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阮冬身高模样俊美,身边又有一个花样美男,过往的人们都要有意无意瞟上一眼,姑娘小媳妇们肯定是要多看上几眼。
阮冬先后遇到三个美女,相互热情地打招呼。
鲜怡俊忍不住半开玩笑:“看来你快要成大众情人了。”
阮冬笑了笑说:“我想给全镇的美女当情人。”
“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可没有开玩笑。”
鲜怡俊看了对方一眼,他的脸色郑重,还真的不像是开玩笑。他惊讶道:“你真的这样想“
“是男人谁不这样想,“阮冬叹口气,无奈地说,”只不过有贼心没有贼胆。“
“来到这里才半个小时,你就碰见三个美女,一天不知会遇见多少。“
“我认识的美女是很多,但也不是情人啊。“
“这我相信。“
传来汽车喇叭声。一辆轿车从人群中慢慢驶过来。人们纷纷让路。
两个美男子急忙朝路边走去。
小轿车却停下了。车门打开,走出一个妖娆美女。
两个美男子的眼光和美女遇上了。阮冬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他只瞥了美女一眼,慌忙收回眼光,撒腿就要走。
“阮冬!“美女喊了一声,急走过来。
阮冬不得不站下,神情不大自然,招呼道:“你坐娘家来了。“
美女却像见了亲人一样,神情有点激动:你见我为啥装不认识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啊。你变多了,我没有认出来。“显然在说谎。
好在美女不记较,关切地问:“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你还好吗““还可以。“阮冬极力挺兄傲首,一副人穷志不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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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夜夜美妙(三)
鲜怡俊心里一直掂记着那个城里美女,这不光是她长得太美,他还感觉阮冬和那个美女的关系有点神秘,他很想知道内情。他不好直接问,旁敲侧击道:“城里的那个女的长的真美。“
阮冬随口应道:“她是这里人,不美的话能嫁到城里吗,还是嫁了个有钱的城里人。“
“她家的楼房在城里是数得上的。“鲜怡俊说。
“你知道“
“那么显眼的楼房,谁不知道。走过路过都能看到。你和她是同学“
“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学。”
“高中呢”
“她没有上高中。她家情况不太好,把她早早嫁了出去。”
“看样子你俩关系不一般。”
“同学时期关系还可以。”
“现在不也可以吗”
阮冬傲然道:“本小伙把女儿们都应付不过来,那会去交往一个婆娘。你也能说出口。”
“随便说说。”
“我才不会去她家。一个小伙子不能那么没出息,“阮冬开起玩笑,”你们都是城里人,你想认识的话我负责介绍。“
“你说笑话也有个差不多。哦,你看不上了就推给我”
“认识也不是为那样的事,都是城里人,有用着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忙。”
鲜怡俊立刻想起那个美女对自己的表情,好像用眼角只扫了自己一眼。什么东西,你有钱就了不起啊。他郑重其事地说:“免了吧,我不和有钱人交往。”
俩人到集市买了布料。各自做一条裤子。
鲜怡俊要交到镇上裁缝铺,阮冬说竹园村的裁缝手艺好。
俩人回到竹园村,吃过晚饭天就黑了,只有天空星光闪烁。
俩人走出了家门,沿河畔来到一户小院,见上房亮着灯,却没有一点声响。
阮冬上前敲大门.里面传来冷冷的声音:“是谁呀,这么晚了,我睡了。”
“是我,阮冬。”
“等一下,我来开门。”一副怕来人离开的声调。
阮冬说着客气话:“你要是睡了就不打搅了。”
“这么早睡啥,我怕有人来浪门,就把门上了,”里面响动几下门开了,女人热情的声音,“进来吧。”
两个小伙子一前一后进了屋。
女人有点意外:“怎么两个人你的朋友长得真洋气。”
“我看你是见一个爱一个,”阮冬说着客气话,“打搅你了,我们是来做裤子的。”
女人顺着话说:“你这叫啥话,天底下我只爱你一个人。”
“那你为啥不等我,早早嫁人。”
“我也不能倒追你呀。像是嫁不出去,”女人说轻佻地说,“再说了,这一带大小村庄的人谁不知道你的情况。”
阮冬不悦地问:“你再有没有别的话”
“好,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鲜怡俊想起出她是谁了,那还是自己来竹园村的第二天,自己和阮冬在路上遇见她,俩人说着约会的笑话。
秀娥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脸上露着欢喜的神色:“没啥打搅的,我巴不得你见天来呢。”
阮冬轻佻地说:“就是没时间,要不然我喜欢常来。”
裁缝口气里充满了柔情:“以后想来就来,像你这样的人不想见呢,几天不见就想得饭都吃不下。”
“没那么严重吧。”阮冬轻佻地说。
“我这里啥都有呢,以后想吃啥说一声,我给你做。”
阮冬的一只手又不自然地伸进了裤兜,放肆地说:“我到也想吃你做的饭,就怕传到你男人的耳朵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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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三章,夜夜美妙(四)
鲜怡俊心怀鬼胎,忐忑不安地在院子站了十几分钟,并没有看见屋内的灯灭,也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又怕屋内的人走出来看到自己的不怀好意而难为情,他只好离开。
鲜怡俊睡在炕上,胡思乱想,痛苦不堪。过了好长时间,他想得头脑发晕发胀,还隐隐作疼,这才迷迷糊糊入睡了。
院里传来脚步声,随后门推开了,阮冬软绵绵地闯了进来,站立不稳扑倒在炕上。
弟弟惊醒了,赶忙点着油灯,吃惊不小,忙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兄长头发紊乱,脸上有血迹,衣服上沾有泥土。兄长啥话也不说,脱了鞋上了炕,盘腿坐着,一言不发,一脸的忧郁。
弟弟穿上衣服下了炕,出去端来半盆水放在炕上。
兄长神色呆怔,没有洗脸的意思。
弟弟看着心疼,不得不说:“洗一下吧,脸上有血,会弄到被子上。”
兄长仍没反映,只是发出轻微的叹息。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亮光,黑幽幽的像是包含着泪水。
弟弟看着很是痛心,一时激愤,侠义之情涌上心头,慷慨地说:“什么人打的,明天我和你去找他,也把他打一顿。”
也许是弟弟仗义的话感动了兄长,他笑了笑却没开言。
弟弟见对方情绪有所好转,趁机逗他:“你要是不能洗,我给你洗吧。”说过后心里不安,兄长都这样了,自己竟然还想抚摸他的脸。
兄长这才望了弟弟一眼,动手洗脸。
俩人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尽管被子盖不严实,俩人还是仰面躺着。平日里,兄长一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现在却双手交叉在脑后,大睁着双眼,不知想什么。
弟弟只好宽慰道:“年轻人打架是正常现象,有啥想不开的。”
兄长这才开口了:“你把我也看得太没出息了吧,给你说,我不是为挨打的事发愁,还有更让人发愁的事。”
弟弟急忙问:“啥事说出来我帮你出主意”
兄长并不说明,只是深重地叹息一声。
弟弟越加想知道,急切地催道:“你快说呀。”
兄长踌躇着,终于开了口:“我还是说不出口,没法说。”
弟弟不大高兴地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对我也保密,还兄弟呢,我看你压根就把我不当兄弟看。”
兄长缓慢地说:“不是保密,而是你不该知道,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至少你听了不好受。”
弟弟由此想起了一部反特影片,不由得好笑,打趣道:“难道你加入了地下组织,怕把机密泄露给我,我叛变后出卖你。”他说这样的话也是为的调节一下沉闷的气氛。
兄长并不感到好笑,反而说:“别人心烦得要命,你还有心思说笑话。”
弟弟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早就想说的话:“是不是你去了裁缝家,被她家里人发现了,把你打了一顿”
兄长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可能吗她丈夫在城里工作,她娘家离这里十多里路,她家里人如何打我”
弟弟为他没去裁缝家而感到欣慰,也为自己错怪兄长而感到愧疚,前面那种想和兄长绝交的想法消失得无踪无影。
静静躺了一阵才说了原因:“我送一个女儿去什字村,被三个小伙子拦住打了一顿。”
“我明白了,三个小伙子中有一个是那个女儿的男朋友。”
“那不一定。”
“难道还有别的理由吗”
“天太黑,我没看清他们,怀疑是本村人。”
“本村人为啥打,你惹他们了”
“可以这么说。”
鲜怡俊心疼气愤,转而生出一丝幸灾乐祸:“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能对女儿们太随便,你就是不听,以后还不知吃什么亏。”
兄长反倒不以为然了:“小伙子们为这种事吃醋是正常现象,我都不生气,你生啥气”
这样的话让弟弟不好意思了,搪塞道:“我是怕你这样下去连命都要搭上。”
兄长竟然道:“死在牡丹下,做鬼也风流。”
平日里,阮冬天刚亮就起床了,洗漱后干一些家务活,或者做一些简单的农活。今天他破例了,到了九点钟还睡在炕上,一会睁着眼,一会又闭着眼,心事重重,痛苦不堪。
母亲颠着小脚进来,看到睡在炕上的儿子,一副吓坏了的神情,慌忙问:“我的娃,你怎么了”
儿子睹气般地转过身,背对着母亲,闭着眼睛不答言。
母亲更慌了,声音也颤抖起来:“我的娃,你别吓人了,是不是病了我给你去叫大夫。”
儿子没好声气:“我的心上有病,大夫是看不好的。”
“心上有病”母亲自语着,神情有点呆怔,很快慌了,“我的娃,你别吓人了,把话往好里说,啥叫心上有病”
儿子埋怨道:“都怪是你们做下的好事,把我害了。”
“啥事”母亲小心地问。
“就是张家的事。”
母亲小心翼翼地说:
第14章 十四章,夜夜美妙(五)
鲜怡俊明白俩人说的秘密话,自己也想听出秘密,可又觉得呆在一旁不合适,只好默默走出小屋。
鲜怡俊来到燕子河边,坐在石头上,想把事情理顺。那个女子的弟弟打了兄长,他为什么要打人呢理由只有一个,兄长欺负他的姐姐。是如何欺负的呢仔细一想,他惊异了,男女在一起,男的如何欺负女的还用着明说吗这怎么可能呢。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子长得有点丑。身材和兄长般配,除此以外,那小眼睛,稀疏的眉毛和兄长的浓眉大眼无法相比。这怎么可能呢胡想些什么她可能是阮家的亲戚,阮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丑亲戚看得出来,阮母年轻时肯定很好看,她的娘家人也不会这么愁,那么,她又能是阮家的啥亲戚呢
鲜怡俊带着这样的疑惑,匆匆回到阮家,闯进小屋,到弄了个尴尬,原以为女子走了,没想到她坐在炕沿边流眼泪。阮冬仍面朝里睡着。
张彩花轻轻地说了句:“我走了,你别睡了。”说过低着头出了门。
阮冬没有起来的意思,一动不动,像是睡死了。
弟弟忍不住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兄长一副不原意回答的口吻:“你说的啥”
“那个女的为啥哭”
“她心软,见我受了伤,就流眼泪。”
“那你和她有特殊关系,要是关系一般,她会哭吗”
“给你说了,她是我家的亲戚。”
“亲戚又能怎么样,照样能成一家人。”
“啥意思我听不明白。”兄长明知故问。
“这世上姑舅成亲,两姨更能成亲。”
兄长无话可说。
“你说实话,”他犹豫着,实在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更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可他还是说了:“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兄长像是生气了,掀开被子坐起,边穿衣服边气咻咻地说:“你怎么像女人一样罗索!”
弟弟最忌讳“像女性”之类的话,怕他还说下去,只好暂时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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