“没有什么事。”

    “没有事”副所长望着白四月花,“没有事你报什么警”

    白四月花辩解道:“他们三个人打他一个。”她的手先指了三人,后指了阮冬。

    副所长询问阮冬:“是这样吗”

    阮冬一时慌乱:“是……。”

    副所长接着问:“他们为啥打你”

    阮冬的脑海迅速掠过回话的后果,赶忙否认:“是我们在玩耍,没有打架。”

    “在房间玩耍,”副所长望着阮冬道,“他们真的没有打你”

    阮冬口气坚定:“真的没有,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的,只是打闹,没有真打。”

    副所长怀疑道:“打闹玩也不能把脸打青,好像还流了鼻血。”

    阮冬继续撒谎:“失手了,没有关系的。”

    白四月花急了,对阮冬发问:“你咋能这样,别包庇他们,实话实说。”

    阮冬不领情:“我说的是实话。是你误会了,我们只是玩耍一番,你认为是在打架。”

    白四月花气得一时不知说啥好。当事人如此说,她还能怎样,只好认了。

    副所长批评白四月花:“以后可不能随便报警,我们的工作很忙,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白四月花心里不服,想把自己列为重点:“他们三个辱骂我,污辱我的人格。”

    副所长迟疑了下问:“他们怎么辱骂你”

    白四月花犹豫了片刻,说:“太难听了,我说不出口。”

    柏彩林说:“我们没有骂她,乡里乡亲的,开个玩笑。”

    白四月花一时气急,冲着阮冬说:“你做个证,他们骂我了没有”

    阮冬肯定不敢得罪同村乡亲,好言道:“他们和你开玩笑,你别记较。”

    白四月花气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扇阮冬一巴掌。

    警察走了。

    柏彩林往沙发上一坐,羞辱白四月花:“你看看,关键时刻他都不帮你说话,你还爱这样的人。”

    白四月花坐在床边,沉着脸生气。

    柏彩林继续刺激一对情人:“看他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大色狼,专门勾领别人的媳妇,我们村有个裁缝你知道吗,叫秀娥,阮冬和她睡过的次数多了去。”

    小卖部老板添言加醋道:“你在城里知道个啥,那个秀娥和阮冬是青梅竹马,俩人的恩爱世间少有,事发以后,那个秀娥没脸在村里呆,搬到义县去了。”

    柏彩林对阮冬说:“还算你识相,不过,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你小心点。”他站起身和两个小伙子扬长而去。

    阮冬挨了打,还受了言语的污辱,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另一方面,在一个女人面前,柏彩林揭露他和裁缝的事情,他觉得没脸在旅店呆,站起身告别:“我也要走。”

    “你干啥去”白四月花急忙问。

    这还用着说吗,自然是回家。阮冬不吱声,仍往外走。

    “我不许你走。”白四月花口气坚定。

    大帅哥看也不看她一眼,凄惨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咋的”

    白四月花想把帅哥拉在沙发。

    阮冬刚交过手,没有力气,想挣脱也是闲的,只好坐在沙发,头伏在茶几。

    白四月花关切地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阮冬一动不动,只是摆摆手。

    “我去请个大夫。”

    “你别烦了,让我安静一会。”

    白四月花心疼胜过爱抚,还有一点愧疚,要是自己别来旅店,那会有这样的事,觉得太对不住阮冬,拉着哭腔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现在说这些有啥用,”阮冬缓缓抬起头,“你找些卫生纸。”他的鼻子里流血,嘴角也有血,眼窝和脸颊有点点青色。

    白四月花拿来卫生纸,给阮冬要擦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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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情深害人(四)
    阮冬吸了一口香烟,吐了口烟圈,带着一点的嘲讽:“你好像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白四月茫然道:“我咋了”

    阮冬口气诚恳:“你不是在城市长大的,农村的情况不是不知道。”

    白四月花想了想说:“你的意思不就是安定团结,和睦相处。”

    阮冬道:“是这样的,乡里乡亲的,没有必要闹矛盾,发生了矛盾也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四月花不服气:“那也不能为了团结任人欺负吧。”

    阮冬叹口气说:“说来还是我的错,假如和你没有关系,那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四月花不悦地说:“你咋这样说话,难道是我的错。”

    阮冬叹口气说:“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和你的事情在这里是独一无二的。历史上也不会有,可以说史无前例,他们打我是应该的。”

    白四月花不满地说:“啥叫独一无二你和那个裁缝的事算什么”这件事她自听说就耿耿于怀,本不想提及,听他这么说,不得不用来堵他的嘴。

    阮冬却轻描淡写:“那是不一样的。”

    白四月花不高兴地问:“那点不一样”

    阮冬毫不掩饰地说:“我和她是一个村的,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是两个人的初恋。”

    白四月花心里酸楚,想到自己和阮冬的浪漫事,不由得这样问:“你咋这样说话,难道我们不是初恋”

    阮冬失笑道:“那也叫初恋”

    “是不是你的初恋我不管,反正是我的初恋,”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有点羞涩地问,“你说老实话,你和我是不是第一次。”

    阮冬为难了。和她的确是第一次,他又不想让她引以为荣,以此要挟自己,把关系往更深处发展。说和女裁缝有第一次吧,又不想玷污冤枉裁缝秀娥,传出去对自己和秀娥都不好。他只好棱模两可地笑了笑没吱声。

    白四月花娇嗔道:“你真坏,和我那样时年纪那么小,这么说来和她那样年纪更小。”

    阮冬仍不出声,心里想,我俩到底谁坏啊你就是个人,你看不上丈夫,就拿我开刀,把我引诱坏了。唉,不过也不能全怪她,也怪自己长得太帅。

    白四月花酸溜溜地问:“既然你俩是青梅竹马,还是初恋,你干吗不娶她”

    阮冬略带伤感地说:“我家成份高,他家才不会和地主分子做亲戚。”

    “她嫁到哪了”

    “义县。他男人也是这里人,在义县工作。”

    “结婚后为啥不把她带到义县”

    “他男人是个大孝子,把她留在家乡是为了照顾双亲。”

    “看来是给你提供了方便。他男人没有想到自己会戴绿帽子。”

    “你说话咋这么难听我们是相爱的,只不过没有赶上好时光,要是现在,我和她肯定成双成对,白头偕老。”

    白四月花郑重其事地说:“你还是考虑一下和我怎么成双成对,白头偕老吧。”

    阮冬不屑:“你别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白四月花才不开这样的玩笑。

    阮冬劝说:“我们以前岁数小,做了那样的事。后来遇到那也是缘份,也可以说是逢场作戏,你千万不要当真。”

    白四月花固执地说:“你可以不当真,我是当真的。”

    阮冬不得不挑明:“我就是娶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儿,也不可能娶一个二婚。”

    “二婚咋了,”白四月花自豪地说,“追我的小伙子大有人在。”

    “那你嫁给他们好了,”阮冬略带傲慢地说,“我家又不缺钱。”

    “你咋这么俗啊,张口闭口就是钱。”

    “那些追你的小伙子还不是为了钱,你要是穷人,肯定没人问。”

    白四月花承认对方的话对,不好明说,只是这样回应:“我不管他们是不是看上钱,没想那么多,因为我只爱你一个。”

    “别这样,你会很痛苦的。”阮冬好言相劝。

    “为你痛苦也值得。”白四




第一百十四章,情深害人(五)
    白四月花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想和一个乡下女儿发生不悦,相反要和她拉拉关系。她脱口而出:“你就是彩花吧”

    柏彩花觉得对方的问话唐突,只应了一声:“是。”

    “你咋找到的”

    “我弟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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