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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带刀暖男

    洗漱完毕,王庆便让李宝把张青带到书房来,说一说建房的事。

    李宝上山以后,别的倒还适应,唯独身边没有女人,触目望去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偶尔遇见个有些姿色的,也是山寨弟兄的家眷。想当年,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谈如今,骑马倚鲁达,满楼臭脚丫。这让他心生悲凉。

    苦闷中思得一计,李宝自动请缨,给王庆当上了亲卫头领。

    论武力,李宝绝对能胜任这一职务。主要王庆也是风流过来的人,即便改邪归正了,对寻花问柳这些事也不怎么抵触。李宝寻思着来日方长,当初抢一百个大家闺秀的豪言犹在耳边回荡,岂能就此堕落远了三千红尘

    不多时,李宝就把张青带到了,同来的,还有山寨仅有的五个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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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晁盖去向
    刚想歇歇,陪陪小娇,门子报称朱贵来了。

    进门一说,才知是为了朱富的事而来。

    王庆虽然许给朱富一个头领名额,但说这事时已经喝得半醉了。万一朱贵把弟弟叫来,结果寨主酒后不认账,只给个小头目,那就太尴尬了。

    朱贵问得比较婉转,王庆听弦歌而知雅意,就把开设酒店的具体规划,一一道来,其中不乏一些后世的促销手段。朱贵见言辞热闹,晓得此事不虚,心下大喜。

    说完这事,王庆琢磨着朱贵驻守东山酒店,等闲难得一面,不如多聊几句,促进一下感情。

    “贤弟,你一直在酒店探听消息,对附近州县的英雄豪杰应该熟悉。我是从汴京过来的人,一些好汉久闻其名,未知根本,你和我细说则个。”

    朱贵弄清楚了朱富的事,心中欢愉不尽,脸上带着笑容说:“若是附近的好汉,小弟大多晓得,哥哥问起,自当知无不言。”

    王庆要问的,无非就是郓城县的晁盖、宋江、吴用、朱仝、雷横以及济州石碣村的阮氏三雄。

    朱贵听了,略略沉吟,便娓娓道来。

    宋江已然声名鹊起,呼保义及时雨之名响彻南北,如今正在郓城县安安稳稳的作押司。

    朱仝在这一带也是成名豪杰,武艺超群。虽只是个小小都头,因他义薄云天,人争相结交他。

    雷横就差了许多,名声止于本县。倒不是因为‘性情偏狭’,实是他交游、武艺没到那个份上。

    说到托塔天王晁盖时,却见朱贵叹口气,道:“晁保正武艺高强,仗义疏财,说来也是条响当当的好汉。奈何世道多舛,最终逃不脱一个落草的结局。”

    王庆一口茶噗的喷了出来,圆睁双眼叫道:“落草,什么落草”

    朱贵被他的狰狞面相吓了一跳,殊不知王庆心中波澜横生,犹如万道惊雷凭空而落。

    因生辰纲事件临近,王庆有心在这里面插一手,所以才会找朱贵打探晁盖等人近况。岂知问着问着,却得出个晁盖落草的结局。

    生辰纲还没劫,晁盖落什么草,就问落的什么草

    说起晁盖的事,朱贵脸上尽是掩盖不住的惋惜。

    “说起晁盖这人,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住;若要去时,又将银两赍助他起身。最爱刺枪使棒,亦自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

    “当初西溪村闹鬼,白日迷人下水,村民受尽荼毒。忽一日,有个僧人经过,村中人备细说知此事,僧人指个去处,教用青石凿个宝塔,镇住溪边。其时西溪村的鬼,都赶过东溪村来。晁盖得知此事,怒发冲冠,独自一人去把青石宝塔夺了过来,放置在东溪村,因此人皆称他做托塔天王。”

    晁盖的来历王庆是知道的,他聚精会神,只要听晁盖落草的缘由。

    “自从行了公田法,官府巧立名目,夺人田地,增收税赋。东溪村仗着有晁盖撑腰,不曾被收走半亩土地。哥哥你想,若只是晁盖一家的田,那官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一个村的田地,牵扯到的钱赋实在非同小可。”

    “公田所几次派人来查勘田契,都被晁盖悍然赶了出去。事情报到上面,杨戬大怒,派了个观察使,带着一百军兵,强行勘察田地并要拘拿晁盖。



第六十三章 拜访石碣村
    次日中午,王庆把林冲、鲁智深、李宝、张荣四人请到了家里来。

    四人以为他要摆桌喝酒,进屋就嚷着要喝一场大的。

    王庆拿这几个酒晕子也是没辙,苦笑道:“今日我带兄弟们去拜会三条好汉,顺带着招募他们上山。想喝酒,到了那边敞开肚皮,喝他个痛快。”

    林冲最爱结交好汉,闻言甚是欣喜:“这是要去见哪三位好汉”

    王庆道:“他三个住在石碣村,日常只打鱼为生,亦曾在泊子里做私商勾当。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

    张荣击节赞道:“小弟多曾听过他哥仨的名字,端的是武艺高强,义胆包身。若得他三个来入伙,山寨水军可一举而定了。”

    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既有这样好男子,如何不去厮见走走走,洒家却要和他们痛饮一场,一醉方休。”

    王庆选这四人同行,李宝是他贴身护卫头领,张荣是水军头领,自不待说。林、鲁二人是他结拜兄弟,江湖上有享有盛誉,同行显得十分场面。

    带林冲还有另一层顾虑,现在他做主梁山的消息,并没有广泛的传播开来,外界大多还当林遵是寨主。他火急火燎跑去和别人自报家门:在下梁山泊主王庆。别人要么当他吹牛,要么以为他火并了林遵,无论哪样都尴尬的很。

    带上林冲就不一样,这可是林遵的儿子,赫赫有名的豹子头。连林冲都跟随在他左右,外人还能嚼什么烂舌根

    伙房里备下了鸡鸭、牛羊、菜蔬等熟食,分门别类放置在食盒里。又让李宝选了两坛陈年好酒,取了两包金银。

    一切准备妥当了,王庆便挑了两艘哨船,迤逦向石碣村驶去。

    行不多时,村子的轮廓在视野中渐渐明晰。

    王庆站在船板上眺望,只见一座小村庄被湖泊裹夹着。远远望去,山峰叠翠,桑柘堆云,一派乡野好风光。

    船只划到岸边,自有喽啰把船拴在岸边的木桩上。

    王庆引着四筹好汉进到村里来,逢人便打探阮氏三兄弟的住处。

    村里人和王庆说话时,倒还客气。

    待见到鲁智深的凶面,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轰然作鸟兽散。

    鲁智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的说:“这些村民见了洒家,就像见了鬼一样,洒家的面相便恁的凶恶”

    李宝瞥了他一眼,道:“大和尚,你是不是来这边杀人放火,被认出来了”

    鲁智深冲地上吐口痰,道:“放屁。洒家虽劫过几次过路客商,不曾伤过人命,更没有闯进别人村子里撒野。这些牛子胆小如鼠,不值一提。”

    正说着,拐角处匆匆走出一个男子,两边都不提防,与鲁智深撞了个满怀。

    鲁智深勃然大怒,喝道:“不长眼的畜生,安敢寻洒家的晦气!”

    那人本想道声歉,听了这话,凶眉一横,怒叫道:“哪里来的野和尚,敢来俺石碣村讨野火。休要撩拨爷爷火气,怒起处,把你这秃驴灌死在湖里。”

    鲁智深正一肚子鸟气没处撒,听这汉子言语无礼,抬手就是一拳。

    那汉躲个过,一边骂,一边把开架势,和鲁达放对。

    王庆在一边冷眼旁观,见那汉子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生了一脸的疙瘩肉,双眼外凸,一身古铜色肌肉犹如钢铁铸成,望去甚是狰狞雄壮。

    两人斗了二十个回合,那汉子气力不济,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王庆见胜败已分,当下喝道:“都住手。”

    鲁智深虚晃一眼,退出四五步。

    那汉垂着双臂,转身快跑几步,一个鱼跃跳进了湖泊里。

    李宝惊叫道:“不好,这厮投湖自尽了。”

    话音未了,湖面中冒出一颗脑袋,狠声喝道:“秃驴,可敢下水和俺一战”

    时值寒冬,寒风瑟瑟,水冷刺骨,这人光着膀子浮在水里,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般,看得众人叹为观止。

    鲁智深水性平平,立在湖畔止步不前。

    张荣微微一笑,脱了外衣,翻身跃入湖中。

    两条大汉拳脚相接,登时在水里厮打起来。

    水中搏斗,动作受到湖水阻力的限制,力道使不全,速度也起不来。看着就是一拳一脚的互殴,还不如林冲鲁智深闲时切磋的精彩。

    但王庆等人丝毫不敢小觑这两个,换作自己下水,怕是连一个照面也撑不过,头就被按水里灌个半死了。

    两个斗了多时,张荣仰天一声怪啸,背后浮现出一头黑色的蛟龙。

    那汉冷笑一声,道:“你会凝形,偏俺不会”话声未落,背后也浮出一个巨大的凝形,众人看去,都是吃了一惊。这汉的武魄凝形,竟是一尊阎王。

    张荣是水中英豪,武魄凝形为蛟龙,合情合理,并不出格。这汉却是胆大包天,竟敢凝形为阎王。

    众所周知,人纹身时,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纹的,比如关公、观音、佛、夜叉之类,镇不住就会招



第六十四章 阮氏三雄
    阮小七甚是欢悦,扑上去扯住他膀子,道:“我的哥,真个有贵客。”

    阮小二被他缠得没辙,只得睁开朦胧双眼,见面前立着五条大汉,气度尽皆不凡,睡意先消了大半,拱手道:“诸位……”

    不待他问完,阮小七便抢着说:“这位便是梁山泊主,王庆王首领。”

    “梁山泊主不是林……”话吐了一半,阮小二猛然警醒,道:“诸位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到寒舍一叙。”

    阮小七道:“二哥,你那屋里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叙。且去寻了五哥,与众好汉到隔湖水阁喝几杯。”

    阮小二笑了笑,道:“小七说得是,我这里如何款待得客人。”

    说完,进屋换了件干净衣服,便掩住门,自去岸边解开一条小船。

    两支船厮跟着在湖泊里。

    不多时,划到个去处,团团都是水,高埠上七八间草房。阮小二叫道:“老娘,五哥在么”

    从草房里晃荡出一条大汉,嘴里夹根草,赤着膀子笑道:“二哥,娘正念叨你,可巧你就来了。咦,这几位是”

    阮小七便扯着嗓子叫道:“这位便是梁山……”

    阮小二飞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直接把他踹趴在船板上,跟着呵斥道:“你莫不是疯了,乱喊乱叫,引来官差怎处近来鹰爪子逼税逼的紧,三不五时就要来村里闹一场,你难道不知么。”

    阮小七中了一脚,挨了顿骂,爬起来还是笑嘻嘻的:“二哥休怪,近来过得窝囊,难得有几位豪杰朋友来寻咱们吃酒,俺是快活过头了。”

    王庆听着两人话里有话,当时也不便多问,随着他们进到阮小五家里。

    阮小二便向阮小五引荐众人,阮小五听了大喜:“近闻梁山风聚云涌,豪杰毕集,好生兴旺。今日得寨主枉顾寒舍,何幸之有。承蒙众好汉不弃,就在家中略饮几杯薄酒。”

    王庆拱手作揖:“如此,搅扰了。”

    几个人进到屋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婆婆,正探着头向外张望。

    王庆招呼一声,众好汉齐齐上前,向老妇行礼。

    阮母哪里见过这阵势,手忙脚乱的答礼,慌作一团。

    王庆见客厅有一张木桌,虽然破旧,倒还宽大,便让伴当将带来的酒食摆上。

    伴当先擦了一遍桌子,铺上绢丝桌布,摆放上瓷碟、瓷碗、酒杯、勺筷,再从食盒里取出鸡鸭、鱼鹅、菜蔬、瓜果等吃食,最后取出那两坛好酒。

    众好汉互相推让,依次入座。

    李宝便把那坛酒开了,酒香瞬间在房内弥漫开来。

    阮氏兄弟陶醉的吸了口气,连道好酒。

    迫不及待的倒上了酒,王庆起身说道:“王某一生最好结交,久闻阮氏三雄英名,故不请自来,特携几位兄弟登门拜访。”

    阮小二忙道:“小人是乡野鄙夫,如何得寨主错爱受之不起,受之不起。”

    王庆笑道:“贤昆仲豪侠之名,播于江湖,只恨山水迢递,难得一面。今日相聚,自当共饮结交,一醉方休。”

    众人见他说得爽快,豪情顿生。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阮小二委婉问起梁山易主之事。林冲便把汴京旧事讲了一遍,阮氏兄弟听得王庆设计杀了高衙内,狂砸桌子叫好,倒把老娘吓得不轻。

    王庆便顺着话头,说梁山聚着多少武魄凝形,每日喝酒吃肉狂欢聚会,如何行侠仗义扶危济贫,如今又开展了何等恢弘的大建设。

    阮氏三雄听的眼都直了。

    王庆一边说,一边观察三人神色变化,待见他们脸上现出憧憬艳羡之色,便转了话题,问石碣村渔民们的生活如何。

    阮小二叹口气,道:“哥哥休要提起,如今乡亲们饥一餐饱一餐,囫囵度日罢了。”

    王庆明知故问:“这是何故”

    阮小二挠挠头,道:“还不是朝廷逼的。自从建了那劳什子稻田务公田所,整个梁山泊八百里水域全部被收为公有,俺们入湖捕鱼、采藕、割蒲,都要依船只大小课以重税,若有违规犯禁者,便以盗贼论处,那税太重,谁还敢下湖里去讨营生。饶是如此,官差也放俺们不过,只要家里有船的,都要交税。谁家要驾船进湖,便是过路,也要纳税。村里仗着俺弟兄三个有些膂力,屡次抗税不交,那些腌臜官差也不敢相逼太甚。可终究不是个长法,若是惊动了州府,派兵来剿,只俺三个如何护得住一村百姓,哎!”

    说到为难处,阮小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长吁短叹。

    阮小七把酒杯往桌上一砸,叫道:“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糊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良善百姓竟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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